为了维持学业,我不得不在线接单,可没想到这游戏陪玩居然还有线下交易

一只耳朵的狐狸 2024-02-20 20:02:48

1

“静静,那个兼职你到底要不要做?”中国同学陈依染闪到我跟前问。

陈依染说的兼职是当游戏陪玩女。

由美国开发的一款新型游戏风靡整个欧洲,这股风也吹到了意大利。据说在意大利留学的中国女孩子好多都当游戏陪玩女,因为当地意大利人对东方女人有种近乎痴迷的吸引。

在交友网站注册账户,上传相关资料,就可以在线接单。线上的价格一般是30——50欧元一小时。陪玩一天,一般一天能赚200——300欧元。陪玩任务据说是了打辅助位,不粘锅,不坑客人。

这对于家境一般的中国女留学生而言,是赚钱的好渠道。

我家算得上富裕,但近来我爸公司财务出现危机,导致我生活出现了拮据。人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此话并不虚。

我是研一学生,可我不住校,自个儿在外面租房,现如今为了维持房租,我开始陆陆续续做兼职。

兼职实在辛苦,不得已放弃了。

正是如此。当陈依染上周和我提一嘴当游戏陪玩女时,我才留心。

如今她再次问我要不要兼职,我毫不犹豫地同意了。

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根据陈依染提供的网址,开始注册账号上传信息。

我头像也没有上传,但很快就有人私聊我下单。那一天,我总共赚了一百二十欧元,比我干其他兼职要轻松很多。

得到甜头的我,欣喜若狂,特地请陈依染吃饭。

席间,陈依染神秘地告诉我,“静静,其实你赚的这点钱不算什么,陪玩真正赚钱的都不在线上,而是在线下。”

我好奇不已:“还有线下陪玩一说?”

2

陈依染得意一笑,“这有什么好稀奇的?既然有线上,当然就会有线下了。”

她拿胳膊蹭了下我手腕,挑眉说道:“线下赚钱一天可有一千块哟!我有渠道负责人的联系方式,你要不要?”

我想着不管是线上还是线下,不都只是陪客人玩游戏吗,便要了渠道负责人的联系方式。

当晚,我联系了线下陪玩负责人。

他叫弗兰克,是波兰人,并非意大利本地人。

第二天我见到他,才见着他本人。

他一袭黑色燕尾西服,身子挺拔,一副职业商人模样,那双浅蓝色瞳孔总是略有略无泛着精明。

见到我,他亲切地称呼我来自东方的美人。

我身高一米六二,体重九十二斤,胸围36,身材比例完美无缺,加上我特意化了个精致妆容,在弗兰克眼里,我自然成了东方美人。

我们两坐下来后,便开始详谈。

线下联系客人都是他们公司负责,我们不需要接单,只需要负责陪玩就行。一天的价格正如陈依染说的那样,一天一千欧元,比自己在线上找人聊天接单陪玩强得多。

弗兰克还在滔滔不绝地介绍着,边说边将合同推移到我跟前,“许静小姐,你看你是否决定要和我们合作。如果想合作,那么就签约吧。”

我拿起合同仔细端详研究,合同内容简短,无非就是甲乙双方的权利和义务以及价格。

权利和义务以及价格是没问题的,让我心有犹豫的是合同上面合作的时间是三年。

我觉得三年时间有点儿久,毕竟当陪玩女不是长久之计,也许哪天我爸生意好转,我可不稀罕干这种兼职。

见我犹豫不定,弗兰克耸肩表示,如果我不与他合作,那是一个遗憾。

说着就要抽走我手中的合同,起身要走。

就那一瞬间,我确定了自己需要钱的心思,连忙对弗兰克说:“不,弗兰克,这绝不是遗憾,这是美丽的开始。”

我露出完美微笑,坚定不移地告诉弗兰克我要签约,并龙飞凤舞地在合同上签下自己名字。

3

多瑙河上,一艘游艇缓慢靠岸。

这是一艘往返于意大利和波兰,可自由航行。

弗兰克领着我上船,船身高而宽敞,一共三层。每一层装饰都很豪华,灯光暖色调,橡木、黑檀木、不锈钢和白色大理石营造了反复平和的氛围。室内设计采用白色的大色调,家具和装饰用黑色线条勾勒出典雅的时尚感,让人目不转睛,流连忘返。

每一层都相连,每一层的房间数都相同,共三十六个房间,每个房间都是独立不相通的。

房间和外面一样奢华夺目,各类东西极具光泽和质感,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

弗兰克将我领到一个大包间里,我刚进去就被眼前所见惊得说不出话。

房间里的女人各种肤色都有,黑的,白的,黄的。

她们年纪很轻,五官深邃,像极了芭比娃娃。

房间里衣架挂满各类性感衣服应有尽有。

她们仿若无人地脱衣服,换衣服,俨然忘了此刻的门口还有一个男人——弗兰克。

弗兰克拍了下门,她们齐刷刷朝弗兰克看去,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停,好像已经习惯了。

我心里忽地涌起一股莫名的不详感,但我心里依旧心存侥幸,想着也许换衣服只是客人需要我们这样穿呢?

顾客是上帝,他们支付钱财,自然要享受他们想要的服务。

弗兰克让我也和那群女孩一样换衣服。

我蹙眉看他。

我和那群女孩子不一样,我绝不会在陌生男人面前脱衣服。

“弗兰克,你可以离开吗?因为我要换衣服了。”

弗兰克勾唇冷笑一声,随即扣住我后脑勺,一个狠倾,眸光发狠地警告我说:“许静小姐,请你听我命令行事,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我和你是签约合作关系,并不是卖给你,我有权利维护自己权利。”我有点害怕,但还是鼓足勇气开口,“如果你……”

我话还没说完,后脑勺就挨了狠厉一击。

那瞬间晕眩感伴随着懵逼感冲上了头皮层,恶心感直接从胃里翻涌而出,我两眼发昏,想挣脱钳制。

可弗兰克却丝毫不放手,一个用力将我拉入他怀里,一把利刃抵住我喉咙。

他低吼着威胁我:“在我这里没有权利,只有义务,你要想有钱领,就要听我的话。许静小姐,你签合同了,三年时间都要为这艘船上的客人服务。他们让你干嘛,你都要干嘛,无条件服从。你若不听话,等待你的是死亡!”

我手控制不住颤抖,余光看向那群女孩子,她们对我的处境丝毫不惊讶,好似对这般情景习以为常。

也许当初经历过,或多或少目睹过,已经麻木到丝毫无波澜。

想来这儿绝非等闲之地。

我有点儿后悔为了钱签下合同。

弗兰克见我被吓得失魂,得意的笑了。

“快去换衣服,我不想说第三遍。”他给我下最后通牒。

盯着那把明晃晃的短匕,我再没了先前的硬气,顺从地加入那堆女孩子当中换衣服。

弗兰克故意似的盯着我看,我脱衣服的动作顿时变得犹豫不决,内心挣扎一番后,我最终当着弗兰克的面脱下衣服。

他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那笑容很刺眼,好像在说,就没有他调教不好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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