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同学录,引发两起命案!上海警方追凶20年

金建聊娱乐 2023-12-03 08:07:04

在互联网兴起之前,同学录是很流行的东西。

在同学录里,临近毕业的同学会相互留下自己的家庭住址、家庭电话。

一般来讲,同学录都是同学自己保管,也不太担心信息泄露。

然而,上海一个职业技术学院的同学录(也称作毕业纪念册),被嫌疑人利用,竟然制造了两起命案。

一名死者是40多岁的女主人,另一名死者是正处于花季的少女。值得注意的是,凶手作案时间都是白天。

而警方竟然花了20年时间,才找到真凶。

嫌疑人到底是谁?为何白天在大上海制造两起命案,还能逃脱20年?

接下来,云朵将为讲解这个案子的来龙去脉。

一、 上海主妇在家遇害

2001年4月6日下午3点40左右,在同学家打游戏的刘思佳(男生)突然接到父亲的电话:

“妈妈出事情了,赶紧回来”。

当刘思佳回到家后,发现倒卧在床的母亲,已经没了生命体征。

刘父是当天下午3点回到家的,而刘思佳是下午1点出门去同学家的。

刘思佳去同学家前,还偷偷拿走了母亲的手机。2001年那会,手机还没普及 ,只有富裕家庭才会买手机,他拿上妈妈的手机,主要是希望向同学炫耀一下。

很明显,母亲是在下午1点到3点之间遇害的。这期间,只有刘母亲沈蓓一个人在家。

上海杨浦公安分局刑侦支队的刑警到了现场勘察,发现;

1、沈蓓的死因是窒息死亡,颈部受到外力勒。(换句话说,她是被人勒死的)

2、死者家里门锁没有被撬的痕迹,也没有丢失贵重物品(珠宝等)、家里保险柜没有被撬。

3、客厅茶几上放置着一个骨瓷茶杯,一个紫砂茶壶。

垃圾桶里有一个被丢弃的茶叶包装,经老刘辨认,这是家中珍藏的、平时舍不得喝的新龙井茶,一般用来招待重要的客人。

茶杯上没有提取到DNA, 被人用湿抹布仔细擦过,所以没有留下DNA痕迹。

4、死者没有受到侵犯。

死者身旁放着两条领带,其中一条已经被人用力扯断,另一条应该是凶手拿来勒死刘母的作案工具。(领带是刘父的)

能将一条领带扯断,可见凶手力气不小,警方推断,凶手应该是一名很有力气的男子。

嫌疑人一不为财,二不为色,难道是仇杀或者情杀?

而仇杀、情杀都与死者一家的人际关系脱不了干系。于是,警方开始紧锣密鼓的排查死者生前与死者家属的人际关系。

几年前,沈蓓因为心脏不好,提前办理了内退,此后,她每天在家过着悠闲的生活:养养花,做做饭、跳跳舞。

据周围邻居反映:沈蓓生前的人际关系很简单,她没得罪什么人,也没有婚外恋。

警方还调查了沈蓓生前的男性舞伴,结果所有男舞伴在4月6日下午都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

沈蓓的丈夫老刘是一家小型建筑公司的老板,年收入较高。

老刘为人谨慎,在外与人打交道,留的都是公司电话与公司地址,向来不会把自己的家庭地址告诉其他人。

案发后2个多月的时间里,警方调查了与刘家100多个有关联的人,但最后都被排查了作案可能。

案件调查一下子陷入了停滞。

警方再次找到刘思佳父子,让他们回忆案发前的一些细节。刘思佳努力在脑海里回忆案发前的一些细节。最终,他想起了一件事。

案发前一天,即2001年4月5日(这天是清明节),小刘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男子的电话,电话那头问:

“你是刘思佳吗?”

小刘回答:是的。

接着对方问:“你爸爸刘XX最近在家吗?”

小刘回答:“他不在,你要他手机号码?”

对方说:“不用了,我有你爸爸的手机号,我会打电话联系他的。”

刘思佳听说对方有父亲的手机号,就认为这个男子是自己父亲的熟人,所以也没太在意。

警方又问对方是什么口音,刘思佳说,是上海本地口音。

刘思佳所在的小区比较老,隔音普遍都不太好,一位住在一楼的邻居向警方提供了线索。

这位邻居说,案发当天下午13:30左右,她坐在阳台晒太阳,阳台外的左下侧就是楼道的单元门,她听到有一个男人来找过沈蓓。

单元门有锁,需要按住户家的门铃,然后住户从家里开锁,如此外面的人才能进来。

当时,一个男子按了沈蓓家的门铃,沈蓓问:“谁啊?”

男子回答:“是我。”

之后,一楼邻居就听到单元门锁开了的声音。

这名邻居回忆,男子的口音听出是上海本地人。

值得注意的是,案发之后,刘家父子仍然住在旧的房子里,没有搬走。(不太清楚,为何警方没有封锁案发现场)

沈蓓遇害后,儿子刘思佳很久都没有从丧母之痛中走出来。

父亲平时忙于生意,经常不在家,主要是母亲在照顾刘思佳,母子之间感情很深。

而刘父在妻子离世一年后,就娶了一个比沈蓓小10岁的女人为妻。

儿子还沉浸在丧母之痛之中,父亲却很快就娶了其他女人为妻。

为此,刘思佳与父亲经常争吵,他一度怀疑父亲是为了娶更年轻的女人,才设计杀害了母亲。

刘思佳指责父亲当时经常不着家,而刘父则指责刘思佳为何当天偏偏带走了母亲的手机?

如果手机在家里,她或许还可以通过手机呼救。

总之,父子之间嫌隙,越来越深。

警方通过调查,案发时,父子两人都有不在场证明,都没有作案时间。

尽管先后排查了130多人,但案件依然毫无进展。

二、花季少女在家遇害

一晃时间过去了一年多,2002年7月1日,上海市警方接到了一起命案:

报案人是一名中年女子,她语无伦次地说,自己的女儿高静在家中被人杀害了。

警方火速赶到现场,初步做了勘察:

1、死者的颈部有两道深深的勒痕。

2、受害人家中的门窗没有被破坏过的痕迹,没有贵重物品丢失。

3、现场被人刻意清理过。

法医鉴定受害者没有遭遇过性侵,另外死者被杀害时正是生理期。

死者高静刚刚成年,遇害前毕业于虹口区的一所职业学校。

从职校毕业后,高静准备参加成人高考,她报了一个补习班,每天都会去补习班里上课。

那段时间,高静的外公生病住院,高静的母亲每天都要去医院送饭。

高静很懂事,她回到家后就写补习班老师布置的作业。

据高静的母亲回忆: 当天中午11点左右,她去医院给高静的姥爷送午饭,途中她的手机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男人打来的电话。电话中,男子问高静在不在家。

高静的母亲着急去医院送饭,也没多想,就回答:

“高静马上就到家了,你等下打家里电话她就在了,

我现在要出门办事,你有事自己跟她说吧。”

之后,高母就挂断电话了。等高静母亲从医院回来,就发现女儿遇害了。

细心的警察,发现高静毕业的职业院校与刘思佳毕业的职校学校,是同一所学校,巧合的是,高静与刘思佳是同班同学!

高静是被人勒死,这与刘思佳母亲遇害时情形一样。(说明作案手法一致)

另外,高静与刘母遇害前都没有遭受侵犯,且家里没有丢失贵重物品。(说明作案动机一致)

另外,两起命案的案发现场都被清扫过,导致留下的线索(生物信息等)极少。

警方认为这两起命案极有可能是同一人所为,于是并案调查。办案刑警开始思考一个问题:

是什么人对一个班的两个同学的家中情况如此熟悉呢?

凶手不仅知道两名同学的具体名字,还知道家庭座机号码,也知道具体的家庭住址!

2001年那会,网购还没有兴起,一般人不会随意将家庭住址告诉不太熟悉的人。

能了解到这么多隐私信息的人,除了熟人外,还有一个可能,就是学校的老师。

通常孩子上学时,学校班主任那里有一份花名册,上面包含了每个学生详细的家庭住址、父母姓名电话,这是为了遇到需要沟通的事情时,方便联系家长。

警方走访了高静的班主任王老师。

王老师很确定的说,班级花名册一直锁在办公室的抽屉里,没有被偷过,他也没有给别人看过。

警方想,有没有一种可能,王老师某次查看花名册时,没有来得及锁好,被其他人看到了?这种可能是有的。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王老师是同时知道刘思佳与高静家里详细地址、电话的人。

高静遇害的那个时间点,王老师所在学校召开了一个大会,学校的教职工都参加了这个会议。王老师与学校其他老师,没有作案动机。

那么,会不会是学校的其他工作人员呢?比如清洁工? 理论上,清洁工可以趁清洁时,偷看老师办公桌上的文件。

但通过调查,都被排除了嫌疑。

警方于是通过高静母亲接的那个陌生男子的电话号码入手调查。

经调查,这个电话号码是从上海市杨浦区的一家杂货店打来的,这家杂货店距高静家只有6公里。当警方来到这家杂货店后,发现该杂货店的这个电话,其实是用作公用电话,是提供给有需要的人用,然后收费。

警方问店主:7月1日中午11点左右,是否有一个中年男人在这里使用过公共电话?

没想,店主对那天的情形记得很清楚,她说:

7月1日中午那会,正下雨,路上人很少。一个中年男人来打电话,打完电话后,没有付钱就转身走了。自己喊住男人,让他交五毛钱的电话费。

没想,男人还用凶狠的目光盯着我,才不情愿地掏出5毛钱放在了店门口的桌子上。

店主对那个男子的长相记得很清楚:

年纪40多岁,个子不是很高,身高约1.7米,

皮肤黝黑,瘦长脸,戴一副系框金属眼镜,眼神比较凶。

依据这些描述,警方找到上海铁路公安的罪犯画像师张欣,画出了嫌疑人的画像。

高静在家中被杀害的消息,很快被同班同学熟知。

刘思佳也得知了这个噩耗,他主动联系警方,告诉警方一个重要的信息:

毕业前,班里流行写同学录,同学录上都会写下大家真实的联系电话和家庭住址。

一般来讲,同学录由同学自己保管,不排除家里其他成员会看到。

也就是说,凶手极有可能是班里同学的家长,或者其他家庭成员,是男性。

三、凶手曾到过第三个家庭

于是,警方召集高静所在班级的52名同学,以及家长,到派出所开了一次会。

警方将嫌疑人的肖像图发给每个到场开会的传阅。

当肖像图传阅到一位名叫梁笑的女生那里时,她的母亲尖叫一声,猛地站了起来,对警察说:

“这个人来过我家!”

她清楚的记得,2002年4月24日,女儿去了学校,她在白天时家里接到了一个男子的电话,问她是不是梁笑的妈妈?

之后,说自己是梁笑学校的老师,需要了解毕业生的情况,他解释因为班主任王老师生病了,他受王老师委托来家访。

当时面临职校学生毕业,老师来做一个家访,听上去也合情合理。梁笑的母亲也没怀疑,急忙把家里收拾了一下。

两个小时过后,电话里的陌生男子敲响了梁笑家的门。

这名男子敲门时敲的是602室,601室和602室其实都是梁笑家的,起初家里买了601室,后来觉得房子不够住,,又购买了旁边的602室,之后将两套房子打通。

平时熟悉的亲友、客人上门,都是敲601室的门。梁笑入学时给老师填写的地址也是601室。

如果是老师依据学生填写的地址来家访,应该敲601的门啊,然而,这个代理老师,却敲了602室的门! 梁母当时想,或许是梁笑告诉老师,601和602都是自家的吧。

梁笑家的防盗门外,还有一层有铁栏杆焊接的那种门。梁笑的母亲隔着铁栏杆门,看到一名中年男子穿着着西装,手里拿着一个笔记本,文质彬彬的,就开了门。

梁笑的母亲将这名老师请进门,准备泡茶招待他,代理老师在家中四处观望,问了句:“梁笑不在家吗?”

梁母当时还觉得奇怪,心想:既然你是老师,为何不知道梁笑在学校上课呢?

梁笑家是两套房子(601和602)打通的,在601室与602室的连接处有一个防盗门。当代理老师看到那扇防盗门后,他伸手要去开那个门,梁母连忙制止。

之后,代理老师与梁母聊了几句,就匆匆离开了梁笑家。

梁笑放学回家后,梁母将代理老师来家里的事情说给她听。没想,梁笑说:

我们班主任王老师没有生病,班主任也没说要来家里家访的事情。

梁母此时意识到那名所谓的代理老师是假的,她也曾想过要不要报警,但觉得自己家没有什么损失,就算了。

当警方了解这个信息后,他们推测,凶手之所以后来匆匆离开,估计是看到那扇没有推开的防盗门后,认为家中还有其他人,所以放弃了作案。

到目前为止,凶手至少去了三名同学的家。

梁笑给同学们写的同学录,留的是602室的住址。这说明,凶手正是从同学录获知作案目标的家庭住址。

那么,能够接触同学录内容的人,极有可能是52名同学的家长或者其他家庭成员。

当然,也不排除某位同学将同学录弄丢了,被其他人捡到。但52名同学,都反映家里的同学录没有丢失,也没有借给其他人。

于是,警方走访了班级里52名同学的78名男性亲属, 前后花了一个多的时间,最终,这些调查对象都被排除了作案的嫌疑。

案件再次陷入瓶颈,一晃5年过去了,嫌疑人依然没有查到。

时间到了2007年7月22日,上海警方查获了一辆黑车,在搜查时,警方在后座发现一把自制手枪。

黑车司机叫王强,戴着一副近视眼镜,身高约一米七,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他承认自己是开黑车的,但这把手枪是之前的乘客落在他车上的。

戴眼镜、40多岁,身高1.7米,这些特征与梁笑母亲提供的代理老师的特征很像。

警方再一查,王强是之前被调查的78名男家属其中一名! 就在警方认为该案终于侦破的时候,一盆冷水泼了下来。

王强的长相与画像大相径庭,而且他在刘思佳母亲、高静遇害的当天,都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

案件又一次陷入停滞。凶手依然逍遥法外。

而两个受害人家庭,一直饱受丧亲之痛,尤其是高静的父母。

高静遇害后,母亲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如果她当时不说高静一个人在家,或许女儿也不会遇害。

高静也一直无法接受女儿离世,2016年,高静的父亲去世。高静的母亲身体每况日下,渐渐地精神也变得不正常。

2015年,刘思佳的父亲离世。离世前,他表示此生最大的遗憾是没能看到杀害前妻的凶手被逮捕。

2020年,刘思佳才从丧母之痛中走出来,与爱人结婚。他没有对爱人提及母亲遇害的事情。

刘家和高家,都热切盼望着警方能早日破案。

当年参与调查的刑警,不少都退休了,而这个案子依然没能侦破。

四、重启调查

2020年12月,杨浦区刑侦支队成立了新组,再次调查此案。

勒死沈蓓的那条领带,被再次送去化验。

借助科技水平的进步,化验人员在领带上发现了之前未能检测出的男性DNA。

有了DNA ,接下来就是比对工作了。警方将领带上检测出的DNA与数据库进行比对,没有比对成功。

警方一共列出了421人的排查名单,包括同学的男家属、学校男老师,女老师的男家属,部分教职工等。

失望的是,警方将领带上的DNA与这421人进行比对,没有比对成功。

警方开始复盘,会不会有同学的男家属,在调查过程中遗漏了呢?

警方又展开了新一轮、更加细致的摸排,最终发现: 一个女生的父母离婚后,父亲1996年就到了新加坡打工,所以当时没有排查他。

这个女生名叫曹乐乐,出生于1982年。一岁时,她的父亲因犯罪被判处了10年有期徒刑。曹父后来刑满出狱,1996年,曹乐乐的父母办理了离婚手续。(此时曹乐乐14岁)

离婚后,曹父就前往新加坡打工,一直没回国。直到前几年,曹父从新加坡回到上海,还组建了新的家庭。

2001年和2002年,曹父人压根不在国内,所以,当时的刑侦队排除了他的作案嫌疑。

2020年,该案重启调查时,刑侦队谨慎起见,还是拨通了曹父的电话,通知曹父来警局采血化验。

没想曹父到了警局后,很不耐烦的告诉警方: 你们应该去找那个男人 !

警方听了,马上问:谁?

曹父回答:“就是冯敏后来找的男人啊,他叫杨建国,是冯敏的初中同学。”

警方一直没有排查杨建国,是有原因的,因为冯敏并没有与杨建国登记,两人只是同居在一起,也没对外宣告两人的关系。

曹乐乐的父亲说,自己在监狱呆了10年,这期间,冯敏一个人带着孩子挺艰难的,杨建国经常来帮助她,两人就好上了。后来他出狱了,知道了这回事,三个人的关系挺尴尬的,就与冯敏办理了离婚手续。

警方立即调取了杨建国的档案,档案显示:

杨建国,1954年出生在上海奉贤四团镇,因屡次盗窃和诈骗,曾坐过三次牢。

1987年,33岁的杨建国刑满释放,他靠打零工生活。

这名推算,2002年高静遇害时,杨建国48岁。与杂货店老板说的40多岁吻合。

警方立刻来到冯敏家中,但没有发现杨建国的踪影。

冯敏说,杨建国搬出去住了,前几年两人经常吵架,而且杨建国还曾带其他女人回家,两人早就分了。

警方问冯敏有没有杨建国的照片。

冯敏说:杨建国这人很怪,平时不爱照相,一起合影时候总是躲开。

冯敏找来找去,最终只找到了一张90年代的黑白照片。 当冯敏把照片递给警方时,办案警察惊呆了,这与当年画师还出来的画像,有着惊人的相似!

警方还拿着这张相片找到年杂货店的老板,以及让梁笑的母亲辨认,她们都连连点头,说这就是那个嫌疑人。

2002年,警方召集52名同学与家属参加会议时,冯敏也参加了。

她当时也传阅了画像,但是她和女儿都选择了不吱声。警方问她为何当时不说。她回答:

我和杨建国一直没有领证,这种关系说出去挺不光彩的。出于自己名声的考虑,当时选择了沉默。

她一再说,杨建国当时做了什么,她并不知情。

冯敏还说,杨建国喜欢看成人碟片,那方面欲望很强,冯敏在2000年动了一场大手术后,就不太有兴趣和杨建国同房。杨建国可能在家中,看到了曹乐乐的同学录,于是起了恶念。

两起命案现场没有贵重物品丢失,两名受害人也没有被侵犯(体内没有凶手的精液)。那么,杨建国杀害两人的动机是什么?

有人推测,杨建国的心理有些变态,或许是边折磨受害人,边自慰。

2021年3月14日,多名警察来到杨建国在奉贤区租住的公寓,准备实施逮捕。警方敲门许久,都无人应答。

警方通过小区保安调取了出入大门的监控录像,监控录像显示,杨建国在3月13日凌晨回家后,一直没有外出。

难道他故意躲在里面,或者从窗户逃走了?

警方决定撬门进入,3月15日凌晨,警方进入杨建国的寓所时,发现他已经死亡,系割腕自杀,手腕上的伤口很深。根据医疗记录,杨建国当时身患胃癌晚期。

至此,20年的悬案终于侦破。警方没想到的是,凶手竟然自杀身亡。他的具体作案动机,也成了一个谜。

【总结】

一个恶魔,害惨了两个家庭。

从杨建国作案前精心策划,作案后冷静地清理案发现场来看,他的目的就是故意杀人。

内心极其黑暗。

或许,他在内心是希望与警察玩一场长久的猫抓老鼠的游戏,躲在暗处的他,看着一直无法破案的警察,或许内心是幸灾乐祸.

如果冯敏当年能告诉警方画像上的人就是自己的同居对象,这个案子早就破案了。

如果梁笑得知一个假的代理老师来家里家访后,能及时报警,并将这个信息告知女儿所在的班级,或许,高静的父母就会提高警惕。

2001年那会,上海很多小区都没有安装监控,出入口管理也不严格,这给凶手潜入小区作案、然后逃离现场,提供了便利。

最后提醒大家:遇到陌生人来访,一定要核实身份,最好是约在公共场合谈话。

另外,女性独居在家,要提高警惕。

END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参考信源:

东方110: 《致命纪念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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