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三届吉林省文艺评论高级研修班上,向诗人提问
十一月末的长春
雨滴埋葬了月光
滴进内心的河流
滴进有关远方的梦
在冬天,你和雨都是意外
是浅夜,因为单纯的朝圣
是满盏,因为热爱的潮涌
我的漫山遍野
都是雨浇不灭的荻花
以及没有矮人的房屋
窗外的漆黑吞噬了南湖
灯火不指引找到它的道路
我甘愿被诗围剿
用语词垒出坚壁
做成一颗洁白的茧
一场意外,二十年
不曾挥发它的惆怅
不曾离别心爱的蒙古长调
以及一世烟火
半生沧桑
不久前才开始写诗,或者叫分行散文诗吧。产量不高,两年所产,结成一本薄薄诗集,然后束之高阁,因为缺乏必要的心理建设,我克服不了自己的“羞耻感”。神经病、奇葩、怪胎、疯子,这是我接触到的一些世俗的目光给写诗的人的命名,与神圣、纯粹、高雅、天选形成鲜明的对照反差。
与上世纪八十年代诗歌带来的热狂相比,今天还坚守在新诗世界里的你我感到一种冷。多愿诗意一直奔涌,给我们周身增添深刻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