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催眠室的床上躺了一个女人,正闭着眼,仿佛是睡着了。而傅琛他……正在解那个女人的衣服!
医生的话如同惊雷一般把我震醒。
我顾不上身体的疲惫,只觉得难以置信。
“会不会是搞错了?我怎么可能怀孕呢?”
我不过是这几天太累了没休息好,这才不小心晕了过去。
而且我根本没有男朋友,也没和别人睡过!
这个孩子怎么来的?
可医生却十分确定地点了点头,告诉我不会错,并嘱咐我孕期容易困倦,要多加注意。
我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医院。
手机付完钱就没电关机了,站在大街上,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下意识想到了傅琛。
他是我在这个城市唯一熟悉的人。
一年前我得了很严重的心理疾病,傅琛是我的心理医生。
在他的帮助下,我的重度失眠症好了很多。
虽然偶尔还会再犯,但频率相对于以前已经大大降低。
因此我也对他愈发依赖。
我摸出口袋里仅剩的零钱,拦下一辆出租车。
报了个地址后,我坐在后座,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再想到肚子里突如其来的孩子,不由得更加心烦意乱。
我大脑一片混沌,眼皮越来越重,忍不住睡了过去。
昏昏沉沉间,我好像又做梦了。
我再一次梦到了那个可怕的场景。
梦里,我眼睁睁看着我的双胞胎姐姐从天台上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跳下去的前一秒,她转过头,我看到了她脸上的痛苦和挣扎。
她似乎是有话要跟我说。
我想跑过去抓住她的手,却像是被钉在原地一样,怎么都动不了。
我哭得撕心裂肺,不停大喊着有没有人来救救她。
恍惚中好像有一个人影朝我走来。
然而我无论如何都看不清他的模样。
我满头大汗,尖叫着醒来。
一睁开眼,正好对上司机关切的目光。
“小姑娘,你没事吧?已经到了你说的地址。”
我朝窗外看,傅琛的心理咨询室就在不远处。
“我没事,就是做了个噩梦,谢谢您啊,司机师傅。”
我勉强抬起嘴角,将兜里的零钱掏给他,随后下了车。
抬头向上看,是灰蒙蒙的阴天。
梦里的那种无力感仍然挥之不去,我只觉得心口堵得慌。
上一次做这个梦,还是两个月前。
只不过那个时候我在傅琛的心理咨询室,有他在身边陪着,我觉得十分安心。
可这一次……
时隔多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又梦到了。
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却又转瞬即逝。
我摇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
脚下未停,我轻车熟路地上了二楼,傅琛的心理咨询室就在这里。
我先是进了他的办公室,却发现没有人,可能在别的地方忙。
我坐在沙发上等他,顺便给自己的手机充上了电。
可半个小时过去了,傅琛还是没回来。
我只好出去找他,在路过催眠室时,我无意间透过窗户的小缝往里看了一眼。
下一秒,我下意识屏住呼吸,瞪大了眼睛。
我看到催眠室的床上躺了一个女人,正闭着眼,仿佛是睡着了。
而傅琛他……正在解那个女人的衣服!
我被吓得后退两步,撞到了墙上。
顺便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里面的人听到什么动静。
趁还没有人出来,我顾不上再找傅琛出主意,赶紧回到办公室拿走了放那的包,想要离开这个地方。
然而我刚要走,就碰上了正准备进来的傅琛。
“时……安,你怎么来了?”
看到我后,傅琛的眼里一瞬间迸出惊喜的光。
我只和他对视一眼,便不自在地扭过了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没什么,我手机没电了,路过你这儿来充会电,看你没在,估计是在忙,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我侧身从他身边经过,急匆匆地下了楼。
“那你路上注意安全。”
傅琛还是和之前一样,温柔体贴而又善解人意。
可现在的他在我眼里却感觉十分伪善。
刚才看到他解那个女人的衣服,我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恐怖的想法。
我之前被他催眠时,是不是也被……被他这样猥琐过?
我近几年一段时间接触过的男性,只有他一个。
由于身体原因,我已经很久没有上班,周围也没有什么朋友。
我从一年前开始接受傅琛的治疗,两个月前才刚刚好转。
在那之前,我几乎每天都会去他的心理咨询室。
傅琛对我用的也是催眠的方法。
我不得不承认他的疗法的确是有效的。
因为每次从他那里回来,我都会感觉无比轻松,睡得也很好。
但与此同时,把我催眠以后,他对我做了什么,我却一点记忆都没有。
如果他趁我睡着后,像对待那个女人一样对我……
我一阵毛骨悚然,不敢再想下去。
我本身是个敏感,很难去相信别人的人。
可我愿意相信傅琛,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他曾经是我姐姐的心理医生。
我姐姐之前得过抑郁症,就是找他治疗的。
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肯让傅琛走进我的内心。
但没想到他竟然会利用我的信任对我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
我一阵后怕,回到家后,我把自己锁到姐姐的房间里。
这里有她的气息,有她生活过的痕迹。
每次我害怕的时候,我都会睡在姐姐的床上,抱着她的玩偶。
就好像她从来没有出过事,还在我身边保护我一样。
待到后半夜,我准备去姐姐柜子里拿双被子在她房间休息时。
我刚从柜子里抱出被子,一本笔记本突然从掉到地上。
我把被子放在床上,然后捡起来一看,扉页写着姐姐的名字,这是她的日记本。
我翻开看了看,前几页都还正常,上面记了当天的天气和发生过的各种小事,没什么特殊的事情。
然而往后翻,我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傅琛。
后面几页写满了他的名字,写的人仿佛对他怀着滔天恨意,字迹用力过猛,连纸张都划烂了。
我一阵心悸!
姐姐和傅琛?
他们之间莫非有什么联系?
我只知道他们是医生和患者的关系。
除此之外,难道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内情?
我突然想到姐姐的死,似乎也有哪里很不对劲的。
之前姐姐从去傅琛那里治疗后,她的情况还好转了一些。
虽然脾气还是有点暴躁,但是脸上的笑容变多了,可没过多久,她就从天台上跳了下去,当场去世。
在那之前,姐姐从来过没有自杀的倾向!
我当时以为姐姐是坏情绪上来,一时冲动。
我一直懊悔自己为什么那个时候没在她身边。
现在想想今天我看的事情,傅琛这个人没有表面那样绅士,他能催眠别人做不轨的事,或许姐姐曾经也有可能被他……
越想我越感觉心口一阵发寒,那如果真是这样,姐姐当年是被逼跳楼的吗?
爸妈去世后我就是姐姐唯一的亲人了,都怪当时当时我没有太过关注姐姐的情绪,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当时她该多绝望!
我把笔记本合上,一个人蜷缩在床边大声的哭了起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哭了好久,我慢慢的冷静了下来!
这件事情我要找出真相,如果真的是傅琛害死了姐姐,那我一定不会放过他,我要找到证据把他绳之以法。
还有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他的等满月后做个亲子鉴定就知道了,如果真的是他的,这也是起诉他的证据!
第二天一大早。
我给傅琛打电话,告诉他我又做噩梦了,问他能不能再给我安排一次治疗。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马上就到办公室,你尽快过来吧。”
电话里,傅琛似乎很意外,语气中透露出明显的急切。
我心里升起一股怪异的感觉。
总觉得他对我的态度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到了傅琛的办公室,刚进门,他就猛地把我扯到怀里,左看右看,同时又是一连串的发问。
“头还疼不疼,噩梦持续了多久?”
我强忍住内心的排斥,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同时为了不引起傅琛的怀疑,我一一回答了他的问题:“头不疼,就是这两天整夜的睡不着。”
听到我说后,傅琛眉头轻皱,然后道:“你先去催眠室吧,我准备一下。”
随后他走到办公室里侧去换衣服。
他这话正合我意。
我快速来到催眠室,趁傅琛还没过来,把自己的手机调成录像模式,摆在了窗帘后面的一个小角落里,只露出了摄像头那一部分。
那个角度正对着我要躺的催眠台上。
她姐姐也真可怜,本身就患有抑郁症,还被人搞了
女人还是要保护好自己,尤其是这种催眠治疗一定要确保自己不被侵犯
不得不说,确实是挺离谱的,催眠治疗的房间难道不装监控吗
我觉得被一个人催眠是很可怕的一件事情,在自己陷入深度睡眠中的时候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催眠师这个职业也是挺厉害的,动不动就把人弄迷瞪了
人一定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抑郁症已经逐渐变得很普遍,危害性也增加了很多
所以傅琛还是很有可能就是对她做了什么
有没有忍开会员,是不是这个医生趁女主催眠的时候占她便宜了
开个会员看看结局去,这女的怀孕是不是这个医生干的
一般人确实难以接受自己明明没有和别人同房却怀孕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