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亲自将我送给京圈太子爷,后来却哭着求我把人还给我,太子爷轻哼着要我拒绝

紫莲蓬 2024-03-14 14:29:01

同父异母的姐姐亲自把我送上律政阎王陆珩的床。

谁都知道,陆家是京圈顶级豪门,陆珩更是陆家的骄傲。

最重要的是,陆珩还是她的丈夫。

后来,姐姐哭着求我:我知道错了,你把陆珩还给我好不好?

我踩住姐姐的脚,冷笑:当然是不好。

1.

宋依染穿着一身名贵衣服,背着名牌包包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正在卖烤肠。

她一出现,等在摊位前的几个顾客立马给她让开了位置,她眼带嫌弃的看着我的摊位,看着我,淡声道:“你这里的烤肠,我全买下了,可以收摊了吗?”

我抬头,看着贵气逼人的美艳女子,愣了一下,随即答道:“那我得先给这几个顾客烤好。”

宋依染微微笑着,从包里拿出一沓钱,眼看着就要给我赶客了,我变了脸色,抢先道:“你给钱给他们我也是要先烤完给他们的。

你是什么人?砸场子的?我收不收摊,关你什么事?”

把钱给顾客让他们走,还不如把钱给我!玛德老子看着钱却得不到,红眼病都犯了!

宋依染嗤笑了两声,最后把钱放在我摊位上,又仔细地护着自己精致的美甲,抬了抬下巴一脸倨傲道:“可以收摊了吗?”

随即又嫌弃的看了看这里的环境,满脸忍耐模样。

我把钱收了起来,估摸有两千块的模样,正好给客人的烤肠也都烤好了,我有条不紊的给他们撒上辣椒面和孜然,包好,递给他们,随即笑眯眯看向宋依染:“我这就收摊。”

收拾好摊位后,我站在原地,“这位女士,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换个地方谈。”

我不动,“我都不认识你,谁知道你是干什么的?有什么事你就在这说。”

宋依染又嗤笑了一下,“你叫杨雨乔对吧?杨子涵是你妈妈?”

我看着这个女人不说话,她似乎也没什么耐心了,便提出要去见我妈妈,我依旧不理她,甚至已经决定把钱还给她,然后报警了。

最后,她没办法,脸色不善地看着我道:“从血缘上来说,我是你姐姐,你是我爸在外面的私生女,你妈妈是小三,懂了吗?”

随即,她又放缓语气,说道:“我知道这些年,你们一定过得很辛苦吧?听说你妈妈生病了,你连大学都没读,又打工又摆摊的,也挣不了几个钱吧?”

“我可以给你一百万,但是你要帮我做一件事情,事成之后,我再给你一百万,你以后就不用愁你妈妈的治疗费了。”

哟,原来是有求于我啊。

2.

有钱不赚王八蛋,但是,我可不信任这个所谓的姐姐。

宋依染没说让我帮她做什么,而是跟我打感情牌,还说我妈妈独自抚养我长大,多么不容易,还没享到福呢,就得了重病,得不到好的治疗的话,往后只会越来越严重,即使透析,也不一定能活多久了,还要承受痛苦。

哪怕她伪装共情的模样,我依旧能从她于其中听出一丝幸灾乐祸和高高在上。

她看不起我妈妈,也看不起我,但是却又要来求我,这么多年,我妈妈没有找过宋家任何麻烦,没有要过宋家一分钱,要不是妈妈后来生病,才告诉了我的身世,我压根都不知道自己是京城宋氏集团总裁的私生女。

我咬着牙,问她,“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说到这个,宋依染眼中闪过一抹痛色,随即轻声说了想要我为她做的事。

吓得我差点把自己摊位都掀了,我不敢置信的盯着她,怒道:“你有病吧!你犯法了你知道吗?”

宋依染似乎没想到我会骂她,脸色一变正要发怒,最后忍了下来,轻声道:“我们去国外。”

“而且,不是代,Y,不违法,是你和我先生发生关系。”

说到这里,宋依染眼神闪过一抹痛色,因为她的卵子质量不行,胚胎也存活不了,她注定不能有自己的孩子。

“我都给你安排好了,带上你妈妈一起出国,我给她安排最好的治疗,你还可以出国留学,既可以学到东西,还能得到一笔钱,之后你带着你妈妈回国,或者干脆就留在国外,你有能力了,工作也不成问题,这不是很好吗?不比你现在的生活好一万倍?”

我感觉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同时也觉得恶心,宋依染却拿出一张照片给我看,还告诉我这个人有多么的优秀,完美,京市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投怀送抱的,都没机会。

我看着那两个字,陆珩,悄悄地拿手机查了一下,然后不动声色的按灭手机。

这个时候我心里已经做了决定了,我要让宋依染和这个男人都后悔。

你玩弄别人,就要做好被反噬的心理准备。

我做出宁死不屈的模样,并说自己有喜欢的人,这辈子我都不可能会和别的男人有什么,宋依染听了后面露喜色,跟着又低声下气的哀求我,还说我的父亲,这么多年其实一直很想念我妈妈和我,只是他妈妈看得紧,我妈妈又不理他,所以才没来找我们。

她以为我会渴望父爱,其实我听了只觉得恶心,不过面上还是露出了动容的神色,最后终于被她说服了。

“我可以帮你,但是你们得答应我,事成后,不许再来打扰我们,不许调查我们,我和妈妈只想过安宁日子,不想和你们扯上任何关系!”

宋依染更开心了,忙点头,“我答应你!”

3.

宋家在京市,也是豪门,但是跟陆家比起来,还是差了一大截。

整个京市,能和陆家相媲美的,也就只有一个霍家了,而霍家也还要逊色一点。

宋依染和陆珩是在国外留学认识的,陆珩妈妈却看不上宋依染,陆珩却和宋依染结婚了。

结婚两年了,陆家依旧不承认宋依染,而宋依染,也没能怀孕,她患有多囊卵巢综合症,看过很多医生吃过很多药,依旧不能怀孕,试管也不行,她没办法了。

为了得到家的认可,她不惜找到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把妹妹送到自己最爱的老公床上,希望妹妹能替老公生下孩子。

之后她再和老公带着孩子回国,因为我和宋依染长得有七八分相似,又是亲姐妹,我和陆珩生的孩子,才不会惹人怀疑。

不过我对宋依染的话却半信半疑,这种事情她老公都能答应,那他能有多爱她?怕不是早就对她厌倦了。

而我,作为他们的工具人,说对他们没有怨恨,那是假的,宋依染既然敢冒险来找我,这样恶心我,那就别怪我让她失去自己最在乎的东西了。

还可以报复我那个渣爹。

我妈原本是名牌大学生,毕业后进了一家大企业,一次出差中,却被宋氏集团的大少爷诱奸了。

那时候我爸宋致远还是宋氏集团的一个经理,我妈和他谈生意时,他就看上了我妈,一夜春宵后,各种甜言蜜语哄骗我妈,后来我妈妈才知道他结婚了,那个时候正好是家里夫人怀孕的时候呢!

再就是原配知道了,带着一群人来我妈公司打小三,让她身败名裂,遭受刺激的我妈自杀未遂,还被检测出怀孕了。

身败名裂众叛亲离的妈妈离开了京市,跑到一个十八线小县城生下我,独自抚养我长大,在我高三时,妈妈患上了尿毒症,要靠透析来维持生命,不止痛苦,还费钱。

我没有去读大学,留在小县城打几分工,维持妈妈的治疗费,妈妈本来不想连累我,我跟她说如果她敢死,我立马跟上后,她总算是老实了。

妈妈一个人带我长大,供我上学,很不容易,我们相依为命二十年,有过笑有过泪。

我带宋依染回了家,妈妈最近病情还算稳定,定期去医院做透析就可以,但是医生说,还是要尽快进行肾移植。

看到宋依染的时候,妈妈变了脸色。

4.

妈妈很激动,宋依染表现得却非常的大方,得体,温和,最后我们一起安抚好了妈妈,我跟妈妈说了现在的情况。

我们骗妈妈说,宋致远良心发现,觉得过意不去,想送我去出国读书,还有帮妈妈治病,我和妈妈出国也会住一起,学校什么的都安排好了,我去学习金融管理,以后回来还可以去宋氏集团帮忙。

宋依染又跟妈妈说了宋氏现在几房在争权的问题,妈妈犹豫了一下,她也希望我能有个好前程,最后妈妈同意了。

没多久,我们就到了F国。

F国真的是个浪漫的国家,又浪漫又美丽,我一下就爱上了这个地方,尤其看到妈妈眼中的亮光时,心里酸涩又坚定,我一定要让妈妈过上好日子。

妈妈是很喜欢F国的,我知道,曾经,妈妈也是有梦想有能力的人,还有诗意,妈妈喜欢的好几位作家,都是F国的,她肯定也想过来这里旅游,甚至居住。

宋依染说送我去学校的时候,我知道其实是去见我那未曾谋面的姐夫。

陆珩,今年27岁,京圈太子爷,也是律政界的活阎王,光环满身,魅力无限,却对宋依染情有独钟——看来眼神不太好。

和陆珩的第一次碰面,他表现得很冷淡,宋依染娇笑着介绍我,并说了我是陪妈妈来治病的,然后问陆珩律所里有没有什么职位适合我,打杂也行,就当兼职了。

我就知道留学的事情不可能这么顺利,都没有申请过,除非我在这边获得身份,那后续可以考虑上学的问题。

陆珩之前在F国就和同学开了一间律所,不过陆珩已经退股了,这次回来,是朋友叫他帮忙打一个很复杂的官司,可能要半年左右时间,宋依染也跟了过来,正好方便她操作。

谁能想到和陆珩的第二次见面,就是在酒店里呢。

酒店套房内,我被陆珩搂在怀里,跌跌撞撞的拥吻,他抱起我,往床上走去。

高大的身躯压下来,我咬住唇,死死压抑住自己,可在他的火热撩拨下,终于没忍住出了声,陆珩动作一顿,随即他按响了灯。

我害怕的瑟缩了一下,陆珩眸中欲色褪去,淡淡地看着我:“为什么是你?”

5.

陆珩是我姐夫,而我,被我姐姐灌了药,送到了这里来。

我脸色潮红,努力站起来,默默下床,腿却一软,正要跌下床,陆珩一把拉住了我,我往他身上倒去。

我双手撑在陆珩紧实的腹肌上,红着眼眶,楚楚可怜的看着他,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哭腔,委屈道:“姐夫,你帮帮我,我难受……”

“姐姐给我喝了药……”

说到这里,陆珩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是我亲姐宋依染亲手促成的这一切。

陆珩眸光却平静无波,一手扶着我起来,冷静道:“我送你去医院。”

我眸中闪过一丝恼怒之色,低头看着他,立马伸手扯他衣服,委屈道:“我不要去医院,太丢人了。”

“为什么她可以,我不可以?”

“你不愿意,我偏要!强扭的瓜甜不甜不知道,但一定解渴!”

陆珩似是没想到我如此大胆,一时不察,被我掌控,他闷哼一声,按住我的手,似无奈:“别闹。”

我就要闹。

手被抓住动弹不得,我仰起脸,委屈极了,又被药效折磨的难受,颤着睫毛小心翼翼的凑过去寻他的唇吻住,另一只手也灵活的摸向他的胸肌。

直到再度被钳制住动弹不得,我怔怔地看着陆珩,察觉到他眸子里带上了一丝隐忍的怒意,我怂了,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见我老实了,他才松开我,哑声道:“去医院。”

我扯了扯嘴角,“别管我。”

我忍着难受,自己默默的起身,刚才伪装的娇羞被冷漠取代,只是身体的不适,让我走两步,就气喘吁吁,心跳加速。

我努力挪到门前,轻轻喘着气,拧门,手腕却被人抓住,一回头,撞进一双幽深的眼眸,以及一个宽厚的怀抱。

“放、放手。”

一阵天旋地转,我被陆珩横抱了起来,丢在床上,高大滚烫的身躯猛地压了下来,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如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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