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总是不动声色的发出它的呼喊,并迫使人们理解这一声音。
这本来是“文化人”观察时尚产业价值取向变化总结出的“规律”。但笔者认为它在生活中的诸多细节上也可以适用,比较直观的一种表现就是人们的穿着。
当然,赛亚人的服饰有着自身的特点,这种服装不光包括服饰本身,还包括他们所处的场合、内心的情绪、故事的发展等因素,有时也会像衣服一样被他们给“穿”在身上。就连“万年武道服”的悟空不是也换过几次装扮吗?相对应的,他的“冤家对头”,以倔强或者说傲娇出名的贝吉塔就是穿着“万年战斗服”,那是他的“正装”,橘色的武道服对悟空来亦是如此。可见“特殊款式”的衣服必定对穿着者有着“特殊意义”。
服装不止用于保暖和护肤,也是意义的记号,深深铭刻着认同、权力以及政治象征痕迹。
所以我们不难理解沙鲁游戏前夕,在天神殿布尔玛为什么没能把她做的战斗服全都“推销”出去。在贝吉塔看来,弗氏战斗服(或者说制服)象征着“先进”、“强大”,与之对应的武道服不光显得可笑、原始,还有几分令人作呕。同样,在短笛和天津饭眼里,贝吉塔身上的那层“皮”也没好到哪里去,它几乎就是野蛮和狂妄的代名词。而悟空则是纯粹的实用主义,他知道自己那身武道服到了精神时光屋里出不了俩月就会烂干净,所以明智的换上了昔日敌人的衣服。至于悟饭和特兰克斯,秉着心眼儿和年龄成反比的普遍规律,就跟着各自的父辈选了同样的衣服。
但是赛亚人毕竟是一个“独立”意识很强的民族,等真的上了战场,除了未来特兰克斯因为原来那身衣服烂了“没办法”,其他三位基本都按各自的“偏好”选了不同的衣服穿在身上应战。
至于“非特殊时期”,赛亚人的穿着也是不尽相同。如果不考虑地球人的影响、单就“个性”因素而言,他们的穿着品味似乎用一句话就可以概括:实用至上。这个民族也因为从不“浮夸”而显得特别没情趣。
贝吉塔本身就是王室出身,加上被富家女布尔玛“包养”,各种名牌休闲装、运动服不论怎么穿、配上那一头冲天发都显得非常“潮”。而他的“宿敌”与之则截然相反。如果不穿道服的话,悟空基本处于茫然状态,最终不是被琪琪打扮成“假大款”就是土的不得了。未成年之前的悟饭处境貌似比他爹更惨。母亲大人逮住机会就会把儿子打扮得像中产阶级白人家庭的小少爷、全然不顾皮鞋和涤纶织物会对儿童身体发育有害的事实。
就在孙夫人拼命的想让丈夫和儿子向“主流”靠拢的同时,身处于“主流”之中的布尔玛却在拼命的追求“个性”。就像钱钟书说的那样:
外面的人想冲进去,里面的人又想冲出来。
这种诡异的情况是真正的赛亚人无法理解的,即便是被“同化”的混血儿,他们虽然“妥协”、虽然“无奈”,但心底里对这种现象也从未认同过。
“弗利萨时期”的赛亚人服装其实也有着和等级对应的款式差异,但真正决定一个人地位高低的、不是那一身衣服,而是探测器上的数值。也许就是源于这一点,“孤高”的赛亚王子在寄居于布尔玛家时,才会“老老实实”的穿起了“劣等民族”的衣服,因为他知道自己的“与众不同”,不会因为几身衣服而改变。然而同任何一位“前朝遗老”一样,有可能的话,他还是会选择“旧时代”的东西罩在身上,因此他的身体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是被“禁锢”着的。
“在任何独特的历史结合点上,服装被放在有关健康、美丽、道德、性别、国家等论述中。这些论述包含了身体,身体被编织的多层次对象,它被历史、文化,当然也被政治的丰富内容所触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