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见老公在陪白月光,我多心看他手机,竟发现他隐藏多年的秘密

深宫计 2024-07-09 11:14:55

父亲丧礼当天。

我在这肃穆的殡仪馆里,与阔别两周的丈夫意外相逢。

他正拥抱着一名身着深黑长裙的女子,低语安抚。

那女子手中紧抱着一只骨灰盒,悲痛欲绝地倚在他——我那名叫景然轩的丈夫怀中。

即便在这哀伤的场合,她脸庞上的妆容依旧精美无瑕,令人瞩目。

若我没有看错,这位女子正是丈夫心中的朱砂痣。

而她手中紧紧抱住的,恐怕是她那位早逝未婚夫的骨灰。

1

昨日,我曾告诉景然轩我父亲去世的消息,希望他能尽快赶回。

他在电话那端回应,称因在外省一时难以购得返程机票,只能遗憾缺席,并在挂断电话前留下一句“节哀”。

我当时竟天真地相信他是真的分身乏术。

却未曾料到,他无法抽身的原因,竟是为了陪伴他那柔弱无助的朱砂痣。

原本设想自己会愤怒地上前,撕破这对背叛者的假面,更想当着他们的面,夺过那骨灰盒,让他们的伪善暴露无遗,责问他们在亡者尚未安息之际就开始暗通款曲,良心何在。

然而,母亲从追悼会上寻我而来,打断了我这番想象。

「婉儿,我好像看见景然轩了,他是不是特地赶来参加你爸的丧礼?」

母亲疑惑地问。

我遮挡住了母亲的视线,强忍泪水,敷衍道。

「妈,您可能看错了,他还在外省呢,说是今天凌晨才能到家,我们先回去吧。」

转身离开之际,我瞥见景然轩看向我们的目光。

但我并未回望,径直回到了为父亲守灵的房间。

2

丧礼结束后的次日。

我安置好母亲,怀抱父亲的遗像,坐在卧室中黯然神伤。

父亲因肺癌离世,半年前确诊已是晚期,能够坚持至今实属不易。

医生早就说过,他的生命已进入倒计时。

景然轩明明清楚这是最需要他陪伴的日子,却仍然面色如常地告知我,他需出差两周,甚至未能出席父亲的丧礼。

门外响起一阵动静,卧室门被轻轻推开,景然轩按着额头,脱下西装外套挂在一旁,缓步走到我身边蹲下。

那张英俊且略带清冷的面容此刻写满了倦意。

「对不起,婉儿,我连夜驱车十几个小时赶回来,可惜还是没能赶上咱爸的丧礼。你能原谅我吗?」

他眼底的疲倦若隐若现,若非在殡仪馆亲眼目睹他轻拥朱砂痣的一幕,我几乎要怀疑自己是否产生了幻觉。

景然轩的确是个演技派,从我遇见他的那一刻起就已知晓。

然而,我并未拆穿他,反而体贴地问道:「你吃饭了吗?我给你煮碗粥吧,开了十几个小时车,肯定饿坏了。」

我挣扎着想要起身,连续两天粒米未进,身体实在有些支撑不住。

他却立刻按住我的肩头,示意我安心坐着。

「不必了,我在高速服务区吃了点面包垫肚子,现在你就好好休息,不要太难过。」

他轻轻抚了抚我的头发,衣袖上传来的却是烧烤的味道。

呵,原来服务区还有烧烤店,朱砂痣还真是食欲颇佳,未婚夫刚刚离世不久,竟能吃得下烧烤。

3

待景然轩沐浴之时,我起身取过他的西装外套,在口袋里摸索着找出他的手机。

手机上了锁,不过他的解锁密码向来简单易猜,不是我的生日,就是他的生日,或者……她的生日。

以前我从不翻看他的手机,并非对他绝对信任,而是觉得没有必要。

男人若是真心隐瞒,完全可以备两部手机,一部任由你查看,另一部则藏匿得严严实实。

思索片刻,我先输入了自己的生日,不对。

再试他的生日,还是不对;深吸一口气,我输入了那个熟悉的日期——朱砂痣的生日。

果然,锁屏应声而开。

真是讽刺,我居然还记得她的生日——

每年的10月7日,他都会准时给她发送一条生日祝福,这一发就是五年。

10月7日这个数字,对我来说比自己的生日还要刻骨铭心。

她的出生年月便是1996年10月7日。

解锁后,我没有浏览他的微信或短信记录,他与朱砂痣究竟如何暧昧,我并不在乎。

我直奔主题,登录了他的电子邮箱,因为他惯于用邮箱存储重要文件。

一番搜寻之下,果真发现了一份隐藏的文件夹,里面赫然存放着他们公司的投标方案。

4

这才是我此行的目的。

我迅速将投标方案下载并传至自己手机,随后删除了源文件。

我的父亲曾是一家上市公司的高层,年薪丰厚,而景然轩则是她最为器重的手下。

他智慧超群、仪表堂堂,行事严谨,业务能力出众。

父亲看中了他的才华,有意促成我们之间的感情。

我对景然轩可谓一见钟情,尤其是欣赏他的帅气外表和温润气质。

在几次约会后,他便果断对我表白,我们仅相识半年便步入婚姻殿堂,至今已携手走过三年岁月。

然而,就在半年前,父亲被诊断出肺癌晚期,不得不从高位退下。

他临走前推荐景然轩接替他的位置。

景然轩对此机会倍加珍惜,全力以赴地要在董事长面前展现最佳业绩。

因此,当得知父亲病情危急仍决定出差时,我并未对他的决定产生任何疑虑。

然而没想到的是,事业心极强的景然轩终究抵挡不住朱砂痣的温柔攻势。

要想真正掌控一个男人,绝非通过激烈的争吵和自我牺牲的控诉,关键在于握有多少他无法割舍的利益。

而这份投标方案,就是我实现完美逆袭的关键所在。

5

此刻,手机屏幕骤然闪烁起微信语音通话的提示。

抬眸一看,备注赫然是“洛冰”,也就是景然轩的那个心头朱砂痣。

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坦然,在这部手机上与洛冰保持着联络。

我毫不犹豫地挂断了来电。

与此同时,聊天界面也随之弹出。

「然轩,我真的好痛苦,每当闭上眼睛,那个人的身影就会浮现在眼前,他为何能如此狠心,离我而去。」

「你为何不回复信息呢?你到家了吗?」

「是不是打扰到你了?你太太不会介意吧?如果我影响了你的生活,真的非常抱歉,但现在我真的好痛苦,家里空荡荡的,我觉得快要窒息了。」

啧啧,这般的茶艺手段,也只能算是入门级别。

她刚失去丈夫,就迅速找到另一个依靠,疗愈所谓的内心创伤,真是让人啼笑皆非。

我稳住心神,手持手机,走向浴室门口。

尽量让自己的语调听起来自然如常。

「然轩,有人用微信语音找你,需要我帮你接听吗?」

景然轩明显身体一僵。

我听见他快速关闭淋浴的声音。

紧接着,他迅速拉开门,脖子上还残留着未冲洗干净的沐浴露泡沫。

他几乎是抢过我手中的手机,只瞥了一眼,脸色立时变了。

「是公司同事,最近因为竞标的事务,大家都挺忙的,我回来晚了忘记开机,他们找不到我,所以有些焦急。」

我点头回应,并不多问,只是细心地帮他擦拭掉脖子上的泡沫。

他看向我,犹豫片刻后试探性地问道:

「你没看到我上面的信息吧?」

「没看呢,那些工作上的事我不太懂,不过确实辛苦你了,爸跟公司的事情让你操劳不少,今晚早点休息吧。」

我平静地递给他准备好的换洗衣物。

然而,他并未接过。

反倒是握住我的手,轻轻印下一吻。

「对不起,婉儿,公司有急事,我可能得立刻赶去处理一下,可能会晚些回来,你先休息,好吗?」

我看着他那深情的模样,心中却感到无比刺痛。

三年来,我付出了所有,却始终无法温暖他那颗冰冷的心。

他在我面前撒谎,却能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动。

6

景然轩彻夜未归。

我通过手机定位追踪,发现他的车停在一个名为“繁花雅居”的小区,距我家大约半小时车程。

呵,不错,跑去朱砂痣那儿报到去了。

白天相伴还不够,晚上还要陪人家在亡夫灵前守夜。

我关掉手机,躺在床上,连续两日滴水未进,胃部剧烈疼痛。

蜷缩在床铺上,疼得冷汗直冒,最终还是没能坚持下去。

在陷入昏迷前,我带着最后一丝期盼,拨通了景然轩的电话。

第一次拨打,他接了却又挂断。

再次拨打,手机已关机。

很好,这是怕我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么?

我自嘲一笑,强忍着疼痛翻找出通讯录中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

电话接通后,我坚定地说:

「程医生,之前咱们谈过的事情,您考虑得如何了?能否帮我这个忙?」

电话那端的程医生听出我的声音,关切地询问:

「你真的想清楚了吗?真的要这样做吗?」

「是的,既然他无情,就别怪我无义。」

7

直至次日清晨,景然轩才回到家中。

他掀起被角躺在我身边,习惯性地揽住我的腰,将头埋在我的颈窝间。

他曾说喜欢我身上沐浴露的香气,我说是超市打折随手买的。

他那时微微一笑,轻抚我的发梢。

「因为是你,所以我才会闻到这样美好的味道。」

后来我们结婚,我把沐浴露都换成了薰衣草香型。

然而现在,他身上散发出的却是一种陌生的芬芳。

我记得他出门前明明在家洗过澡。

我紧握拳头,假寐中推开了他的头。

「天都要亮了才回来?最近公司真的这么忙吗?」

「嗯,这段时间确实比较忙,等这个项目拿下,我陪你一起带岳父的骨灰回老家安葬。」

他还记得这一点。

我父亲生前最大的愿望就是叶落归根。

「好,等你不忙的时候。」

说完这句话,我凝视着空白的天花板,思绪渐行渐远。

8

景然轩并不爱我。

这一点我早有察觉,他选择与我结婚,不过是觊觎我父亲的帮助,渴望借此平步青云,或是为了那主城区价值六百多万的房子,抑或是我父母陪嫁的一百多万豪车。

不论出于何种目的,至少他选择了与我共度此生,尽管他的心或许并不在这里。

我曾自信满满地认为时间可以慢慢焐热他的心。

我父亲视他如亲子,在查出身患绝症后,更是将手中最重要的项目交给了他。

这三年来,他一直扮演着一位尽职尽责的完美丈夫和勤勉孝顺的好女婿。

直到洛冰和他的未婚夫一同回国,这一切的美好假象都被彻底打破。

最终,我也未能等到景然轩兑现承诺。

9

他愈发忙碌,不知是真的忙于工作,还是忙于照料那位柔弱的朱砂痣。

我陪母亲把父亲的骨灰送回了老家安葬,

并在本市选好了一处墓园,为父亲建立了一座衣冠冢。

随后,我走进了一家保险公司,以景然轩的名义为我们两人购买了高额的疾病险和意外险。

当我告知景然轩此事时,他似乎确实非常忙碌,只抽出空闲问我为何突然想起买保险。

我淡淡回应道:「爸爸的事情对我和妈妈打击很大,世事无常,还是觉得买份保险更安心些。」

景然轩并未产生疑虑,欣然接受了这个提议。

我告诉他晚上早点回家,我在新开业的餐厅预定了位置。

我提前来到餐厅,独自坐在那里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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