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最后一位占星师,他欺辱我折磨我,可他不知道,最后的赢家只会是我……

白菜煮酒 2024-06-26 17:53:02

我是本朝最后一位占星师,与皇帝是青梅竹马。

占星得知他的宠妃是敌国密探,会危及江山社稷后,

皇帝指责我心怀不轨,将我囚禁在地牢。

狱卒们欺辱我时,敌军里应外合,皇城岌岌可危。

这时候皇帝才想起曾预言到这一天的我,问我御敌之术。

我苦笑着摇头:

「奴婢的双手经脉已断,早拿不稳星盘,占卜不了这破解之法了。」

1

地牢里又湿又冷,满是腐烂和腥味。

起初我还期盼着皇帝能识破姜妃的真面目,接我出去。

可眼下我被折磨地不成样子,在阴暗的地牢里待了许久,不再有一丝妄想。

狱卒扯开我沾血的衣裳时,一阵脚步声传来。

「认错了吗?」

我抬头看了一眼,锦衣华服,是一道明黄色的身影,是那个昏君,楚寒。

「没有,她嘴硬的很,根本不认错。」

皇帝嫌弃地看了我一眼,冷笑一声:

「你们燕家世代占星,如今你落得这个下场,你可曾你料到?」

蘸盐水的鞭子打在我身上,我疼得说不出话。

真的好疼!

我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

真不愧是不费力气就登上帝位的昏君,残暴至极!

「你若是现在向宛宛道歉,孤就不与你计较。」他冷声道。

「陛下,臣没有错,星象显示确实如此。」

长时间的囚禁我早已看不清眼前的景象。

我们占星一族,即使是占出再不吉利的星象,也必须如实禀报。

这是世家祖宗留下来的规矩。

就算皇帝再怎么不相信,我也不能改口。

这个昏君,简直无可救药。

鞭子划过裂开的伤口,我痛得撕心裂肺。

我凭着最后一点力气向后缩,可狱卒一把又将我拉了回来。

「还不认错?」狱卒的声音就像是催命符。

我看着那道黄色的身影,咬牙切齿,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记忆中,楚寒生得好看,五官精致,身材高大,是一副俊朗的模样。

只可惜,他快要死了。

「陛下,还要继续吗?这怕是要撑不住了。」

「死就死了,一个废物占星师,要她作甚。」

狱卒听到这话后,毫不犹豫地将盐水喷在我的脸上。

我原本剧痛的伤口,仿佛爬过千万只蚂蚁。

「陛下,如今朝堂上只剩这一位占星师了,若是再杀了她,我们楚国可就再无占星之人了啊。」

「是啊,陛下,还请陛下三思。留着她或许还有些用处。」

「真是废话。」楚寒将一旁的盐水泼在两个狱卒身上,俩人面色狰狞,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楚寒用手捏起我的下巴,眼里满是不屑:

「燕南,你可不要就这么死了。看在你我青梅竹马一场的份上,我等你醒悟过来的那天。」

我醒悟?我一直很清醒。

可我还是点头,我靠近他的耳旁:「陛下,我还占卜到了新的星象,你过来一点,我只讲给你一个人听。」

我咬到他的耳朵,他大吼一声,一旁的狱卒向我猛踹一脚。

楚寒盯着我,怒吼道:「死到临头了,还要再挣扎?」

他掐住我脖颈的手渐渐用力。

我的呼吸更加困难了。

这是要死了吗?

我不甘心,若我死了,我们占星一族就在这世上绝迹了。

不过,死了也好,就再也不用看见这张脸了。

可我还是不想死……

我还没有看见他的报应……

2

燕家是占星世家,占星术代代相传。

传到我这一代时,前辈都死得干净了,只剩我一个人。

我和楚寒虽一起长大,可我看不清他。

他为何会轻易给燕家长辈定下莫须有的罪名,反而留我一个女子为他占卜。

这一切背后,好像都不太寻常。

楚寒松开了掐住我脖颈的手,踩在我的后背上:

「你说敌国奸细藏在朕的寝殿里,姜妃是奸细,如今朕查明她身世清白,与敌国毫无干系,我楚国江山依旧,你的占星之术简直可笑至极!」

我回忆着之前占卜到的星象。

一年前,我占星得出结果时,他太着急了,根本没有听完我占卜到的全部。

楚国会发生翻天覆地变化的时间,是在一个月后。

如今正是补救的最后时间,他竟然还在这里向我自证,真是……愚蠢至极!

「你嫉妒姜妃,捏造了这所谓的星象,简直罪无可恕!」

我满口鲜血,嗓子里干得撕裂。

我颤抖地爬过去,拽着他的裤脚:

「陛下,我想喝水……」

皇帝将我踹开,我撞上了身后的铁栏杆,后背疼得快要裂开。

他还在气头上,满意地欣赏着我痛苦的模样。

我靠着一点力气抓住了地上的稻草,缓缓支起身子。

楚寒命人搬来一把椅子,坐下后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燕家的天命占星师,最后还是只能在我面前苟延残喘,燕南,你又何苦不认错呢?」

是啊,只要我认错,我或许就能离开这里。

可是我有什么错?

我们占星一族又有什么错,被他一个又一个残忍杀害?

我挣扎着向他的方向爬去,刚撑起身子,就无力地倒了下去。

好疼。好渴。

可我现在不想死了,我要活下去。

我要看着楚寒遭报应的那天。

坚持住!再坚持一下!

燕南,你还不能就这么死了!

「陛下,燕姑娘如何处置?」狱卒向皇帝发问。

毕竟,要是我就这么死了,他们的玩物也就没了。

「继续关着吧。」

我抬起头用力地看楚寒,他一双眼睛格外有神,目视前方,真是威风!

我大笑出声。

「燕南,你清醒点。装疯卖傻可没有用。」

楚寒拂袖离开。

迷迷糊糊之中,我听见了狱卒的谈话:

「这燕姑娘胆子真大,竟敢说姜妃娘娘是妖妃,还上折子要诛姜家九族,我看她才是妖言惑众!」

「据说她爱慕我们陛下爱得死去活来,真是个小贱人呐!」

诛九族?爱慕?

我何时上过这样的折子?

那天祭祀,我占星时,确实窥见了其中的玄妙。

灾星将至我大楚国,好在时机未到,一切都还可以挽回。

我告诉皇帝,灾星就在陛下寝殿。

可他却暴怒,狭眸微眯,眼里满是厌恶。

他说我心怀不轨,将我关入这地牢中。

原来竟是有人借我的名义给他递上了那道写满胡话的折子。

真是可恶!

原来我这一切,都是拜那人所赐。

我要揪出这个罪魁祸首。

3

我回忆着所以有可能冒充我的名义,呈上这样一道折子的人时,燕家收养的孤女突然来到狱中。

她也是我的义妹,简逢。

她笑得张扬,满目阴沉。

我瞪着她。

「我们燕家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害我?

她笑了起来,用手抚着我的下巴:

「你防我跟防贼一样,还说待我不薄?」

「你们燕家的人都一样,我只是想学占星术,你们却视我为洪水猛兽,老天也要帮我,让我发现了你对皇帝的心思。」

原来竟是我仅剩的最亲近的人害我至此。

「你就为了占星术,以我的名字给陛下呈上了那道奏折?我当时就应该想到,你进燕家本就野心勃勃。」

简逢笑得更得意了:

「我本想弄死你,结果皇帝竟然还舍不得你死。」

「你在这狱中的滋味怎么样?没关系,我会送你一程的,燕南姐姐。」

她的嗤笑声传来,眉眼满是蔑视:

「封后大典就是你的死期!」

她踹关了门,转身得意地离去。

我看着她的背影,陷入沉思。

想起父亲曾告诉我,简逢并非常人,她这一生都不能修习占星之术。

我在她的恳求下,偷偷教了她一些简单的法术。

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爹爹的占星之术越发不稳定,常常触及陛下的逆鳞。

或许这一切都与她有关。

不知过了多久,楚寒来了。

听狱卒说,是边疆开战了大半年的战事告胜,收复了两座城池。

看见他时,他阴鸷的双眸微微颤动:

「燕南,你之前说的简直就是荒唐至极,如今姜氏一族助力平定边疆之乱,我欲封后,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被折磨地没有了人样,头昏眼花。

但我还是用尽力气笑着说:

「陛下,我没有什么想说的了。」

他俯身蹲在我的身旁,摸着我的脸颊:

「不如,你再算算,朕的封后大典会进行得如何?」

我挥了挥手,有气无力地说:

「陛下,臣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呆了一年,早就不记得怎么占星了。」

他掐着我的脖子,目光狡黠:

「是吗?可若是朕今日一定要你算一算呢?」

我疼得厉害,用力扯他的衣袖。

占星一族要借助星盘,汇聚天地灵气。

如今星盘不在,我也是半个活死人,又能如何占星呢?

「陛下,如今臣的手都举不起来了,更何况是举起有些分量的星盘。」

他拽住我的手,试图想反驳我。

可他一松开,我的手就像破布一样坠了下来。

楚寒低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尽是嘲讽。

仿佛在嘲笑,曾经风光无限的天命占星师,如今落得这个下场。

「燕南,我看你就是故意戏耍朕!」

我像死鱼般黏在地上,一动不动。

疼,太疼了。

可我抬头,看见他眼里充满了怒火。

他一把将我拎起来,开始撕扯我身上的囚服:

「你们占星一族不是最在乎清白了吗?看来是狱卒没有好好满足你,朕好好满足你。」

楚寒双眼猩红,力气极大,三两下就扯开了我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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