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征路上的女人:除艰辛工作外,为了革命,她们宁肯剃光头舍孩子

东亚二战经典探秘 2024-03-08 09:38:16

作者:常棣tandy

红一方面军西撤出发时有32名女性,几天后两位因病重新回到中央苏区,走完长征全程为27名。

1、长征中的女性

1934年10月红一方面军撤离苏区中央根据地时,在中央红军及后方机关共8万余人的长征队伍中,有32名女性。出发不久,因工作需要,彭儒和陈璧英留下,未参加长征。正式参加长征的女干部是30人(另有若干负责护理的妇女群众)。

1934年10月,中央红军长征出发时,有30名女同志随军参加,她们是:

王泉媛(在遵义嫁给王首道)、邓六金(曾山妻子)、邓颖超(周恩来妻子)、甘棠、危秀英(钟赤兵妻子)、危拱之(叶剑英妻子)、刘英(张闻天妻子)、刘彩香(长征中嫁给毕占云)、刘群先(博古妻子)、杨厚珍(罗炳辉妻子)、李坚真(邓振询妻子)、李伯钊(杨尚昆妻子)、李建华(岳夏妻子)、李桂英、吴仲廉(曾日三妻子)、吴富莲、邱一涵(袁国平妻子)、陈慧清(邓发妻子)、金维映(李维汉妻子)、周越华(贺诚妻子)、钟月林(宋任穷妻子)、贺子珍(毛泽东妻子)、钱希均(毛泽民妻子)、萧月华(李德妻子)、康克清(朱德妻子)、曾玉(周子昆妻子)、谢飞(刘少奇妻子)、谢小梅(罗明妻子)、蔡畅(李富春妻子)、廖似光(凯丰妻子)。

其中:甘棠、李桂英和谢小梅3人,1935年3月随红军到达云贵川边时,因奉命参加中国工农红军川南游击纵队或另有任务而脱离长征队伍,各奔征程;王泉媛、李伯钊、李建华、周越华、吴仲廉、吴富莲、康克清7人,于1935年6月红军第一、四方面军会师后,被调动或被留在红四方面军。

1936年10月,红军三大主力长征胜利会师后,李伯钊、李建华、周越华、康克清4人到达陕北;王泉媛、吴仲廉、吴富莲3人西渡黄河,参加西路军艰苦作战。

王泉媛曾任西路军妇女独立团团长,在河西作战被俘后死里逃生,后来辗转流离而沦落;吴富莲曾任西路军妇女独立团政治委员,在河西作战被俘后坚贞不屈,吞针而死;吴仲廉曾在西路军第九军政治部敌工部当干部,在河西作战被俘后押至青海西宁,后与张琴秋、陶万荣等一起被押到南京,入“反省院”,1937年8月由周恩来营救出狱,于10月初回到延安。

因此,参加中央红军长征的30名女红军,于1935年10月、1936年10月先后到达陕北者为24名。

参加长征的女性经过严格挑选:

一、共产党员,政治思想好;二、有独立工作能力,会做群众工作;三、身体好,能扛东西会走路,体重差一点都不行。

一百多位女红军参加体检(许多人都是第一次),只有二十多人合格。连董必武妻子陈碧英也被刷下来——体重差一斤。“免检”的只有在中央机关和军队中工作的少数几位大姐。

走出江西后,妇女分散各部诸多不便,于是就单独成立妇女队,刘群先任队长,李伯钊任政治部主任。一个月后,黎平整编,妇女队解散。

1935年随红军二、六军团从湖南桑植出发,向云贵方向突围,开始长征的约有20位女性,其中有指挥员、机要员、护理员、炊事员,1935年3月,红四方面军有8000余名女战士随军西渡嘉陵江,开始长征。她们中有妇女独立团(最多时达2000人)和500人的妇女工兵营(林月琴任营长),除负担全营的生活物资外,还运输供给部的财物,每人身上负重在四五十斤。此外,女战士主要分布于供给部、医院、剧团及各军洗衣队,承担着修路架桥、运输筹粮、护理伤员、宣传演剧方面的工作。

红四方面军的女战士不仅人数众多,而且屡经磨难,不少人二过草地,三过雪山。当1936年10月红军一、二、四方面军在甘肃会宁会师后,以红四方面军为主的1300余名女战士组成妇女先锋团(辖3个营9个连),参加西路军的远征。因敌我悬殊,转战途中女战士伤亡惨重。到1937年3月在西路军余部中仅有的300名女战士被编为妇女团,承担掩护主力突围的重任,最后大多数人被俘后转卖或入狱,侥幸逃脱者则流落各地。

1934年11月,参加红二十五军长征的有7名女护士,并胜利到达陕北。

1930年代,在各游击区坚持武装斗争的女战士同样如此。她们主要有1930年中共琼崖特委和琼崖红军第二独立师红三团下属的女子军特务连(辖3个排)约120人经两年的残酷战争,女子军因大部分战士牺牲而解体。在1937年编入新四军的原红军和南方各根据地游击队中,女战士主要有皖西根据地一支三四十人组成的妇女排,闽赣边界的汀瑞游击队也有20余名女战士等。1935年由原东北人民军和抗日游击队扩展建立的抗日联军7个军,到1936年6月,其第三、四、五、七军都有妇女团,最多时有300余人。截至1937年夏,抗日联军45000名将士中,有女战士688人。

她们奉献自己的青春、健康甚至生命,参与了创建革命武装的奠基。从人数上看,当时的女性在总人数中微乎其微,但她们已是中共领导的革命队伍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大姐”这一亲切的称呼,是与“首长”、“战友”一样流行于革命队伍中的尊称,既有崇敬,又有患难友情。大浪淘沙,长征锤炼了新一代中共的领导人,也形成一些享有极高威望的妇女领袖,如延安时期的四位大姐:蔡畅、邓颖超、康克清、帅孟奇。

2、长征中她们有多难?

除康克清、蔡畅等少数几位军委直属单位工作者,多数集中到总卫生部干部休养连妇女队,由何长工兼任连长,妇女队长董必武、副队长徐特立。董必武曾任中央党校副校长,德高望重,在女同志中很有威信。

妇女队可不仅仅行军,一路得“承运”六十副担架。“胡子队长”董必武前后往返照应队伍,既要鼓励也要换肩,经常摔在泥坑里,惹出“泥人董”的笑话。六十副担架并不是空的,而是躺着伤病员,每一副都有4~6人抬换,每一位女兵得找到足够的民夫,一路还得做民夫与伤员的思想工作,宿营时得先安排民夫的吃住。

董必武忆述:

初出发时差不多有六十副担架,途中一个人要管理三四副,这是异常艰苦的工作。那完全是夜行军,又不准点火把,若遇天雨路滑,担架根本走不动。民工的步伐是不会整齐的。体力也不一样。没有抬惯,前后两人换肩走路都不合拍,对革命的认识程度又不一致,有的是路上临时请来的,照料担架的女同志跟着担架走,跟得着前面的一副,又怕后面的掉队,跟着后面一副,前面又没有人照管。休息时候要防着民工开小差,民工可以打盹儿,她们都不敢眨眼。特别是每晚快到天亮的时候,民工的身体疲乏了总想打个瞌睡,宿营地还隔若干里,前后队全都催赶快走。这时,她们就在几副担架的前后跑,督促和安慰、劝说和鼓励,用一切法子来推动民工往前走。有几次民工把担架从肩上放下来,躺在地上不动,无论如何都不肯走,她们中体力强健的,就只好代民工担肩……

一次身高仅一米四十余的“矮子”危秀英负责的两副担架掉队了。她赶紧返回去寻找,找到后再追队伍。此时,国军飞机空袭,民夫没见过飞机,撂下担架就跑,一下跑掉三,剩下那个也不肯走了。担架上是邓发的妻子陈慧清,刚生孩子,根本无法行走,危秀英将陈慧清背到隐蔽处。再安置好另一名伤员,取下自己的半袋干粮给那个民夫,让他一边吃一边听自己的“政治思想工作”。

她从自己童养媳身世说到红军宗旨、眼下困难,民夫听后不但自己不跑,还叫回两位民夫。加上危秀英,两副担架终于启程,翻过两座山追上队伍。危秀英在长征中还援助过后任四川省委书记的廖志高。

另有资料记载:

红一方面军出发时还有一些女红军(可能中央纵队之外),1935年6月15日,红一、四方面军懋功会师,红一方面军部队半年多没见女兵,有个战士回忆道:

今天见到,十分高兴!我想起从中央苏区出征到湘江以前,我们一方面军男女小红军很多,一路上许多人掉队或牺牲了,尤其是女战士,没剩下几个了,心里实在难过。

红四方面军有妇女独立团,团长张琴秋(1904~1968),全盛期扩为妇女独立师。两千余二十岁左右的女兵,体格健壮,不蓄头发,全身戎装,草鞋绑带,做事如男兵。长征中,红四方面军妇女工兵营搞运输、扛粮食、负弹药、背大洋黄金。工兵营基本为川籍女兵身体结实,有力气、能吃苦、负重百十斤爬山越岭,日行百里,还要打仗。

1936年春,红四方面军快到甘孜,张国焘贴身交通队几个人,伙同几个伤兵夜闯妇女工兵营驻地耍流氓。营长林月琴(1914~2003,后嫁给罗荣桓)下令还击,伤兵的拐杖、工兵营运送的物资都成了武器,耍流氓的几个人被女兵打跑,他们的几支枪也被女兵缴获。张国焘知悉后大发雷霆,反而撤了林月琴的营长。

3、作为母亲那份难以割舍而又不得不舍的亲情

1936年春,刘伯承三过草地时,钟情于红四方面军女战士汪荣华,打开这位少女的心扉。1936年中秋节在甘南曲子镇举行简单婚礼。张闻天也是在长征途中与刘英喜结连理。刘英时年三十,丈夫林尉牺牲于1928年春。

女红军的婴孩只有两条出路——送老家或送老乡。送老家不方便,一般情况下只能由组织安排送老乡。1929年5月,红军二打龙岩,贺子珍第一次分娩,产下一女,二十天送了老乡,1932年4月第三次打龙岩,得知孩子已夭折。

1932年,贺子珍再生一子,长征前托给妹妹贺怡、毛泽覃夫妇。毛泽覃后将其转移别处,毛泽覃牺牲后,这个孩子从此下落不明。1934年红二方面军长征途中,政治保卫局的戚元德在农民家生一男孩。

她取出身上所有钱及一件干净内衣,嘱咐女房东:

“同志嫂!我把这个娃子连同这些东西送给你,娃子当做你的亲生儿子算了!留下这件内衣作标记,将来我们的部队回来,我一定来看望你们。”

女房东熬了半砂锅米粥,劝戚元德休息几天。戚喝了半碗稀粥,摸黑与两位陪来的战士跟上部队。第二天凌晨,领导得知她,派专人慰问。送来慰问品——半小碗盐、一碗黑豆。

长征途中,贺子珍产下一女,因无法照料,只能选择把女孩送给老乡;西路军时期,张琴秋因追兵在后没办法只能选择弃子。

张琴秋是川陕红区“女共党”,全川闻名。1936年“九·一八”成都街头剿共宣传画,她与徐向前被国民党反动派居然画成红发绿睛,手里拿着小孩往嘴里塞,甚至被说成每天要吃一个小孩,不吃就没法活。由此可见国民党反动派可耻的嘴脸。

张琴秋命运多舛,1924年4月入团、11月入党;1925年11月在上海嫁沈泽民(茅盾胞弟,1933年病死鄂豫皖),夫妇随即留苏中山大学。1930年将新生女玛姬安顿国际儿童院回国,1931年夫妇同入鄂豫皖;1936年7月三过草地前嫁陈昌浩,1939年8月27日陈昌浩随周恩来飞苏联养病,因苏德战争无法回国;1943年春,在陕北再嫁老战友苏井观(1964年病逝)。1949年后,张琴秋任纺织工业部副部长。

红四方面军一位女军医,随红二方面军渡过噶曲河,三天后分娩,一副担架抬母子俩。第二天夜里,女军医还是担心孩子成为部队累赘,偷偷将婴儿投入水塘。知道此事的人,几十年都不愿提起。廖承志在延安想以此为素材作画,画了几十年都画不成,一触及“扔孩子”,手就颤抖起来。

1941年东北抗联第六军政委李兆麟,为了部队安全,也扔过自己的新生儿,其妻不敢捡回,一位老友偷偷抱回。

随红一方面军走完长征全程的三十位女性,四位在途中分娩,产后一晚或半日就要行动。一位分娩于藏区下打鼓,连青稞麦都吃不上,偶尔能分到一点羊肉,产后几天便过草地。红二方面军李贞(1907~1990),过草地时分娩一早产儿(七个月),孩子饿哭不止,没出草地就夭折了。李贞亦因产后没休息,加上伤寒,永远失去生育能力。

4、为革命工作不得不割舍作为女人爱美的一面

刘英记述长征中怀孕女性的有多难:

婚后怀孕,对于女同志来说,简直是一种灾难。孩子生下来,又没法带,对于做母亲的感情上无异是一种酷刑,我看多了。贺子珍怀了孩子,谁也没告诉,跟着队伍走,在长征路上生了孩子只能扔在在老乡家里,廖姒光(凯丰爱人)在路上生了孩子,也只能扔下。这些孩子后来没有一个找到的。刘群先(博古爱人)说得很俏皮:“行军中骡马比老公好!”这句,说得很实在。

我认准了:在长征途中,要做工作就不能结婚、生孩子;要生孩子,就别想工作。我不能选择后者。

1935年11月10日,中共中央进入瓦窑堡,一直追求刘英的张闻天再次求婚:

“这下有了家,总可以了吧?”刘英此时才敢答应结婚,张闻天时为中共中央总负责。分给他们一孔土窑,没有仪式,也没请客。“情投意合,环境许可,两个行李卷合在一起就是了。”

毛泽东来瓦窑堡后闹过一次洞房。刚刚打胜直罗镇一仗,毛主席兴致很高,进门就嚷:

“你们要请客,结婚不请客!不承认!不算数!”张闻天不会开玩笑,一到这种时刻顿时不知道说啥,刘英挡上前:“拿什么请客呀?又没有钱,又没有东西!”

毛泽东笑道:

“那就不承认!我倒是真心给你们贺喜来了,还写了一首打油诗呢!”

刘英记不得打油诗句,大意是夸赞张闻天讲民主。

长征结束后,红军女性还有一则鲜为人知的细节:

剃光头以灭虱。所有长征女性都出现这种“革命虫”。到达陕北后,身上的虫子消灭了,头发里的虱子却怎么也搞不干净,又没药,贺子珍、刘英、刘群先等只好剃光头。

1937年1月,刘英赴西安任青年工作巡视员,无法摘下帽子,因为头发还没长出来。接触青年只能由贾拓夫派一女同志,将西安学生领袖一个个领来接头、交谈。虽然入住西安六国饭店,也就几间平房。李克农主管的内部招待所,吃到猪油熬白菜,就算美味了。

这也就不难解释,为什么这一时期红军女性照片上都戴着帽子。当时的困难可想而知!

5、后来的她们

在抗战时期,中共对妇女干部的培养主要有两个途径:

(1)在各抗日根据地通过妇女救国会、妇女会等组织开办短训班,培训从事农村妇女工作的女干部。

据不完全统计,山东省在1938年夏到1940年8月间,共办各级妇女干部培训班700期,受训者达11600余人;晋西根据地在1938年春到1939年春一年中举办妇训班33次,受训达62400人;晋绥边区培养妇女干部500余人;晋东南中心区的辽县开办7期妇女干部班,受训近1000人。

(2)通过军队和根据地政府所办的各类专门学校,有计划地选拔女学员予以深造。

在延安,1937年底有一所八路军抗日军人家属学校。该校专为工农出身的红军战士及八路军军人家属设立补习科、职业科,讲授文化知识和职业技能。从该校毕业的近300名学员,一部分进入延安其他专门学校深造。另外,在抗日军政大学就读的女生主要有:1938年11月总校第8大队(女生大队)654人,参加第四期学习;1940年抗大总校从延安迁至山西武乡县与抗大一分校合并,举办第六期学习班,有300余女生接受培训。

1939年中共中央在延安创办中国女子大学,这是中共领导下的第一所专门培养妇女干部的学校。女大的办学方针如毛泽东指出的:

“女大不仅要培养大批有理论武装的妇女干部,而且要培养大批做实际工作的妇女运动干部。要准备到前线去,到农村工厂去,组织二亿三千五百万妇女参加抗战。”

据此,学生分别来自中央党校、抗火,并由各根据地政府及地方党组织选送。她们中既有经历长征的女战士,也有内地来的女青年。学校根据学员的不同特点组织教学活动,如高一班、高二班是一批经选拔品学兼优的学员,要被培养成有较高理论水平的妇女干部;特别班是面向有工作经验但文化较低的长征女干部;陕甘宁班则专为陕甘宁边区训练基层妇女干部而设。到1940年底,在校学员近1000人,共有14个班。

抗战期间,中共中央设有中央妇委书记。在1938年11月党的六届六中全会后,该职务是由中共中央书记处书记、统战部部长王明兼任的,蔡畅、邓颖超、孟庆树、刘英等为委员。随后根据中央在各级党的委员会下建立妇女部与妇女运动委员会。

另从零星的资料中也常会发现某些在各级党组织中担任要职的女性,1938年冬,担任中共北平城委书记的是年仅23岁的女共产党员周彬。1939年陈少敏担任新四军豫鄂挺进支队政治委员,后历任鄂豫边区党委书记、鄂豫皖区党委副书记、鄂豫皖边区临时参议会副议长等职。1945年11月,在东北刚解放的热河重镇赤峰市,新任市委副书记危拱之曾是一位长征女干部。解放战争时期,中共南京市委书记是大革命时期的老党员陈修良。

在抗战期间,中共卓有成效地将广大妇女吸引到革命队伍中发挥才干,作出贡献,妇女干部阵容可观。她们在军队中主要从事医务、通讯、政治宣传、后勤等工作。如1940年华南成立了抗日独立总队,其中有琼崖女子军特务连;1942年琼总扩大为4000多人时,女战士占12%,1944年琼总阵容达7000人时,女战士比例上升为15%,她们几乎承担了部队全部的炊事、卫生工作。

在解放战争中,华东野战军的女医务人员占全体前方医务人员的30%;在东北野战军仅41军就有女战士398名,其中有被称为“现代花木兰”的特等女战斗英雄郭俊卿;在西北野战军中,随军的女医务人员及宣传队员约200人。至于各地民兵武装中的女战士就无法统计了,在广西解放前夕,据对陆川等39个县的游击区统计.有女战士966人。

在浏览一份女红军63人(红四方面军仅列连级以上者)名单时注意到,她们中较为知名的有中共妇女运动的早期领导人,中共高层领导人的夫人,而大部分女战士的革命生涯也许正是从长征开始的。她们拥有一段从女战士到女干部的非凡的经历,这是她们值得骄傲的财富,但是女性要在人生旅途中掌握自己的命运有所成就,需要勇气、毅力和进取心。这是一个漫长的奋斗,对近代中国的女性来说,也许需要几代人锲而不舍的努力。

【作者:常棣tan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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