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为大唐皇太子,乃陇西李氏门阀之长子长孙,血脉尊贵。我的太祖父与祖父均为北周八柱国之一的唐国公,祖母乃三朝国丈独孤信之女,而母亲则是北周武帝的外孙女,如此看来,北周与大隋皆为我家的至亲血脉。自我降生之日起,便注定了我作为李阀嫡长子,将继承唐国公之爵位。
自幼年起,我便刻苦研习文武之道,力求文武双全。于马上,我可英勇征战;于案牍,我可娴熟治国。父亲外放太原,担任地方军政长官,而我则在长安代父周旋于大隋高官之间,在河东为李家招募兵马,网罗天下英才。
我深知身为长子,需为父亲独当一面。因此,二郎世民常伴父亲左右,雁门关救驾,成就了他少年英雄的美名。作为兄长,我对二郎的才华亦是满心欢喜。
然而,二郎却时常自诩李家起事皆为其功劳,对父亲多定位在贪酒好色的存在。我闻此只是一笑置之,毕竟,父亲作为北周和大隋的皇亲国戚 在政治高层的深厚底蕴,岂是二郎所能比拟?
太原起兵之际,我及时赶回,与父亲、二郎共谋大业。进军长安途中,父亲偶有退意,我深知此乃策略,故配合父亲,而二郎则毫无顾忌地哀求父亲不可退兵。
瓦岗李密作为反隋盟主,发檄文声讨杨广,父亲见时机成熟,立即挥师攻城。作为李家长子,我身先士卒,率先登上长安城头,为李家基业奠定坚实基础。
李唐王朝建立后,我顺理成章地成为储君太子。父亲在宫中享受帝王之尊,二郎在外征战四方,而我则在朝堂上协助父亲处理国事,安抚各方势力,助农劝耕,提升国力。
二郎虽常言大唐江山是他打下的,却忽略了长江以南是李孝恭和李靖征服的。他屡战屡胜,没有我这个太子负责后勤、筹备粮草、提供兵源,他又如何能取得胜利?
二郎灭了窦建德后,被封为天策上将,从此愈发骄横。他不敬父亲,不尊姨娘,更不把我这个太子大哥放在眼里。然而,我身为大哥,更是未来的大唐皇帝,对此并不在意。但四弟元吉在军中屡遭二郎和尉迟恭羞辱,这让我大唐皇子的尊严何在?
天策府的部属四处散布谣言,称我这个太子只是坐享其成。二郎屡次出兵扫荡刘黑闼,却屡战屡胜,剿而不灭,让大唐损兵折将。我作为太子,亲自上阵,采用剿抚并举的战略,一举擒获并斩杀刘黑闼,彻底解决河北问题,以实际的军功,证明自己大唐储君的不二人人选,
我实话实说,只要对大唐有利,我不在乎这个太子身份。若父亲明言,我甚至可以将大唐储君之位让给二郎。然而,二郎的种种不轨企图,却让父亲心生疑虑。他竟跑到父亲面前,诬陷我和元吉淫乱宫闱。
父亲为求兄弟和睦,召集我们开会。然而,我刚踏入玄武门,便遭到二郎的暗箭袭击,不幸身亡。这其中的种种纠葛与阴谋,恐怕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