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拼死下嫁穷保安,得知真相,我肠子都悔青了

春雁评情感 2024-04-04 08:31:24

身为子女,怎么做,才是真正的孝敬父母?以前,湖北伢周文杰以为,让寡居母亲过上有钱有闲的生活,就是孝顺。他没想到,母亲为打破这种生活,非要嫁给一无所有的小区保安!

1

2020年9月22日上午11点左右,我忙完手头工作,脱下工作服,走出研发中心,准备回办公室里喝杯茶。

刚进办公室,就看到手机在震动,我赶紧拿起电话,划开接听键,听筒里立刻传来小姑连珠带炮的声音:“杰子,你和芬芬快点回来,你家老房子要着火啦!”

我纳闷地问她:“小姑,什么老房子要着火了?”

她补充道:“你妈要嫁人啦!听说准备下星期一去领结婚证呢!”

我心里猛然一个激灵,忽然想起最近因为全力扑在工作上,已经很久没有和老妈联系过了。

我叫周文杰,1984年3月出生在湖北省荆门市一个普通工人家庭,爸妈曾在同一家工厂上班,妈妈是织布工,爸爸是维修工。

在我眼里,爸妈一直都很恩爱。我小时候成绩好,他俩就节衣缩食,把我送进了名校。

2010年我研究生毕业,留在了省城武汉工作。

2012年,爸妈拿出毕生积蓄,买下城郊一栋近300平米的四合院做他俩的养老房。

他们将房前屋后都种上了花树,还挖了口小池塘,准备以后养些鱼虾。

然而,2013年农历冬月的一天晚上,老爸半夜去厕所,一头栽倒在地,再也没有醒过来。

一晃,老爸去世已经快七年了,我也在省城结婚生女,整天忙于小家庭的生计。

老妈想跟我们住一起,因为种种原因,还是回了老家。

我可以理解老妈独自生活,难免孤独。可她竟然瞒着我找了个伴儿,还打算偷偷领证,这太让我震惊了!

而且听小姑说,对方只是我们老家小区里上岗还不到一年的保安,姓黄,比老妈小八九岁,大家都猜那老头子肯定是奔着老妈财产去的。

我意识到问题严重性,连忙打电话给老婆余芬,和她一起请假赶回老家。

2

老妈听到敲门声,打开门,看到是我俩时,明显愣了一下,随即不冷不热地说:“哟!什么风儿把两个大忙人给刮回来啦?”

我还没开口,老婆余芬忙说:“妈,对不起,我和文杰这两年面临调岗升职,压力实在太大,所以没时间回老家看您,希望您能够理解。”

“嗨,我一个孤老婆子,身上也炸不出多少油水了,有啥子看头?不像你爸妈,还能帮衬一下你们。”

老妈阴阳怪气的一番话,让余芬低头不语。我瞪了老妈一眼,径直走进家里,一股陌生气息扑面袭来。

我发现自己竟然感受不到一丝一毫老爸存在过的痕迹了。

“妈,我爸的二胡呢?”

我爸生前特别爱拉二胡,那把祖传的二胡一直放在客厅最显眼的地方,只要家里来了对乐器感兴趣的客人,我爸就爱显摆上一两曲。

老妈说:“扔了,百把年的老东西,留着有啥子用?”

我顿时火上心头:“什么?扔了?你明知道那是我爸生前最在意的东西,为什么要扔?你不想看到,放我房间里去就好了呀!”

老妈冷着脸看了我一眼,没有接嘴,直接回了自己房间。

我站在客厅里扫视了一圈,发现不仅老爸的二胡,酒柜里曾经摆着的全家福也不见踪迹,就连客厅墙面上挂的生活照片也换成了几幅十字绣。

透过客厅向外看,我看到阳台上空无一物。

当年我爸在的时候,阳台上总是生机盎然,有君子兰、春兰、蝴蝶兰、四季海棠、富贵竹……角落还有一张老藤椅,老爸就爱坐在藤椅上面,闭着眼晴拉二胡。

小时候的记忆瞬间涌向脑海,我走过去,拉开玻璃门,光秃秃的阳台上,几套随风飘舞的保安制服彻底激怒了我。

看来小姑说的没错,那个老头子已经登堂入室了。

我一边痛骂老妈“是个男人都往家里带”,一边疯狂扯下阳台上的衣服,打开窗子就准备往下扔。

“老公,你冷静点,虽然咱家在二楼,你也不能这么往下面扔东西。”余芬连忙跑上前拽住我手里的那些衣服,探头看了一眼,关上窗子。

我将手里的衣服扔掉,就往爸妈卧室里冲。

冲进房间,一抬头便看见我爸曾经躺过的床头墙面上,我妈穿着婚纱,笑靥如花地偎依在一个骨瘦如柴的糟老头子怀里。

那一刻,我三十多年的教养和理智都荡然无存,如同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你还能不能要点脸?你这么做让我爸的脸往哪里搁?”我咬牙切齿质问跟进来的老妈,用尽全身力气揪下那张婚纱照,扔到地板上,用脚狠狠踩上去。

“你爸早化成灰了,哪还有脸面需要地方搁?你是担心你自己的脸面吧?”老妈含着泪,上前阻挡,努力想要推开我,捡起照片。

她越是阻拦,我骂得越凶,踩得越狠。

“我当初就应该掐死你,滚!你这头白眼狼!马上滚出我的房子!”老妈瞪着我怒吼。

老婆连忙跑过来拽我。我一把推开老婆,疯了一般搜寻屋子里那个野男人的东西,寻到一样,就往外面扔一样。

3

这套房子是爸妈单位几十年前分的职工福利房,上下左右都是妈妈的老同事。我们的争吵声,很快惊动了左邻右舍。

有的人来劝架,有的人来看戏。

“杰子,你都有两三年没回过荆门了吧?咋一回来就和你妈干仗?有什么话娘儿俩不能好好说?”

我抬起头,望向冲我说话的人,感觉特别陌生。

我从出生开始就跟着爷爷奶奶生活,直到奶奶去世后,才和爷爷一起搬到父母身边,和厂区的孩子们都不怎么熟悉,对这些叔伯大妈更感陌生。

看着大妈们把我妈团团围住,我恢复了些理智,径直朝门外走,老婆连忙跟上我,紧紧拽着我胳膊问:“老公,你要去哪里?”

“去大姑家!”说完,我明显感觉妻子松了一口气,拽我胳膊的力度小了不少。估计她是怕我直接去找那个老头子打架吧。

躺到大姑家沙发上,我整个人才彻底放松下来。

小地方的人家族观念强,八九十年代还挺重男轻女,我爸是爷爷奶奶的独子,我又是我爸的独子,三个姑姑宠我宠到了骨头缝里,所以我和三个姑姑的感情都非常好。

大姑端了些水果和零食放到茶几上,一边招呼老婆随便吃,一边拿过手机给在外面钓鱼的姑父打电话,吩咐他买菜回来。

我连忙说:“大姑,我又不是外人,你别整那么客气。”

大姑叹口气说:“一晃你都快十年没有端过我家碗了,今天吃了,下次说不定就是来吃大姑的豆腐饭了(豆腐饭是指亲人亡故后的最后一顿饭)。”

说话间,她又一通电话,喊来了就住附近的二姑和小姑,准备一起商量我妈和保安老黄的事情。

吃过饭,大姑父找了个借口出去了,把空间留给了我们周家人。

小姑提出如果实在拆不散我妈和那个保安,就让老妈把家里的所有财产都过户给我,工资卡也暂由我保管,我按月给她生活费。

大姑和二姑觉得这办法可行,还提议等我和我妈去房产局过户时,要叫上那个老黄一起去。

大家一致认为,老黄到时候看啥便宜也占不到,肯定会主动离开老妈。

老婆听了,有些犹豫,说我俩都在科研单位上班,项目一上马,忙起来就没日没夜,而且因为工种的特殊性和保密性,私人手机和电脑不允许带入工作场所。

所以,我们不能把老妈工资卡捏在手里,怕万一她急需用钱,联系不上我们。

我点点头,不敢真掐断老妈经济。

见我犹豫不决,小姑自告奋勇,让我把老妈工资卡要过来,暂时交给她保管,说只要那个老头子一离开,她会立马还给我妈。

商量好以后,三个姑姑陪着我一起回到我妈那里。

4

我们到家时,看热闹的邻居都散了,老妈瞟了我和姑姑们一眼,径直坐到沙发上去看电视。

三个姑姑各自找了地方坐下,老婆给她们倒水,小姑示意我关掉了电视。

老妈轻轻闭上眼睛。

小姑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望着我妈说:“嫂子,我是个小的,本来这话轮不到我说,你如果找个门当户对的,我们啥也不说了,你看你现在找那么个人,你都不知道外面传得有多难听!”

老妈微微睁开眼睛,撇了小姑一眼,“你也知道你是小的,我的事情轮得上你操心吗?外人怎么说,关我啥事儿?我关起门过自己的日子,碍着谁了?”

大姑接嘴说:“弟妹,既然你觉得小妹没有资格说你,那我就托个大,我弟走了这么多年,你确实辛苦,想找个伴搭伙过日子,我们也能够理解,可是你说你都是六十多岁了,干嘛非要找个五十出头的老光棍?”

老妈立马怼道:“那大姐觉得我这个年龄,是不是只配找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子,去伺候人家?”

大姑被老妈呛得无话可说,小姑索性将我们事先的计划对老妈说了一遍,说只要老妈答应,她们会劝我接纳老黄。

老妈很干脆:“你们想都别想,除非我死了。”

小姑也不生气,提议道:“嫂子,要不这样吧,你把阳光家园那套房子过户给杰子,这套老房子留给你养老,爱咋折腾咋折腾。”

听小姑提起阳光花园的房子,很多往事不由自主浮现在我脑海里。

当年老爸走后,老妈就搬回了单位分的这栋老小区里。

我那时刚参加工作,跟女友余芬都是一穷二白,想着那套四合院空着也是空着,就怂恿母亲把房子卖了。

结果房子还没卖,我们就等来了城区南移,房子要拆迁的喜讯。

房子拆迁以后,回迁房按等价面积计算,我们屋前屋后的几亩旱田里,老爸当初种下的那些花树都按市值赔偿。

我们得到了三套房子和六十多万现金补偿,老妈过户给我两套房,自己留了阳光花园的一套。那些现金也都给了我。

我卖了房子,在省城全款买了一套小四居,顺利和余芬领证结婚。

婚后没多久,余芬就怀了身孕。

孩子出生后,我妈和丈母娘都跑过来想帮忙带孩子,伺候老婆月子。

丈母娘忙前忙后,把老婆和孩子都照顾得健健康康,我妈却时时帮倒忙,处处给人家添堵。

老婆悄悄对我说:“周文杰,你妈都把我妈气哭好几次了,两个妈只能留一个,你看着办吧!”

我为难了几天,最后考虑到妻子从小就习惯了吃丈母娘做的饭菜,而且丈母娘本身是幼师,带孩子比较有经验,决定让丈母娘留在武汉带孩子。

我委婉地劝老妈回荆门。

她气呼呼地走了。从那以后,她很少主动联系我。

这几年,随着肩上扛的压力一天比一天大,我也经常很久想不起问候她一下,万万没有想到,她就这么愿意折腾,还会起改嫁的心思。

小姑提的方案彻底惹怒了老妈,她铁青着脸站起来,往房间里走去。

“妈,您到底什么意思呀?”我拦在了房间门口。

“什么意思?我能有什么意思?你有丈人丈母娘就够了,还要我这个妈干嘛?我做饭你媳妇不爱吃,带孩子也没经验,只会拖你后腿,以后我就拖着老黄了,你安心回武汉做人家好女婿吧!”老妈边说边伸过手推我。

我辩解道:“您知道带孩子有多辛苦吗?我让您一个人生活落个清闲,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孩子还不是叫您奶奶。”

“哟!这声奶奶我可不敢当,你们啥时候请我去看过孩子了?”

“我们没时间回荆门接您,您退休了又没啥事做,自己不知道过去看看吗?”我也生气了。

“得了吧,我当初可是被你们扫地出门的,我这脸皮还没那城墙厚!”老妈一把掀开我,走进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5

老妈这里行不通,我只好私下去找那个老黄,表示愿意补偿给他一万块钱,让他离开老妈。

谁知那个老黄油盐不进,说只要老妈不亲自开口赶他走,就永远不会离开她。

我以为他嫌钱少,把补偿金追加到了五万,老黄叹口气说:“小伙子,我看你是钻钱眼里,掉钱缝里了,你有真正关心过你妈妈吗?”

我梗起脖子:“我关不关心我妈,关你什么事?”

老黄叹口气,问我愿不愿意抽点时间和耐心,听听他和老妈的故事。

我也正好想了解一下,这个干瘪老头子到底是哪里吸引到我妈了,从他头发丝儿望到脚底板,左望右望,也没见着有哪一样能跟我那多才多艺又帅气的老爸比。

老黄说他去年农历四月底,才到小区当保安。端午节那天早上,他照惯例在小区内巡逻时,正好看见我妈晕倒在草地上,赶紧上前查看。

围观的人对他说,这女人是厂里退休的老职工,男人早没了,唯一的儿子在武汉,平时一直独居。

现在的人都爱关起门过自己的小日子,事不关己,便高高挂起,所以尽管大多数人都认识我妈,甚至还有人和我妈一起工作过,却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拉我妈一把。

老黄见状,立刻拨打了120,叫来救护车。由于我妈当时昏迷,身上也没有带包包和证件,问不出任何亲人的联系方式,出于职责,老黄又跟着救护车一路护送到了医院。

我妈苏醒后,医生说她是急性阑尾炎,已经有化脓迹象,随时都有穿孔的危险,必须马上做手术,让她通知家属来签字。她轻声说自己没有家属,是个孤老,自己签字就好。

老妈那句“我是个孤老”,让老黄心里一阵抽痛,他也一生未娶,注定孤独终老。

就因为那句话,老黄留在医院里照顾了老妈一个星期。

出院后,他俩越走越近,后来老妈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有意疏远了他,直到疫情爆发。

6

荆门封城那天,正好是除夕夜。

而省城武汉,早在前一天便已经封城,只要打开手机,网上铺天盖地都是关于武汉的疫情信息,那些真真假假的信息让所有中国人都在为武汉揪心。

老黄成天守在小区大门口,进出小区的人都会在他那里登记。他知道我们在武汉没有回家,猜想老妈肯定忧心我们,他想去看看她,又怕她不高兴。

他记得老妈说过喜欢吃手工水饺,却不会包,便剁了馅料,包了些饺子,煮好后装了一碗,敲响老妈的大门。

老妈开门时,穿着睡衣,头发散乱,神情呆滞,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很显然既没有梳洗,也没有吃东西。

老黄心疼得直掉眼泪,劝她说:“老李呀,你要相信现在的医疗水平,相信孩子们,他们春节后肯定会平安归来看你。”

老妈冷哼一声:“人家早在封城前就放了年假,一家人欢欢喜喜离开武汉,去媳妇老家过年了,我瞎操那份心干啥?我就是一个没爹没妈,没儿没女,也没兄弟姐妹的孤老婆子。”

老黄苦笑一番,对老妈说:“瞎说啥呢,你至少儿孙满堂,有自己的小窝,有退休金,我才是真正的孤家寡人,现在身无片瓦遮身,老来还无任何保障,兄弟倒是有两个,前些年强占了我的老屋,整天防着我回去找他们索要,都拉黑了我电话。”

见老妈沉默不语,他一边进厨房去找微波炉热饺子,一边让老妈梳洗一下,说大过年的,得打扮精神些,有点喜庆劲儿。

老妈听话地去梳洗了。

老黄打开冰箱,想给老妈炒两个菜摆上,按老辈人传下来的风俗敬敬祖宗,却发现冰箱里空无一物。

老妈竟然什么都没有准备。

他一个大男人,眼泪刷刷往下淌,庆幸自己做了吃食端过来。

那晚老妈吃了他煮的水饺,不肯让他走,说她不想再一个人待着,想要有个依仗。

老黄跑回自己住的小窝,把花生瓜子和一些蔬果一股脑装起来,搬到了老妈家里,老妈没有拒绝,任他摆放。

那天,两人坐在沙发上,有说有笑地看完了春晚。

第二天,老黄接到通知,必须二十四小时守在门房,严防外来人员进入,但是他和老妈已经互加了微信,逮着空档,两人就聊得热火朝天,互相叮嘱对方注意安全,按时吃饭。

小区一封就近三个月,疫情期间,老妈吃的用的都是老黄一手准备,他成天接触外人,不敢进家门,就瞅空将东西放到门口,让老妈自己拿进去。

那个时候,最难弄到的是口罩,领导一天最多只能给他们发一个口罩,他知道老妈也没有口罩,就一个口罩戴好几天,将多余的攒下来,留给老妈。

他们约好如果疫情能顺利渡过,就去民政局领个证,堂堂正正住到一起。

说到最后,老黄眼睛有点湿:“孩子,我孤身一人,无儿无女,惦记你妈那点财产干嘛呢?不过是图个伴而已,如果你们不放心,就瞒着你妈,咱俩去做个公证,我保证不要你妈名下一针一线。”

此刻的我,内心早已翻江倒海。

其实在听到老黄说老妈因为阑尾炎,差点穿孔丧命的事情时,我情绪就快崩不住了。她那句“医生,我是孤老,我自己签字,”更是深深刺伤我了。

原来在老妈心里,我这个儿子已经死了!

7

我以为我妈不缺钱还清闲,日子一定很快活,没想到,她一个人的生活竟是这样的。眼泪,从我眼角不停滑落。

我哭着求老黄啥也别说了,告诉他,我同意他俩的事情,并且让他跟我一起回家。我们回来这几天,老黄识趣地从未踏进过家门。

老黄红着眼睛点头答应。

我俩一起走进家门时,老妈望着老黄,眼睛亮了一下,又暗淡下去。

我盯着妈妈,问她为什么生病了既不打电话给我,也不向三个姑姑求助。

她说:“我怕万一到了医院,事情不大,你会更加厌烦我。至于你姑姑们,老话说,娘死女断路,女死娘断根,从你爷爷奶奶过世起,我和你姑姑们就只是亲戚了,你爸一走,便连这亲戚关系也断了,各人有各人的难处,没必要去麻烦人家。”

我紧紧抱住老妈说:“妈,我错了,我真的从来没有嫌过您烦,只是觉得您身体还硬朗,以后有的是机会照顾您,所以忽视了您,对不起!”

老婆知道事情始末后,也哭着给老妈道歉,说要亲自给老妈和黄叔办一场热闹的婚礼。

老妈和黄叔都说不用了,我们的支持就是他俩最大的安慰,他们不想太张扬,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顿饭就好。

第二天,老婆硬拉着二老上街,给他们挑了两身新衣服,又和我一起陪着他们去领了结婚证,然后一家人开开心心地回到了武汉。

老婆对老妈说,如果她和黄叔愿意留在武汉跟着我们一起生活,会在小区附近帮他俩租套房子。

我妈和黄叔都说不用了,他俩就待在荆门生活挺好的。

那个十一,我带着他俩逛遍了武汉的山山水水,看着他俩笑得像孩子一般开心,我也开心极了。

其实武汉离荆门只有两个半小时的车程,而我却一直以工作忙碌为由,忽视了生我养我的人。

子欲养而亲不待是人生最大的悲哀,我万分庆幸老天爷给了我弥补的机会。

如今,他俩已经回到荆门,我三天两头都会打电话向他们报个平安。老妈说荆门到武汉的高铁已经开建,听说建成后半个小时就能到武汉。

“车票不贵,有黄叔陪着,我就不怕出门了!”

话音里,是老妈爽朗的笑。我想,现在的她,应该是幸福的。

作者 | 子宁

老妈下嫁给小区保安,周文杰从强烈反对到支持祝福,这一心理转变,让人唏嘘。有钱有闲的晚年生活就是幸福吗?

或许对老人而言,子女的陪伴和安慰,也是必不可少的。今天的故事,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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