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寻求刺激,我和朋友结伴去神农架探寻野人。
夜里,我们悄悄溜进禁区。
本以为他们只是拍点照片就走。
没想到他们竟然真的抓回来一个母野人。
那个母野人虽然浑身长满毛发,却也具备了女人该有的特征。
朋友兴奋的搓搓手:
“家常便饭吃多了,也该尝尝新鲜了。”
1
我叫薛诚,因高考失利被父母送到一所军事化的管理民办大专读书。
杨帆是我们的舍长,迷恋各种猎奇探险。
小长假的前一晚,他捧着电脑挨个给我们洗脑。
“看到没?新闻上说神农架曾经有母野人劫持巡山的男人,这说明什么?说明神农架禁区一定有野人!咱们这次趁放假去看看呗。”
我和另外两个室友——小咖和辛磊听到后哄堂大笑。
“你是真饿了,看野人都觉得眉清目秀,就你这模样,母野人碰到你恐怕都得躺三天。”
杨帆无视我们的嘲笑,直起身子暗示自己的强壮。
“我都快憋坏了,找野人玩省钱刺激不违法,顺带还能旅游散心,去不去嘛?”
说完,他打开几张母野人的照片给我们看。
“这不是照样要啥有啥的嘛,无非就是毛多些,用剃须刀给它刮干净,一样是个肉乎乎的“女人””
听他这么一说,小咖和辛磊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我们学校专业特殊,男女比例严重失调,平时我们几乎看不到女生。
一群青春正盛男生,连打飞机都缺个YY对象。
更别提这种摆在眼前的诱惑。
谁能抵得住。
我虽然也有些心痒,但还是觉得口味太重了。
我摆摆手拒绝。
“你想的太简单了,那是野人,怎么可能任你摆布,由着你给它脱毛?”
一旁的小咖听完,突然兴奋起来,他跑到书桌旁翻出一瓶药水。
“这还不简单,给它灌点听话水呗,这玩意真人都抵不住,何况是野人。”
辛磊眯起眼睛彻底沦陷,一巴掌拍在小咖肩上。
“还是你会玩。”
我无奈的放下手,翻了个白眼只能听从安排。
定好行程后,他们七手八脚的准备东西。
其中包括各种抓野人的道路,诱捕网,绳索,听话水,好几把剃须刀,剪刀,以及一套情趣内衣。
我提着那几块少的可怜的布料,心情难以言喻。
“你们难道还想让它穿这个吗?”
杨帆一把抢过去塞进书包里。
“物尽其用懂不懂?你的剃须刀也带上,万一毛多,不够刮。”
我不情不愿的把自己的剃须刀贡献出来。
一路上,杨帆都在给我们贯彻这次抓野人的要领,以及抓到后的处理工作。
细致到,谁脱毛,谁灌药,谁换衣服,分工十分明确!
“这是一次免费的开荤机会,一定要保证万无一失啊。”
进入景区后,杨帆根据网上的攻略,带着我们抄小路翻入禁区。
路边有块提示牌,写着“野人禁地”,四周有不少野人雕像。
杨帆兴奋的跑过去拍照,手掌放在野人雕像上,恋恋不舍的,一边抚摸,一边感慨。
“这身材也不输女人啊!”
我们纷纷嘲笑他实在是太饿了。
走了一段路以后,杨帆带着我们钻进原始森林,找了一块平地安营扎寨。
我们按照杨帆的计划搭帐篷,设置陷阱,摆放诱食,准备抓野人。
我根本不信野人传说,干完杨帆安排的活,就跑进帐篷里打游戏了。
算了,来都来了,就当出来露营吧。
我找理由安慰自己。
由他们闹去,抓不到自然就死心了。
2
我们一直等到半夜,陷阱里都没有动静。
我困的不行,扔下他们回帐篷休息。
谁知,刚闭上眼睛,就听到外面传来惊呼声。
跑出去一看,陷阱已经塌了,捕兽网里有一团东西在拼命挣扎。
我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急忙冲过去跟他们一起把捕兽网拉起来。
只见里面蹲着一个浑身长满棕色毛发的人形怪物。
借着月光,我看到它几乎是寸缕不沾,身上的部位被月光照得十分清楚。
担心它突然暴起,我们没有打开捕兽网,站在安全距离,仔细查看。
被我们抓到的母野人缩成一团蹲在地上,棕色的毛发并不是那么浓密,隐约还能看到藏在里面白皙的皮肤。
母野人满眼惊恐,脸上虽然长满毛发,但却不是尖嘴猴腮的模样。
一张樱桃小嘴搭配杏眼,看起来竟然还有些秀美。
母野人身材娇小,估计年纪不大,见它缩在网兜里抖如筛糠的样子,跟杨帆之前给我们看的庞大凶猛母野人有着天壤之别。
我皱起眉头上前,捡起棍子戳了戳它的身体。
“别是把人家孩子给抓来了,没准它父母就在附近,要不放了吧,别惹祸上身。”
可他们三人眼睛都看直了,根本没空搭理我。
杨帆一把将我推开,招呼小咖和辛磊过去解网兜。
我见劝不动他们,便找块石头坐下抽烟,看他们忙碌,并不打算插手。
那母野人说来也奇怪,出奇的乖顺,一点野性都没有。
静静的躺着任由杨帆他们好奇的翻弄,只是嘴里不断的发出嘶嗬嘶嗬的叫声。
小咖忍不住声音嘶哑。
“卧槽,叫的跟真人一模一样。”
一顿收拾之后,他们将母野人抬进帐篷。
不得不说,他们三个是会玩捆绑的。
母野人被绑的十分诱人,双手反剪,绳子绕过身后,眼睛里泛着莹莹泪光,看着好不可怜。
连我的眼睛都不知不觉的红了。
看着被绑住的母野人,我们开始兴奋起来。
“不知道这个母野人是不是第一次啊?一会谁来第一次?”
辛磊最先按耐不住,直接发问,同时手上也没闲着。
但是绑着始终缺了点感觉,可松开又怕它突然发狂有风险。
小咖想了想,从包里拿出药瓶。
“要不给它先灌点药,药效起来了再松开?这样安全些。”
我们一致赞同,拿掉母野人嘴里的塞子,往里灌了大半瓶听话水。
没一会,药效就发作了。
母野人开始轻微挣扎着,试图缓解被绑住的不适。
我们又等了一会才将它松开。
借着灯光,我看到它掩在毛发下的皮肤变得微红。
我只觉得嗓子眼干的可怕,几个男人呼吸都变得滚烫。
我再也忍不住了。
‘咔哒’几声过去,我们的皮带都不约而同的解开了。
就在这时,杨帆按住了我。
“急什么?这野人浑身都是毛,你下得去手?”
随即,他拿来剃须刀递给我。
“给她理个发,一会才好尽兴。”
我拿着剃须刀有些无从下手,正当我犹豫之际。
母野人突然发出一声怪笑,从地上爬起来,猛的抱住我的腿。
她的动作熟练,快得我们根本来不及反应,被她选做对象的我清晰的感觉到,我的思绪在慢慢涣散。
没想到,生活在禁区的母野人竟然这么会玩。
我青春正盛,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场面。
我彻底失去理智,紧紧抓住母野人的手臂,直接将她扑倒在地。
再也顾不得其他。
3
杨帆叫我猴急的样子,赶紧上前拦住我。
“你不是拒绝的最凶吗?怎么饿的最快?”
我拖住母野人腰肢,这母野人的身体软的可怕,甚至还带着一股少女的甜香。
要不是浑身毛发,我真的会以为躺在那儿的是一个大姑娘。
“你们煽风点火的,我挨的又近,谁知道神农架的野人还会玩这个啊?这谁受得了?我不管,它先抓住我的,我第一个来。”
小咖和辛磊停下动作,凑到旁边来,嘻嘻哈哈的打趣我。
“那行,诚哥先给我们试试水,也不知道母野人和人的有什么区别,诚哥一会记得给我们说说感受啊!”
我抹了一把额头上冒出来的细汗,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
既然都翻墙进入禁区,千幸万苦的抓到这只母野人,那必须是要玩到够本,才不负此行。
我往前移动了一下,母野人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也挪动身子往我这边靠拢。
可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我皱着眉头低头细看。
原来是母野人的毛发过于旺盛,根本看不清楚地方。
我又不能太莽撞,怕母野人受惊吓,暴起伤人。
我停下动作,深呼吸缓解。
突然间,我们都惊呆了。
这母野人情动的样子,竟然同女人一模一样。
像极了小电影里被下药的女主角。
杨帆按住我的手,示意我不要打扰它,他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
“拍到母野人的照片,我们也算是独树一帜,随便挑一张出来都能上热搜。”
杨帆的照片拍的诱人魅惑,我虽然心头火热,但是心底也逐渐升起疑问。
按理说,野人的习性更接近于猩猩,狒狒这类灵长类动物。
虽然它们天生聪明,模仿能力强,但是也不至于,天生就懂这些东西。
杨帆的眼睛都快要贴上去了。
他走到母野人面前。
母野人睁开眼睛,泪水卧在眼眶里,带着哭腔。
杨帆的手机恨不得贴到母野人身上,嘴里不断重复着。
“靠,这他么不是跟女人一模一样吗?无非是毛多一点而已。”
他放下手机,我顺着他的手看过去。
杨帆的呼吸又粗重了几分。
小咖有些忍不住了,他捡起地上的剃须刀,咽了一下口水说。
“那就收拾一下再弄吧,它的毛这么多,也不差这一会时间。”
我们几个彼此看了一眼,点头同意。
杨帆怕母野人挣扎起来控制不住,回头受伤了就不好了。
他指挥我们分工合作。
小咖负责母野人手和头,我则是同辛磊一人一边按住母野人,方便杨帆剃毛。
本想控制住母野人,不让她乱动,以免伤害到我们。
谁知道,杨帆手起刀落,竟然连母野人的半根毛发都没有刮下来。
只是将母野人身体上的一块透明装的胶皮刮下来。
“这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