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麒麟:我有两个妈,我怎么办?郭德纲:撒泼打滚不如长能耐

德云云小茶馆 2023-12-03 15:01:39

《庆余年2》要来了。

网上已经流传出了剧透和杀青照,还是原班人马,就是郭麒麟胖了。

脸蛋愈发圆润,身材也开始发福。

脱下戏服更加明显。

郭麒麟说,休息期的时候不胖什么时候胖啊?我马上就能瘦下来。

虽然胖成了郭德纲,但他的这种松弛感,在郭德纲身上还真从来不曾有过。

老郭总是嫉恶如仇,铁马金戈。

再细想郭麒麟一家的家长里短也很值得说。

很难再找到这样一个模版,有生母有继母,有严父也有慈祥的干爸爸,有一众“伙计”也有“二太子”,有好事也经历过风雨。

而郭麒麟始终没有受到委屈,长成了自己喜欢的模样。

从遗传学说起,郭德纲的脾气秉性可以追溯到“老老郭”。

他的父亲是一名警察,经常上班顺路把郭德纲扔在天津小剧场,下班再顺路接回来。

有时太忙就忘了,忘了也就忘了。

一点父亲的光没沾上,文化启蒙都是从小剧场的戏曲、相声里学来的,这些七侠五义之类的唱本后来也塑造了他被人吐槽有些过时的价值观。

听得多了一来二去,郭德纲爱上了相声。

7岁学评书,9岁学相声,12岁学西河大鼓。

彼时他有一个梦想,就是进入体制内。

15岁那年,郭德纲第一次北漂,进了北京的文工团,但是个临时工,主要负责检场,干端茶递水的杂活。

逐梦失败,他回了天津。

17岁,第二次北漂北京,住15块的小旅馆,吃馒头咸菜。

这一次郭德纲曲线救国,想先去相声剧团找个活,可惜身上带的100块钱花完,只好再回天津。

在天津郭德纲找到了一份工作,在小商店卖电池,常常卖不出去,就跑到红桥区文化馆看演出。

有一回红桥文化馆有一个演出缺演员,馆长杨志刚就让资深票友郭德纲救场。

演得真不错,郭德纲被杨志刚吸收成业余演员,教他说相声和编剧。

当年杨志刚是天津相声著名的二杨,活儿瓷实,还是国家一级编剧。

1991年初,杨志刚又借着文化局招合同工的机会,把郭德纲弄进了文化馆。

但这种不太合传统收徒规矩的做法也为日后二人关系破裂埋下了伏笔。

杨志刚说郭德纲是跳门,郭德纲说自己一狠心就不认这个师父了,再后来曹云金也把这段学了一遍。

恩恩怨怨暂且往后,在文化馆说相声的第4年,22岁的郭德纲和同事胡中惠谈起了恋爱。

那时候也没有缠缠绵绵,看对眼就结婚,再之后马上就要成家过日子了。

关于胡中惠早年的照片网上应该是没有的,以前总是误认为这张照片是郭德纲和前妻的结婚照。

但实际上这是郭德纲在电影《非常档案》的剧照,那个女孩是女演员乌兰。

因为这种谣言她受了很多困扰。

走进婚后,柴米油盐是年轻人要面临的巨大挑战。

为了生活22岁的郭德纲开始了第三次北漂,可惜北京的大咖根本不服他天津的师承。

说不了相声,郭德纲只好在出租屋里给人写剧本挣钱。

其实关于郭德纲三顾北京还有一个故事版本:

说经济拮据的郭德纲为了省钱,经常模仿文化馆的领导签字报销发票,1995年的时候东窗事发差点被扭送派出所。

本身这件事也过去了,但和杨志刚闹翻时成为互相攻击的把柄。

由传闻也可见,郭德纲或许后来恨的不是曹云金,是那一摞发票。

徒弟连他这点东西都学会了,师父饿的是吃不饱饭,交不起房租。

房东有时上门催租,郭德纲不敢开门不敢吭声,蹲屋里听人家当街骂几个小时。

后来,郭德纲终于找到了一个能表演的场子,每天骑车20多公里去赶场。

1996年,郭麒麟出生了,妻子胡中惠早已经是全职太太,一个人在天津拉扯着孩子。

郭德纲的出行工具也从自行车换成了公交车。自行车骑坏了,买不起新的只能倒公交。

郭德纲曾经讲过这样一个故事:

有一天,演出结束太晚,错过了末班车,郭德纲问黑车:“大兴,走吗?

黑车说:“走。”

郭德纲说:“我没钱,把怀表给你吧。”

黑车啐了一声走了。

“我这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凌晨4点,我走到家时,脚上已经磨得全是泡了。”

1999年初,郭德纲的生活好转了一点,和李菁、张文顺一起,拉起了“北京相声大会”,有了自己的场子。

但是“台上一个人,台下一个人”。

“我正说着相声呢,台下观众的手机响了,他接电话时,我就停下来,等他接完电话,我再接着说。”

经营惨淡,郭德纲只好继续卖艺赚房租。

另一边贫贱夫妻百事哀,赚不到钱又找不到人,妻子胡中惠再也无法忍受,提出了离婚。

她独自去了日本,郭德纲把郭麒麟托给家里老人,转身继续卖艺。

回忆这段日子郭德纲说:“声声感叹,步步血泪。”

成为留守儿童的郭麒麟度过了一个很马虎的童年。

爷爷谨慎害怕他出事,很少让他出门玩耍。

郭麒麟在参加节目的时候也自爆,自己6、7岁时被一个大叔伤害了,此后10多年都走不出心理阴影。

但爷爷又疼爱孙子,可乐、甜食只要想吃一律满足。

结果郭麒麟长成了一个小胖子。

整个童年时期,胡中惠在日本打工,一两年回天津一趟去见儿子。

郭德纲几乎不会回来,那些年他在北京忙着四处卖艺。

在一次卖艺中,郭德纲认识了唱京韵大鼓的王惠。

多次接触后,两人互生情愫,谁有活都要喊对方一声。

但常常是王惠提携郭德纲,毕竟她14岁就在天津办专场,是天津的名角。

后来为了支持郭德纲的事业,连自己的夏利车都卖了。

也不得不说,人生漫漫,熬过来总能柳暗花明。

何况郭德纲一下子遇到了两个知心爱人,第二是说于谦于大妈。

于谦是名师出高徒,技多不压身。

王世臣、高凤山、赵世忠、李金斗、石富宽,能数得上来的大咖都教过他。

1992年,23岁的于谦考了北京电影学院影视导演系大专班,曾在赵宝刚执导的喜剧《编辑部的故事》里客串一名警察。

还主持过北京电视台的《妈妈宝宝》,那时候就又妈又宝了。

但是富二代也有烦恼,在《红印花》剧组,于谦看了一眼女孩白慧明,从此感觉像是害了病,茶不思饭不想。

后来二人去麦当劳就诊,终于得到了治愈。

2000年相声稍显没落,北京曲艺团把郭德纲和于谦凑成一对维持演出。

合作越来越多,于谦进了德云社,两人顺路在面馆收了一个端盘子的年轻人叫岳云鹏。

但是德云社也入不敷出,郭德纲还是要四处找活。

这中间郭麒麟和爷爷奶奶从天津来看过他一次,郭麒麟说父亲那时很落魄。

2003年,安徽卫视做了一个先锋综艺,把人关在玻璃笼子里直播48小时,酬劳是4000元。

郭德纲去了,在里面像猴子似的给路人表演节目。

挣到这笔钱,儿徒们才算看到师父的本事,烧火做饭都有劲了,但郭德纲最想让那些文化人看自己一眼。

他曾说,“但凡一个人,说让他来,我就愿意给他当狗。”

一年后,郭德纲去广州演出,这次侯耀文看了他一眼,之后东东枪等名人都关注到了郭德纲。

还有一个人不得不提,就是当年还没有塌房的史航,他应该是最早传播郭德纲段子的人。

又是一年,郭德纲去保利剧院演出,返场22次。

德云社成了。

郭麒麟也被接到北京上初中了,初中读完退学开始学相声。

但从郭德纲的儿子变成德云社的少班主,郭麒麟的人生并没有多么顺理成章。

头一个要过的关就是他爹。

那几年里,郭德纲作为名人,他和前妻后妻的故事一直是媒体的头条。

作为有两个母亲的郭麒麟,也自然总被指指点点。

他曾问父亲,为什么要离婚,郭德纲说你去问你妈。

他去问胡中惠,胡中惠又说,你该问你爸。

再问就不敢了,郭麒麟多个场合自述,从小到大,郭德纲对自己是非常严格。

尤其是喜欢在人多的时候教育他,经常骂的非常不留情面。

学相声也是,其他人背三天,郭麒麟只能背两天就要学出来,平时犯了错,也要带着郭麒麟骂一顿。

“天下说相声的都能胡说,唯独你不能!第一你是我儿子,第二你是德云社的。”

后来可能觉得这话风险太大,郭德纲让郭麒麟拜了于谦为师。

但毕竟是父子,郭德纲又让于谦的儿子拜了自己当师父,交换人质。

学了一段之后,2012年岳云鹏在北京开专场,郭麒麟去当嘉宾,结果效果不尽人意。

郭德纲上台后头一句说岳云鹏演得好,第二句就是,“蠢子无知,糊涂至极!”

不过一个月后,16岁的郭麒麟也开了自己的专场,是最年轻的演员。

对于自己的打压式教育,后来郭德纲颇为感慨的说:

他在我这是把苦都吃遍了。

在外界看来,这些不过都是受了王慧的指使,尤其是王慧有了自己的孩子。

人们都说,继母没有生母亲,家产只给自己人。

现在又出了一个词条,郭麒麟是现实版的《知否》。

但郭麒麟一直喊王惠“妈妈”,在微博上也有许多亲密的互动,足以说明这个庞大的家庭里并没有那么多的刺。

得到了足够的爱也会学会爱人。

相比于郭德纲的江湖,生活中的郭麒麟永远充满烟火气息,与每个人都相处融洽。

德云事变之时,所有人都骂出走的徒弟,郭麒麟没有吭声。

他说我知道那个人可能有些地方不好,但人家对我永远是好的,我张不开嘴骂人。

对于亲生母亲,他也慢慢去理解。

2011年郭麒麟回天津过年,胡中惠从日本回来接他去团聚。

得知母亲在日本受了很多的苦,郭麒麟突然不再想要知道离婚的真相,只心疼母亲。

值得一提的是,那一天胡中惠送郭麒麟回家,郭德纲下楼来接,胡中惠提前走了。

这一幕就像曹云金隔着车窗看郭德纲,脾气太像容易相互吸引也挺难相处。

2018年,郭麒麟有了稳定收入,第一件事想到了漂泊在日本的胡中惠。

他打电话让母亲回天津生活,“儿子现在有能力养你了。”

胡中惠没有想到郭麒麟会这样说,“妈妈没有抚养你,你没有理由对我这么好。”

在郭麒麟的执意要求下,2019年春天,胡中惠回到了天津。

她没有要儿子的钱自己打拼出了一番事业,但郭麒麟会经常送东西。

其实这些也不重要,我觉得一切的一切只是解决了一个所有人都要解决的问题。

就是在家族和自我之间,如何做点自己喜欢的事。

在上一代的纠葛中,如何为了孩子,成全孩子。

在郭麒麟身上,可以找到这个答案。作为孩子,作为演员,他被爱也爱着别人,清醒温柔的恰到好处。

曾有记者问他对父亲的看法,郭麒麟回答说:

“那总好过没有光环照着吧。我父亲是太阳,我是天上的星星,没有他的照射我不可能发光。起码我先亮,让大伙看见我,逐渐熟悉我,了解我。并不是说我们爷儿俩,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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