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静立在一具少女遗体旁，若有所悟。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他缓缓揭开了装尸的袋子。
他的目光，仿佛在那一刹那捕捉到了什么......
01
我叫刘全文，现年十九岁，出身于城市边缘的一个贫困家庭。
学业上我并不突出，家境的艰难让我在初中毕业后就不得不投身于劳动市场。
生活的残酷不断打击着我，不管我如何奋斗，始终难以积累起财富。
偶然间，我听说火葬场正在招聘焚烧遗体的工人，由于工作的特殊性，一直难以招满。
虽然内心有些恐惧，但考虑到那份薪资，我还是硬着头皮去应聘了。
然而，我并不是唯一一个试图获得这份工作的人。
幸运的是，我比其他竞争者更为年轻，因此顺利地获得了这份职位。
“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师傅了，我名叫黄标。”
我的师傅是个瘦削的老者，看起来已经年过六旬。
“你心里会感到恐惧吗？实话实说，不必有所顾虑。”
没想到师傅的第一个问题就这么直接，我顿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
企图编织谎言，但一接触到师父的目光，我生生将即将出口的话吞了回去。
“肯定是害怕的，现在我的心跳得特别快。”
在师傅面前，我不假思索地坦白了，感觉师傅似乎能洞察我的心思。
“感到恐惧是人之常情，我刚来这里的时候，身体不由自主地发抖，晚上根本无法入睡。”
师傅毫无保留地分享了他初来乍到时的窘态，边说边自嘲地笑了笑。
听着师傅的经历，我的心情逐渐恢复了宁静。
02
“为了这笔丰厚的收入，你会逐渐对这份工作产生感情的。”
师傅的这番话让我瞬间清醒，是啊，这份薪资确实让人心动。
“我们还有不少额外的好处，你过来，我带你见识一下。”
我感到有些疑惑，一个负责火化的工人，难道还会收到家属的私底下打赏。
跟随师傅走进了停放遗体的房间，四周全是待火化的遗体，一进门就感到一股寒意。
师傅走到一位老妇人的尸体旁，卷起了她的袖子：
“你看，这是什么？”
我跟随师傅的视线看去，只见老妇人枯瘦的手臂上，戴着一枚金色的手镯。
“这些最终会全归我们所有，在送进火化炉之前，记得把这个取下来。”
师傅轻声说完，便将袖子重新整理好，并且反复提醒我。
“不过，一定要在合适的时机取，如果家属来告别时发现了，那就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这种赚钱的方式我前所未闻，眼睛不由自主地睁得更大。
“这里有一种习惯，人们会给逝者佩戴金银，以便他们在阴间能贿赂鬼差。”
看我一脸茫然，师傅立刻向我解释当地的习俗。
如果不为死者预备这些通行费，他们可能会被投放到地狱的最底层。
家人们当然不希望逝者受苦，因此会为他们准备这些贵重饰品，一并火化。
“世上哪有鬼魂，等你在这行做久了，自然就不会再有恐惧。”
师傅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深有感触地说着，同时他的目光在停尸间里来回扫视。
03.
“对了，你恋爱了吗？”
“还没有，女孩子似乎不太青睐我。”我略显尴尬地回答。
“一个男子，若生命中未曾有过女性的陪伴，那人生旅程未免太遗憾了。”
师傅轻声叹息，面露一丝忧郁。
“今后遇到年轻貌美的女逝者，不妨多欣赏几眼。”
我瞥了师傅一眼，察觉到他表情中带着些不同寻常。
“她们虽然已经离世，但肌肤依旧细腻光泽，总比盯着那些年迈的尸体来得悦目。”
尽管师傅的话似乎有些道理，但听起来总觉得有点让人毛骨悚然。
正当我和师傅交谈之际，突然听到门外传来喧哗声，我们急忙赶了出去。
“这个姑娘投河自尽，至今无人来认领她的遗体，所以我们把她送到了这里。”
师傅看了一眼，叹息着摇头道：
“将来，你会经常目睹这样的无名遗体，真是凄凉，连个处理后事的人也没有。”
话音刚落，师傅便将那女孩的遗体安置到了停尸间，准备第二天进行火化。
我望了望外面，方才只顾着和师傅聊天，未曾留意夜幕已经降临。
“全文，你先回家吧，今晚由我负责守夜。”
我匆忙向师傅道别，走了一段路，一阵寒风吹过，感到一丝寒意。
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外套遗忘在了殡仪馆，于是急忙折返去取。
回到殡仪馆，我发现停尸房的灯光依旧亮着，感到有些纳闷，师傅这么晚了还在忙碌。
怀着探究的心理，我走到窗边，窥视室内，瞬间我愣住了。
只见师傅正站在那具新送来的女尸旁边，眼中流露出异样的光芒，接着他揭开了覆盖在女尸身上的白布，并伸出了他的手......
我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心提到了嗓子眼。
师父到底在做什么？我心中的恐惧和好奇交织在一起。
师父的手在女尸的脸上轻轻抚摸，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感，既有惋惜，又有某种难以言说的满足。
04
“多美的女孩啊，就这样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师父低声自语，仿佛在跟女尸对话。
我感到一阵寒意，不禁打了个冷战。
这时，师父突然转过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我赶紧蹲下，躲在了窗台下。
“全文，是你吗？”
师父的声音从停尸房传来。
我大气不敢出，心里默念：不是我，不是我。
过了一会儿，师父没有再说话，我悄悄探出头，发现他已经离开了停尸房。
我赶紧拿起外衣，悄悄离开了殡仪馆。
一路上，我心里在想，师父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要那样对待女尸？
05
第二天，我回到殡仪馆，师父像什么没发生一样，继续教我如何操作焚尸炉。
但我心里始终有个疙瘩，不知道该不该问师父昨晚的事情。
终于，我忍不住了，找个机会问师父：
“师父，昨晚你为什么那么晚还没休息？”
师父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
“哦，昨晚我在检查尸体，看看有没有遗漏的首饰。”
我半信半疑，但也不好再追问。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暗中观察师父，但他似乎并没有再做出什么异常的举动。
直到有一天，又有一具年轻漂亮的女尸送来，师父的眼神再次变得不同。
他让我先去忙别的，然后独自一人走进了停尸房。
我决定跟踪师父，看看他到底在做什么。
这一次，我看到了更让我震惊的一幕：
师父竟然在给女尸化妆！
06
“师父，你这是在做什么？”我忍不住走了进去，质问道。
师父被我吓了一跳，手中的化妆品掉在了地上：
“全文，你怎么在这里？”
“师父，你为什么要给女尸化妆？”
我盯着师父，想要一个解释。
师父叹了口气，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全文，你还年轻，不懂。
这些女孩生前是那么美丽，却因为种种原因选择了结束生命。
我只是想让她们走得体面一些，不至于在黄泉路上还带着遗憾。”
我听了师父的话，心中的愤怒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同情。
原来，师父并不是我想象的那样，他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为这些逝去的生命送行。
“全文，如果你觉得这份工作不适合你，可以离开。
但我希望你能理解，我们这个职业，也是在为别人服务。”
师父诚恳地说。
我点了点头，决定继续留下来。
从那以后，我更加尊重师父，也更加珍惜这份工作。
每当有年轻漂亮的女尸，我会用心去感受她们生前的美丽，然后送她们最后一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