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话常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这话没错,这话实在。另有一句老话,叫做“什么母下什么蛆”,顾名思义,父母不是好玩意儿,教育出的子女往往也不会是什么好玩意儿。您要不服气,您请往下看。
话说津西有个农民名叫张贵金,22岁那年生了个儿子名叫张希桢。一眨眼,张希桢长大了18岁,而张贵金的老婆却早早地入了土。爷儿俩相依为命,日子过得倒也凑合,说不上有多富,也谈不上有多穷,三餐够吃,衣服够穿,普通人过普通生活,跟多数人没啥分别。
唯有一点挺让爷儿俩挠头,那就是张希桢其貌不扬,加上小时候淘气一不留神让电机皮带把左手三根手指头扯断,成了名副其实的“二指禅”,因此到了该找对象的岁数却偏偏找不到对象,这叫他每天心情烦躁,没少了跟自己的亲爹老子干架。
说话间到了1986年的农历正月,元宵节那天晚上,张贵金无意中发现村里15岁的少女周红静一个人在路边溜达,于是马上跑回家,唆使儿子张希桢将周红静骗到家里来。
张希桢脑子直,听老爸把话说完,穿上棉大衣快步跑到街上,当真见着周红静独自在路边徘徊。
怪了,这姑娘大黑天的不在家呆着,跑外面干啥来了?原来周红静跟父母闹了点别扭,被父母呛了几句后,一赌气跑了出来,正寻思着该不该回家,结果张希桢出现在了面前。
张希桢人是直了点,可脑子并不傻,嘴皮子也不笨,他先是假模假式地安慰了周红静几句,然后以邀请周红静到家看电视为名,将周红静骗到家中,将院门反锁之后,进屋给周红静倒了杯热水,又给端上瓜子花生,还问周红静饿不饿,总之照顾的挺周到。
周红静只当张家父子仁厚,却不知羊入虎口,想要逃生万不能。张贵金先是没话找话,等到话说得差不多的时候,突然话锋一转,问周红静愿不愿意做他家的儿媳妇,并许诺只要肯做他家的儿媳妇,陪嫁一概不要,办婚事的一切开销全由他家出。
暂且不说张贵金这人说话靠不靠谱,人家周红静只是一个15岁的小姑娘,还远未到谈婚论嫁的年龄,如今还念着书,你这时候跟人家谈男女之事,人家能答应了才怪。爷儿俩一直从晚上9点钟左右哄劝到深夜11点钟,周红静实在受不了,起身就要走,怎料张贵金却威胁说:“刚刚我让小桢子把狗撒开了,你要敢走,我就让我家的狗把你撕了!”
张贵金说话不假,他家养着一条大狗,平时凶的要命,村里人没人不怕,周红静自然也不例外,听说院里撒着狗,吓得哇一声大哭起来。
这时候,张贵金给儿子张希桢使了个眼色,张希桢顺手一把将周红静推倒在沙发上,周红静的哭声立时更大。张贵金担心被人听见,于是一手揪着周红静的辫子,一手死死地捂着周红静的嘴,不准周红静发出声音。可令张贵金没有想到的是,儿子张希桢这会子居然呆若木鸡,就在一旁直挺挺地杵着,也不知道搭把手帮忙,也不知道干今晚该干之事。于是张贵金朝着儿子叫了一声:“不快点,等嘛呢!”
张希桢打个激灵,当即醒转过来,问老爸该咋办?张贵金让他先帮着自己把踢踢打打的“烈马”先弄到里屋,然后将“烈马”按倒在床上,吩咐儿子把该脱的全脱了,接着教给儿子该如何如何。很快,在父亲的指导之下,张希桢顺利地把自己从一个老男孩变成了真男人。
凌晨2时许,饱受摧残的周红静请求张氏父子把她放回去,并保证会跟张希桢处对象,将来还要做张家的媳妇。张贵金则威胁说:“把你放回去不难,但你不能跟人胡叨叨,你要敢跟人说了,不光是你和你家里的老人丢人,我们爷儿俩也不会放过你,我们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要不信邪,你就走着瞧!”
周红静当即发誓,绝对不会跟外人说起这件事。怎料张希桢食髓知味,说什么也不愿意放她走。没办法,周红静只得让他再放肆一回,如此才换来脱身的机会。
凌晨3时许,周红静被送出了院门。天刚亮,警车就到了张家的院门前,一对禽兽父子被塞进警车,伴随着警铃声声鸣叫,去了他们该去的地方。周红静并没有遵守承诺,回到家就把自己的遭遇哭诉给了父母。她爸本来要拿刀找姓张的爷儿俩拼命,却让当妈的拦了下来。两口子上大队办公室借电话报了警,很快警车到了张家的院门前,带走了父子俩。
很快,检察院就以强奸罪将张贵金、张希桢这对父子起诉,法院以同罪分别作了有罪判决。只是可惜了周红静,人生正值花季,不想遭人践踏,鲜花变为残花,白璧自此有瑕,往后的人生该如何度过,只能看她自己够不够坚强。
(注:文章参考自旧案文档写成,为尊重当事人,故文中人物使用化名,图片取材自网络,仅作为示意图使用,与文中人物并无实质性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