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诗人戴望舒和民国女作家萧红是好友,他曾走了6个小时去萧红墓上,只为了献上一束红色山茶花。
“谁家动刀尺?心也需要秋衣。听鲛人的召唤,听木叶的呼息!风从每一条脉络进来,窃听心的枯裂之音。诗人云:心即是琴。
谁听过那古旧的阳春白雪?为真知的死者的慰藉,有人已将它悬在树梢,为天籁之凭托——但曾一度谛听的飘逝之音。而断裂的吴丝蜀桐,仅使人从弦柱间思忆华年。”
——戴望舒《秋夜思》
是不是很美?这种美离我们越来越远,现代的诗人们已经很难写出如此美的诗,尽管很多诗人的诗离人体越来越近,可美却在远离。
美究竟是什么?就像一千个人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一样,每个人心中都有美,对于美的感受既有共同也有千差万别。
但是一些基本逻辑却是不变的,可现在这些基本逻辑却让人有些动摇,在网络的层层冲刷之下、在网络精心的给予之下,现实生活中的人们逐渐在失去美的嗅觉和感受,所以我说我们的诗歌啊,越来越靠近“肉”,离“灵”却越来越远。
油画这种艺术,为什么很多人喜欢?曾经有个女性朋友跟我说,还不是因为男人爱看l体。
l体对于男人确实有性缘的吸引,但是油画吸引人真的只是男性出于性?我不这么认为,这么说其实是小看了男性。
现在的男女之间,有时候很难去做诉说和评判,不是没有自我观念,而是如果你去说出真实的想法,往往就是在刀尖上起舞。
简单粗暴的把人归为哪个派别,不可笑吗?难道不是深层认知的丧失,如美一样丧失在现代纷吵的生活中。
如果群体性的越来越对立的小看男性或者女性,未来的整体发展怕是会偏窄。
闲话不多说了,那么油画的美真的只有裸体才是美的吗?油画的美,除了我们众所周知的印象派的光影和色彩,还有透视和动静。
我这里想说说油画的动静,如果说油画中的人物是一种静,那么人物的衣衫就是一种动。
我所想表达的,并不是说油画中的人物不动,而是在人物的基础上,衣衫飞扬会让整个画面更让人心悦,尤其是油画中的纱衣。
飘扬扬是动,若隐若现也是动。
整幅油画作品就会因为这些动静的表达更加赏心悦目。
出生于1853年的英国拉斐尔前派画家Frank Dicksee,有一幅艺术作品将这种动静绘制的非常棒,飞舞的、动着的纱的浴巾和人物分外和谐,欣赏这一幅油画,并不会因为作品里女性l体发生什么额外的联想,它是一种美。
这种美在古典油画大师布格罗的《晨》、《黎明女神》里也极其美,飘飘而若仙。
再回到戴望舒走6个小时,给萧红献上红山茶花,这是生与死之间以美在致敬。
我很能感受到戴望舒的做法,除了献上美,没有办法再表达对萧红的情感(不是爱情哟)。
“走六个小时寂寞的长途,到你头边放一束红山茶,我等待着,长夜漫漫;你却卧听着海涛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