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说一生一世,后来他有了侧妃,我被他打入贱籍受尽委屈,到头来他求我谅解,可他该死啊

心动故事集 2024-08-17 14:50:15

夫君许我一世一双人,后来他纳了侧妃。

生性温婉不喜斗争的我,孩子胎死腹中,娘家中落,我被他藏入烟花柳巷,入了贱籍,名为保护,却让我受尽屈辱。

知道真相后,他万劫不复,想要补偿我,补偿死去的孩子,补偿我们仅剩的一丝温情。

有用吗?我稀罕吗?

你该死!侧妃该诛!

王府该灭!

1

那烟花柳巷的热闹地界,猛然间炸开一阵喧哗声。

我耳旁响起了柳妈失魂落魄的叫唤。

“哟,这不是靖王妃吗,怎的踏足这风尘场所,可别污了您的眼哟。”

听见“靖王妃”三字,我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眼前忽而变得朦胧,头昏目眩。

一个踉跄,我摔倒在地,身旁破裂的瓷瓶碎片割破了手腕。

鲜血渗透衣物,染红了视野,也烫红了心房。

盯着手腕那抹刺目的红,我愣住了。

多久没见过这般鲜红的血了,就像那日被靖王妃时瑶推倒,失去腹中骨肉时流淌的血那般刺目。

亦如父兄被问斩时,喷洒在白绫上的血色,同样触目惊心。

身为丞相府唯一的千金,我与靖王傅如雪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他对我关怀备至,我便将终身寄托于他。

未及良辰吉日,珠胎暗结,为免人口舌,仓促间举行了婚礼,步入王府大门。

我性情温婉,不喜争斗。

傅如雪的宠妾屡次向我挑衅,视我如无物。

身为名门正妻,我自然不屑与她一般见识。

她明知道我体质柔弱,不易再有孕,却依然狠心对我的孩子下手。

时瑶不由分说与我拉扯,我被她推下台阶。

在一滩触目的血泊中,我唯一的孩子就这样离我而去。

我哭倒在傅如雪胸前,“我们的孩子,没了,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没了!”

我瞪着充血的双眼,指向时瑶:“王爷,是时瑶害死了我们的孩子,她把我推下了台阶,你惩罚她吧,阿雪,求你了,杀了她,为我们的孩子报仇,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没了啊!”

我近乎疯狂,绝望地朝着傅如雪连连磕头:“王爷,我的孩子还未来到这个世界就被夺走了,你必须惩罚她!”

傅如雪将我扶起。

“念之,别这样,先起来说话。”

我跪地不起,血红的双眸直勾勾地盯着他。

时瑶却哭得梨花带雨,跪倒在地,惹人怜惜。

“姐姐,为何要如此冤枉我,分明是姐姐因我受宠而嫉妒,时常打骂我。”

她的颠倒黑白在我看来可笑又悲哀。

“若王爷不信,我也无法自证清白,只能以死明志!”

时瑶拭去泪痕,竟转身跃入池塘。

傅如雪将我推开,纵身跳水救起时瑶。

“定是你自己不小心跌倒,别再怪瑶儿了。”

望着他怀抱时瑶远去的身影,我明白傅如雪的心早已不在这里。

很快,真相浮出水面。

傅如雪联合时瑶之父,将贪污百两军饷的罪名强加于我的父亲。

“白相贪污军资,残害苍生,犯下大罪,按律当满门抄斩!”

丞相府被查抄,家中男丁仆役无一幸免。

傅如雪为我“安排”了一个出路,将我和妹妹送往教坊司。

“念之,你先在此处保全性命,这里只表演技艺不卖身,待我来接你,你依然是我的正妃。”

2

正当我愣得失了神,外界的嘈杂猛然把我拽回现实。

“你还算识相,这地儿确实是腌臜,白念之在哪儿?本王妃今儿个特地来见她。”

“那姑娘在里屋歇着呢,王妃您先稍息片刻,老身这就去叫她。”

柳婶子步入房内,悄悄在我胳膊上拧了几把,疼得我倒吸凉气。

“靖王妃驾到,你和靖王府那点事儿我清楚,等会儿出去嘴巴给我紧着点儿,不然,你懂的,我可不敢说能一直守得住秘密。”

我捂着胳膊,蜷缩起来:“行了行了,我啥也不说,一句都不提。”

柳婶子领我出去,脸上堆满讨好的笑:“王妃,人带到,还有啥差遣吗?”

时瑶一指我:“这儿是一千两银票,给她赎身的,卖身契直接处理掉吧。”

再见到时瑶,她比两年前更加丰润,容貌依旧俏丽如初。

“王爷心里有愧于你,派我来赎你出去,回王府后就留在我身边伺候,姐姐。”

就这样,我随着时瑶重返王府。

“王妃带回的这是谁啊?新购置的侍女吗?”

“可别瞎说,这位才是正儿八经的王妃大人!”

下人们的窃窃私语飘进我和时瑶的耳朵。

“主子的事儿也敢嚼舌根,她不过是我在青楼赎回来的丫头片子,赶紧麻溜干活去!”

时瑶转身,对着我笑道:“姐姐,你现在的身份确实不怎么光彩,妹妹我只能这么说啦,走吧,王爷要见你。”

没错,现在靖王妃的位子是时瑶的,我只是个卑微的侍女。

“念之,怎的瘦了这么多,受苦了吧。”

恍惚间,熟悉的嗓音悠悠传来。

抬头望去,傅如雪立在不远处。

三年时光流转,曾经的青涩已从他身上褪去。

岁月赋予了他沉稳成熟的气度。

他依旧风度翩翩,英姿勃发。

念之,那是两情相悦时他总爱挂在嘴边的名字,说它动听。

“思之,念之,一提你的名字就不由自主地想念,念之,我一定娶你进门。”

而今,那些美好已成过往云烟。

我也早已不是他的良配。

3

傅如雪迈步向前,轻轻将我拥入怀中。

我条件反射地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低下头,避开他的目光,我跪下去,恭敬地向他行礼。

傅如雪不满地盯着我的双眼,语气中带着责备:“念之,你没必要这样,一切都已成过往,何苦囚禁自己不往前看呢。”

“小女子惶恐,您是主,我是仆,仆人见到主人自当行礼,哪有例外。”

“唉,你这倔脾气,还是一点没变。”

傅如雪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去,留下一地沉默。

随后的日子里,我伴在时瑶身侧侍奉。

她无时不刻不在找茬,用尽手段折磨我。

“嘻嘻嘻,真没想到,多年过去,你终究还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时瑶手持马鞭,挑起我的下巴,冷笑道:“白念之,你的命,似乎早已注定要断送在我这里了。”

言罢,鞭声破风,尖锐刺耳,一道道沉重的鞭影落在我的身躯上。

剧痛如潮水般蔓延开,我哭喊着,乞求时瑶的饶恕。

“姐姐,昔日你那份傲骨哪里去了?瞧你现在这副摇尾乞怜的模样,你的尊严呢?”

尊严?早在教坊的苦难中,被一点点碾碎了。

眼前的时瑶,珠光宝气,春风满面,而我,在她面前,卑微如蝼蚁。

“记得从前,王爷最喜观赏姐姐的舞姿,如今姐姐成了我的手下,恐怕是再无暇起舞了吧。”

“来人!取刀来,本王妃今日就亲自动手,废了你的双腿,如何?”

刀锋划破脚背,痛楚让我眼前一黑。

昏迷前,时瑶贴近我的耳边,那声音如同妖魅,直钻心窝:

“姐姐,这些年,你的每一分煎熬,每一滴泪水,我可都是清楚得很,哈哈哈哈……”

那一刻,我浑身寒意刺骨。

再次睁眼,已是在杂役的茅屋里。

面色苍白,意识模糊,可我不能就此放弃。

脑海中回荡着妹妹宁宁的声音,我不能死,绝不能!

我拖着虚弱至极的身体,继续强撑着工作。

傅如雪似乎是想起了我,派人来召见。

然而,这不过是证明,在他的世界里,我已无关紧要。

曾几何时,他总是以我为先,日日主动寻觅,从不让我空等分秒……

4

我一瘸一拐的去见傅如雪。

脚上还是不能用力,那日挑断脚筋的痛苦历历在目。

傅如雪见我来的缓慢,一脸不耐烦的说:“你怎么来的这么慢,是没有把本王放在眼里吗。”

我缓缓的跪了下去,昏倒在旁。

“念之,你怎么了?”

傅如雪手足无措的将我扶了起来“身体怎么这般虚弱,是有人苛待你吗?”

“没有。”傅如雪被我惨白的脸色吓到了。

“快,快传大夫,还有去把侧王妃给我叫来!快去!”

“侧王妃…时瑶如今是侧王妃?”

“念之,我说过,只要你忘记前嫌愿意回到我身边,就永远是我的正妃。”

可是,傅如雪,这王妃我早不想做了。

大夫摸着我的脉搏悠悠道:“气若体虚,心郁气结,最近可曾受过伤?”

“没有受伤,我身子一直很弱。”

傅如雪见状将我抱回屋内,检查我的身子。

当他看见断了的脚,还有身上新旧不一的伤痕发了怒。

“这是怎么回事,你说时瑶!”

傅如雪指着时瑶怒吼道。

时瑶捂住胸口惊愕道“我不知情啊王爷,姐姐身上的伤不是妾身所为啊。”

“念之回来一直在你厢房伺候,你不知情?”

时瑶抹了把眼泪,哽咽道“王爷怎可疑心妾身,定是教坊司里的人下的毒手,王爷可以传教坊司里的妈妈来问话。”

侍卫将柳妈妈带回来王府。

柳妈妈见着阵仗吓的直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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