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真实得令人惊心动魄,义愤填膺。
华灯初放的新城闹市,色狼挟持一少妇在街旁阴暗的墙角将其强暴后,又窜进少妇的住处,当着其丈夫的面,连续数次将其强奸,事后,其丈夫还乖乖地递上了张一千元的欠条……
1993年6月25日晚上十时二十分,随着一阵哗哗的脚镣碰撞声,“4·8”强奸案罪犯刘殿谊被荷枪实弹的武警从死牢中押了出来,此人中等身材,深陷的眼窝里嵌着的两粒阴阴的眼珠表明了他的穷凶极恶,当四名武警押着他来到宣判室时,刘犯扫了扫四周的司法人员,嘴角竟向上扯两扯,尽量想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笑意,可是,被武警扭住的双手,偏偏在微微地频抖,显露出其内心极大的恐慌。
“罪犯刘殿谊,现在向你宣读省高级人民法院的刑事裁定书……”中级法院审判员洪亮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愈发显得庄严神圣。
也许是自知恶贯满盈,法网难逃,当听到省高级院二审裁定驳回其上诉理由,维持原判时,刘殿谊哺喃地说道:“我早就该死了。迟死不如早死。”
翻开刘殿谊的人生档案,在人世三十一个春秋的他,竟有十二年的时间是在牢狱中度过的。到一九九零年七月解除劳教后;仅一个月,又因挟持妇女强奸而被判刑五年,因其患有严重的肺气肿病被保外就医。从此,刘殿谊又似幽灵般游荡在株洲硬质合金厂、文化宫、火车站等繁华地段,偷窃、勒索,无恶不作。
终于在一九九三年四月八日这一天,他的罪恶生涯达到了顶点,最后也将自己送至了断头台。
1993年4月8日这一天下午,刘殿谊从一菜市场偷了两条鱼,窜至曾与其一道蹲狱的狐朋狗友王辉家中,美美地灌了两杯酒后,打着饱嗝步出了王的家门。行至菜市场处,遇到了青年妇女李艾玉。李艾玉今年初从攸县农村来探望在某公司当合同工的丈夫后一直没回家,平日在菜场摆水果摊维持生活,经常与在这一带游荡作案的刘殿谊碰面。
刘早对丰盈白暂的李艾玉垂涎欲滴。这次见李艾玉孤身一人,刘殿谊顿起淫心,窜上前端住李艾玉的下巴,并迅速揪住李艾玉的胳膊,低声喝道:“让我玩一下。”
对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李艾玉吓得脸加土地色。她早应摊主友的议论中得知此人是几进儿出的社会“流子”,平日经常在菜市场白拿白要,无人敢与他理论。此时,面对这张狰狞的脸孔,李艾玉只是本能地挣扎,哀哀地求道:“不!不!放开我!”
软弱善良的农村少妇,怎知恶狼的残暴!刘殿谊一边将李艾玉往暗处拖,一边威胁道:“不给我玩就打死你!”惊惶失措的李艾玉在刘的挟持下慑于其淫威,早已如黄鼠狼口中的小鸡,失去了反抗能力。刘殿谊将李艾玉拖至一栋楼房墙角的阴暗处,迫不及待地将其侵犯。
此时正是晚上八点,三十米外即是繁华的奔龙公园和工人文化宫,大街上来往的车辆行人仍如白天般川流不息。居民楼内灯火通明,电视音乐、谈笑聊天、洗碗涮盆等各种声音清晰可辨。而犯罪现场这栋楼房恰好就是李艾玉的丈夫文某的宿舍,文某住房距墙角不足二十米。如果李艾玉奋力呼救,情形又会怎样?可惜,她并未采取任何动作。
事后,李艾玉在派出所陈述说:“这个流子在光天化日之下可以明抢暗偷,没人敢管。我一个农村妇女,又能怎样?“
当刘殿谊发泄完兽欲后,李艾玉趁其整衣系裤之机,借口要去洗手,先是躲在一楼的卫生间,在确信罪犯未跟踪后,她跑回丈夫的宿舍。她幼稚地认为,罪犯既已得逞,便不会再来骚扰,因而慌慌张张推开丈夫虚掩的房门后,竟未及时将门锁上。
正义在邪恶面前万分之一的畏怯退让,必会抬致邪恶千百倍的猖狂。
看见李艾玉胆小如鼠,刘殿谊不禁暗自得意:“今日看来要色财双收呀。”目送李艾玉进了楼房,他慢慢地点燃了一支香烟。对于这些外地农村打工女的胆小怕事、逆来顺受,刘殿谊是太熟悉了,相信今晚定会“满载而归”。
几分钟后,刘犯溜进了楼房,四处寻找李艾玉的住处,借口找熟人,先后推门闯入三、四户人家。最后,推开了109号虚掩的房门。李艾玉回家后并未将自己遭到凌辱告诉自己的丈夫。她知道,一贯胆小怕事的丈夫也帮不了自己的忙,更何况,在她的眼中,女人失身是件最见不得人的丑事,打掉了牙只好往肚里吞。
当刘殿谊推开房门露出张脸的一刹那,李艾玉正在埋头清洗弄脏了的衣裤,丈夫已进入梦乡。刘犯见其夫在家,不敢冒然进屋,站在门口勾指头威胁李艾玉出来,见李艾玉不理睬,男人也没动静,刘的色胆又“唰”地往上窜。他侧身闪进房门,将门反锁,厉声喝斥:“今晚跟我去睡。”
睡梦中的文某被惊醒,见一陌生男子在拉扯自己的妻子,又见李艾玉惶惶的神色,便质问:“她是我的堂客,为什么要跟你睡?”但是双脚,却没有移动。
“你莫讲,再讲就打死你。”刘见文答话底气不足,身体也未挪动,知道对方是个“糯米粑”角色,说完便放了李艾玉,直扑过来,照准文的脸刮两个耳光,转身又疯狂地将李艾玉按倒在床上。转眼,李艾玉便被剥得一丝不挂。
二十七岁的文某从来没见过这种场面,他虽然听说过如今的“流子”如何如何嚣张,但坚信只要自己谨慎行事,行为规矩,平静的生活就不会有大风大浪。平日在工厂上班,他从未和工友红过脸;在街上买菜买米,对方讲一斤,他绝不说只有九两。他怕惹事上身,一个农民合同工,敢和城里人较量?
眼看着绝望而无声呜咽的妻子如一条瑟瑟战栗的幼鹿被色狼糟蹋,面自己却想不出个万全之策,文某内心如刀绞般疼痛。呼救吧?工友邻居定会将罪犯缉拿,但妻子被人强奸也就不是秘密了。这种不光彩的事张扬出去,两人今后如何做人?而自己奋起反抗,兴许能将罪犯赶出屋门,但躲过了今日,以后流子再来骚扰怎么办?
文某思来想去,最后选择的却是忍让和乞求,他尽量装出一副平静的口吻,扯了扯正压在李艾玉身上的刘殿谊说:“老兄,别太无聊了,放了我堂客吧。”
“放了她?那你就死!”刘犯从李艾玉身上爬起,掏出身上携带的单面刀片,对着文某的脖子比划,恶恶地吼道:“面对墙壁站着不动,否则就割死你。”说毕又推倒李艾玉,百般将其凌辱。
罪犯的淫威在李艾玉无声的哭泣和其夫的怯懦软弱中,更似风助烈火,愈燃愈旺。刘殿谊见文某挪开了脚步已站在他的身旁,便放了李艾玉,返身掐住文的脖子,揪住其头发,往墙上撞了几撞,“拿出1000元钱来,不老实就叫你过不了今夜。”
身材比罪犯高大得多的文某被撞得眼冒金星,却仍然似一头绵羊:“大哥,我一个月工资只有一百多,实在没钱呀。”
“没钱就写一个欠条!”文某打开工具箱,在钢钳、铁锤中找出了一支铅笔和一叠纸,默默地伏在工具箱上写欠条。
而罪犯此时又似一条恶狼,再次压在李艾玉的身上。
两分钟后,一张写有“欠款1000元”的条子递给了刘殿谊,刘犯瞟了一眼,一面施暴,一面说:“没写清楚,再去写过。”
待刘殿谊得到满足后,文谋已被逼反反复复写了四张欠条,不可一世的罪犯拿了欠条,再去搜李艾玉的身,在劫走仅有的十几元钱后,又搜遍了文某的口袋,发觉文某觉实无钱,便抢走他的身份证和劳保证。
李艾玉夫妇害怕罪犯再来骚扰,双双来到文某师傅家躲避,在沙发上挨到天亮后,在师傅和工友的动员下,文某向公司保卫科和公安派出所报了案。
派出所迅速组织力量严密控了电影院和夫妇的住房四周,下午5点,终于在李艾玉夫妇的住处企图再施淫威的刘抓获。
“站直罗,别趴下!”6月26日上午,刘犯在株洲被依法枪决。
然而,本案留给人们的思索却是那样深刻。
文某夫妇深夜敲开其师傅的门后,只说是一个流子来敲诈1000元钱,要进屋躲一躲。并再三请求师傅给三个月的假,让其回农村老家“避避风头”。根本没意识到要去司法机关报案,拿起法律武器捍卫自己的权利。在其师傅的再三劝说动员并陪同下,李艾玉夫妇才去了公司保卫科;甚至在派出所,李艾玉都隐瞒自己数次被侵犯的事实,只说罪犯对自己有摸、捏的流氓行为,并逼自己的丈夫写了一张一千元的欠条。经公安民警的动员和仔细询问,李艾玉夫妇才将受害经过全面陈述。
在闹市和居民区,在被害方有条件排除侵害的情况下,罪犯竟连连得手,为所欲为,使人一时难以相信。
文某向办案人员反复解释说:“当时我吓懵了,担心流子以后会来纠缠,所以没反抗,也怕别人看见我堂客被人强奸,丢了面子。
李艾玉说:罪犯手中有刀片,我怕他发脾气,真的杀了我们。
罪犯刘殿谊交待:我也是麻着胆子进了他的屋,没想到老鼠侧呕住了猫。
千百年来,“名声”、“面子”已成了一部分人比吃饭、穿衣更重要的头等大事。在性方面,更是讳莫如深。如果李艾玉夫妇挺起胸膛,奋起反抗,刘犯岂不是瓮中之鳖?
站直罗,别趴下!善良的人绝不能成为罪犯魔爪下的羔羊。
草,这种窝囊男人居然也能找到个漂亮老婆![汗][汗]
这些事情都是陈年往事了,是真实的事,是我单位的同事。
这样的老公简直是废物,女人的悲哀
哈,受害者竟然是我们县的人……[吃瓜][吃瓜][横脸笑][横脸笑]
日冠当年在我国踢开老百姓的屋门,里面是抖成一团一家人。鬼子把男的杀了,女的先奸后杀,也无人反抗。反正是死,咬鬼子一口也好,鬼子得意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