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从山里带来一头小马驹。

这头小马驹浑身粉嫩，眼睛水汪汪的，甚至一靠近还能闻到它身上的香味。

我爹每晚都要跑去马棚，第二天砸吧砸吧嘴回来。

我一直没有疑心过我爹。

直到，我爹从马棚里牵出一个少女。

1

我睡眼朦胧的从梦中醒来。

我听见了院子里的嘈杂的声音。

“快点，好久没试过你家马了，听说很好骑，我要试试！”

“我上次骑了一次，啧啧啧...”

几个大肚便便的男人急冲冲想要朝我家马棚走。

我爹听后会心一笑，拦住男人，伸出三个手指头：

“一人三百！”

“怎么涨价了！算了算了。”

男人们往我爹手里塞了几百块钱，就跑向我家的马棚。

我趁着我爹弓着背进了房间，悄悄溜向马棚。

我爹从马棚拖出来了一个成年的少女，我爹说她是我姐姐。

可是我从来没见过她，而且她每到晚上就会消失。

就我快走到马棚时。

一双手抹上了我的肩膀，冷不丁的一声：

“你大晚上的干什么？睡不着就起来把明天的马料拌了。”

我出了一身冷汗，支支吾吾地回应：

“我尿急，起来上厕所。”

“不准去马棚。”

我点头，随即问：

“我姐姐呢，我去找她。”

我爹摆正我的身子，眼里全是警告：

“你姐可比你勤快的多，这个时候正在工作呢，哼。”

我爹没在说话，转身离开。

我姐来了我家两个月，我姐从来不上桌子吃饭，每次我拌马料的时候，她就会钻进来吃马料。

我趁我爹走了，靠近马棚。

马棚修了一堵墙，但是只有从下面通风。

我低头，听见男人们的咒骂。

“这马真好，小马就是好。”

“这小马比女人温柔的多。”

我低下身子，却看见两个男人掰开了小马驹的嘴。

而那小马驹除了嘴，头全部被黑布笼罩住。

透过黑布，我却看见一缕黑色的头发。

我忍住想吐的欲望，想起了从前的事。

这缕头发我觉得格外眼熟。

我想起了之前，我爹带回来这头小马驹。

我爹吩咐我养好小马驹，但是渐渐地我爹不让我养小马驹了。

每次晚上，我爹都偷偷进了马棚。

我爹提着一大桶马料，进了马棚。

整整一夜，我爹才从马棚出来。

每到这个时候，我就得提着马料进去喂小马驹。

原本和我亲近的小马驹却不愿意搭理我。

我发现了小马驹身子耷拉在地上摩擦地面。

我喂它马料，她也不吃，我知道我爹肯定虐待他了。

第二夜，我就不准我爹在进马棚了。

“爹，小马驹太可怜了，你不要喂他了，你就晚上就去休息。”

我爹大怒，将我一脚踢远，我额头撞到了墙角，流出大片大片的血。

“老子要你教我做事？”

我被扔在马棚外，却隐隐约约听见马棚里少女的声音。

一整个晚上，我爹从马棚里拖出来一个少女，我跑进马棚里，却发现。

那只小马驹不见了。

2

我家后面有一块池塘。

之前，我总会去哪里捉螃蟹。

直到我爹带着小马驹在池塘里洗澡。

我躲在芭蕉叶后悄悄地看着他们。

我生怕我爹会伤害小马驹。

我爹躺在小马驹下，脑袋紧紧贴在小马驹的肚子上。

旁人见了开玩笑：

“老李，你是把你家小马驹当媳妇儿了啊，还检查肚子，晚上是不是还要睡一起啊”

“就是，自从你捡到这小马驹，足不出户，体验到有媳妇的感觉了。”

我爹拍了拍小马驹的屁股，笑嘻嘻：

“家里媳妇儿牵住男人，你们也来试试就知道了。”

我爹拿着沐浴露在小马驹身上揉来揉去，不放过一丝角落。

我心里划过一丝奇怪的感觉。

但是也不知道是哪里奇怪。

直到我爹拿出几片薄薄蕾丝的衣服套在小马驹身上。

那几片薄薄的衣服闪着光，趁着我爹牵着小马驹上岸，我连忙跑回了家。

我回家拌好了草料，一股香气从池塘飘来。

我小跑着过去。

却看见，我爹将小马驹绑在树上，拿着马鞭不断抽打小马驹。

我爹坐在马背上。

之后又我爸邀请了村里懂马的行家到我家观赏小马驹。

我爹满脸红光的介绍小马驹，招呼着人往马上骑。

“这马好不好，是得看骑上的感觉，而不是看外观，这马骑上去可快乐了。”

其他人却不相信，这么小的马能让人快乐。

“身材矮小，除了长得不错以外没什么奇特。”

“就是，这马我都不肯让它和我家的马交配，毁了我家马的血统。”

我爹见这群人不信，我爹直接上手推着他们上前。

果然，那群男人一挨上小马驹，就忍不住赞叹。

“太舒服了，这完全不是我家的马可以比的。”

“快下来，让给我试试。”

从此，我家的马就在村里人传来。

每天都有无数人来我家。

连村里的女人都暗骂。

那种奇怪的感觉又萦绕在我心头。

但是，到底是哪里奇怪呢。

我拿起刀，一刀刀剁下马料，天色将明。

我将马料倒在桶里，又拿出碗舀起来一碗。

等我姐姐回来，她会喜欢吃。

我醒来的时候，几个男人正从窖里出来。

向着我爹竖大拇指：

“下次还来。”

“难怪说你家的马啊是方圆十里最好的马，果然名不虚传，就是太累了，我休息休息两天再来。”

我爹谄媚招呼这些男人。

我却想吐。

我爹打开院子门，遇到刚刚放马回来的张大叔。

“真是晦气极了，大早上，卖牲口！”

张大叔满眼嘲讽的盯着我爹，我爹也不客气。

“那也比你儿子欠债不还，这么大的年纪还没娶老婆强。”

我爹这话可是直接戳到张大叔肺管子上了。

张大叔只有一个儿子，年过30，无儿无女，还要赌博。

在村里惹出不少事情。

这几个月欠下了不少钱。

张大叔听了脸都涨红了，拿起镰刀就准备和我爹大干一架。

两人扭打在一起，没一会儿，村里人就分开了两人。

这时候，张大叔的脸色缓和，将自己裤子上皮带露出来。

我爹一看见，脸都绿了。

那皮带可是要好几千的。

我家的马买了。都买不起这样的皮带。

张大叔笑着看着我爹：

“这可是我的儿子买的，哦，我忘了，老李你没儿子。”

张大叔说完得意地就进了门去。

我爹阴沉沉的瞪着我，一脚将我踢飞。

“死东西，你要是个儿子就好了。偏偏你争气，死贱人，你害惨了我。”

3

我肚子忽然一股剧痛，我哆哆嗦嗦地爬进家里。

我爹正在剁菜，见我爬进来，将我的头按进装马料的盆里。

窒息感迎面而来，我的鼻子里全部灌满了马料。

我第一次感到害怕。

我不停地挣扎，在我快窒息之前，我爹松开了我。

我爹冷笑，迷糊中看见了我爹眼底的冷意。

我觉得彻骨的寒冷，不停地在院子里发抖。

一道声音传来；

“你们在干嘛呢？”

我姐穿着裙子扶起我，用她的裙子擦干净我的脸。

我爹见到我姐喜笑颜开，给我姐端来了椅子。

“哎呦，我的心肝，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

我姐支开了我爹，我躺在我姐的怀里，我却闻到一股熟悉的香气。

“姐，你昨晚去哪里了。”

“我啊，出去玩了。”

“你不怕爹骂你吗？”

我姐轻轻一笑;

“我帮他赚钱，他应该感谢我。”

还没等我缓过来，我爹又做出了一惊人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