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泌奇谋,抓住短板的疲敌之策,致安史叛军于死地,堪称经典阳谋

慕卿容 2025-01-11 13:14:45

公元756年的时候,安史之乱已然步入了第二个年头。彼时,这场战乱持续发展,局势愈发严峻复杂,给大唐王朝带来的动荡与冲击也在进一步加剧,整个社会都被笼罩在战乱的阴霾之下。

天下百姓在承平日久的状况下,突然遭遇了一场浩劫。要知道,中原的百姓们已然有一百多年未曾见识过打仗的情形了,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对他们而言实在是太意外且残酷了。

现如今,烽火连天早已成了寻常景象。往昔那些曾在摆满葡萄美酒、夜光杯的宴席上轻盈起舞的胡人,此刻却骑着高头战马,挥舞着寒光闪闪的弯刀,气势汹汹地杀奔而来。在这熊熊战火的肆虐下,黄河中下游全域变得无比荒凉,百姓流离失所,生活秩序也被搅得混乱不堪。

胡人不断进逼,大唐当怎样应对才好呢?面对胡人这种步步紧逼的态势,大唐需思忖适宜的应对之策,究竟该采取何种举措,方能妥善化解此番来自胡人的步步进逼的局面呢?

值得庆幸的是,唐朝有位声名远扬的布衣宰相李泌,他提出了一条奇妙的计谋,靠着这条计谋,大唐才得以稳住局面。要是这一计策能够一直施行下去,那是很有希望扭转局势、力挽狂澜的,说不定能提前平定安史之乱,把安史叛军彻底消灭干净呢。

李泌所设的这一计谋,精准地洞察到叛军目标缺乏长远规划的弱点,紧紧揪住他们患得患失的心理状态。借此让叛军在战略要地不停地往返奔波,忙得疲惫不堪。直至其人力、物力都近乎耗尽之时,再给予其致命的一击,由此将问题彻底解决。

在整个过程当中,叛军完全处于被动状态,他们压根就没有任何能做的事情,就只能这样干瞪着双眼,无可奈何地看着自己被一步步地安排着,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由局势如此发展下去喽。

接下来,就让李泌所布下的那千古名局吧。

初始条件:唐军和叛军处于微妙平衡

所谓阳谋,第一步就得擅长对局势进行综合剖析。要能够在那诸多纷繁且复杂的各类事件当中,仔细梳理出双方展开博弈所具备的条件,在此基础上,进一步清晰明确双方各自的需求所在。

公元756年,彼时的唐朝局势动荡,唐肃宗正是在这样的流亡过程当中登上了皇位,开启了属于他在这一特殊时期的帝王之路,这一年也由此成为了唐朝历史进程中一个颇具标志性的时间节点。

唐肃宗刚登上皇帝之位没多久,便急切地向李泌提出了一个问题,那就是:究竟何时才能够将安禄山打败呢?

李泌心里十分清楚,在当下这个时候,再也没有什么能比取得一场重大的胜利,更有助于去巩固唐肃宗的皇帝宝座了。

就这样,李泌着手谋划布局起来。

首先要做的便是将各种各样的条件一一罗列出来。

李泌觉得,安史叛军具备着极为强烈的游牧民族心态。正是这样的一种心态,致使他们没办法在中原地区长时间地站稳脚跟、扎下根基,难以实现长久的立足。

简单来讲,安史叛军不过是企图把局势搅得混乱不堪,好趁机布局,或者从中捞取些好处便抽身离开。为何会如此呢?原因其实挺容易理解的,那就是他们缺乏根基,就像无根之萍,所以才只想着趁乱行事,捞到好处就罢手。

论断一:贼人劫掠金银布帛以及年轻男女等,全都送往范阳。像他们这般,只一心追求这些苟且可得的利益,又哪有能力去平定中原、治理好中国呢?

显然,叛军打的主意不过是到中原狠狠捞上一笔就赶紧跑路。如此一来,便注定了叛军在中原是不可能长时间待下去的。

叛军又是抢夺钱财,又是掳掠人口,然后把这些都一股脑儿地送到了范阳的老巢之中。就这般如同匪徒一样的行径与心态,还妄图平定整个中国,这怎么可能办得到呢?简直是痴人说梦。

叛军是否有可能拓宽自身格局呢?比如将目光投向中原地区,在那里开疆拓土,以此来把他们所谓的“事业”不断做大做强,这种可能性存在吗?

这种可能性遭到了李泌的否定。

安禄山所率的队伍当中,大部分成员皆是胡人。要知道,这些胡人对汉人压根就没有多少了解,在这种情况下,又怎么能去谈及对汉人进行笼络,进而实现统治呢?这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事儿。

华夏文明的同化能力着实强大无比,外族那些思维方式以及行事做法,一旦进入到这里,便只有两种结局,要么被华夏文明所吸纳融合,要么就被其巧妙转化,总之很难保持原本的模样。

即便存在像周挚、高尚这类为数不多的汉人精英,他们实实在在地沦为了胡人的帮凶、做了其鹰犬。但就整体而言,绝大多数汉人并非如此,他们是在被欺骗、被裹挟的情况下卷入其中的,实际上和安禄山根本就不是一路人,心思完全不同。

安禄山或许察觉到想要彻底撬动全局存在着极大的难度,在这种情况下,他也只能怀揣着抢上一把就赶紧跑的那种心态了。

当下唯一可行的办法便是安禄山与唐军持续僵持下去,在此期间,要尽可能地去笼络汉人当中的精英人士,能拉拢到多少就算多少,之后再逐步让他们转变立场,也只能如此行事了。

从论断一以及论断二出发,能够进一步推导出这样一个新的推论:安禄山压根就不具备玩转中国的能力。

基于当时的局势等情况,李泌做出了极为精准的预判,其断言不出两年的时间,安禄山那边自然而然就会没了势头。而事实也确实如此,安禄山在那之后就再没取得什么大的进展了,仅仅过了两年,便被他的儿子安庆绪给杀害了。

其二,唐军想要迅速取得胜利存在诸多困难。在当时的局势下,各种因素交织,使得唐军无法轻易达成速胜的目标。无论是敌军的抵抗态势、作战环境的复杂程度,还是自身所面临的诸多限制条件等,都成为了阻碍唐军快速获胜的重重障碍。

唐肃宗在行事上略微呈现出急于求成的态势,特别是在对胜利的渴望方面,显得有些急切,总想着能够尽快达成目标,获取胜利成果,这种心态在其相关决策及行动过程中或多或少有所体现。

常言说得好,新官上任三把火,他心里急切地盼着能做出些亮眼的成绩呢,好借此稳固自己的地位。可到底该咋做才好呢?思来想去,他觉得最有成效的法子,那就是得尽快去平定安史之乱啦。

然而,李泌对于唐军自身的情况有着极为深刻的认知。于是,他对相关人等劝说道:“陛下切不可急于求成。”

就唐军目前的状况而言,若急于求成的话,那么诸多问题是极难得到最为理想、最为完美的解决办法的。唯有稳扎稳打,依据实际情况逐步推进,才更有可能妥善处理好各类问题,实现较为理想的结果。

在中原的战场上,唐军的中原军长时间处于承平的状态,日子一久,军备方面就变得松弛起来,其战斗力可谓是极差劲。而且就当下而言,还暂时找不出能够有针对性地去和安禄山所率领的边军相互抗衡的有效方案。

2、不过,朝廷占据着绝对的优势地位。要知道,西北边军仍处于大唐的掌控之中,而且南方的经济命脉同样也在大唐的势力范围以内,而这些恰恰就是大唐所具备的后发优势所在。

这便表明,往后极有可能演变为一场持久战。令人欣慰的是,依据事态的发展趋向来看,最终的胜利者将会是唐肃宗。

基于这些论断,李泌进而提出了终极目标:

务必要做到周全完备,以此谋求长久的安定,确保不会产生后续的危害。要从各个方面考虑周全,把所有可能出现的情况都顾及到,如此方能实现长治久安的目标,杜绝往后滋生出不利的隐患。

其翻译过来的含义便是,老哥,你就听我一句,照着我的法子去做呗,我敢打包票,能让那些叛军在你眼皮子底下彻底消失得无影无踪呐。

要竭尽全力去实现目标,并且要想方设法把内部所产生的消耗控制在最低限度,力求在全力奔赴目标的过程中,让内部损耗尽可能地减少,以达到最为理想的效果,实现效益的最大化。

李泌的破局之子

李泌心里十分明白,当下双方已然形成了一种颇为微妙的均势状态。在这种情况下,局势的发展仿佛处在一种微妙的平衡之中,双方的态势呈现出一种相对均衡的局面,谁也难以在短时间内打破这种态势。

然而,这样的均势显然是双方都无法接受的状况。那么,该如何打破这一局面呢?

其一,帝国的经济命脉依旧保持着较为通畅的态势。其在诸多方面的运转并未出现严重阻碍,各项经济要素的流通、相关产业的发展以及商业活动的开展等,整体上仍能较为顺畅地进行,维持着帝国经济体系的正常运转。

倘若把处于危机之中的唐朝视作一名伤员,那当下它顶多也就是脑袋被打破了而已。毕竟其扮演大脑角色的朝廷依然精神饱满,起着躯干作用的官僚体系以及军队看上去也都颇为强健;尤为关键的是,血脉依旧畅通无阻,受了伤只要能保证营养供给,想必很快就能复原。

南北漕运因大运河而连通,仿若一条极为重要的大动脉。来自南方的钱粮物资,犹如川流不息的水流一般,源源不断地通过这条“大动脉”被运送着,最终抵达河南洛阳,并在此处完成卸货事宜。

安史叛军虽盘踞于关中和中原地区,可那儿的财力物力已近乎耗尽。因战争之故,众多士族纷纷南渡迁往南方,如此一来,南方在经济方面的重要性愈发凸显。值得庆幸的是,当下河南、江淮一带仍旧处于唐军的掌控之中。

黄河的防线被敌军突破了,紧接着,洛阳、长安这两座重要城池相继沦陷敌手,就连潼关也未能守住,最终落入敌人手中。如此一来,唐军在中原地区的防线基本上全面崩溃,一路呈现出一溃千里的惨状。

幸运的是,在这个时候,朔方军拼尽全力死死地守住了太原。正因为朔方军的坚守,使得山西依旧掌控在唐军的手里,没有落入他人之手,这也为后续局势保留了一份重要的支撑力量。

山西的战略地位极其关键。安史叛军若想继续追杀唐玄宗,此地是必经之处,根本绕不过去。因为一旦绕行,其后方粮道就极有可能被唐军截断,如此一来,前方的叛军部队便会陷入绝境,面临灭顶之灾。所以,叛军的攻势最终在太原城外渐渐停滞下来。

另外,山西位于中原的中心地带,一方面能够对长安、洛阳形成进逼之势,另一方面还能朝着北方进发,去攻打安禄山的老巢范阳,其无疑是在实施反攻时极为关键的战略要地。

李泌的想法十分明确:其一,要对叛军的源头加以把控,以此来约束叛军的规模,使其无法肆意扩张;其二,必须严格掌控住叛军所瞄准的那些主要战略目标,防止其达成战略意图。

其依据这样一个假设:鉴于叛军本就无根,身为外来者的他们,势必只能把主要资源聚焦于重点目标之上。而且,他们还得有一处老巢充当发起进攻的桥头堡。若从这两方面进行围堵,把叛军死死限定在这两者的范围之中,那叛军便很难有所施展了。

潼关一役,陇右、河西节度使哥舒翰硬是被强令出兵进击,结果兵败遭俘。而悍勇的高仙芝与封常清,竟也因唐玄宗的猜忌,被处以死刑。西北边军颇具代表性的王忠嗣更是早在叛乱发生前就因抑郁离世。如此一来,西北边军陷入群龙无首之境。所幸唐肃宗在灵武称帝后,即刻命西北边军快速往灵武集结,与郭子仪的朔方军会合,由此汇聚成一股强大的军事力量。

尽管安史叛军在当时可谓是横扫中原,难逢敌手,可大唐并非毫无还手之力,其手中实则握有三张王牌,凭借这些,大唐依旧具备与叛军展开一场较量的实力。

左右胜负天平

博弈并非仅仅局限于外在的条件方面,其还涉及内在的因素,而这内在因素指的就是人性。也就是说,在博弈这件事上,除了那些看得见摸得着的外在条件起着作用外,人性这一内在因素同样有着不可忽视的影响呢。

人性的本质其实就是趋利避害。要知道,人往往会对自身最为欠缺的那些需求紧紧抓住不放呢,这也算是人性在这方面呈现出的一种特点吧。

换个说法来讲,得抓住“痛点”以及“痒点”。所谓痛点,其实就是在维持当下态势过程中所存在的最突出的短板;而痒点呢,则是在自我提升阶段呈现出的最明显的短板。这二者均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关键所在,所以务必要优先予以解决。

简而言之,敌方若要维持住进攻的态势,需采取何种举措呢?并且,当敌方企图进一步去扩大其进攻态势之时,又应当怎样去做才好呢?

与其针对出现的问题进行片面、零散的解决,就好比头痛只医头、脚痛只医脚那般,倒不如牢牢把控住两个关键的重点。只要做到这一点,便能成功地让对方发起的攻势自然而然地消解于无形之中,从根源上化解难题。

一、究竟是出于何种原因,在想要救援赵国之时必须得先对魏国进行围困呢?

在公元前354年的时候,魏军在庞涓的带领下,把赵国的都城邯郸给围困起来了。赵国没办法,只好向齐国求救。齐威王随即做出安排,让田忌担任将领,孙膑出任军师,然后带领军队去援救赵国。之后,田忌就问孙膑,要怎样才能战胜那强大的魏军呢。

要是选择和魏军展开正面对抗的话,最终所能达成的效果是很难有确切保证的。

魏军要保持进攻态势依靠的是什么呢?主要就两点,即补给线和国都。要知道,一旦失去了补给线,军队必然陷入混乱;而要是国都没了,那就意味着整个国家都覆灭了。

那魏军要怎样去扩大其进攻的态势呢?答案只能是攻陷邯郸。很明显嘛,邯郸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攻下来的,要是能轻易攻下,赵国也就不会派人来求救啦,不是吗?

因此,只要从两个方面去采取行动,便能够成功化解魏军所发起的攻势。

可先牢牢守住邯郸,以此抓住关键之处,使得魏军难以进一步扩大他们所取得的战果。要把邯郸当作重要的防守点,确保其不失,这样就能有效牵制魏军,不让他们在局势上获得更多的优势,从而达到限制其战果扩张的目的。

可直击痛点,采取断掉对方补给线的策略,亦或是直接向魏国都城发起进攻,如此这般,便能达到釜底抽薪的效果,从根本上改变局势,令对方陷入困境。

想要通过抓痒点的方式来达成目的,短时间内很难见到成效,并且还得投入众多兵力,如此一来成本实在是太高了。对此,孙膑提出了抓痛点的策略,那就是避开魏军正盛的锋芒,趁着魏国内部兵力空虚的时机,直接进攻其都城大梁,进而解除邯郸所面临的围困局面。

齐军展开围攻,魏王心急如焚,一日之内接连下达几道命令,催促庞涓速速回救。庞涓心里很清楚,齐军此番不过是佯攻罢了,打的是围点打援的主意。可眼下面对魏国可能灭国的严峻形势,他已然没有了其他的选择余地,只能依令行事。

庞涓带领着魏军轻装快速地往回赶,目的是救援大梁。然而,在桂陵山道这儿,魏军却遭遇了齐军出其不意的伏击。这一场伏击下来,魏军被打得狼狈不堪,庞涓所率魏军可谓是败得惨不忍睹。

庞涓的痛点被孙膑的阳谋精准抓住,以至于庞涓只能无奈地看着自己逐步陷入那早已设好的陷阱之中,却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地任由局势发展,一步步迈向孙膑所设下的圈套。

彼时的安禄山,其所率的无敌大军在中原可谓是畅行无阻,横着走都无人能挡。他满心想着要尽快把唐军给彻底击垮,好让那已经命悬一线的大唐王朝就此坠入无尽深渊。要知道,一旦从睢阳攻入江淮地区,那就等于斩断了大唐的经济命脉,届时整个局面必然会无可挽回地急剧恶化下去。

倘若直接与士气正旺的安禄山大军进行正面交锋对抗的话,想要将其成功阻挡住是极为困难的事情。

唐肃宗刚即位的那年十月,时任宰相房琯亲自统领三路大军,在郭子仪、李光弼等诸多精兵强将协同之下,向着被叛军霸占的京城长安发起进攻。然而在咸阳陈涛斜这个地方,唐军仅仅一战就被叛军打得大败,死伤人数竟多达四万,最后仅有几千人得以逃脱。

在援军还未全部抵达之际,唐军对于局势并无十足的把握。毕竟,只有等所有援军都到来了,各方面的力量才得以完整汇聚,那时才有可能更有底气去应对各种状况,而在援军全部到来之前,唐军心里确实是没那种绝对能掌控局面的把握呢。

然而,叛军所存在的痛点以及痒点,表现得也是极为明显的。

一旦抓住痛点,范阳要是失去了,这对安禄山而言就等同于丢掉了老巢,如此一来,叛军的进攻态势根本就没办法继续维持下去了。

倘若抓痒点的情况下致使长安失守,从而丧失了局面当中的优势,那么叛军在往后的日子里便很难再进一步去扩大所取得的战果了。

显然,对于叛军而言,范阳以及两京都有着极为关键的意义。一旦失去了这两个地方,那其他方面的诸多需求想要达成可就困难重重了,其重要性由此可见一斑。

只要紧紧抓住这个需求方面的痛点与痒点,即便安禄山有着再高强的本领,也唯有乖乖地听从安排、就范服从,根本无法挣脱这一局面,毕竟关键之处已被牢牢把控住,任他多厉害也难以摆脱这被制约的状况。

在这样的情况下,李泌想出了一个奇特的计谋,那便是“三地禁四将”的谋略。

当下诏令李光弼镇守太原,由井陉出兵;郭子仪去收取冯翊,进而进入河东地区。如此一来,史思明、张忠志便不敢离开范阳、常山,安守忠、田乾真也不敢擅离长安。这便是凭借这三个地方来牵制那四位将领。

若李泌选择从山西高地朝着范阳的方向发起进攻,那么史思明、张忠志等一干人等是绝不敢贸然行动的。

倘若凭借山西高地以及关中之地对长安、洛阳这两京形成压制之势,那么安守忠、田乾真必然不敢轻易有所举动。

就这样,安禄山麾下那最为骁勇善战的四名悍将被紧紧拖住了,半步都不敢挪动。他们被限制在原地,难以脱身,只能被困在那里,无法自由行动,只能老老实实地待着,丝毫不敢有所擅离。

其效果极为显著。就拿河南战场来说,当时在那里统领叛军的是河南节度使尹子奇,并非是四员大将中的某一位出面指挥作战。并且要知道,尹子奇所率领的那十三万军队,全部都是从河北一带新招募征集而来的。

显然,叛军的主力已陷入了极为窘迫的境地,就连攻占睢阳从而截断大唐经济命脉这般重要的事情,他们都不再有兴致去做了,可见其兵力等各方面资源已然是捉襟见肘,无力再谋划此类重大行动了。

三、借助人性来进一步扩大所取得的成果。通过深入洞察人性特点,巧妙运用其中的各种因素,从而使得已有的优势或者成效能够得以不断拓展延伸,让相关行动、举措等在人性因素的助力之下,达成更为显著且更具影响力的良好效果。

围魏救赵这一策略的核心要点就在于做到以逸待劳,进而实现对敌人的消耗。其关键在于不与敌军在其锋芒之处直接对抗,而是通过攻击其要害之地,迫使敌军奔波救援,我方则能凭借事先准备好的有利态势,静候敌军自乱阵脚,从而达到消耗敌军力量的目的。

李泌也着手对安禄山放起了风筝。

倘若郭子仪不去攻取华州,而让叛军得以打通关中之路,那么叛军就可在北边守住范阳,在西边救援长安,往来奔袭数千里,如此一来,他们那些精锐的士卒和强劲的骑兵,用不了一年时间便会疲惫不堪。

简而言之,范阳距长安有数千里之遥。唐军采用两面佯攻之策,迫使叛军来回匆忙驰援。当郭子仪对长安形成威逼态势时,范阳的骑兵便会火速赶去救援;而李光弼兵锋指向范阳时,两京的叛军又会狂奔着去应对。就算这些叛军精锐都如戴宗般能日行千里,可经不住时不时就来回奔波数千里路。如此耗上一年半载,即便不死也得元气大伤,战斗力自是远不如从前了。

当叛军呈现出最为疲惫且最为虚弱的状态之时,那便正是唐军发起最后致命一击的绝佳时机。就好比围魏救赵之际,孙膑不正是先把庞涓所率领的精锐魏军一点点拖垮,而后设下埋伏,从而一举将其彻底击溃的吗?

李泌把进攻的关键着眼点放在了范阳。对比各方需求来看,安禄山即便丢失范阳,仍可朝着两京方向收缩防线。可一旦两京失守,人心就会离散,那便会一路衰败下去。就像历史上黄巢、李自成丢了京城后,马上溃不成军,败象全露。所以安禄山必然会派重兵坚守两京,如此一来,范阳相对而言就更容易被攻克。

徐氏任命建宁王担任范阳节度大使,让其在北方靠近边塞之地与李光弼形成掎角之势,借此谋取范阳。如此一来,叛军失去了老巢,就必定会覆灭于河南各位将领的手中。

此计仿若一条持续勒紧的绳索,安禄山及其叛军定然会被这绳索死死缠住,直至被彻底绞杀殆尽,毫无逃脱的可能,在这如同天罗地网般计策的笼罩下,他们覆灭的结局已然注定。

安禄山之所以即便看清了局势,最终却仍落入失败的境地,正是因为被人吃透了人性需求,只能依照李泌所预设的方向前行,毫无其他选择余地,从而一步步走向了失败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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