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从菜园子回来的隔壁寡妇找我,让我去城里帮她买盒冈本。
……
我看着羞答答的寡妇,满是震惊和好奇。
寡妇死了老公,要冈本做什么?
莫非她在用这种方式隐晦对我暗示什么吗?
在我浮想联翩时,寡妇从菜篮子里拿出一条黄瓜,张开两片红唇咬了一口:“张山,你能不能帮我嘛?”
我不可思议地盯着黄瓜:“林冉,你……”
其实我能理解,寡妇是女人,有生理需求,没了老公,漫漫长夜,肯定寂寞空虚。
只是让我不敢相信的是她的发泄方式和我之前看过的小电影同出一辙。
我很想说去城里帮她买一个玩具回来,可话到嘴边,又不好意思说出来。
寡妇脸色红得要滴出水,尴尬地把黄瓜扔进菜篮子里,低着头:“张山,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
“好吧,我去城里帮你买。”
我没再多问,就答应。寡妇感谢一声,红着脸快步跑了。
看着寡妇高挑妙曼的背影和一扭一扭的丰臀,我这条单身狗心里奇痒难耐,恨不得一巴掌拍上去。
“唉!在寡妇眼里,我还不如一条黄瓜啊!
我不甘心地嘀咕一句。
其实就算寡妇真看中我,我也没胆量和寡妇发生什么。
她两个月前嫁到我家隔壁。
到现在还记得她穿着婚纱,盘着头发,化着浓妆的样子。
更让人怦然心动的是小兔子随着她的步伐跳动。
如此场景,让我这个单身狗大饱眼福,连走路都忘记了。
当晚我便做了一个不可描述的梦,裤衩湿了一大片。
如此丰腴动人的寡妇不但让我着迷,村子里男人谁不着迷?
可却没人敢敲寡妇的门。
其一,寡妇和夫哥住一起。她夫哥精神有问题,长期服用精神类药物。
其二,寡妇结婚当晚死了老公,警察侦查后,给出的结论是她老公死于工业酒精中毒。
当时全村人都参加了婚礼,如果酒是工业酒精,为什么全村人都没事儿?
最后村里人得出结论,林冉克男人。村里人即便不惧怕精神有问题的人,但也不敢和一个克男人的女人发生什么。
刚把摩托车推出来准备进城,我听到寡妇的声音传来:“哥哥,昨晚你累感冒了,再去睡一会吧。”
我瞬间止步,不可思议地看过去。正好看到寡妇搀扶着夫哥进屋。
样子看起来有种怪异的暧昧。
难道寡妇买冈本是给她夫哥用?
我的天啊,没男人滋润的寡妇,已经饥不择食地选择对她夫哥下手了?
他们怎么可以这么不检点?
如果寡妇和他夫哥之间有不检点的行为,为什么她夫哥没事?
她不是克男人吗?
一切疑云缠绕在心里,我迫切想要拨开迷雾,寻找真相。
下午,寡妇在我家门口焦急等着,见我回来,跑了过来。
她明洗过澡,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色睡衣,露出半截白腿。头发湿漉漉地搭在身后,还滴着水,顺着雪白的脖颈流淌……
刚才跑动的时候,小兔子一跳一跳,应该没有穿内衣。
寡妇身上散发的沐浴露芬芳缠绕在我的鼻梁上,我忍不住深吸一口气,瞬间不争气地有了反应。
之前不敢近距离接触寡妇,是害怕她克男人。可她夫哥安然无恙,我恨不得把这个尤物紧紧抱在怀里。
当想到她极有可能和夫哥之间不检点,那团火瞬间被恶心浇灭。
她红着脸问我:“张山,我的冈本呢?”
“我这就给你拿。”
回神后,我把冈本递给她。
这时,一道咳嗽声传来,我看过去,只见寡妇的夫哥正站在门口看着这里,仿佛在焦急等待着。
而他家的窗户旁一台开着的新空调赫然在目。
下午洗澡,新装的空调。
寡妇这么着急拿冈本,是想在这个下午和她夫哥……
我很厌恶寡妇和她夫哥这种不检点的行为,便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劝她:“林冉,我知道你晚上寂寞空虚……”
寡妇接过冈本,瞥眉看着我,打断我的话:“不许胡说……”
我义正言辞地说道:“我是胡说吗?你让我买冈本,还不是想和你哥哥···”
“别说了···”
寡妇脸色瞬变,哀求道:“张山,我··我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问:“那是哪样?”
我是个正义感爆棚的人,如此锲而不舍,无非是想验证我内心的猜想。
如果真是,我就会去村委会一举揭发寡妇和她夫哥之间不检点的行为。
当然,我心里也不舒服,在寡妇眼里,我还不如一个精神有问题的男人吗?
“以后你会知道的。”
寡妇羞红着脸,转身一溜烟地跑了。
我站在原地目送她进屋之后,她夫哥就把门关上。
她夫哥那么猴急,还不是想在空调屋里和寡妇……
寡妇做得真是滴水不漏啊,和夫哥苟且,为了防止怀孕,被人说闲话,竟然让我帮她买冈本……
我就是个冤大头?
既然寡妇不承认和夫哥有不检点的行为,那我就自己找证据。
我顶着烈阳,趴在墙根,试图听到一些声音,可让我意外的是,除了空调外机嗡嗡的声音,和后院养的猪热的哼哼声,屋内一点声音也没有。
按理说男女办事,床会因为用力,发出一些声响。
即便床好,不会发出咯吱声,但办事的男女也会不由自主发出一些声音。
寡妇家的墙是红砖做的,窗户是以前的老式单层玻璃,小声说话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更别说喘息声了。
难道我怀疑错了?
寡妇和她夫哥并没有不检点的行为?
那寡妇买冈本的用途是什么?
这时,我脑海里又浮现出她早上吃黄瓜的场景。
也不应该啊,如果是那样,寡妇拿冈本回家,她夫哥为什么急匆匆地关门。
好奇害死猫。这两天我像着了魔一样,整天趴在寡妇家的墙根听动静。
动静没听到,我反而中暑了。
我骑着摩托车去城里买藿香正气液,刚到药店,就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
“平凡,次数过多,想要房事,一次要喝几颗西的那非?”
“你老公二十多岁吧?一次只需要喝一颗,提前一小时。但不能连续使用。”
“如果是三十多岁岁的男人呢?”
“三十多岁的话需要一次喝两颗。”
我走进去,果然看到寡妇站在柜台前。
她今天打扮得很洋气,上面穿着一件紧身白色体恤,腿上裹着一条牛仔九分裤,前凸后翘,一览无余。
这时,店员问我:“先生,你需要点什么?”
寡妇扭头看到我,神色恐慌,赶紧把西地那非和一盒冈本装进包里,快步跑了出去。
我并没有急着追出去,让店员帮我拿一盒藿香正气液的时候,好奇地问道:“西地那非是什么?”
“西地那非俗称伟哥,能短时间内刺激男人……”
“一般情况下,只有纵欲过度,疲软无力的男人和老年人为了重振雄风才需要用伟哥。”
“伟哥不能多吃,连续服用会引发高血压……”
知道西地那非是伟哥,以及功效和后遗症后,我震惊在原地。
距离我帮寡妇买冈本才过去仅仅两天时间,一盒冈本十枚,两天时间就没了?
刚才我亲眼看到寡妇不但买了两盒西地那非,还买了一盒冈本。
她夫哥刚好三十多岁,精神又有问题。怎么能经受得住她这种欲望强烈的女人摧残?
我更怀疑她老公死在新婚夜,是不是寡妇为了发泄欲望,让她老公服用了伟哥。
这个寡妇太过分了,害死了老公。为了发泄,竟然又要对夫哥下手,果然克男人。
为了不让人间惨剧再次发生,我骑着摩托车追上寡妇。
追上后,我问她:“林冉,你买西的那非是给你夫哥用吗?”
寡妇仿佛被我抓住小辫子,脸色瞬白:“我……我……”
我满脸正气地呵斥:“你知不知道长期连续服用,会让人死亡?”
“你老公是不是服用过多的西地那非才死的?”
我之所以这么怀疑,是有原因的。
寡妇前凸后翘,妩媚动人,是个男人看到她,都会想入非非。
她老公拥有这种人间尤物,肯定是纵欲过度。在新婚夜为了重振雄风,所以才服用过量的伟哥。
寡妇慌忙摆手:“不是,我老公他……”
我咄咄逼人:“不是吗?那他为什么会死在新婚夜?”
“林冉,你老公已经被你害死了,你还想害死你夫哥?”
“和我去派出所,交代你的罪行。”
她神色恐慌,突然拉住我的手:“张山,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害死我老公。”
我才不相信她的一派胡言,挣脱她的手:“你就是杀人犯,你不去,我打妖妖灵。”
寡妇看到我拿出手机,近乎哀求:“张山,别打妖妖灵。我能证明我老公不是吃西地那非死的。”
“你怎么证明?”
“晚上我会把浴室窗户打开,你从窗户口过来,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寡妇是什么意思?
因为我知道她是杀人犯,所以想诱惑我,堵住我的嘴吗?
当初隔壁家为了娶媳妇,单独盖了间浴室,窗户口开在我家院里,只不过窗户上贴着窗花,根本看不清里面。
寡妇嫁到隔壁后,每到夜晚,浴室灯亮着的时候,我就会屏住呼吸,趴在窗户下面,虽然看不到,但能听到哗哗流水声。
那时,我多么想寡妇能把窗户能打开啊。而今,我的美梦竟然要成真了。
想到这里,我直勾勾地看着神色惊恐的俏寡妇,心神摇曳。
可想到她欲求不满,为了满足自己,给自己的夫哥服用西地那非,冲动瞬间烟消云散。
我厌恶说道:“虽然你长得很漂亮,可我绝对不会因为你的诱惑,放过一个杀人犯的。”
寡妇咬了咬红唇,轻声说道:“我身子还是清白的,今晚你去了,我证明给你看。”
寡妇的话无疑是点燃我内心那团火焰的最后一根稻草。
如果寡妇是清白之身,她为什么要买冈本和西地那非?
我越来越好奇了。
为了找出真相,我答应了寡妇。随即骑着摩托车带她回村里。
回村的路是泥巴路,坑坑洼洼。有几次,我清晰感受到后背传来棉花一般的柔软。
那种感觉让我心荡漾!
我不知道寡妇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不过这种刺激让我彻底沉沦其中,期盼晚上钻窗户。
回家后,寡妇把一枚冈本塞进我手里,说让我晚上带着,随即羞红着脸,急匆匆离开。
我握着冈本,盯着寡妇摇曳的背影,又有了反应。
我强压着那种反应,心想今晚就知道寡妇是不是杀人犯了,如果是,我一定第一时间报警。
很快到了晚上,为了以防万一。我把一把锤子别在腰间当防身武器,走出房门。
防人之心不可无,别看寡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她既然敢让我爬浴室窗户,谁知道会不会对我下杀手!
浴室的灯亮着,窗户也打开着,寡妇在橘色灯光下对我招手。
虽然对寡妇的戒备,当我来到窗前,看到寡妇的那一刻,所有的戒备竟然全都化作泡影,烟消云散。
随之而来的是压不住的冲动。
太漂亮了!
她穿着一件低领口的黑丝紧身睡裙,本来丰腴的地方看起来更加的雄伟壮观。
雪白的肌肤在超薄的睡裙里若隐若现,黑与白仿佛充满魔力,让我移不开眼神。
我吞了两口口水,鼻息也滚烫了不少。
寡妇羞答答地低着头:“张山,你过来,我给你证明。”
面对如此尤物,我已经着魔,思想也不受支配。
我也管不了寡妇是不是和她夫哥苟且,也管不了她老公是怎么死的,只想和钻进浴室,紧紧把她抱在怀里。
顺着窗户钻进去后,她打开了花洒,水瞬间淋湿了她的衣服。
紧贴的衣服再也遮挡不住凹凸有致。
我看痴了!
在我深吸一口气之际,寡妇突然抱着我,瞬间感觉身上有什么在滚动……
刺激的感觉让我脑袋轰的一声,像炸雷一般。也不去想其他,紧抱着寡妇。
她踮起脚,红唇凑到我嘴边,我不由自主张开了嘴……
就在我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从兜里摸索冈本的时候,竟然发现来得急,忘带了。
我强行忍着冲动,喘着粗气告诉寡妇回家拿冈本,可寡妇说为了证明她的清白,可以不用冈本。
本来我已经急不可耐,寡妇的这句话直接点燃了我内心最原始的冲动。
我双目赤红,三下五除二脱掉衣服,撩起她的裙摆……
我们十分疯狂,不大的浴室都有我们战斗过的痕迹。
花洒下,梳妆台,甚至地上……
最后,我喘着粗气,紧紧地抱着寡妇。
寡妇指着一处遗留殷红的地方:“现在你知道我没有骗你了吧。”
激情过后,我也恢复了理智。
当看到殷红,我傻在当场。
寡妇竟然是第一次?
也就是说我是寡妇第一个男人?
如果是这样,寡妇买冈本干什么?
如果把冈本当气球吹,她买西地那非又干什么?
我又震惊又好奇地问道:“你和你夫哥没有不检点的行为?”
她没有刚才和我缠绵时的温柔,冷着脸说:“张山,你不是明知故问吗?”
“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更不是杀人犯,你走吧。”
虽然我很想再和寡妇进行一次,可她却不再配合我。
我只能悻悻离开,但疑惑也在我心里扎根。
我更加迫切想知道林冉买冈本和西地那非干什么了。
而那晚浴室缠绵后,我彻底喜欢上了那种感觉。
这几天我去找寡妇,可寡妇看见我,也不搭理我,甚至眼神还特别冷。
寡妇躲着我,让我吃饭不香,精神恍惚。直到又过了几天的一个早上,一阵警笛声突然传来。
我穿好衣服,站在门口,看到警察把寡妇和她夫哥一起抓进了警车。
我心里一抽,赶紧跑过去。
“刘洋,怎么回事?林冉他们犯了什么事儿?”
我拦住一个警察。他是我高中同桌,后来他考上警官学院,毕业后,分配上镇派出所。
“老张,有机会来镇上,我请你吃饭聊。”
刘洋留下一句话,开着车走了,而我却陷入了恐慌之中。
我高考落榜后,就在外打工。五一回家,偶遇让我惊为天人的新娘子林冉。
为了多看林冉几眼,我这段时间就没有出去打工。
而那天在浴室里缠绵后,我就想娶她为妻,可现在她被抓走了。
下午五点多,刘洋给我打电话,让我去镇上。
吃饭的时候,我问他:“刘洋,林冉犯了什么罪?”
“其实她挺可怜的,结婚当天,老公就死了。你可不能冤枉她啊。”
刘洋饱含深意地看着我,调笑道:“啧啧,老张,是不是看上林冉了,这才给她说好话?”
我神色如常,瞪了他一眼:“瞎说,村里也没有发生偷鸡摸狗的事情,你们突然抓人,我只是好奇而已。”
刘洋一杯酒下肚,深深看我一眼,随即感叹道:“老张,林冉可怜啊。”
“她老公是被她夫哥杨大江灌了工业酒精致死的。”
听到这话,我惊出了一身冷汗我万万不敢想杨大江谋杀自己的弟弟。
我问:“杨大江杀弟弟的动机是什么?”
“为了林冉。”
刘洋愤怒地道出原委:“今天一大早派出所接到林冉的报警,她说是杨大江杀了她老公。”
“来到所里,林冉出具了一份27号医院开的处女膜完好证明。”
“杨大江不承认,我们带林冉去医院做检查,她处女膜真的没了。”
“而且她还交给我们很多残留杨大山体液的冈本。”
“这个后娘养的杨大山为了漂亮的弟媳,竟然杀了弟弟。”
“老张,林冉虽然漂亮,但是不干净,你别对她有想法。”
我脑袋嗡嗡的,林冉干不干净,我比谁都清楚。
但我却感觉掉进了林冉设下的圈套。
27号是我在城里药店遇到林冉的那天,也就是说,27号晚上,我如果没有钻窗户,林冉依旧是处女。
我暗自庆幸那晚没戴套,如果戴了,指不定今天被抓进去的还有我。
但还有一点我想不明白,既然杨大江在弟弟结婚当天就对林冉有想法,林冉是怎么躲避杨大江,把处女膜一直保存到我去浴室找她那晚呢?
更让我想不明白的是既然杨大江没有碰林冉,体液怎么进了套里面。
这一刻,我很想知道事情的真相,而真相在林冉那里。
我问刘洋:“林冉呢?你们怎么处理杨大江?”
刘洋回:“林冉走了,杨大江有精神病,所以很不好处理。”
听到这话,我哪还有心情吃饭,告诉刘洋有急事,回家一趟。
当我回到家,隔壁黑灯瞎火,林冉早已经不知踪迹。
我瞬间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我想这里是林冉的伤心地,离开了,也就不会再回来了。
而我这辈子都别想得到答案,更别说娶她当老婆。
杨大山贪念弟媳,杀儿的事情,很快传遍了整个村子,村民们知道这件事后,都愤怒大骂杨大江不是东西,改判刑,为了美色连弟弟都杀。
直到有一天晚上,我在家收拾行李准备第二天出门打工时,听到敲门声。
当打开门,我惊奇地看到林冉俏生生地站在门口。
她面带笑容,眨动着眼睛看着我:“不让我进屋吗?”
“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