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胥爱明
这几天要求调查新京报调查食用油混装报道记者的声音,经某“裸嘴”的放大,跟者甚广。上下其手,引进了“阴谋论”、“获利论”……
甚至上升到了某某安全的角度。听着挺能咋唬人的。有什么证据没有?全凭上下一张嘴。
对此百思不得其解,不管正反,好像都说得是那么个理。早想就此写篇文章,但总感觉不得要领。今天和一位我比较敬仰的人在一起,聊到这个话题。我口若悬河,差点把唾沫星子浅到他脸上了。他冷冷的问了我一句:不许砍树,最快的毁掉一片树林的办法是什么?
我支吾了半天,不知所然。他给我讲了个小故事。
在号称环保之母的某国,在森林边上发现了大量优质矿产,要开发就得毁掉这片森林,遭到了当地人的反对。因为这片森林是当地人赖以生存的家园。这要搞矿的,想不到办法,于是咨询了一个生物专家。生物专家给了个主意,时不时的在森林里放上两枪或鞭炮。枪响、炮响之后,还不过瘾,还做了些假人挂在森林边上。第一年,森林里的鸟儿跑了。第二年森林里爆发了虫灾,把树叶都吃光了。第三年,森林里的树差不多都死了。第四年,矿山开工,森林毁了,人搬走了,离开了世世代代繁衍生息的地方。
矿山公司的人不可能天天去森林边上放枪。他们雇了几个当地人,大家轮番上阵。放枪的也走了,带着矿企给的丰厚的薪金走的。其它的给了一点点,估计到城里买房都不够。
我听了他的话,觉得是“牛吃笋子屙背兜”。觉得不可信,他随之又问了个问题,我哑然。
疮是小治还是大治好?
他前几年生了一场病,正好他媳妇懂点。我这个朋友人好、睿智,但有个毛病,就是博爱,只要是漂亮姑娘没有不爱的,加之还有两钱。前几年因感觉身体不适,去检查了一下。有点问题,他媳妇告诉他是药三分毒,慢慢养。这养不要紧,前段时间又去检查。某某晚期,没得治了,这老头现在也不治了。
现在这些高举大棍的,高喊调查记者的,就是当地在森林边上放枪的人。
前面那个“裸嘴”的原创不是我,是我的一个律师朋友。他总结了有“三裸”,危害以“裸觜”为甚。裸官,老婆、孩子、钱都出去了,但还要继续搞钱,不敢明目张胆的。裸商,老婆、孩子、钱都出去了,但还有市场舍不得,也不敢肆意妄为。裸嘴,老婆孩子在美,房子也在美买下了,还剩啥?剩一张嘴。他们不怕,放响吓跑了鸟,虫把树子蛀了关他鸟事,又不是他砍的。但放枪、放炮可是有收益的,可能不是“矿业公司”给的。但流量是每天都会算成钱的。
究竟是卖油、买油、运油的都有责任?还是仅买油、运油的有责任?责任大小?这些都等调查结果。相信会给一个公道的说法。
上面的两个小故事,是作者“牛吃笋子屙背兜”,大家当个乐子。
那些网上涂脂抹粉的,掩两个色斑,这些色斑有可能变成“癌”。这就是从质变到量变。你要当啄木鸟,他们就给你“恨国党”的帽子。我在美国又没有小房子,我恨国干嘛?国家越好,我们才会越好。但那些蛀虫不考虑这些。
爱国不仅仅是嘴上爱,对伤害祖国的蛀虫时不时的喷上点杀虫剂。这不应归为恨国和抺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