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豪门规矩约束的主妇要求净身出户离婚后,老公慌了

有禧文化 2024-11-28 16:59:04

现代文明社会还有童养媳吗?

有的,我就是。

我是被父母卖给陆家做媳妇的。

十二岁便跟着陆家的下人们一起照顾陆南行的饮食起居。

二十二岁按照双方父母的意愿结了婚。

一年后,儿子出生了,取名陆远。

婆婆对我很是满意,圈子里都说她调教出了最完美的儿媳。

可是,我真的很累。

那种无力感,年复一年的将我紧紧的包裹住,不得呼吸。

当陆南行又带着纪江江的香水味上床时。

我提出了离婚。

01

陆南行不悦的皱眉:“不行,陆远还小,需要你照顾。”

他语气冰冷不带一丝温度。

就好似对待手下的员工一般。

将离婚协议书递到陆南行的手中。

淡淡的开口:“我不是在和你商量,而是通知你签字。”

陆南行脸上,挂着常年那副公事公办的神情。

“儿子不可能给你。”

“知道,我没想过和陆家争抚养权。”

“你也分不到钱,毕竟有婚前协议在。”

我内心平静,不带丝毫情绪。

“明白,那些珠宝首饰也会按照协议归还给你母亲。”

陆南行眉间的川字纹更深了,他疑惑的看着我。

不明白我这是在发什么疯。

“乔新。”他放柔了些语气,“如果是为了儿子生日的事,那我跟你说声对不起。”

我心中苦涩翻涌,从十二岁认识陆南行到现在整整十六年了。

还是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一句“对不起”。

还是在我决心要离开他的时候。

陆南行自顾自的说着。

他可笑的认为。

只不过是他和白月光。

带着我的儿子一起过了个五岁生日而已。

我是不该闹脾气的。

提出离婚更是可笑至极。

今天是儿子陆远的生日。

虽然是家宴,可我从上个月就开始精心准备。

以前,我与陆南行虽谈不上有多少夫妻情分。

但是,该给的面子,还是都给足的。

直到他的白月光纪江江回国后。

陆南行就开始变得越发的过分起来。

我看着满桌的饭菜逐渐变的冰凉。

胸口难受的厉害,就好似有烙铁,烫进了心脏。

婆婆走出别墅之前,冷冷的丢下了一句。

“乔新,你还真是没用。”

枯坐在沙发上喝了半瓶红酒。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要忍受婆婆那失望至极的眼神和丈夫毫无尊重的对待。

等到半夜,开门的冷风将我从沙发上吹醒。

接过已经在陆南行怀中睡熟的儿子。

好闻的特调白茶香味传来,萦绕在周遭的空气中。

儿子在睡梦中呢喃:“纪姐姐……我喜欢你。”

是呀!有谁会不喜欢她呢!

聪明、漂亮、风情万种的大明星纪江江。

我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开口:“你答应过,我们一起陪孩子过生日的。”

陆南行双眸幽深,话语就像寒冬里刺骨的北风一般。

“可是,小远更想和江江一起过生日。”

此时的陆远被我们吵醒了,睡眼惺忪的揉着眼睛。

“纪姐姐呢!她不是说今天能一直陪着我的吗?”

“嘶……”我好似听见了。

那块烙铁又烫在了心口的响声。

02

离婚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容易。

毕竟在结婚前陆家就早有准备。

律师向我宣读着婚前协议,我听了个大概,也没太在意。

很快的,就在离婚协议上签了自己的名字。

拿出行李箱开始整理。

陆南行垂着眼眸拉住了我:“乔新,离婚的事毕竟需要向董事会交代,所以我不能很快签字。”

他的语气依旧沉稳冷静不带丝毫温度。

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收拾了些最简单的衣物和必须品拖着箱子打算离开。

陆南行又一次拉住了我的胳膊:“其实不用搬走,这套别墅我留给你,想住多久都可以。”

“不必了。”我断然拒绝。

走出大门的那一刻,我看向自己的脚尖。

鼻头酸涩,喉咙发干。

弹指之间,从十二岁到二十八岁。

一个女孩拖着箱子搬了进来。

一个女人拖着箱子独自离开。

“妈妈……”

儿子陆远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我深吸一口气回头,蹲下身子:“妈妈以后不能再给你做饭了,要好好吃饭,不准挑食。”

“哦。”陆远平淡的回答着。

脸上挂着和陆南行一模一样的冷漠表情。

我转身,以最快的方式离开了。

因为知道再回一次头,自己会心软。

会舍不得离开,那个曾经阵痛了三天二夜拼上全力,生下的孩子。

哪怕现在的他越来越像陆南行了。

03

我没有回到父母家。

这些年我和他们的关系并不亲近。

只是维持在表面上过的去而已。

而这种微妙的相处方式。

在我通知了他们,要离婚后也彻底打破了。

“离婚?想都别想,你就是死,也要给我死在陆家。”

父亲在电话那头愤怒的吼着。

我挂上电话,从药瓶子里拿出三颗小药丸吞下。

最近药量变大了,要多吃一颗才能睡得着。

睡梦中我好似又回到了十二岁。

那年,我钢琴比赛得了第一名。

那年,父亲的公司被破产清算。

也是那年,我被告知长大会嫁入陆家,做陆南行的妻子。

在那之后的日子里。

我失去了最为珍贵的东西。

选择如何生活的权利。

我被告知不能继续学习钢琴专业。

因为陆家不需要懂音乐的女人。

他们需要的是,早晨五点半起床为陆南行打理好一切的女人。

陆南行妈妈以最传统的方式教导我,将我养大。

生了儿子陆远之后,我的生活变得更加单一。

虽然陆家有很多下人。

讽刺的是,我每天还是重复着那些琐碎的家务。

“乔新,蓝色衬衣烫了吗?”

“乔新,今天的汤煲的时间不够。”

“乔新,儿子幼儿园的手工完成了吗?”

“你又不用工作,整天在家,怎么这点小事都会忘记?”

“什么,出去工作?太好笑了,是陆家养不起你吗?”

耳边手机铃声响起,我猛地睁开眼睛。

枕边湿了好大一片,原来在梦中我都是不快乐的。

这种阴郁的心情已经透入了骨髓。

我接起了电话,是陆南行打来的。

他声音低沉沙哑透出些不耐烦,因该是昨晚应酬喝过酒了。

“乔新,儿子上阅读课的绘本你放哪儿了?”

“在书桌第三个抽屉里,从上到下第四本。”

电话那头传来了保姆阿姨解释的声音。

“原来都是太太亲自整理的,一下子……我们当然找不到。”

我轻叹一声,说道:“陆南行,让阿姨把东西重新整理一遍,以后就能记住东西放哪儿了,不用来问我。”

对面突然没有了动静。

过了好一会,陆南行再度开口:“明天,小远要参加幼儿园的运动会,老师说需要爸爸妈妈一起参加。”

我望向床头柜上的那瓶药。

一瞬间那种疲惫不堪的无力感又再度袭来。

此时,窗外突然明亮了许多,有一束阳光照了进来。

我迎着阳光眯了眯眼睛,原来今天是个艳阳高照的好天气。

握紧了手机,慢慢的开口:“运动会我不会去参加,陆远的监护权我也已经放弃。“

我顿了顿继续说道:“陆南行你要明白,离婚后我不再是你的妻子或者是谁的妈妈,我就是我自己,我想有个新的开始,而这个开始因该从你不再打扰我的生活开始。”

电话里安静了很长一段时间。

最后陆南行不带丝毫情绪的说了三个字:“明白了。”

挂上电话后。

我拉黑了他的电话号码。

删除了一切联系方式。

04

我找到个闹中取静的地方安家。

小区很美,边上还有家琴房。

那天路过,突然就有了想弹琴的冲动。

当指尖飞快的在琴键上跳动时。

以前的事一帧一帧地翻涌而出。

乔陆二家本就是世交。

联姻的决定,是在双方爷爷还健在时就定下的。

后来父亲不善经营险些遭遇破产。

是陆家拿出庞大的资金救了乔氏。

为了回报陆家。

父亲从小就将我送到陆南行母亲身边。

让她亲自把我教导成合格的儿媳。

离开家之前,妈妈紧张的拉着我的手交代着。

“乔新,你一定要让陆夫人满意,只要他们肯拿钱继续帮我们,公司就能撑下去,要不然我和你爸爸真的只能从乔氏集团的大楼跳下去了。”

我就这样,害怕的、忐忑的、到了完全陌生的陆南行母亲身边。

于是小小年纪的我,早早就学会了察言观色。

吃饭时,我总是夹陆南行不下筷的菜。

哪怕那些菜也是我最不爱吃的。

每天睡觉前,我都上好三个闹钟。

生怕自己会比陆夫人起的晚。

我日子过得小心翼翼,从来不敢肆意大笑或者大声说话。

我听话、懂事、谨慎、乖顺、细心。

还在,照顾陆南行这件事上,努力做到最好,几乎接近完美。

这点让陆夫人很是满意。

但,就算是这样的我,在高考选专业的时。

因为自己的坚持,还是给父亲狠狠的甩了一耳光。

那时候才知道自己的生活里。

早就没有了选择的权利。

剩下的只有服从。

从那时起,我的无力感与日俱增。

而有着和我一样痛苦的人还有陆南行。

比我大五岁的他,同样没有自己选择生活的权利。

十二岁初见时,他是个眼眸中带着璀璨星光的少年。

与现在沉稳冷漠截然不同。

他肆意洒脱,很爱笑,耀眼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那时的他喜欢着一个叫纪江江的漂亮女生。

纪江江很美,出道就是女一,接连拍了好几部大火的电视剧。

有段时间,陆南行为了她在家里闹的非常凶。

与此同时我在陆家的生活就更为艰难。

他会因为一些小事而有意的迁怒与我。

还常常当着陆夫人的面给我难堪。

说句:“难吃死了。”

就把为他准备的早餐倒进了垃圾桶。

但我并不恨他,只因他比我勇敢得多。

至少他还在反抗,在尝试着挣脱那些,看不见的枷锁。

可是,事情的最后。

纪江江提出分手。

而少年眼中的点点星光也消失不见了。

他好似变了一个人,越来越沉默寡言。

有时候冷漠的就像一块冰。

永远都难以接近。

05

直到,在那场车祸中我救了陆南行。

我们才走到了一起。

二十一岁那年的暑假,纪江江有了新男朋友。

陆南行很难得的主动与我说话。

“陪我去个地方!”

我被带到枫山脚下时,这里已经停了五六辆跑车。

他问我:“敢不敢陪我玩几圈?”

这时,天色已完全黑了。

陆南行面无表情的将车开的极快。

到了半山腰时,路面已变得窄而陡峭,边上又有许多凸起的石壁。

当他好几次就快要撞上,又生生避开时。

我手心的冷汗不断的渗出,是真的害怕了。

“停车,我要下车。”

“不用怕,这条路我开过十几次了,熟的很,不可能出事。”

许是被压抑的太久了,我突然有些失控。

“你心情不好,想寻死,自己去!我没义务陪着你,把车给我停下!”

陆南行转头惊讶的看了我一眼,冷着脸将车子停下。

把我丢在了路边,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夜里的枫山很黑,我开始独自往回走。

也不知走了多久,背后又传来跑车的阵阵轰鸣。

有些变故,来的总是那么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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