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年我大专辍学,村长讥讽道:我儿子是本科,8年后县长陪我回家

鸿毓说过去 2024-11-23 12:28:36

文|可乐

本文声明:本文为短篇小说,内容纯属虚构,请理性观看

1996年冬天,我辍学了。

大专只念了两年,家里就再也供不起我上学,那时候,家里日子过得紧巴巴,母亲身体不好,父亲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一年忙到头,也就挣个糊口的钱。

村里人都说我有出息,考上了大专,是我们村第一个“城里学生”。可考上了又怎样?读书费、生活费像一座大山,把全家压得喘不过气。

“大志啊,家里实在拿不出钱了,你先回来吧……”父亲在电话里哽咽着说。我沉默了很久,最后只回了两个字:“我懂。”

回到村里那天,北风刮得人脸生疼,我拎着破旧的行李箱站在村口,一下子觉得自己成了笑话。

村长正从旁边走过,看到我,冷冷地扫了一眼,挤出一句:“回来啦?哎呀,读书读到一半不中用了,可惜了。我家小军就不一样了,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本科生啊,明年就毕业分配工作。”

那话像一根针扎进了我的心里,疼得我低下头没敢吭声。

01

回家的头一个月,我一连帮家里收了三块田地的庄稼。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天不亮就下地,割麦子、翻地、挑水,手上很快磨出了一层厚厚的茧。

可即便这样,我的心却静不下来,晚上躺在炕上,我脑袋里全是村长那句“我儿子是本科生”的话。他儿子小军和我同岁,从小成绩一般,但仗着家里条件好,花钱送进了大学。现在却成了大家口中“有出息”的孩子,而我只能窝在村里扛锄头。

不甘心!我攥紧了拳头,盯着漆黑的屋顶,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怒火:我要离开这个地方,我一定要活出个样来!

1997年春天,我背着母亲亲手缝好的布包,坐上了去县城的绿皮车。车上拥挤不堪,混着汗味和土腥味。我紧紧抱着身上的二百块钱,那是父亲卖掉家里两只肥羊换来的。

县城的高楼让我有些发怔,站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我既兴奋又惶恐,很快我找到了一份搬砖的工作,每天扛着比我人还高的水泥砖在工地上干活。

一天下来,浑身酸痛得像散了架,但月底拿到工资的时候,我却笑出了声。“儿子,这钱你留着,咱家里够用。”

电话里,母亲的声音颤抖着。我忍着眼泪答应了,心里暗下决心:我要挣更多的钱,让家里过上好日子!

可工地的活并不好干,一次,我扛着砖从脚手架上摔下来,胳膊脱了臼,医生说至少要休养三个月。没了收入的日子让我坐立难安。那段时间,我甚至想过是不是该回村低头认输,可一想到村长讥讽的表情,我就咬牙忍了下来。

养伤期间,我租了一本学习电脑的书,花五块钱从旧货市场淘了个键盘,跟着书一边按一边学。几个月后,伤好了,我毅然进了一家电脑培训班,用攒下的积蓄学了半年计算机。

培训班毕业那天,校长拍着我的肩膀说:“小伙子不错,有头脑,县里的电器公司正在招技术员,你可以去试试。”

我拿着介绍信去面试,面对招聘经理时,我的手心全是汗,但我却把自己这半年的所学一字不漏地说了出来。幸运的是,他们愿意给我一个机会。

进了电器公司后,我像一块干燥的海绵,拼命吸收所有新知识,从技术员到维修主管,再到业务经理,我用了四年时间,攒下了一笔钱。

2001年,公司因业绩突出被市政府选为重点扶持对象,我被提拔为负责推广项目的经理,跟着老板一起跑业务,这份工作让我接触到很多县里的领导。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帮助县长解决了家里的电路问题,他对我的技术赞不绝口,还问我有没有兴趣帮县里推广电力改革项目。

我当然愿意!我主动接下了这项工作,一干就是三年。

到2004年,我已经成为全县最年轻的电力项目负责人,还被授予了“劳动模范”的称号。这一年,县长邀请我回村,推广家电下乡的项目。

回村那天,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当我跟着县长一行走进村口时,熟悉的土路、老槐树和泥瓦房扑面而来。村里的老乡都围了过来,看着穿着西装、站在县长身边的我,议论纷纷:“这是老李家大志吧?出息了!”

村长也在人群里。他的眼神满是复杂,嘴里勉强挤出几句:“哎呀,这不是大志吗?当年我就说这孩子聪明,能成事!”

听到他这番话,我嘴角微微上扬,却没接话。脑海里又浮现出八年前的那个冬天,那个村长讥讽我“读书不中用”的画面。我终于等到了今天,能用行动回应他。

县长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对村民说:“大志可是县里出了名的能人,家电下乡的项目,这次全靠他负责。”

那一刻,我知道自己没有辜负这些年的辛苦。

晚上,我坐在家门口,看着屋里忙碌的母亲,心里说不出的平静。父亲递给我一根烟,笑着说:“你妈昨晚高兴得没睡着,说大志终于争了口气。”

“爹,这不是争气,是咱家靠自己的双手过上了好日子。”我看着父亲,郑重地说道。

那个冬天的寒冷、那句讥讽的话,此刻已经变得不再重要。我用八年的时间,告诉自己:无论身处何地,只要坚持下去,生活终究会回馈给你温暖与希望。

本文声明:本文为短篇小说,内容纯属虚构,请理性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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