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承受涨奶之苦的我,此刻正被一名太监疏通乳腺。
“娘娘,您这玉峰之内蓄了太多琼浆,光靠奴才的手怕是不能完全为您解困呐。”
太监得福的声音幽幽地传来。
我想假装镇定,说话却藏不住情欲:“那,那怎么办,唔...得福,太疼了,你有什么办法,帮帮本宫。”
得福的眼神闪动,在我耳边压低了声音:“娘娘,为今之计,奴才只能用嘴了。”
*
我是一个被打入冷宫的贵妃,从怀孕到产子,皇上已经快一年没有碰过我了。
很久没有得到过释放的身体在得福的触碰之下早已化成了一滩春水。
然而我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躺在这等着烈火将我烤干。
正在我不可遏制的全身战栗时,得福从我身上抬起了头。
“娘娘,好了,奴才都吃完了。”
我咽了咽口水,这才发现喉咙里涩得厉害,“嗯?结束了?”
声音哑得厉害,我忍不住脸红了一下。
再次抬眼,我发现得福的眼神正贪婪地看着我的身体,那双眼睛似乎快要掉了出来,与此同时他的嘴角还残留着一丝暧昧的奶汁。
那眼神,我曾在皇上的眼睛里看到过。
对于自己的这具身子,我自是知道有多么迷人,就算是见识过万千女人的皇帝,也曾对我欲罢不能。
何况是得福这个未曾开过荤的小太监。
可他毕竟是个太监,就算动了心又能如何。
身上的火压不下去,我心下一阵烦躁,连带着说话也没了好气儿。
“看什么看,你也就只能干点儿这些了,真正的忙一点儿都帮不上!”
我瞪他一眼,可这时,得福竟然拉住了我的手。
不等我怒斥的话出口,他竟然大胆地吻上了我的唇。
灵蛇直入,抵死缠绵。
那一刻的得福,强势又邪魅,是我从未见过的模样,让我有了一瞬间的怔愣。
不多时,口腔里的空气殆尽,我开始被他吻得喘不上气。
终于在快要窒息之时,他松开了我。
“娘娘,还想试试奴才别的作用吗?”
此时的我早已浑身无力,正半躺在他怀里娇喘。
发出的嗓音里也不自觉的夹杂了情欲的迷离:“什么,别的作用?你一个太监,除了摸一摸,还能做什么?”
“那娘娘可得亲自体验一番了,看奴才到底能不能让您满意。”
话音刚落,我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后,上半身便被得福按着趴在了床榻之上。
“得福,你要做什么?”我的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可怕的想法,还不等我仔细去想。
“娘娘,奴才说了,您自己好好体验,多余的话,可别再说了。”
湿热的气息撒在了我的耳朵边上,让我的大脑一时间有些空白。
虽然羞耻,可我的身子实在经不起撩拨,也就存了一丝纵欲的念头。
我想,反正得福是个太监。
但我着实没想到,得福是个假太监。
在我真真切切感受到的时候,我惊的差点儿尖叫出声。
好在得福及时堵住了我的唇。
毕竟,现在我还是皇帝的女人,若是被人发现......
“娘娘乖一点,可别把人引来了。”
肆意又张扬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我这才后知后觉听出来,得福这嗓音与平日里完全不同。
激情过后。
我重新穿起衣裳,实在忍不住问了出来:“你竟是假太监,可本宫是皇帝的女人,你要了本宫,就不怕哪天脑袋搬家吗?”
得福笑了笑,抱我入怀中。
“娘娘莫不是忘了,您已被陛下打入冷宫了,这往后余生漫漫,娘娘应该感激奴才来填满您寂寞空虚的长夜才是。”
一番话,让我瞬间泄了气。
是啊,我都是一个被打入冷宫的人了,哪还能再自称“本宫”呢。
五年的相知相伴,换不来皇位之上那人的一点怜惜,刚刚诞下麟儿一个月,他便不留情面的削了我父亲的军权,又将我打入了冷宫。
我知道,他这是在忌惮我上官家。
他既无情,那我又何必再为他守贞。
我开始放松下来,让自己享受起这被人温暖的时刻。
暗夜如斯,不知吞没了这宫墙之内多少龃龉。
殿外,风声瑟瑟,树枝正在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着窗子。
殿内,得福伏在我身上,我们静静地听着彼此沉重的呼吸声。
“娘娘,您的这对软肉还真是让奴才爱不释手啊,像您这等天生尤物,陛下说弃就弃,还真是不懂得珍惜。”
听了他的话,我有一瞬间的怔愣。
窗外树影婆娑,我似乎又回到了还未出阁的年纪。
我爹是大将军,这大梁的江山有一半是我爹打下来的。
如今的凌墨尧,当初也是靠着我爹的扶持才坐上了这皇位。
功高震主,自先帝时期,皇室就忌惮我爹手里的军权。
所以上官家的女儿必入后宫,这是我自小便知道的事情。
因此,在我十一岁那年起,我娘便每日让我喝一碗秘制的汤。
那汤的味道古怪,却能让我的身体快速发育。
尤其是胸前那对雪球,我十四岁那年,它们就已经完美到无可挑剔的地步了。
进宫之前,我娘曾不止一次的对着我的身体发出喟叹:“我家玉娘真真儿是画里的人儿一般,丰乳肥臀,又不失精瘦,就凭这副身材和样貌,定能让皇上把你宠到心尖尖上。”
权臣之路难走,权臣的女儿更是难当。
自我进宫那日起,上官家的荣辱便系在了我一人之身上。
可是阿娘,女儿无能,终究是辜负了您的期盼。
自我十四岁那年入宫,而今在这宫墙之内已经五年了。
凌墨尧一直对我恩宠无双,但我直到进宫第五年才有了身孕。
这当然不是我不想要孩子,而是凌墨尧他一直把避子汤药当作补汤让我日日服用。
若不是三年前母亲觉得事情有异,趁我回家省亲时找来一名游方神医替我把脉,恐怕我一直到死都不会勘破这件事。
自我有孕,便千防万防,缩在我的景阳宫里当了一年的鹌鹑这才平安生下了锦儿。
但也是在这一年内,凌墨尧开始大肆打压上官家,但却一直寻不到我爹的错处。
直到我出月子那天,前朝有人上奏,说上官家旁系的一位后生,他借着我爹的势在民间放了高利的印子钱,甚至还闹出过人命。
若不是我爹当机立断,立刻上交了虎符,现在上官家所有人怕早已是刽子手的刀下亡魂了。
即使是伴了他五年,拼死为他生下孩子的我,对他来说也是像块破抹布一样,说扔就扔。
得福不安分的手重新在我身上游走,刻意的撩拨让我的思绪一下子从回忆里拔了出来。
“娘娘,奴才这作用可还能令您满意吗?”
还不待我反应过来,得福就已然熟稔地趴下了脑袋。
这一夜,他一次又一次地对我攻城掠地,直到我承受不住,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身边哪还有得福半点影子。
只有我身上留下的点点红痕昭示着昨夜的我们到底有多么疯狂。
而我也是直到现在才开始后怕,得福他真是就只是得福吗?
一个能在皇宫内保住命根子的太监,又怎么会是一般人?
而他现如今对我,究竟在图谋什么?
想到此处,我心里不由得暗骂美色误人,这话不论男女皆适用。
但比起得福的身份,现如今我的处境才更加值得我去思虑。
冷宫里一无所有,就连送来的饭菜都是馊的,实在是让我难以下咽。
除此之外,我还忧心锦儿,忧心爹娘哥哥。
凌墨尧不许任何人跟我一起进来,更不许任何人跟我接触。
他想断了我与外界的一切联系,甚至是想活活逼死我!
可我偏要不如他的意。
就算如今的处境艰难,荆棘丛生,我也定要杀出一条血路来。
而现在这条路上,能帮我的只有得福。
不管他最初接近我到底有何目的,但我现在可以确定,他对我的身体着了迷。
一个在皇宫大内常年压抑自己的正常男人,又尝过了我的味道,我敢肯定,得福还会回来找我。
果不其然,这天夜里,得福又悄摸儿地爬上了我的床。
“娘娘,一天没见,您可真是想死奴才了。”
得福的声音自背后响起,与此同时,他的双手也开始往我的衣襟里探去。
我一巴掌拍开了那只已然占到了便宜的手,也不介意被他弄得凌乱的领口,半撑起身子,俯视着他。
“得福,虽然本宫现在被陛下弃了,但我上官家可还没倒呢,说不准哪日皇上念起了本宫的好,就把本宫放出去了呢,毕竟,我可是有皇子傍身的。”
“呵呵呵...”得福听完我的话,便低声笑了起来。
夜色沉沉,他笑得我心生恶寒。
我强制忍下了质问他的冲动,耐心地等着他开口。
良久,他才停下了那森然的笑声,讥诮着说:“娘娘说的可是九皇子?可是据奴才所知,这九皇子已经夭折了啊。”
闻言,我瞬间揪起了他的衣领,目眦欲裂:“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得福却不慌不忙地掰开了我的手指,面带嗤笑道:“娘娘,您吓到奴才了,奴才刚刚说,您的九皇子,夭折了。”
“不可能!你骗我?”
“奴才哪敢欺骗您呐,这皇宫上下都知道,您前脚刚进来冷宫,九皇子后脚便没了。”
“怎么没的?你说!”
“皇上将九皇子交给了皇后娘娘抚养,许是九皇子命薄,享不了嫡子的福分,竟...竟被自己的襁褓堵住了鼻息,硬生生憋死了。”
似是一道惊雷直击发顶,我全身的血液似是凝固了般冰凉刺骨,心口处像是被人插上了一把利刃,难以忍受的痛苦直达四肢百骸,疼得我喘不上气来。
足足一刻钟的时间,我仿若灵魂出窍了般,看不到也听不到。
直到得福使劲儿摇晃我的身子,我才慢慢看清了眼前的景象,然后便再也抑制不住地痛哭流涕。
写的好,应该编进小学语文。
uc牛逼!
唉,坏结局
你在这写刘备呢
这小说擦边色情,
挺好的,余生好好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