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和姐姐任由他人霸凌我致死,再睁眼,我一巴掌打翻全场

忘忧读物 2025-01-21 18:56:35

爸爸是远景集团的董事长,我是他的独子,可妈妈和姐姐却任由她们资助的大学生冒充我。

顾炳春在学校里到处宣扬自己是白家大少爷,就连集团股东大会也坐在了属于我的位置。

他坐在上边看着我,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容:

“白逸思,你还是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了,见见世面就回去吧,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毕竟,我才是这远景集团的唯一继承人。”

上一世,我早就被妈妈和姐姐打怕了,哪怕是面对顾炳春的嘲讽和威胁,我也只敢忍让。

可我已经重生了。

我当着所有人的面,走上前去抬手就是一嘴巴。

“一个在我们家乞讨的乞丐,还敢对主人狗叫?”

1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向了我,没人想到平日里胆小的我敢做出这种事。

素来心疼顾炳春的妈妈不顾别人的目光走过去紧紧地抱住了他,而姐姐更是一脚踹在我的肚子上。

锋利的高跟鞋一下将我的肚子踹的生疼,我只能跪坐在地上,豆大的冷汗瞬间就从头上流了下来。

可姐姐还是不满意,揪起我的头发扬起手就是打耳光,一边打一边怒骂着:

“你这个贱人,你是不是疯了,敢打我们白家的少爷!”

“是不是我资助你,让你觉得我是个很好说话的人,蹬鼻子上脸!”

我没有想以前那样哀求她放过我,我只是冷冷地看着她,眼神里只有愤怒和后悔。

我真傻真的,我把她当做了姐姐,而我却只是她泄愤的工具,我居然曾经还妄想着她能给我一丝来自姐姐的爱。

我没有像以前她们打我那样,躲避哀求哭泣,我只是冷冷地看着顾炳春笑,不一会儿看的他有些发毛,赶紧抓住了姐姐白冷玉的手。

“姐姐,你看他一直这么看我,太吓人了!”

姐姐也从来没有见过我这个样子,心生异样但还是习惯性的继续殴打我。

“你还敢看,你还敢说资助你的人是乞丐?你就是这么报答我对你的资助吗?”

我转头看向姐姐。

“资助我?我堂堂远景集团的继承人还需要你们的资助?”

姐姐听到这话一下子暴怒了,直接掐住了我的脖子,尖而细长的美甲直接嵌进了肉里。

妈妈眼神冷冽,拿起话筒看着场下的所有人说道:

“逸思是我们资助的一个贫困大学生,虽然学习成绩不好,但是我们还是想再帮他一下,所以带他来到了这里。”

“我没想到他居然因为嫉妒我们顾炳春做出这种事来,真是可恶!”

我看着正在发言的妈妈,感觉有些不可置信,我声音颤抖的问她:

“你可是我妈妈,你说这种话难道不会心痛吗?”

虽然我对妈妈的背叛早就有所准备,但是当她亲手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还是一阵晃动。

可她不管我到底在说些什么,抬手就往我脸上抽。

“你这乞丐,还敢放肆!”

“来人啊,把他给我带下去,让他吃点苦头知道知道到底谁才是我们远景集团真正的少主!”

“我告诉你白逸思,别在这里痴心妄想,别以为我们资助了你几年,你就把自己当成这个家的一份子?”

顾炳春声音颤抖,表情委屈地看着妈妈和姐姐。

“妈,姐,我从来没有欺负过他,对他一直都这么好,他为什么这么对我!”

向来惯着顾炳春的姐姐听到他带着委屈的语调时,瞬间迸发出了愤怒,找人就要把我架到警察局去。

“保安,进来,把这个闹事的人带出去!别让他在这里碍眼!”

几个保安看着我和妈妈姐姐有几分相似的面孔,有些下不去手。

白冷玉看着犹豫的保安,径直大声说道:

“你们不把这个闹事的人带走,明天就等着被开除吧!”

我看着这群人,身上突然爆发出一股气势,冲着他们怒吼道:

“我是远景集团的唯一继承人,我才是白家的大少爷,我看谁敢动我!”

2

我的怒吼在宽敞的会议室里回荡,然而,这对于在场的所有股东而言,却仿佛是一个滑稽的笑话。

他们的脸上露出了轻蔑的笑容,开始肆无忌惮地嘲笑我,那笑声尖锐而刺耳,如同利刃一般刺痛着我的心。

“好赖是个大学生,怎么就得臆想症了呢,我看一会他该说自己是总统了。”

“白家也是惨,资助出来一个白眼狼,过来争家产了。”

姐姐站在一旁,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与顾炳春一同对我进行无情的嘲讽。

“你看吧,大家都不是傻子,你胡言乱语两句没有人会相信你的。”

我把目光落到母亲陈千雪身上,企图从她身上找到一丝遗留的母爱,然而什么都没有:

“你还不快走吗?今天在这里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你在这继续闹下去没人保得住你。”

他们的每一句话都像箭矢般射向我,让我体无完肤。

“来人,保镖呢,把他拖出去!不要让疯子在这里胡言乱语。”

我试图反抗,想要为自己争取一丝尊严,但无奈的是,几个身材魁梧的保安迅速将我按在了地上,让我动弹不得。

顾炳春见状,更是肆无忌惮地走过来,对我一阵拳打脚踢:

“我的好心喂了狗,那我也没有必要继续对你好了。”

周围的股东们全在看热闹,不仅没有制止,反而拍手叫好,他们的冷漠与残忍让我心中一阵冷漠。

我倒是好奇他们知道我是真正的白家少爷,远景集团唯一继承人的时候还能不能笑出来。

尽管有几个人试图站出来为我说话,但他们的声音很快就被淹没在了嘲笑与谩骂之中,最终也被无情地带了出去。

我愤怒地瞪视着顾炳春,话却是在对着姐姐白冷玉:

“好啊,我是疯子,我没有权利在这里说话,那我不知道姐姐你的身份有没有权利在这里说话了。”

她刚才的眼神里充满了厌恶与轻蔑,仿佛我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这会儿听见我的话,眼底一片心虚,她和陈千雪交换了个眼神。

我早就知道姐姐白冷玉和顾炳春是母亲陈千雪和她白月光的私生子。

要不然也不会有今天这场大戏。她们三个才是一台戏,我是局外被顶替的工具人。

我这话其他人没听明白,可是他们三个心里有了数,母亲陈千雪使了个眼色,姐姐有了数,虽然不自然但还是强作镇定:

“你这个疯子还在这质疑起来我了,这是好日子给你多了,没数了。”

我被压在地板上,强硬地昂着头冷笑一声:“这句话我送你。”

突然,她注意到了我脖子上的项链,那是我奶奶留给我的遗物,对我来说意义非凡。

她踩着高跟鞋走过来蹲下狠狠地揪了下来,然后毫不留情地丢了出去。

看到这一幕,我刚才强撑的所有力气消失了一样,崩溃了。

然而,姐姐似乎还不解气,她竟然打开了直播,说要让所有人看看我的狼狈相:

“年度大戏,资助的疯穷鬼,异想天开说自己是唯一继承人,太有趣了!”

那一刻我自己的尊严被践踏得一文不值。

我死死盯着被扔远的项链,姐姐白冷玉的镜头怼到了我的面前,放大了我的屈辱和崩溃。

我无助地看向了妈妈,她曾经是我最坚实的依靠,我以为她会站出来阻拦这一切。

然而,她却只是冷冷地走了过来,拉走了躲在姐姐身后的顾炳春,冷冷地说:

“你直播看他可以,但不能拍到顾炳春和股东们。传出去对咱们影响不好。”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彻底冷了下去。

原来,在这个家里,我已经成了一个无足轻重的人,一个可以被任意欺凌和践踏的存在。

她早就不爱我了,或者从头到尾我在她们心里都没算过什么。

3

被按在地上的瞬间,地板的凉意混合着周围人的嘲笑,让我有些天旋地转。

上一世也是这样,我一个人斗不过这么多张嘴。

所以我选择了忍让,以为退一步能海阔天空,却没想到这只是我悲剧命运的开始。

爸爸留给我的那些珍贵股份,就像被贪婪的恶魔盯上的宝藏,最终被白冷玉和陈千雪联手抢走,转手献给了顾炳春。

那时的我甚至天真地以为,通过牺牲自己的利益,能够换取家族的一丝安宁,为自己求得一线生机。

然而,现实却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插进了我的心脏。

在我被彻底剥夺了一切之后,姐姐露出了她狰狞的真面目。

她竟然暗中策划,将我绑上了一架飞往缅北的飞机。

在那一刻,我终于明白,我所做的一切忍让和牺牲,都只是徒劳。

她们打定主意要彻底让我闭嘴。

我被绑着,到最后只想问清楚一个原因,姐姐冷冷地告诉我:

“你别怪我们心狠,谁让你知道得太多了,为了顾炳春能够稳稳地坐上远景集团继承人的宝座,你必须得死。”

可是我想不通,明明我才是妈妈的儿子,是姐姐的亲弟弟啊。

缅北,那个遥远而恐怖的地方,却成了我生命的终点。

在那里,我遭受了难以想象的折磨和痛苦,每一天都像是生活在地狱之中。

而在我即将失去生命的那一刻,我恰好看到了顾炳春在远景集团上位的消息。

他站在聚光灯下,笑容满面地接受着众人的祝贺,而我,却只能躺在阴暗的角落里,静静地等待死亡的降临。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我拼尽全力问缅北的老大,为什么会这么对我。

他们却只是嘲笑我,说我到死都是个白痴,根本不明白这个世界的残酷和无情。

“你既然都要死了,也不怕告诉你了,你以为顾炳春真的就是个被资助的大学生吗?你以为他拿什么和你抢的?”

“你那个妈早就和她白月光混一起去了,你姐姐,你妈妈,顾炳春,他们才是一家人你明白了吗?不抛弃你抛弃谁呢?”

那一刻,我的心彻底碎了,所有的希望和梦想都化为了泡影。

老天也行都看不下去了,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我竟然回到了现实之中。

那一刻,我仿佛从噩梦中惊醒,看到了自己曾经的愚蠢和无知。

我彻底抛弃了心中的最后一丝情感,变得冷漠而坚定:

“这是我家的远景集团,你们几个外人在这撒什么野。”

顾炳春刚才一直躲在姐姐身后,这会儿也站了出来:

“你说什么呢!你怎么还是执迷不悟,这是我的集团,我是唯一继承人!”

我冷哼着开口:

“不用说你是什么东西,就是她白冷玉和陈千雪都没资格继承,你们三个在这说分就分了,我爸还在呢!”

股东会的人有几个有些反应过来了,一想是这么个事,开始小声窃窃私语起来:

“也是,反正两边都说自己是,那就等白砺锋回来再定夺。”

“是啊白董事长回来不就真相大白了。”

母亲一听直接推开按着我的保镖,一把抓住我的头发,亲自把我按在地上:

“等什么等,这件事情没有一点疑问,他白思逸就是我们资助过的一个穷疯子!炳春是远景集团唯一继承人!”

我不甘心嘶吼:“那你也说的不算,远景集团不是你的!”

母亲拉着我的头发把我拎起来又狠狠磕在地上,像被刺激一般:

“那个老家伙现在不在,远景集团早晚是我的,早晚我说的算,听懂了吗?!”

我还在拼命挣扎,这时大门却被拉开了,一群黑西装的高大男人快步进来分列两边,簇拥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紧接着响起来一道浑厚威严的男声。

“放肆!我看谁敢动我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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