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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尚书她绝对有病》
《夫君他禁欲又高冷》
《掉马后他悔不当初》
《病弱美人是团宠》
《贺尚书她绝对有病》作者: 商刑玉文案:
贺尚书德才兼备,救国安邦,
天子封靖侯,史书盖华章!
——但这并不妨碍满朝文武皆认为,她有大病!
对于满朝文武都觉得自己有病这件事,贺重玉也觉得很无奈,
“这大概是天意罢。”
有爱女如命的父母,
有三千宠爱在一身的贵妃姐姐,
有出生将门、一心一意的未婚夫,
她甚至还打破了明帝一朝四十年的禁忌,着鹤纹朱袍踏入朝堂!
这么一看,贺重玉似乎已经走上了人生巅峰,
但老天觉得如此平淡无奇的剧本完全不足以发挥她真正的实力,于是直接上了地狱难度……
战火连天,满目疮痍,白骨于野,民生凋敝,
贺重玉灰头土脸,看着手里那块吃了三天的干馒头,思索她的人生怎么就沦落到这步田地……
不能重开,就一往无前地走下去罢!她握紧长刃冷视正在逼近的敌兵,彻底开启了她凭武力霸凌众人的嚣张之路。
外敌,杀喽!
狗官,杀喽!
蠢蠢欲动,想做逃兵的太子,杀……
这个不能杀,因此贺重玉拿刀架着太子的脖子,逼他上城墙,振军威,返旧都,整河山!
即使贺重玉貌似有大病,可仍有一群不怕死的“莺莺燕燕”蜂拥而至,
但“莺莺燕燕”们却表示,情情爱爱?你们想得太肤浅!
某未来丞相:师恩似海,无以为报!
某从心太子:她毕竟救过我的命……
某敌国元帅:人生幸逢一知己,无奈明月照沟渠!
…………
某少年将军:我就不同了,我是真的喜欢重玉!我要娶她……她娶我也行!
小剧场:
“听说了么,太上皇突然驾崩了!”
是贺尚书下的手?
不是,没有,你别瞎说,明明贺尚书只是去看了一眼,
然后太上皇好好的一个人也不知怎么的,就变成了几块人……
《夫君他禁欲又高冷》作者: 木泥土文案:
东宫太子城外别院,一间密室中,慕知意醉的一塌糊涂,误饮情药,噬心难耐。
虚迷幻境之时,室内走进一白衣仙君,容貌俊美,身量高大,慕知意恍恍然,嗓音低哑:仙君,渡我。
她不受控扑上去,白衣仙君变成了红衣鬼魅。
裴氏嫡子裴清允受人暗算身受重伤,躲入好友别院密室。
刚一走进,温热入怀,撞的他伤口处血流喷涌,染红月白衣袍。
女子纤柔指尖滚烫,就要解他衣衫,他侧身躲开,却因失血过多,反被压倒在榻。
裴清允:姑娘认错人了。
慕知意听不清,直接亲他。
裴清允:姑娘自重。
慕知意:我不重。
她舔了舔唇瓣,不满道:你怎么咬人!
裴清允:“。”
一夜过后,慕知意酒醒:做了个梦,还是个春梦,梦中人竟然还是裴氏那个曾入佛门的嫡子裴清允。
造孽造孽!
可之后,每回遇见,慕知意都本能的盯着他那截劲瘦的腰瞧,再被他冷如寒冰的黑眸望的心间一紧。
直到一次慕知意去街市药铺偷偷抓药,阴差阳错传入裴清允耳中,说是堕.胎,当夜,一向对她冷漠疏离的裴清允出现在她闺房窗前,神色认真道:堕.胎伤身,明日我来提亲。
慕知意:……?!
《掉马后他悔不当初》作者: 戏双鲤文案: 聪慧小郡主X桀骜少将军
沈银粟少时离京,外出学艺十年,再回京都只为解除幼时与叶小将军的婚约,不曾想被人误会,传言她对未婚夫用情至深。
纷扰之下,沈银粟未等解释清此事,一个鬼鬼祟祟的小乞丐便闯入她的视野。
小乞丐自称在将军府当过差,只因左脚先踏进门就被赶出府……
后来日日同她讲那叶小将军是个多么坏的人。
第一天,小乞丐告诉沈银粟,你那未婚夫惯会欺凌弱小!三天两头当街打人!
第二天,小乞丐告诉沈银粟,你那未婚夫是个纨绔子,只会斗鸡走狗,连字儿都认不全!
.....
沈银粟听得心惊胆战,觉得这婚还是尽快退了稳妥。
不曾想一日宫宴,途径后花园的假山,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你说我都把自己说成那般可怖模样了,她怎么还不提退婚?莫不是真如外界所说,对我情根深种?”
小乞丐不知何时洗干净了脸,换了身华服,同当朝二皇子聊得正酣,一回头,两人四目相对。
沈银粟:想退婚?我成全你。
叶景策:等等!我还可以解释!求再给一次机会!
当夜,诸朝臣只见平日里落拓不羁的叶小将军殿前叩首,掷地有声:“臣慕云安郡主已久,愿以万金为聘,白首为约,望陛下成全。”
然而,传闻中深爱未婚夫的云安郡主只淡淡开口:“少时约定,当不得真,臣女,不愿嫁。”
*
叶景策生性恣意,平生唯一一件被约束之事,便是家中自小安排的婚约。
素不相识的两人何必彼此耽误,倒不如各自安好,叶景策心中思量,却听闻那姑娘痴恋自己,情深似海。
为保姑娘颜面,又为顺利退婚,他只得想法子让未婚妻厌恶自己,令其先提退婚。
岂料百般谋划,却是步步沦陷,待惊觉之时,已情难自抑。
云安郡主殿前抛夫之事人尽皆知,众人只道二人有缘无分,熟不知那年雪夜,少年亦步亦趋地跟在气恼的姑娘身后,小心地勾着她的手指。
“粟粟,你且等等我,让我与你同行。”
而后经年,他循着她的脚步走过半生风雨,跨过纷飞战火,只为在这乱世中仍能与她携手并肩,告诉她,等等我,让我与你同行。
《病弱美人是团宠》作者: 杏林风声文案:
阿意在江南外祖家养病那些年,就是要天上的月亮外祖家也恨不能捧下来给她,全家人唯一的愿望也不过是盼着阿意平安长大。
可阿意自小身子便弱,到了八岁那年一场大病险些没挺过去。
醒了后的阿意窝在大舅母的怀中,看着围了满屋子的人,眼中盛满了水雾,“五哥哥怎么不来看阿意?”
这一句把众人都惊了个够呛。
小祖宗哎,你一共有四个表兄,三个表姐,哪里来的五哥哥?
可看着阿意笃定的样子,外祖家生怕她再急坏了身子,仓促间把邻居家的小公子借了来。
小公子眉目清冷,站在门口与旁人格格不入,阿意却弯了眸子,“五哥哥,你怎么现在才来呀?”
阿意喊了小公子好几年的五哥哥,可后面小公子却悄无声息离开了,阿意伤心地哭红了眼睛。
一年后,阿意因为祖母大寿回京暂住,却在宫宴上看到了双熟悉的眉眼,旁人言,那是太子殿下燕昭。
阿意回去后气得吃了一整盒冰糕,当晚就闹起了肚子疼,祖母和继母在旁边正阴阳怪气阿意太娇气了,却见太子殿下带了太医从宫中匆忙赶来。
燕昭抱着阿意急得满头是汗,“阿意,别怕,五哥哥陪着你。”
阿意冷笑一声,“我只有四个表哥,三个表姐,哪里来的五哥哥?”
只是她再如何挣扎,燕昭却始终不肯放开她。
他一直未曾说过,当年他只是想去看戏而已,但她喊了声五哥哥,他就跟着心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