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贼居然盗出张作霖绝密信件,可最后结果却是查无此人(上)

真益谈谈历史 2025-01-09 16:42:41

在1927年,当时张作霖已经在北京就任北洋军政府陆海军大元帅,代表中华民国行使统治权,成为北洋政府最后一任国家元首。并组成北洋军阀统治时期第32届、也是最后一届以潘复为总理的内阁。

这一年的6月1日。

北洋政府国家元首张作霖给在天津的奉军将领李明盟写了一封密信。张作霖把信件装进了一个牛皮纸信封,并在信封两头封了火漆,然后又在上面套上一个普通白信封,最后张作霖命副官顾铭锷密札亲自送到天津去面交李明盟,而且张作霖一再告诫,这封密信非常重要,万勿丢失!记住,如果丢失,提头来见!”

    顾铭锷自然不敢怠慢,当晚就在张作霖的家里睡觉,2日一大早,顾铭锷把密信放在一个黑色皮包里,自己则装扮成商人,由张作霖派专车把他送火车站。独自一人就上了火车。

顾铭锷上了火车之后,发现旅客不算多,还有不少空位,为了避免意外,他不想让其他旅客待在旁边,于是就独占了三个座位。没想到刚刚坐下,就有一个穿着一套白色细帆布西装的瘦高个男子过来要坐在他的旁边。顾铭锷自然不答应,于是两人发生了争吵,情急之下,顾铭锷拉开皮包,抽出手枪,枪口直指对方胸口了,那人才算把他吓走。

这个时候,顾铭锷意识到刚刚才取枪后没顾得上拉上拉链,那个信封可能已经被围观者落了眼。这封信从外面看容易被人疑为装有钞票,为防万一顾铭锷就把信封拿出来放进了内衣衣袋。

 当时从北京到天津大约有两个小时的路程。这期间,顾铭锷独坐一个三人座位,他双手抱在胸前,正好卡住装密信的口袋,火车于上午11时许抵达天津。顾铭锷松了一口气,摸了摸口袋里的信封还在,步出车站招来一辆人力车,直接让去李明盟的住所。

 二人经过短暂寒暄之后, 顾铭锷对李明盟表示: “大帅让我交给李将军一封秘信。”说着,顾铭锷伸手从衣袋里掏出那封秘信札。不料,刚摸出来,脸色就猝然而变;跟着就晕过去了。

  李明盟仔细一看,这封密信已经变成了一份折叠起来的报纸,是北京的《京都新闻》,只有半张,是5月30号的报纸。李明盟又唤来下人,让把顾铭锷救醒。顾铭锷苏醒过来之后顿时失声哭泣起来。

  李明盟就问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铭锷边哭边说:“这封信是我的性命。大帅说了信丢了,就提头去见他!”说完又嚎啕大哭起来。

  李明盟听完也是吃惊非小,他也意识到这封密信肯定极其重要,否则张作霖不可能派一个副官作为信差送信,于是紧急叫通了北京的长途电话,直接打进了张作霖的办公室,报告了此事。张作霖闻言大惊,直接骂道:“这个杀才,于是当即下令将顾铭锷监禁起来,又告诉李明盟不惜一切代价把这封信给找回来的!”

    张作霖挂断电话后,立刻唤来值班副官,接连下达了两条命令:一是即刻派卫士三人去天津将顾铭锷提解来京。二是通知京师警察厅侦缉处长雷恒成即刻晋见。当雷恒成来到张作霖住处,张作霖对其告诉事情经过,并下令:“这件事,你亲自侦办此案,务必要案犯缉拿归案, 办案时需要什么,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要什么都成!”

 当晚9时,顾铭锷被张作霖的三名卫士从天津押回北京。径直押往军法处看守所。雷恒成亲自审问顾铭锷,问询密信失窃的经过。经过多次审问雷恒成终于弄清了他一路上的经过情况。

  雷恒成经过分析后,归纳起来有这样几个疑点:

  一,在前门车站开车前与顾铭锷发生冲突的那个瘦子甚为可疑,因为正是由于他的行为,才导致密信泄露。  二, 密信多半是在列车抵达天津后,顾铭锷下车时被人窃走。

 三,扒手偷窃密信而又在顾铭锷口袋里放进了与密札厚度相差无几的报纸,这个行为就是为蒙蔽顾铭锷,也有显露扒窃技艺,故意制造这类惊人案件以树立名头。这一手需要极高的本领,而一般说来具备这样本领的扒手通常是不愁无法脱身的,因此似乎后一种可能性为大。

  雷恒成当即命令全力查找按个车上与顾铭锷争吵的那个瘦子,再就是通过黑道了解当时在在那一带活动的扒手的情况,不久之后,暗探查出瘦子叫孔升,是北京“必大成绸缎行”的小开,因吃喝赌嫖样样精通,而被其父赶出家门,于是只能靠偷诈抢骗过日子。

  雷恒成当即把孔升拘捕,经审问得知,孔升承认他在火车上跟顾铭锷发生过争执,但没有不良动机,事后,孔升去通州跟几个朋友聚赌了。所以,孔升与盗窃无关。

    这样一来,线索就断了。这时就是雷恒成挠头之机,一个暗探却领着火车站附近的地痞头子来了,说有要事禀报,雷恒成听完之后,大喜因为案子破了。   原来这个地痞的师兄的小舅子任生春从保定赶来北京看望师弟,任生春拿出了一枚金戒指、一条金项链给师弟,次日,几个人在一起吃饭,闲聊时谈及了这个案子,再次谈及这个话题时,说得详细了,这个任生春就在车站和火车上扒窃旅客的钱物,收益颇好。因此,地痞的老婆怀疑这案子是那小子所作。

  经老婆这么一提醒,地痞寻思师哥可疑。于是便来向雷恒成报告,但他提出一个条件,任生春可以交出赃物,但人不予追究。雷恒成表示同意。经查任生春承认确在6月2日上午的那班火车上作过三起扒窃案,一直作到天津火车站,然后坐原车返回北京;所窃得的赃物中,有一封信,但他不识字,因此连拆也没拆,还扔在其临时住处。

   当雷恒成看到牛皮纸信封时,外面没有写字,已经被撕开了。雷恒成以手撑开信封看了看,里面是一叠折起的笺纸,依稀可见从里侧透过来的墨迹,雷恒成仔自然不敢细看,随即叫人取来一个印着“京师警察厅”字样的大信封,装了进去,封好,又在两头封口处都盖上了侦缉处的印鉴。又派人连同信封专门送往大帅府。

  不大一会雷恒成接到张作霖的电话,张作霖给他一顿恶骂!因为这封信并不是那封密信。在这种情况下,张作霖找到一个叫彭勃的老头。这个彭勃,已经年近六旬了,是小偷出身,后来金盆洗手,成为清朝的第一批警察,就此在破案尤其是破盗窃案件方面颇有建树,曾经帮袁世凯的大儿子找回过被扒窃的金表,此时已经退居在家,雷恒成要想侦破此案,只好请彭勃出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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