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早逝,闺蜜怕我寂寞,说要带我去“解解馋”。
13号技师是位少年,听说会御蛇。
水波荡漾间,那小蛇灵活穿梭……
我不禁感叹,闺蜜真会玩。
1
我叫程雪,今年33岁,是深市本地人,日常工作就是收租。
两年前,一场意外车祸,带走了我的丈夫。
老公刚走的那段时间,我日日沉浸在丧夫的悲痛之中。
后来随着时间流逝,这份伤痛逐渐变淡,渐渐的,我开始感到寂寞。
三十岁,正是女人享受的年纪,可我却只能夜夜独守空闺。
下午,我闲来无事,换上一件新买的衣服,站在镜子前欣赏自己。
镜子里的女人,五官妍丽,长发及腰。
红色紧身短裙穿在身上,更衬得肌肤白皙如雪,一双美腿笔直修长,足以让男人驻足。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幽幽叹了口气。
唉,长得再好看又有什么用,连个男人都没有。
这时,闺蜜白甜打来电话。
“喂妙妙,收拾好了没有?我到你家楼下了。”
“好,我马上下来。”
挂断电话,我对着镜子最后检查了一眼妆容发型,心中满满都是期待。
今早白甜说,要带我去一个好玩的地方,帮我解解馋。
“甜甜,你知道的,我不能做对不起阿锦的事。”
白甜一脸无奈,“你老公阿锦都走了两年了,难道你要为他守一辈子寡?再说了,那地方……”
白甜撞了撞我的肩,一脸神秘兮兮。
“用的是……小道具。”
白甜是出了名的会玩。
圈子里长得好的男性朋友,几乎都跟过白甜。
她年轻的时候,甚至一次性找好几个。
她这样高要求的老玩家,提起这地方都是一脸向往的表情,我忍不住心动了。
白甜带着我来到一家温泉酒店。
我看和普通的温泉酒店没差,心中纳闷。
“你不是说这地方好玩吗?我瞧着没什么特别呀。”
白甜捂嘴娇笑,卖关子。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2
换上浴袍后,工作人员把我们带往了不同的方向。
把我带到房间后,工作人员就离开了。
里面水雾缭绕,温暖湿润。
我走进庭院,脱掉浴袍,缓缓踏入汤池。
温暖的水流将我包裹,我忍不住闭上眼睛,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我泡在池子里,享受着这份惬意。
突然,背后响起一道清冽的男声。
“客人您好,我是13号技师,雪玉。”
我刚准备回头,眼前突然被一片黑色笼罩。
他用丝带蒙住了我的眼。
我本能地有些慌张,想要扯掉。
雪玉却按住我的手,阻止了我的动作。
“客人,还是蒙住眼睛比较好。”
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蒙眼,但也乖乖照做了。
他开始给我按摩。
力道不轻不重,手法娴熟。
一开始我还能舒舒服服的享受着,但渐渐的,我坐不住了。
我能感觉到,他的手指在试探。
我只能逼迫自己冷静,脑子里却多了几分旎旎。
雪玉年纪不大,却是力道十足。
按着按着,他双手绕到我的背上,在我耳边轻声询问。
“我解开了?”
我嗯了一声,心底升起一丝隐秘的雀跃。
浴巾随着他的动作落下,飘到了一旁的水面。
他的动作,极具技巧性。
自从老公去世,我再也没被男人这样触碰过。
我忍不住闭上双眼,沉浸在雪玉给我带来的这份快乐中。
就在这时候,一道冰凉坚硬的触感划过我的小腿。
活的!
我被吓了一跳,警惕问道。
“什么东西?”
雪玉安抚性地吻了吻我的耳垂。
他轻声道:“放心,它很乖的,不会伤到你。”
那东西极通人性,它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抗拒,并没有继续往上爬,而是在我小腿处轻蹭徘徊。
细细长长的,像是蛇……
想到可能是蛇,我瞬间就清醒了,挣扎着要从水里爬起来。
“不行,我不弄了!”
但还没等我站起来,雪玉便一把将我扯回了他的怀里。
铺天盖地的吻落下,不同于方才的轻柔,这次他的吻十分霸道。
我被禁锢在他怀中,无处可逃,被迫承受他粗暴的吻。
被深吻的同时,他的双手在我身上落下,激起一道一道电流。
我被他吻得发晕。
刚才的恐惧也被抛之脑后,
那小蛇趁我没有防备,游了过来。我逐渐失去了理智,于我而言,这是一种完全新鲜的体验。3
这时,丝带被雪玉解开,落入水面。
被蒙眼太久,乍然解开,我一时适应不了周围的光亮,微微眯起了眼睛。
没了丝带的遮挡,我终于看见了雪玉的模样。
比我想象中还要年轻。
发丝乌亮柔顺,肤色白皙如雪,那双眼睛最漂亮,也最勾人。
我咽了咽口水,压下心中惊艳。
他弯唇一笑,贴心询问。
“客人,对小蛇的服务还满意吗?”
听他这样问,我才后知后觉看见。
不远处的水面上飘荡着一条通体乌黑的小蛇。
那双黑豆般的眼睛正对着我,似乎也在等着我的反馈。
回想起刚才,我不禁红了脸颊,磕磕绊绊回答。
“满,满意。”
听见我的回答,雪玉眼中笑意更甚。
他一抬起手,那小蛇便往我们这边游了过来,盘上了他的手臂,然后被放到了地面。
“在那呆着不许乱跑。”
他说完,那小蛇就乖乖盘起身子,闭上眼睛假寐。
我看得一愣一愣的。
这蛇也太听话了吧。
安置好小蛇,雪玉缓步向我走来。
刚才被蒙着眼睛还没觉得有什么,现在眼看着这般英俊的少年逐渐靠近,我竟然紧张了。
雪玉来到我面前。
他撩起我的一缕头发,放在鼻尖轻嗅。
黑沉沉的眸子盯着我,“现在,轮到我的服务时间了。”
说着,他的手揽上我的腰间,手臂稍稍用力,将我往前带了半步。
他捏住我的下巴,眼神锁定在我的脸上,缓缓低头。
“客人,请好好享受。”
说完,他的吻再次落下。
不同于上一次的轻柔。
这一次,他强势撬开了我的唇齿。
暧昧声响起。
大概是觉得气氛到位了,他的手在我腰腹间摩挲了一会儿。
手指缓缓向下……
4
我屏住呼吸,准备好迎接这场暴风雨。
就在这节骨眼上,我的手机响了
这是老公生前最喜欢的摇滚歌曲。
我从这场欲梦中猛地惊醒过来,一把推开了雪玉,深一脚浅一脚走向岸边。
心脏似乎都在颤抖,我连来电人是谁都没看清,直接接通了电话。
婆婆和蔼的笑声从话筒中传出。
“妙妙啊,上次腌的酸菜成了,晚上我给你送过去啊。”
我心中仓皇,呆呆应了声好。
婆婆话音顿住,关切问道。
“怎么了妙妙?嗓子都哑了,是不是冻着了?”
我回过神来,连忙挂起勉强的笑。
“没,我有点上火。”
婆婆语气责备,但话里满满都是关切。
“你们这些孩子,总喜欢吃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赤身站在池水中,听了婆婆几分钟的唠叨。
有寒风吹过,冻得我缩瑟一下。
愧疚感和悔恨一同袭来,满满占据了我的头脑。
刚才,我大概是疯了。
如果不是婆婆这通电话来得及时。
此时的我,恐怕已经和别的男人在一块了,我差点背叛了早逝的爱人。
愣神间,一双温暖的手臂从后面揽住我,将我拥入怀中。
“是不是有点冷?让我抱着你吧。”
我稳住心神,拉开他的手,从他怀里退出来。
之后我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了这里。
出去的时候,我在大厅看见了白甜。
她脸蛋红扑扑的,我看的出来她很享受。
她的目光落在我的领口处,对我吹了个口哨。
“呦,战况挺激烈呀。”
我笑了笑没反驳。
“走吧。”
雪玉和小蛇宛如一场荒诞的梦境,被我刻意掩埋在心底。
几天后,白甜再次邀请我去那家温泉酒店,但我拒绝了。
生活恢复以往的平静。
每天睡到自然醒,和朋友们玩乐,偶尔去陪陪公婆,清闲但不失乐趣。
我原本以为,不出意外的话,这辈子我都不会再见到雪玉。
但我完全没想到,在一个平平无奇的下午,他会以这样意外的方式再次闯进我的生活。
“喂您好,我是来看房的。”
听着电话里熟悉的清冽声线,我有一瞬间的愣神。
我感到不可思议,下意识发问。
“你是……雪玉?”
5
他的反应和我差不多。
“…客人?”
我犹豫片刻,“你在哪一栋?我现在过去。”
知道身份的那一秒,我其实是不想把房子租给他的。
但转念一想,还是算了。
公是公,私是私。
今天雪玉穿了一身简单的白色羽绒服配牛仔裤,羽绒服帽子边缘缀着一圈白色毛边,衬得他更显稚嫩。
如今见到他,难免会回想起上次的事。
我清了清嗓子,颇有几分不自在。
雪玉也是,看见我脸都红了。
我们彼此打了声招呼,沉默着进门上楼。
在电梯里,在他白色衣袖里,小蛇突然钻了出来。
我吓了一跳,“你怎么把它也带上了?”
雪玉动了动手腕,勒令小蛇钻回去。
我忍不住皱眉,提醒他,如果他要养蛇的话,这房子我恐怕不能租给他了。
虽然我知道这小蛇其实很听话。
但作为房东,我必须为周围租户的安全考虑。
听见我这样说,雪玉眼中流露出失落。
“没关系,我已经猜到了,只是想试试看而已。”
我能预想到,他带着条蛇,大概是很难找到合适的地方住了。
他对我扯出一抹笑来,“客人,很开心能再次见到你。”
我暗暗叹了口气,看来也没有看房的必要了。
楼下。
我发动车子,后视镜里照出雪玉的模样。
他孤零零站着,神色落寞。
我的心忽然就软了一角,降下车窗。
“上车。”
我把雪玉带回了自己家,分给他一间客房。
“你暂时先住我这里。”
我指着他的袖子,“还有,管好你这条蛇,别让它到处乱跑。”
“嗯!”雪玉笑着,用力点了点头。
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我和雪玉开启了“同居”生活。
他搬进来的第一天,我们随便聊了聊。
他告诉我,已经辞掉了技师的工作,前段时间是缺钱,才做了这行。
现在经济好些了,就想着找份正经的班上,能养活自己和小蛇就好。
住到一起我才发现,其实我和雪玉很聊得来。
他虽然年龄不大,可思想却比一般男生成熟许多,说话做事得体稳妥,相处起来很舒服。
雪玉厨艺很好,经常会下厨给我做好吃的。
同在一个屋檐下,每天同吃同住,我们的关系自然变得更加亲密。
刚开始我们算是朋友,可不知从哪一天开始,这份友情悄悄变了质,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这天晚饭后,我们坐在客厅看电影。
沙发够长,但我们却心照不宣地挨着彼此坐下。
他伸手去拿茶几上的汽水,动作间,大腿碰到我的膝盖。
我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电视屏幕突然闪现出一张鬼脸,我被吓得尖叫,下意识躲进了雪玉怀里。
他无比自然地搂住我,在我耳边轻哄。
“别怕别怕,有我在呢……”
我紧紧缩在他怀里,隐约能感觉到,氛围悄然发生了改变。
雪玉缓缓低下头,吻了上来。
我没有躲避,应许了这个吻。
电影里在放什么,已经没有人在意了。
6
我和雪玉陷入了热恋中。
第一个有所察觉的,是白甜。
她开了一家美容院,我经常会去她那儿做保养。
见我来了,白甜起了兴致。
“来来来,今天本老板亲自为您服务。”
我打趣了几句,笑着躺下,有一搭没一搭和白甜聊着天。
突然,她摸了摸我的脸,语气兴奋。
“妙妙,你最近是不是背着我偷偷打针了?这小脸蛋白里透红的,毛孔都变小了好多!”
我纳闷:“没有呀。”
“哦——我明白了。”
白甜发出贱兮兮的笑声,笃定道。
“那你肯定是背着我偷偷找男人了!”
我心下一惊,下意识反驳:“哪有!你别胡说八道……”
白甜压低声音,对我眨了眨眼。
“我懂,我懂……”
我又气又笑,直接懒得辩驳了。
反正白甜不正经惯了,我和雪玉这点事,在她眼里大概就和小孩子过家家差不多。
刚美容完,就有男人给白甜打来了电话。
白甜去一旁的休息室和男人在电话里调情去了。
我自己收了个尾,打算等白甜打完电话。
也不知道她和那男人聊些什么,好半天也没回来。
我有些无聊,就坐在了白甜的老板椅上,东摸摸西看看。
可当我无意间拉开抽屉,看见一枚眼熟的玉佩时,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枚玉佩,阿锦也有一块。
我和阿锦从小一块儿长大,算是青梅竹马结的婚。
这枚小鱼玉佩,他一直贴身带着。
我曾听婆婆提起过,这玉佩一共有两枚,一枚在阿锦身上带着,一枚,是给他未来妻子的。
记得刚结婚的那段时间,我有一次问起过另一枚玉佩。
阿锦却说,另一枚被他不小心弄丢了。
当时我以为他说的是真的,虽然有些失落,但也并未多疑。
后来阿锦去世,他身上这枚玉佩,就被我仔细封存在柜子里,和其他遗物一起。
可现在另一块早该消失的玉佩,怎么会出现在白甜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