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内容为虚构小故事,请理性阅读,切勿对号入座】
李秀英今年45岁,是个地道的农村妇女,村里人都叫她“二姑”,倒不是因为她排行第二,而是因为她是二婚,十年前,她嫁给了邻村的王大海,那时候,王大海的儿子王小军才8岁。
“我是来当后妈的。”李秀英心里清楚得很。
可她没想到,这个“后妈”当得这么难,王小军从来不喊她“妈”,就连“阿姨”都懒得叫一声。
在他眼里,李秀英就是个陌生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李秀英也不是没努力过,刚结婚那会儿,她变着花样给王小军做好吃的,就盼着能换来一声“妈”,可换来的,只有王小军冷冰冰的眼神。
久而久之,李秀英也就死了这条心,她把精力都放在了种地上,村口那块地,是李秀英的命根子,蔬菜、水果,她种啥啥都长得好,每到收获的季节,她就挑着担子去镇上卖,赚来的钱,大部分都花在了王小军身上。
“再怎么说,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娃。”李秀英常这么想。
可王小军呢?他从来不会多看李秀英一眼,更别提说声谢谢,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李秀英的皱纹多了,王小军的个子高了,他们之间的距离,却始终没有拉近半分。
村里人都说,李秀英命苦,不光继子不待见她,村里还有个村霸张大力,没事就找她麻烦,可李秀英从来不抱怨,她总是笑呵呵地说:“日子总会好起来的。”
谁能想到,这个看似平静的生活,马上就要被打破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将成为改变一切的关键。
李秀英的日子,说难熬也难熬,说过得去也过得去,村里人都知道,她最怕遇到张大力,张大力,就是村里的一霸,别看他五大三粗的,欺负起人来倒是门儿清,特别喜欢拿李秀英开涮。
“哟,这不是我们村的‘后妈’吗?”
张大力的声音总是特别刺耳,李秀英每次听到都忍不住一哆嗦,她知道,麻烦又来了,张大力最爱做的事,就是找李秀英的茬,有一回,李秀英辛辛苦苦种的白菜被他踩了个稀巴烂。
“哎呀,不好意思啊,没看见。”
张大力说这话时,嘴角还带着笑,李秀英心疼得直抽抽,可又不敢吱声,村里人都说她没骨气,可李秀英心里明白,她不是没骨气,是不想惹麻烦。
“我一个人,惹不起他。”
她总是这么安慰自己,王小军对这些事,向来是不闻不问,李秀英被欺负的时候,他从来不在场,就算听说了,也只是冷冷地撇撇嘴。
“关我什么事?”
这是他的口头禅,李秀英心里苦,可从来不说,她只是默默地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王小军的衣服,她总是洗得格外认真。
“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看大的孩子。”
她总是这么想,可王小军呢?他连正眼都不带瞧李秀英一下的,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李秀英以为,生活就会这样平平淡淡地继续下去。
谁知道,风暴正在悄悄酝酿,一个意想不到的场合,一次突如其来的冲突,命运的齿轮,正准备转向一个谁也没料到的方向。
村里一年一度的集市到了,李秀英早早就起了床,她要把自己种的蔬菜拿去卖。
“多少能赚点钱。”她心里想着。
天还没亮,她就挑着担子出了门,集市上,人来人往,热闹得很,李秀英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摆开了摊子。
“大妹子,这菜看着不错啊!”
有人夸她的菜,李秀英心里美滋滋的,可好景不长,张大力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了,他的声音像是一盆冷水,浇得李秀英直打哆嗦。
“你这菜,我全要了。”
张大力说着,就要往筐里抓。
李秀英赶紧拦住:“大力,你要买得给钱啊。”
“给钱?”张大力冷笑一声,“我张大力买东西还用给钱?”
李秀英急了:“这可是我辛辛苦苦种的...”
话没说完,张大力一把推开了她,李秀英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周围的人都看着,可没人敢吱声。
“谁敢管张大力的闲事?
大家心里都这么想,李秀英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知道,这一担子菜怕是保不住了,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住手!”
李秀英愣住了,她回头一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站在那里的,竟然是王小军!王小军怎么会在这?他不是最讨厌跟自己扯上关系吗?可此刻,他就站在那里,目光坚定地盯着张大力。
“你说什么?”张大力也愣了一下。
“我说,住手。”王小军一字一顿地说。
空气仿佛凝固了,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着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李秀英的心“砰砰”直跳。
她不知道王小军为什么会出现,更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有一点她很确定:今天这个集市,注定不平凡。
张大力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
“小兔崽子,你算老几啊?敢管我的事?”
王小军没有退缩,反而往前迈了一步。
“这是我妈的菜,你要是想买,得给钱。”
“妈?”李秀英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是王小军第一次叫她“妈”。
张大力眯起了眼睛:“哦?你妈?”
他冷笑着,突然一把抓起一把青菜,往地上一摔。
“我偏不给钱,你能把我怎么样?”
王小军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你...”他刚要说话,张大力就抡起了胳膊。
“小兔崽子,找打是不是?”
眼看着张大力的拳头就要落下。
李秀英惊叫一声:“小军,小心!”
王小军一个侧身,躲过了这一拳,可张大力不依不饶,又挥起了拳头,这一次,王小军没能躲开,“砰”的一声,他被打倒在地。
“小军!”李秀英心疼得喊出了声。
她顾不上害怕,冲上前去挡在王小军面前。
“大力,你别打了,你要打就打我吧!”
张大力愣住了,没想到李秀英会这么做,王小军也愣住了,他从没见过李秀英这么勇敢的样子,这一刻,他仿佛看到了十年前,那个总是偷偷给他塞糖的女人。
“滚开!”张大力怒吼一声,推开了李秀英。
李秀英踉跄着后退,眼看就要摔倒,就在这时,王小军一个箭步冲上前,他扶住了李秀英,同时对着张大力怒吼:“你敢动我妈,我跟你拼了!”
这一声“妈”,喊得李秀英热泪盈眶,王小军挡在李秀英面前,目光坚定地盯着张大力,张大力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他看了看周围,发现集市上的人都在看着这边。
有人已经偷偷报了警,张大力知道,今天这事恐怕是闹大了,他恶狠狠地瞪了王小军一眼:“小兔崽子,你给我等着!”
说完,转身就跑了,集市上的人们都松了一口气,有人开始鼓掌,有人对王小军竖起了大拇指,李秀英看着王小军,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王小军转过身,有些局促地看着李秀英:“妈...你没事吧?”
这一声“妈”,李秀英等了整整十年,集市的风波过去了,可村里的议论才刚刚开始。
“听说了吗?王小军为了他后妈跟张大力干起来了!”
“真的假的?那个从来不叫人家妈的王小军?”
“可不是嘛,还喊了好几声‘妈’呢!”
李秀英的小院里,气氛有些微妙,王小军坐在院子里,脸上还有些淤青,李秀英端着药碗走过来,手有些抖。
“小军...你脸上还疼吗?”
王小军抬头看了她一眼,轻轻摇了摇头,李秀英小心翼翼地给他擦药。
“对不起啊,妈。”王小军突然开口。
李秀英的手顿住了。
“这些年,我...”王小军欲言又止。
李秀英笑了,眼里有泪光:“没事的,妈都懂。”
王小军低下头,眼圈有些发红。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你对我好。”
“我就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李秀英听着,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十年了,她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妈不怪你,真的。”她轻声说。
王小军抬起头,眼里满是愧疚。
“以后...我会好好孝顺你的。”
李秀英笑着点点头,擦了擦眼泪。
“好,好。”
院子里,母子俩相对而坐,多年的隔阂,在这一刻终于消融,村口的大树下,张大力气呼呼地坐着。
“这个王小军,给我等着!”他恶狠狠地说。
可没人理他,村里人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欺负寡妇,还打孩子,真不是东西。”
有人小声嘀咕,张大力听见了,脸一阵红一阵白,他知道,自己在村里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李秀英的院子里,常常传出欢声笑语。
王小军不再是那个冷漠的少年,他学会了关心李秀英,也学会了喊她“妈”,李秀英的眼角多了些笑纹。
她总是笑呵呵地跟邻居说:“我儿子孝顺着呢!”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眼里满是骄傲,村里人看着这对母子,都忍不住感叹:“这李秀英啊,命运总算是眷顾她了。”
十年的等待,换来了一声“妈”,李秀英觉得,这一切都值得,她知道,未来的日子会更好,因为她不再是一个人在战斗了,她有了一个真正疼她的儿子,这,就是她最大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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