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与堕落,恶劣环境中腐烂的心如何修补?

荣瀚评情感生活 2024-10-19 13:59:00

早饭过后,徐源等老公和孩子一起出门后,她开始拾掇自己的那张脸,一阵敲门声响起来,透过入户门的猫眼,一个秃头的,大腹便便的男人正在敲隔壁家的门。

隔壁住着一对母女,是新来不久的租户,母亲虽然四十来岁,但是略有姿色,她是陪女儿上学的,女儿就读附近的高中,那个女人曾经和她聊过天。老公工资低,一个月只能给她娘俩三千块钱,抛除每月1200元的房租,她娘俩生活费不够,女人没有办法,就时不时的卖人肉生意,来的大多数都是光头,价格又低,女人不得不多些客户。有一次不巧被上学的女儿发现了,女儿在她的解释中没有表态。最让人接受不了的是,那个被发现的人开始回回来的晚,走的也晚,还想让女人同意他开车去接孩子放学,女人在男人放在桌子上两万块钱的诱惑下,好像发现了商机,那个男人就成了她家的常客,说好了价格,那是开苞费。如果开的好,她娘俩会吃喝不愁。

徐源今天换了一身漂亮的衣服,高挑的身材,一款黑色旗袍,紧裹着她白皙的皮肤,脖子上的白金项链闪闪发光。做为今年第二季度的总公司销冠的她,已经没有了激动,对于她来说,这次的表彰大会没有荣誉感,有的只是耻辱。

作为红酒销售的她们,业绩都是靠脱衣服脱出来的,公司都是清一水的女销售,老带新,手把手的销售技巧就是KTV里几个男人都在的情况下,其中一个人大胆的给你脱內衣,只要你不拒绝,所有男人的腿上坐个遍,都一边抚摸,一边欣赏,走了过场后,订单提成就让你可以挥霍一阵儿。饭后的私人局小费还很多。

对于徐源来说,老公普通的收入还不起房贷车贷。当初自己执意买房、买车,因此和老公吵了不止一次,最后老公妥协了,房贷车贷一个月需要还款八千多元,而老公的工资仅能支撑一家三口的日常消费。无奈之下,她走出来做销售,第一次和同事走进KTV,信用社主任最想脱的是她的內裤,她拒绝了,豪横的信用社主任当着她的面脱下了同事的内裤,然后又塞给同事几扎钱。

徐源从小生活在一个特别贫穷的小渔村,那里的男人们出海打鱼,女人们除了偶尔织网,就是照顾孩子,打麻将聊天。出海的男人们不在家,女人们说话也毫无禁忌,晚上晚饭后徐源家经常有串门子的,几个憋的难受的妇女当着徐源的面,就开始口无遮拦的聊,有一个唯一不出海的男人,如何照顾到村里的每一个妇女,有谁为了得到他的照顾还送上礼品的。妇女们都在议论他的那个吃饭的家伙有多大?那个家伙带给人怎样的上天入地的感觉。小小的徐源当时羡慕极了,十多岁的她希望父亲回来能满足她的这个愿望,于是,即使父亲回来,她也绝对不去自己房间睡,她闭着眼睛装睡,仔细听着父母有节奏的呼吸,那个时候,她在自己的幻想里得到了满足,一种跟着父母的节奏上天入地的感觉。几年后,她也学着母亲的样子,瞒着父母和同村同学享受了一把,从那以后,一发不可收拾。

干销售以来,随着腰包的渐鼓,那种满足感带给徐源很多的快乐,男人在和老婆收入不对等的情况下愈发沉闷,为了发泄情绪,男人在一次回老家的时候出轨了,徐源得知后和男人大吵了一架,男人爆发了,大声咆哮到,“别光指责别人,你也不是什么好玩意,我老实归老实,但是不大傻,这日子爱过就过,不爱过就散伙。”徐源明白了,大婚那天晚上,没有落红,是她男人过不去的坎。他男人心里也苦啊!女儿已经十二岁了,徐源不想放弃男人可以替代她带孩子,但是一看到男人,她又从心里嫌弃他的无能,既然已经知道她这个工作的性质,为什么还不提出来离婚?而让徐源自己更吃惊的是,她发现和外面的任何一个人游戏都比和她老公要舒服,她自以为的逢场作戏,不投入感情,竟然让她很期待,那种刺激的感觉仿佛就是渔村里妇女的追求,又好像完成了童年的梦想,一种从没有过的幸福。

不知道什么时候,当徐源看到老公牵着十二岁女儿的手亲吻的时候,当看到老公不敲门直接走进女儿房间亲吻女儿的脸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一阵恶心,她大声斥责老公,那个男人像个死人一样我行我素。女儿睡梦中被惊醒,看到爸爸后满足的微笑。在徐源眼里也变得不能接受,徐源恍惚了,那是她的女儿吗?她分明是在勾引她老公。徐源怒不可遏的跑过去打了女儿俩巴掌,女儿的脸上顿时红了起来。女儿大声哭了出来,“你为什么打我?我做错什么了?你有什么资格管我?我从小到大你没有爱过我,你眼里只有钱,你跟着钱过去吧!我就是跟我爸爸好。”那一刻,徐源彻底的崩溃了,她跑到厨房想都没想,抄起菜刀,来到女儿房间,她要把这个淫荡的货杀了。

半个月后,某市精神病医院迎来了一位患精神分裂症的病人,病房外,徐源的老公牵着女儿的手,面无表情,又似如释重负。病房里,一个身材较好的女人已经没有了夕日风采,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曾经是很多人羡慕的销冠,也不知道她是否还记得渔村织网的女人,还有她们为自己织的网。

傍晚的渔村今天格外静,当落日的余晖落到海平面以下的时候,那个照顾全村女人床上温度的男人,落寞的看着海平面,那里有他三十岁的儿子,他唯一的儿子,只是再也没有浮出水面。他曾经引以为傲的吃饭家伙,也随着儿子的消失消失了,只剩下让人厌恶的低眉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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