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冯玉祥回忆，在晚清当陆军的时候，每年有“秋操”，即秋天某一天，安排打靶，结果，发下来的子弹，只打掉5%-10%，大约只是2-3发吧，其余子弹，都到当铺里面，换钱了，这就是当时的训练情况，冯把这件貌似不起眼的事记载下来，一定有他的想法。我估计，北洋水师的吨位和火力并不弱，就是打不中日方的舰艇。说白了，平时没有实弹训练呗！另一方面，日军是长途奔袭，都是平时训练足足的，来参加考试的。

类似的记载，只看到徐向前描述过，战略上大方面的确重要，这没有错，但在战役上，有时候，就是一个制度，能坚持最后五分钟，往往影响到整个战局。北洋也是一样，基本就是一发也不能击中日舰，反而旗舰指挥台被击中，丁提督受伤，群龙无首。日舰轻松做到三个方向围殴一舰，你如何转炮塔还击？

其他一些史料记载，桂系李宗仁白崇禧的练兵方法，在当时也可以说是练兵“法宝”，就是平时训练打掉一半库存的子弹，基本上，可以做到百战百胜了，打遍广西无敌手，慢慢就做大了。所以，李宗仁在任北伐军第七军军长时候，只有35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