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总裁秘书，凌晨12点下班，被一个老爷爷跟踪了。
我当然是选择打电话报警了。
结果我在派出所看见我老板。
我感觉我的工作可能不不保了，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老板，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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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宋昭，一个总裁的秘书。
我跟着时序打拼公司已经五年了。
我看着时序从一个青涩的少年成长到叱咤风云的商界大佬。
而我也从一个小职员变成了一个合格的秘书。
就是老板叫我往东，绝不往西。
老板叫我杀鸡，绝不撵狗的那种。
我兢兢业业工作五年，如今在公司附近买了个公寓。
上班通勤很是方便，但是我最近愈发觉得不对劲了！
我自认为是个马大哈，可是最近我发现我被人跟踪了。
我走出公司，便能感觉到有人不远不近地跟着我。
我的警惕心立马被激起，手指紧紧握着包，不由得加快脚步。
可是身后的人并不打算放弃，甚至脚步声都加重了几声！
我将手伸进我的口袋里，那是我随身携带的折叠刀。
这大概是独居女性的习惯，身上总得带点防身工具。
总比手无缚鸡之力来的好。
我倒数三二一，确定这人的目标就是我，连忙掏出刀来：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跟着我！」
我这个人平时很怂，但是此时此刻内心的恐惧战胜了我的怂。
我大声质问着。
周围的人都纷纷看过来，让我的内心多了几分底气。
我仔细打量着面前的人，看起来是个七八十岁的老爷子，面色和善。
但是兴许是因为我现在的表情太过狰狞，又或许是我手里拿着刀，他眼神有些呆滞。
我微微皱眉，在我看来，防人之心不可无。
周围的店铺老板也意识到不对劲，纷纷围上来。
我和这些老板很熟，所以恳求道：
「我现在就报警，可千万别让人跑了。」
烧烤店老板对我咧嘴一笑：
「小昭你放心！婶子绝对不会让他跑了。」
我的腿有些发抖，但是还是强撑着拿着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
我看着老爷子也不说话，就痴痴呆呆地看着我，内心有几分狐疑。
但是更多的还是后怕，如果我没有警惕心，周围没认识的人，后果会怎么样，我想都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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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城市治安比较好，派出所的民警来的很快，把我们两都带上了警车。
我上车之前，还看见正在加班的同事伸出头来看热闹。
我微微叹气，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
到了派出所，民警让我做了笔录。
我如实说清楚我的处境，随后就坐着等老爷子的家人来接。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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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老爷子痴痴呆呆地坐在那，也不说话。
一双沧桑的眼眸有些呆滞。
我看着手机里的消息，我们公司的八卦群已经炸了。
大家都在问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不喜欢将自己的私事摆在明面上，只是简单回复道：
「一切安好，勿念。」
随后我就关了手机，感觉到外面有人急匆匆地赶来，连忙坐端正。
我看着民警一脸无奈地说道：
「老人家的孙子来了，他说老人家有阿尔兹海默症。」
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内心都沉了沉。
我的爷爷也是这个症状，前些年严重起来谁都不认识，在去年离世的。
所以我对此深表同情：
「那就是误会了。」
民警点点头，但是眼神有些一言难尽：
「老人家嘴里念叨着想见你。」
我微微皱眉，这老爷子为什么会想着见我？
但是想起他的病情，我又忍不住地点头；
「好。」
民警带着我进了招待室，我看见老人家正一个人坐在那。
民警上前和他说了几句。
老爷子眼神明亮了一下，冲着我招手：
「小丫头啊。」
我仿佛在他身上看着我的爷爷，一时间内心也不忍责怪。
只是老爷子现在的状态看起来清醒了些：
「今天这事是我对不住啊，你别生气。」
我笑着摇摇头：
「没事的爷爷。」
我正安慰着，就看见一个帅哥急忙走了进来。
我定睛一看！
好家伙，这不是我的那个冤大头老板时序吗！
完了，这个世界魔幻了！
我冲时序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老板，我说这是个误会你信吗？」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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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内心还期盼着时序能放过我的。
但是我从他的脸上看出了，我在做梦！
我有些心虚：
「今天爷爷一直跟着我，所以我才认为他在跟踪我。」
「我不是故意的，时总。」
其实这件事也不能怪我，但是我在职场上混迹这么多年。
我知道一件事——
那就是要低头的时候迅速低头，少还嘴。
我低着头，感觉时序微微叹了口气，才听见他说：
「我替爷爷给你道个歉！」
我抬起头，一脸疑惑。
其实时序的脾气不是很好，经常让人捉摸不透。
现在他跟我道歉，我觉得不可思议！
但是时序都已经低头了，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摆摆手：
「都是误会，没事。」
时爷爷中气十足地说道：
「你小子还知道来看我？」
我吓得一激灵，时爷爷这也不像老年痴呆啊？
时序先是安慰了爷爷一番，随后一脸歉意地跟我解释道：
「爷爷有时候清醒，有些时候糊涂。」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随后客套了几句，就溜之大吉了。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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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时序良心发现，给我放了半天假让我休息。
以至于我下午上班的时候，整个人都很心虚。
我钻进了茶水间，想喝口水缓缓。
我作为总裁秘书，掌握的八卦要比别人多得多，所以我很受欢迎。
几位女同事看见我进来的时候，满脸八卦地看向我：
「你昨天怎么了？」
我摆摆手，打着马虎眼：
「一些小事，你们在聊什么？」
几个人面面相觑，一言难尽道：
「听说你们秘书部要招新啊？」
我先是顿了顿手，从脑海里检测了一遍，确定时序没有让我招新之后，才疑惑地开口道：
「没有啊，我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创意部的组长看向我，眼神一言难尽：
「这件事在公司已经传开了，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摇摇头，但是在职场混迹这么多年，喜行不于色这件事还是做的很好的。
所以，我只是淡然一笑：
「现在公司做大做强，老板需要招新有他的考量，我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了。」
说完，我拿着杯子接了杯水，就逃也似的离开了。
大家见从我嘴里套不出话，也就各自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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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坐在办公椅上也很纳闷。
时序招新助理的事情，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难道是因为昨天的事情？
可是我也不是故意的呀。
我在心里默默地盘算着，他要是无故开除我。
我能仲裁他吗？
虽然做时序的助理很累，但是耐不住他给的工资高呀。
无论是餐补还是出差的待遇，都是数一数二的。
职场人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赚钱！
正当我陷入了到底哪里得罪时序的思考中，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今天的报表呢？」
我缓过神，一抬头就看见时序正皱着眉看着我，我感觉差点就见到了我的爷爷。
我有些心虚地挪开目光：「马上发给你。」
时序也不走，就站在我的旁边，看着我处理数据。
我飞快地把报表整理好，随后发送到他的邮箱。
我感觉头皮发麻，但是最终还是惴惴不安地看了他一眼：
「老板，我已经发过去了。」
时序抿着唇，一言不发。
我在内心咆哮，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点毛病？
昨天不是说不记仇吗？
时序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
「明天有新人入职，你多带带。」
我微微一愣，这是要架空我的节奏？
架空我就算了，还让我带？
我深吸一口气，露出标准的职业假笑，准备开口。
可时序却更快开口，不咸不淡，听不出其中的喜怒：
「你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她是个实习生。」
我微微皱眉，时序这人怎么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似的？
但是时序都这么说了，我再多说什么就不礼貌了，只能点点头表示我知道了。
时序没有多说什么，转身走人。
我盯着他的背影，挺拔高大，就是脑子不太好。
和霸总小说里的霸总一样，面瘫。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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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序安排了个实习生，让八卦的群里开始变得热闹。
毕竟大家都知道是我陪着时序白手起家。
不过这话说的那么暧昧是怎么回事？
只是那时候我也是穷学生，时序需要一个廉价的劳动力，所以才招了我。
「你们说那位实习生是什么来头？」
「我倒是好奇这位实习生和时总有什么关系？」
我看着几人的对话，内心冷笑。
这些人是在群里说给我看的，为的便是激起我的愤怒，好让我去找实习生的麻烦。
但是我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被有心之人给利用呢？
在默默地吐槽中，我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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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坐到工位上的时候，就听到对门的办公室传来时序的声音：
「宋昭你进来一下。」
总监有些爱莫能助地看着我：「咱们总裁今天心情可不好。」
我笑着点点头，但是内心却是无尽地呐喊：「这狗东西心情什么时候好过？」
都说十个霸总九个面瘫，还有一个根本就不会好好说话！
心里吐槽归吐槽，但是我还是认命地进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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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心虚地进了办公室，看着时序以及他身边的小姑娘。
「时总，您有什么事？」我硬着头皮开口。
就算我呆在时序身边这么多年，但是他们只要一冷着脸，我就会磕巴。
时序看着我的眼神柔和了几分：「这是你的助理白云，你好好教。」
我听到白云是我的助理的时候。一脸懵逼。
感情时序招人是帮我的？
害得我心惊胆战了这么久。
我展开笑容：「得令，时总。」
说完，我意识到场合不对，讪讪地笑了笑。
白云冲我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宋昭姐你好。」
我微笑示意着友好，随后伸出手。
只是，我感觉手上的力道有些重。
但是也只是一瞬间，随后时序让我领着白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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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办公室就在时序的办公室对面，白云作为我的助理，只能坐在我的办公桌旁边。
白云坐下，把自己最基本的东西放好之后，才和我交谈起来：
「宋昭姐，你是不是跟着时总很久了？」
不知怎的，我总觉得心里不舒服。
但是我依旧耐心解释道：「时总是我的伯乐。」
我巧妙得躲开白云话里的歧义，就算被人听了去也无伤大雅。
白云面色如常，语气夸张：「时总帅气多金，你不喜欢他吗？」
我微微皱眉，对白云的这个话题很是不理解。
为什么男女性直接一定要有 不一样的感情呢？
我和时序只是正常的上下属关系，难道不可以吗？
我打断她的话题。不跟着她的思维走：
「上班时间不要讨论这么多哦。」
「你的主要工作就是配合我，但是你第一天报道，肯定有很多不熟的，先自己看看。」
说完，我就将员工手册递给了她，继续自己的工作。
她兴许是见我不想继续说下去，也就不多言了，开始皱着眉头看员工手册。
但是我的思绪还是不由自主地飘到了白云的话上。
时序这么帅气多金的大老板，谁不会欣赏呢？
最开始我做助理的时候，对时序还是很心动的。
但是长期奋斗久了，都快处出革命友谊了。
想到这里，我收回了自己的心思，强迫自己盯着电脑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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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旦进入工作，就会把所有的问题抛诸脑后。
再加上今天时序的心情还不错，我觉得工作也没那么枯燥了。
等我拎起包准备回家，看见时序站在门口，一脸犹豫。
我警惕地看着他，内心有点着急。
你不要过来啊，我下班回家还想好好地躺着呢。
时序一步一步走到我的面前，纠结以后才缓缓开口：
「你下班有空吗？」
我摇摇头：「没空，有点私事需要处理。」
虽然我是助理，但是下班时间还是自己的。
时序抿唇，欲言又止：「今天工资翻倍，留下来一下。」
「好嘞，老板。」我听到双倍的工资的时候，眼神立马就亮了。
什么事都没有我赚钱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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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时序进了办公室。
我就乖乖站在他面前 ，像极了做错事的小学生。
时序犹豫了很久，有些尴尬地说道：
「我能请你帮个忙吗？」
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认识他这么久了，第一次见到他这么小心翼翼的样子。
但是我还是很冷静地问道：
「什么事？」
时序斟酌几句，最终才娓娓道来：
「跟我回趟家。」
我觉得时序今天是不是脑子搭错线了。
这么荒谬的想法，是怎么提出来的？
但是我依旧淡定地回答着：
「老板，这不太方便吧。」
时序低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起来还有点可怜。
时序看着我的眼神有些纠结：
「自从那天之后，爷爷就很想你，把你当成他孙女了。」
我内心了然，对时序的话没有怀疑。
毕竟我爷爷在去世前，也是意识模糊的。
我对此深表同情：
「时总，我对爷爷的病情深表同情。」
时序满怀希翼地看着我。
我微微侧过头去：
「但是我觉得我们的关系还没好到这个地步，所以不太方便。」
时序的眼神立即暗淡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个辜负他的感情的渣女呢。
时序微微叹气：
「不好意思，今天是我冒犯了。」
说完，他挥挥手，示意我出去。
我正准备出去，在内心还默默地同情了一下时序。
虽然时序这个人平时挺事多的，但是在孝心上还是可以的。
时序这时候开口，有些下定决心的意味：
「你就当出差完成任务可以吗？」
我对时序的家庭比较了解，他爸妈是公司的董事长，经常全世界飞。
他是爷爷带大的，所以和爷爷的感情很是深厚。
找我帮这个忙，恐怕也是无计可施了。
要不然他也不会开口。
我站在原地犹豫许久，最终还是答应了：
「好。」
时序有些激动地站了起来：
「谢谢！」
我大手一挥，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事。」
我的天，我刚刚做了什么？
我竟然拍了时序的肩膀？
我这和摸了老虎屁股有什么区别？
时序的耳朵不着痕迹地红了，和平时的霸总风格截然不同；
「没事。」
时序又恢复了往常的模样：
「那你先出去吧。」
我笑着点点头，忙不迭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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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到自己的工位上的时候，才感觉悬着的心放下了。
白云凑了上来，一脸八卦：「宋助，时总叫你有什么事吗？」
我其实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窥探我的隐私了，笑骂道：「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少管。」
其实拒绝的意味很浓了，但是白云好似就跟没听见似的， 嘟囔着嘴：「我才不是小孩子呢。」
所以我随手拿起一叠文件递给她：「那你把这些文件给打印出来吧，待会开会的时候要用的。」
白云捂住了嘴巴，兴许是意识到我在堵住她的嘴。
「好的，宋助。」白云最终还是拿起了文件去打印。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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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时序给所有人都放了假，我跟着他去了他老家。
我们在魔都工作，时序的老家在南州，是真正的烟雨江南。
一路上，时序跟我念叨：
「之前我把爷爷接到魔都是因为医疗资源好。」
「但是医生建议我，还是让他静养。」
「所以我将他送回了老宅，只是他现在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
「每天念叨着想见你。」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
可时序将车停在老宅门口的时候，我震惊了。
纵使我从小见惯了大富大贵，但是老宅的文化底蕴给人一种很直观的强烈感。
我咽了咽口水，再次确定时序家是真的很有钱。
时序嘴角带着笑意：
「我们进去吧？」
我点点头，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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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时序进了大门，穿过前院，走过正厅，最终在后院停下脚步。
时序站在门前，呆愣了好一会儿。
我不明所以，微微挑眉。
时序看着我嘱咐道：
「爷爷他现在的精神状态不太好，你要小心。」
我不以为意地撇撇嘴，老爷子看起来也不是个蛮不讲理的人，为什么时序这么担心？
时序没有继续多言，而是推开了房门。
随后我感觉到哐当一声，砸到了时序的身上。
时序处变不惊，身上的西装被茶水渗透。
我没想到时爷爷的病情已经恶化到这个地步了。
我从包里拿出纸巾，替他仔细擦拭。
时爷爷用一种被侵略了领地的眼神看着时序：
「你是谁？」
我低着头，但是也能感觉到时序的悲伤。
也对，自己最敬爱的爷爷，如今最是讨厌他，换谁都受不了。
时序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地说道；
「爷爷，这是您的孙女。」
我转过身，看着时爷爷的眼神，是慈爱的，一瞬间让我想起了我的爷爷。
他也是常常这么看着我的，明明忘了所有人，唯独只记住了我。
我上前唤了一声：
「爷爷。」
时爷爷脸上的褶子堆着笑道；
「是宋昭吧？」
我看了一眼时序，随后点点头。
时爷爷笑着从兜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我：
「下次你可不能一直不来看我了哦。」
我的眼眶微微湿润，看见照片上的是我没错。
时爷爷怎么会有我的照片的？
我怎么感觉一切都像时序安排好似的？
但是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我握住时爷爷的手；
「爷爷，我以后会经常回来看你的。」
时爷爷满意地点点头，我却听见时序在背后抽噎的声音。
我有些无奈，时序的心情我很能理解。
时爷爷抬起头，眼神里带着费劲，最后淡淡地问道：
「这是你男朋友吗？」
我呆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去解释，其实时序才是他孙子这件事。
时序倒是没给我难堪，上前解释道：
「是的，爷爷。」
我有些不好意思，耳朵微微发红，但是也没出声反驳。
就算陪时序演戏好了。
时爷爷微微皱眉：
「不信！」
时序的表情都柔和了几分：
「为什么呢？」
时爷爷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时序一眼：
「那你为什么不牵着她？」
我一脸无奈的表情，时爷爷真的不是故意在撮合我和时序吗？
我僵笑着，觉得要装不下去了。
时序握住了我的手：
「那现在像吗？」
时爷爷满意地点点头，像极了一个老小孩。
我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微微用力想挣脱。
好在时序并没有牵多久，就放手了。
我暗自叹气，笑眯眯地和时爷爷说道：
「爷爷，我先出去一下。」
时爷爷点点头：
「那你让这个臭小子留下来陪我聊天？」
我不知所措地看了一眼时序。
时序给我一个放心的眼神，我才退出了房间。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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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了爷爷的房间，也不敢到处乱逛。
只是任由管家为我介绍着家里的环境。
我默默咂舌，怪不得有人能成为总裁呢。
管家走到看着，眼神里都充满着满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