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子成婚20年,直到儿子身世揭开,我才如梦初醒

春雁评情感 2024-05-27 03:28:30

嫁给渣男,是种怎样的体验?今天的女主算是体会了。只不过,当有一天,她发现渣男变成暖男,这滋味,让她百感交集。

1

20岁那年,我主动对一个男人说:“我们结婚吧!”我不是因为喜欢他,恰恰是,因为恨他!

我叫邱琴,今年42岁,重庆人。11岁父亲去世。右腿残疾的母亲守着一个小商店,勉强维持生计。

初中毕业后,我去职业学校学烹饪。和我一起去学习的,除了同班同学——陈邵阳和林文建,还有好几位其他同学。

毕业后,我进了一家餐馆做帮厨,陈邵阳和林文建也进一家酒楼当墩子。我们成了最好的朋友。

1998年10月6日,是我20岁生日。一起学烹饪的同学凑了份子钱,在酒楼订了一个包间,说要不醉不归。

我不会喝酒,陈邵阳帮我挡了几杯。期间,他还偷偷帮我把杯子里的酒换成白开水,可我最后还是醉得昏睡过去。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白色大床上。我感觉下体隐隐作痛,更惊恐的是,我的裙子被胡乱地拉到胸部,内衣也被解开,内裤被褪到了一只脚的脚踝处!

一切迹象都在告诉我,我被人性侵了!可这人是谁?我脑子一片空白,想放声大哭,可又哭不出来。

我摸索着穿好内衣内裤,踉踉跄跄地刚要下床,脚却碰到了一堆软绵绵的东西。

“你醒了啊?”林文建睡意朦胧地从地上爬起来。羞辱和愤怒一起涌上心头,我抬手就给了他两巴掌,捂着脸径直冲出门去。

天刚蒙蒙亮,酒楼空荡荡的。我却感觉到处都是眼睛,而自己像是在裸奔。

回到家,我烧了一大锅水,将自己浑身上下洗了一遍又一遍。

那天过后,我经常走神,切菜的时候经常切到手。林文建来找过我几次,我不愿见他。

半个月后,一个同学告诉我,陈邵阳被提升为酒楼经理,林文建则在酒楼发酒疯,打人砸东西,被开除了。我心里一阵冷笑,报应!

又过了一个月,我突然反胃。想到一个月没来例假,不禁吓出一身冷汗。要知道,传统的小山村,被性侵比性侵者更难做人。

因为年纪小,我更没有勇气去打胎。巴掌大的地方,这种事传出去,我会被我妈掐死。

我想投河自尽。可看着那深不见底的冰冷河水,我又没了勇气。

思来想去,我决定和林文建结婚。既然他毁了我一辈子,我就一辈子和他相生相杀!

2

1998年12月10日上午,我主动约了林文建,直截了当地提出,“我们结婚吧!”

林文建一愣,脸竟然红了。“结,结婚?”“对!我怀孕了。要么和我结婚,要么我死你偿命。”

他欲言又止,焦躁地转了几个圈儿。然后,像个泄了气的气球,一屁股蹲在地上,说:“好,明天我就叫我妈找人去你家提亲。”

我冷冷地看着他,曾经我们天真烂漫,他像个哥哥一样保护过我,可是,他将这一切都毁了。我恨他,更为自己伤心。

提亲、订婚,12月28日,我和林文建举行了婚礼。

婚礼现场很喜庆。而我却像一具提线木偶。陈邵阳没有到场,托同学带来1000块钱。听同学说,他即将成为那家酒楼的女婿,所以出手才这么阔绰。

新婚那天晚上,林文建醉醺醺地进屋。我扔了一床被子在沙发上,他二话没说,就在沙发上睡了。

第二天回门, 婶婶X光一样的眼睛在林文建和我身上扫来扫去, “我说新姑爷,我咋觉得我们家邱琴这婚结得不情不愿的呢?”

我不说话,林文建挠了挠头:“怎么会,她……愿意的。”

晚上回到婆家,婆婆给我舀了一碗蛋羹。我胃里一阵翻涌,连忙跑到厕所呕吐。身后传来婆婆的声音:“傻小子!要当爸了,还不去看看!”

林文建给我端来一杯水,木讷地给我拍了拍背。第二天,他又给我订了鲜牛奶,还专门买了个煮牛奶的锅。

那年除夕夜,婆婆说陈邵阳正月初六也要结婚了,对方是那家酒楼的千金。要照着人家送的数目回礼。

正月初四晚上,林文建很晚才从外面回来,唇边有血迹,左嘴角还有一块淤青,一进门就关进了屋里。

公公说他准是又去打架了。婆婆气得跺脚:“都快当爹的人了,能不能消停一会儿?”

我也懒得理他,反正也没啥感情。只是想到陈邵阳要结婚,我有种说不出的失落。

陈邵阳结婚时婆婆去送的礼,我和林文建都没有去。后来,婆婆说,“邵阳这娃也不晓得咋搞的,结个婚脸上还青一块紫一块。”

我虽然好奇,但因为怀孕出不了门,也就作罢。渐渐的,我肚子大起来。四周开始有各种流言蜚语:“这结婚才三四个月,肚子咋就这么大?”

婶子说:“说不定呐,是林文建那小子霸王硬上弓。不过话又说回来,抱窝鸡不抱蛋,你就是打断了腿它也不抱的!”

小叔气得骂婶婶,“再胡说八道,我撕烂你这张臭嘴!”但再见到林文建,小叔脸色也不好看了。林文建给堂弟买了个游戏机,也被小叔退了回来。

大家都开始不喜欢林文建。男人们看不起他,大姑娘小媳妇看到他就躲;老人们说知人知面不知心。我有点幸灾乐祸,谁叫他当初不知羞耻,自己活该被骂。

3

林文建越来越不爱出门,也更少言寡语。

1999年7月22日,儿子林夏出生了。我夜里喂奶很辛苦,林文建也没表现出高兴的样子。婆婆干脆把孩子抱去跟她睡,喂奶的时候再给我抱来。

我还没坐完月子,林文建就去了城里打工,每月把工资给我寄回来。

那年国庆节,林文建回家,小家伙竟然伸出手向他要抱抱。到了春节,林夏就会喊“爸爸”了,把林文建逗得咯咯笑。

因为婚前的事,我觉得儿子是强奸犯的孩子,对他总是冷冷的。林夏也不黏我,但林文建每次回家,他会老远喊“爸爸”,父子俩的关系越来越好。

林夏3岁时,我开始接送他上幼儿园。跟其他家长不同的是,我很少背他或者抱他,下雨天也让他自己走。

有时,看他那湿漉漉的裤腿,我有些心痛,但一想到那个撕裂的晚上,我的心又硬起来。

林文建见我一直对孩子不冷不热,终于忍不下去。他说:“你可以恨我,但你要好好对孩子,毕竟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

我冷笑:“怎么,你心痛了?让你心痛,就是我的目的。”他看着我,想说什么,又赌气别过头去。

陈邵阳的女儿比林夏小几个月,和林夏在同一所幼儿园。我去接林夏的时候见到过陈邵阳几次。陈邵阳看起来很喜欢林夏,给他买玩具和好吃的,出手很大方。

有熟人逗林夏,“谁最喜欢你呀?”林夏想都不想:“爸爸和陈叔叔”。

2003年8月,林夏突然问林文建:“爸爸,你是把我、硬塞到妈妈肚子里的吗?”林文建沉下了脸,“你听谁说的?”林夏说,“人家都这么说。”

晚上,林文建告诉我,老家人到处胡说八道。他要在城里租房子,等过完年,就把我和林夏接进城去。

我虽然看不起他,但能让儿子接受好的教育,我也是赞同的。

4

2004年春节过后,林文建果真把我和林夏接进了城。

林文建专门给我买了一部手机,说他不在家的时候,方便他打电话。

在城里,我经常迷路。每次给林文建打电话,他都说:“站在那儿别动,我去找你。”

还有一次,我半夜胃痛,他叫了车把我送到医院,忙前忙后,守着我输液。

在这陌生的城市,林文建渐渐成了我的依靠。

2005年4月,林文建升级为酒楼高级厨师。一次同事聚会,我也去了。一位打扮时髦的女孩端起酒杯向林文建敬酒,身子也轻轻往他身上蹭,把林文建逼得一直朝我这边退。

我站起来,把林文建往身后一拉,“他还要回去给孩子讲作业。这杯酒,我替他喝!”

那天晚上,我竟然因为拥有林文建而感到一丝幸运,第一次主动靠在他的怀里。林文建抱紧我,“谢谢你,老婆!”

我问他为啥谢我,他说:“谢谢你让我这样抱着你啊,这可是我上初中时候就有的梦想。”“所以你就……”后面的话我没说完,翻了个身,睡到了一边去。

在城里的这几年,我活得像个矛盾体。我爱上了林文建,但对于20岁生日的事儿,又始终不能释怀。

就在这样的自相矛盾里,我又怀孕了。2005年12月,我生下女儿林玲。

有了女儿,林文建更有干劲了。三年后,他被提升为厨师长。老板还建议他购买了酒店的股份,参与公司分红。

2010年春节前,我们买了车。林文建言谈举止间也充满了自信与成熟。回家后,婶婶对林文建的态度也发生了180度大转变,杀鸡宰鸭地招待我们。

当然,我们也从来没让她吃亏过。这两年,婶婶总是找各种理由找我借钱,但一次也没还过。

母亲说婶婶染上了赌瘾,现在到处都是赌债。堂弟初中辍学,天天和一帮小混混在一起。

2012年5月一个晚上,婶婶打电话来,说堂弟15岁的女友怀孕了。对方家长要堂弟赔偿8万,否则就要状告堂弟强奸。

她哭诉:“我现在是真拿不出钱来。万一你弟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和你小叔可怎么活啊!”

我叫林文建别管这件事。林文建却说,“堂弟还小,而且小叔一直对你不错。”他要来女孩父母的电话,沟通一番后,赔给对方5万块钱。

那个暑假,林文建和我送两个孩子回老家过暑假。婶婶烧了一大桌子菜答谢我们。饭桌上,婶婶还不服气:“打个胎就5万,他以为那丫头是金枝玉叶呢!”

林文建皱起眉头:“这不是钱的问题,人家才15岁,女孩子的身心创伤和名节,根本不能拿钱来衡量。”

没想到堂弟一脸不屑:“别说得那么严重!我们是真心相爱你情我愿,不像你和我姐……”

“弟弟!”我脸一黑,跳起来打断他的话。林夏听着一脸狐疑。14岁的他,正是敏感期。

后来,婆婆打电话来说,林夏在家一直打听我和他爸的事儿。

林文建直抱怨:“真不该把这兔崽子送回去。”但那段时间酒楼生意火爆,我们还是没能回去接孩子。

暑假过后,林夏从老家回来,就像变了一个人。他看我们的眼神有怨意,也不再叫我们“爸爸”“妈妈”,直接用“你”代替。

林文建好几次想和他谈谈,但林夏都不耐烦地拒绝了。

5

2014年9月,林文建经朋友介绍,在云南红河州盘下了一家客栈。一番准备后,客栈于12月正式营业。

林文建把两个孩子接到云南读书。我们一家人,过得幸福甜蜜。

生活多年,我发现这个渣男身上很多优点:聪明、低调、正直、顾家。最重要的是,尽管身边不缺美女,但他对我一心一意。

2015年9月,林夏考上了重点中学。三年后,林夏又考上云南理工大学。林玲以哥哥为榜样,同样成绩优异。

原本以为,我们一家会在云南忘却烦恼,就此幸福地生活下去。可2018年8月,婶婶打电话来,说堂弟和人打架了,对方现在还在急救室,两天了都没苏醒。

婶婶说,要么让堂弟来云南躲着,要么我们出钱帮忙了结这事。

我气得咬牙切齿:“现在知道篓子捅大了?晚了!现在要做的是赶紧投案自首,然后砸锅卖铁救人!”

我不想管这件事,婶婶的电话和微信,我一概不理。没想到,她一个电话打给林夏,要到了我们在云南的地址。

那天,暴雨瓢泼。婶婶浑身湿漉出现在我家门口,“扑通”一声跪下,拽着我的裤腿哭:“大侄女,婶婶最后求你一次。你行行好,救救你弟弟,行吗?”

我拉她起来,她不肯。我被她拽得六神无主,赶紧叫暑假在家的林夏给他爸爸打电话。

婶婶“哇哇”地哭,跪在门口,看热闹的邻居都围了上来。

婶婶说:“你是姐姐,不能见死不救。”我气极了:“我又不是他亲姐!再说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打伤别人赔钱,打死别人偿命,自己犯的事儿就要自己承担!”

婶婶居然也吼了起来:“说得那么刚正!别忘了,20年前,你们家林文建还不是个强奸犯!”

我心头滚过惊雷,正想阻止婶婶,却见林夏的身影在人群里闪了一下。我刚冲出去,一声刺耳的刹车声撕破雨幕。紧接着,便是“呯”的一声闷响。

随着声音的方向,我看见林文建直挺挺地躺在肇事车前方几米远,路面积水很快被染红了;另一边,儿子林夏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有人拨打了120,我带着两个孩子,跟着救护车,将林文建送到云南省红河州人民医院。ICU门外,我蹲在医院墙根,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一位护士急匆匆地出来:“患者急需输血。家属是A型血的,随我来!”

A型?我脑子犹如一记闷雷,抓住护士的手再三问,“你说他是A型?”护士不解地说,“对啊,赶紧了!”

我趔趄两步。林文建居然和我一样,也是A型血!可两个A型血的人,怎么可能生出一个B型血的儿子?!

我顾不上两个孩子诧异的眼神,直接进去输血。可是,因为需求量大,我的血液根本不够。我打遍所有在云南的朋友电话,寻找A型血。

三天后,医生说林文建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我终于缓过一口气来。

儿子血型不对,证明不是林文建的,那当时性侵我的是谁?他当年为什么要承认,又为什么要娶我?一系列的问题,在我心头翻涌。

6

婶婶自知酿成大祸,每天家里医院两头跑。她已经打电话叫堂弟去自首。

两天后,小叔打电话来,说经过警方调查,堂弟的案子是群殴事件,而且是对方人多势众挑衅在先。他还说,伤者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不会造成身体残疾。

9月6日,两个孩子都回去上学,林文建也康复出院了。

他捧着我的手说:“老婆,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我缩回手,“你为什么是A型血?”他还想回避,“不就是个血型嘛……”

“我是A型,你是A型。两个A型血的人,怎么生得出一个B型血的孩子?”我急得滚出了眼泪,一把抓起茶几上的水果刀抵着自己的脖子,“你说啊?!”

林文建吓得脸色煞白,“我说我说!你把刀子放下!”在我的逼问下,林文建终于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20岁那个晚上,我没喝几口酒就醉倒了,当时还不到晚上9点。陈邵阳安排了一个房间,让两个女同学扶我去睡了。后来大家又继续唱歌喝酒。

晚上11点左右,林文建去前台给大家拿小吃,看到陈邵阳正从楼上下来。

凌晨,大家散场了。陈邵阳告诉了林文建我的房号,并委托他送我回去。

哪知林文建当时也喝了不少酒,跌跌撞撞进了我的房间后,倒在地上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我下床踩到他,又扇了他一个耳光后,他还是懵的。但看清我衣衫不整的模样,再想到11点陈邵阳下楼的场景,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陈邵阳摆了一道。

后来,陈邵阳看到林文建脸上红肿的巴掌印,先发制人,问林文建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儿。林文建气得和他打了起来。

冲动之下,林文建报了警。在派出所里,陈邵阳直指林文建发酒疯打人砸东西。

林文建想说是陈邵阳欺负了我,可又一想到这事说破了对我不好,就一直沉默。

后来他找过我好几次,想向我解释,可我一直不见他。

直到我主动要他和我结婚,并说自己怀孕了,林文建才知道,自己这次真成了背锅侠。他想过把陈邵阳绳之以法,可他害怕撕开我的伤疤。

他曾偷偷找过陈邵阳,陈邵阳还嘲笑他捡了二手货,林文建气得和他打了起来。后来我们结婚,陈邵阳还托人带话给林文建,说是对他娶我的补偿。

“那段时间,我想死的心都有了!”林文建一边回忆,一边吐槽。

“那你为什么不对我说清楚?”我按捺住狂跳的心,不甘地问。林文建说:“如果我说了,你还会嫁给我吗?老婆,不管经历过什么,能娶到你,我都是幸福的。”

他还说,一开始也不喜欢儿子,但儿子对他笑,喊他“爸爸”,他一点点接受了林夏。得知陈绍阳有意接近林夏时,他担心搞不好又要闹出事端来,这才带我们进城,又到了云南。

我听得目瞪口呆,泪如雨下。

这么多年,眼前这个我曾经想要报复的丈夫,竟然是一直默默护我周全的男人。

7

婶婶走后,我搬出了卧室,睡在了林夏的房间。

林文建好几次要求我搬回卧室,我都找各种理由拒绝了。

我嫌弃自己脏,开始失眠,稍稍闭眼,就会做噩梦,就会感觉有一个模糊的人影朝我压过来。于是我吓得大叫,蜷缩在床上瑟瑟发抖。

林文建跑过来把我搂在怀里,被我一把推开。他想安慰我,我却吓得连滚带爬跌下床去,躲在墙角大叫:“别过来!别过来!”

他联系了神经科的医生朋友,得到的答复是:“病人曾经受过刺激,是她自己不放过自己。”

医生说要让我分散注意力,林文建就给我买了很多书,又给我下载了轻松的音乐;医生说我需要更多的陪伴,林文建就把客栈交给店长,每天陪着我。

我也很努力地想要忘记过去,可我根本做不到。

2019年8月5日深夜,我来到厕所,拿起了浴室柜里的修眉刀。当鲜血涌出来的刹那,我有种解脱的轻松。

醒来已是第二天中午。林文建眼泪汪汪紧握着我的手:“你怎么舍得丢下我们?”

望着他泛白的双鬓,感受着他手心的温度,我突然发现,眼前这个爱我如命的男人,我真的是舍不得。

放寒假了,林夏主动帮助爸爸打理客栈;林玲在家陪着我,帮我收拾家务。

2020年1月,武汉发生了疫情,并蔓延到全国各地。我们也关了客栈,闲在家里。林夏说他要继承父亲的衣钵,天天给我们做美食。

那天,父子俩在厨房里议论疫情。林夏说,如果疫情不能控制,他最想的就是把剩下的时间都用来陪我们。

他问林文建的愿望,林文建说:“如果疫情不能控制,我希望能给你一个属于你的真相,你有这个权利!”

林夏停住了手里的活儿,转身对林文建说:“别说了!爸,对于我来说,只有一个真相——你是我亲爸,我们是最亲的父子!”

林文建眼睛一湿,重重地拍了拍儿子。其实,那次车祸,如果不是林文建冲上来推开儿子,林夏一定生死未卜。而血型的真相揭开,反而让林夏更加敬重父亲。

2021年春节前,我们回了一趟重庆老家。听婆婆说,陈邵阳离婚了,因为第三者抱着私生女找到酒楼逼婚,陈邵阳被净身出户。

第三者见他又是穷鬼一个,带着孩子走了,还要求他每月给孩子1500块的生活费。我听了,竟然内心毫无波澜。

这个真正的渣男,不用我报仇,就已经咎由自取。余生,我只想好好爱我的家,好好爱身边这个温暖的男人。

作者 | 毛六子

女主嫁给渣男,出于无奈、怨恨。没想到,这个渣男才是真爱。

或许,能在一起,就是最好的安排。你怎么看待今天的故事,怎么看待男主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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