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R找到我,说公司不允许办公室恋情,我俩必须走一个,公司决定解聘我,我愣在原地,因为他说他会护着我的

文签文化 2024-10-21 16:35:20

陈罡跳着艳舞,顶着胯舞到了我的面前,我手足无措,红霞扑了满面。

“别害羞,我教你。”

自此这个男人让我沦陷,一颗火星烧着了整片草原。

直到有一天HR找到我:“公司不允许办公室恋情,你们俩必须走一个,公司决定解聘你。”

我惊住:“他说他会护住我。”

HR笑了:“姑娘,你真傻。”

1

研究生毕业的我,入职后成了陈罡的助手,他的脾气不好,加班不分日夜,我也只能跟着熬。

项目结束,他请大家吃夜宵。

“姝婷,你去订个包间。”

陈罡喝醉了,他说人生得意须尽欢,干活要干到极致,玩也要玩到极致。

在包间里他借着动感的音乐给大家跳了一段劲舞,跳到最嗨处,他撩起衣服的下摆,标准的八块腹肌在跳跃的灯光下闪闪发光。

在那一刻我的心里像被装进了一面鼓,鼓声震破了我的耳膜。

他精瘦的腰身,带着几个漂亮的顶胯,顶到了我的面前,他拉起我,让我和他一起跳。

“让大家看看美女的活力!“

他跳的是艳舞,我不会,只能跟着他的动作摇摆。

随着韵律,在酒精的驱动下,抚上了他完美的胸肌,我的手心里像是着了火,渐渐蔓延到了全身。

做这样一个人的助手,无疑是在暧昧的边缘疯狂试探。

自那晚之后,陈罡在我的眼中像是换了个人。

他就像一个释放着强大能量的荷尔蒙活体,让我这涉世未深的姑娘总想燃烧在他强烈的气息之下。

陈罡已经带着我进入到了另外一个项目之中,这个项目的难度更高些,他更多的时间花在了和客户的沟通周旋,我负责记录。

对方的代表是一个自信美丽的女人,她的眼里从最初的平常转向欣赏,而最终变得魅惑。

“晚上一起吃饭?”

美女客户的小指勾上了陈罡的手心。

陈罡不动声色的笑了笑:“好。”

我狠捏了一下笔,心里像被撒进了一把沙子,硌得我嗓子都哑了半度。

“姝婷,今天晚上务必把张总安排尽兴了。”

“好。”我的嗓音像是得了重感冒。

陈罡看了我一眼,往我手里塞了包含片,手指若有似无的擦过我的手心。

酒喝的尽兴,才喝到一半时,美女客户已经快要挂在陈罡的身上,她说陈罡是她见过最有魅力的男人。

众人起哄,两人喝了几个大小交杯,我食之无味,在旁边低着头喝闷酒。

一场结束后,我本以为有二场,没想到美女客户直接挽着陈罡的胳膊去了他的客房,说还要再深度交流业务。

我的房间在陈罡的旁边,听见隔壁那咚的一声关门声,接着就是咚的撞墙声。

我面无表情的关上门,洗澡,上床,却睁着眼怎么也睡不着。

隔壁的深入交流会以什么样的形式开始,又以什么样的状态结束。

我的脑海里飘过无数的版本,每一个都很扎心。

也许他们也会跳舞,每跳一个动作就会少一件衣服。

我抚摸过的胸肌和腹肌正在另一个女人手中收缩,也许那女人的手更会去往别处。

我用被子蒙住眼,不想再用这些画面来啃噬我的心。

“开门。”手机信息突然亮起。

我一惊,是陈罡。

我跳下床,冲到门口,打开门。

门口的陈罡衣衫凌乱,衬衫扣子已完全解开,腹肌若隐若现。

“我没地去了,你能收留我吗?”

我喉咙干涩:“你不是和她……”

“我又不是鸭。”

陈罡向前跨了一步,挤进了我的门,敞开的衣襟拂过了我的手背。

我跟在他的身后,心情复杂,高大的背影,在我的房间内逡巡了一圈,仿佛自在的在巡视自家领地。

他走到床边坐下,用手勾起床上我的内衣。

我的脸刷的红到了耳根,上前一把抢过,背在了身后。

他不在意的靠在了床头,衬衫向两边敞着,似未拉满的窗帘,诱人一窥内景。

我干涩的问出了心中的疑问:“为什么来我这里?你也可以去小王那里吧。”

“怎么,不欢迎?不高兴?”

第一句是问句,第二句在试探我的心情。

我故作掩饰,拿起一个枕头放在了沙发上。

“那我睡沙发吧。”

我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追随着我,我每移动一步,面向他的那片肌肤都似被灼烧,身体僵硬如灌了水泥。

哈,陈罡突然笑了,他走过来在我的头顶揉了一把:“傻姑娘。”

他直接躺进了沙发,扯了条毯子盖在身上。

“关灯,睡觉。”

我陡然松了口气,也陡然失落不已。

我在想什么,又在期待什么,我关灯上床,我原以为我还是睡不着,却不曾想这一次我睡得很快,就像有人在边上施法。

睡到后半夜,我是被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吵醒的。

沙发太窄,那个衣衫大敞的男人从上面滚了下来,自己还一无所觉。

我下床扶起他,摸到了他的肌肤,烫得吓人。

晚上毯子太薄,夜凉,他发烧了。

“陈罡,你醒醒,你发烧了。”

他睁开眼:“婷婷,我没发骚。”

我愣住,看来真烧糊涂了。

“我送你去医院。”

陈罡很重,我努力的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可他的力气更大,我反被他拽倒。

毛茸茸的脑袋靠在我的肩上,热热的呼吸扑在我的颈边,我起了一身的颤栗。

“不去,难受,有你就够了。”

烧糊涂的病人,像个任性的孩子,说的话更不能信。

“乖,陈罡,去了医院就不难受了。”

陈罡将我抱得更紧,在我的颈边摩擦,寻找降温的源泉。

他的热透过肌肤,传至我冰凉的身体里,渐渐我俩的温度拉平。

我闭上眼,顺着自己的心意大胆的回抱住他,渐渐的他睡了过去。

也许是因为有了我这个人体降温器,陈罡出了一身的汗,到了早上烧居然退了,他又恢复成平时那矜贵的模样。

第二天的工作照旧紧张,唯一改变的是我们美女客户幽怨的眼神。

2

这个项目有一个外勤基地,陈罡给我们开完会后决定实地去看一看。

美女客户借口需要向上汇报,拖住了陈罡的行程。

“你们先走,我随后就到。”

陈罡交代了工作的细节后送我和小王上了车,车刚刚启动,在一旁等得不耐烦的美女客户立刻拉着陈罡进了屋。

我挥去心头的不适,认真和小王排起工作计划。

手机上发来陈罡的一条消息:“别多想。”

我又有什么资格多想,我只是个助理而已。

外勤基地地处山区,十分偏远,车程足足开了六个小时在半夜才来到基地。

这里居住的条件也十分简陋,一台老式的空调呜呜的响着,给10个平方的屋子里烘着暖风。

我裹着大衣,仍在瑟瑟发抖,山区的温度比市区低了10度不止,在初秋的寒风下冷意透骨。

我给陈罡发了信息,说明了这里的环境,告诉他这里条件太差,让他别来了,我和小王会尽快把工作完成。

陈罡没有回复,可能他早已估计到了这里工作的不易。

我和小王需要在外勤基地的各个站点去采集数据,在客户的电脑中有数据,但陈罡抱着怀疑的态度,要我们一定要去实地核实第一手资料。

这里的对接人对我们的态度很客气,但工作很敷衍。

对于电脑中的数据提供的很及时,而对于实际的证据材料提供的零零碎碎,怎么都对不上。

我和小王原以为两天就能搞定,没想到第三天才找到了点头绪,而陈罡原本打算两天就来的,也迟迟不见踪影。

“这里一定有猫腻。”

我和小王发现了不对,对接人百般狡辩,把我们带进了更复杂的证据链之中,试图将人绕晕。

一个偶然的机会,下面的员工说漏了嘴,他们的手工台账都在仓库里藏着。

我和小王决定给他们来个出其不意,趁着对接人不在的空隙对他们的仓库突然袭击。

当天夜里我和小王假装睡下后,偷偷来到了仓库,没想到却看见了同样鬼鬼祟祟的对接人,他正将一桶汽油浇在仓库外围的地上。

我立刻反应过来他想做什么,我和小王分工,他去拦对接人,我冲进仓库去找账本。

当我抱着账本准备冲出来时,突然仓库周围燃起了熊熊大火。

糟了,小王没有拦住!

瞬间,仓库的大门变得滚烫,火舌狎着热毒从边角处窜了进来,仿佛无数条毒蛇向我扑来。

浓烟滚滚,强行挤进了我的口鼻,让我瞬间呼吸困难。

在生死之际,我想到的居然是我还尚未嫁人,还未得到我想要的男人。

仓库的外面传来喝骂声,我听见了对接人的哭喊:“我哪里知道里面会有人啊……”

对接人想用一场火灾烧掉一切原始证据,没想到却成为害人性命的杀人凶手!

救火的喊声传遍了山野,可远水救不了近火,山区基地内仅有的消防设备根本扑灭不了这样的大火。

我肺里的空气开始变得浑浊,我抱着账本匍匐在地。

我试图摆出一个漂亮点的姿势,以便别人找到我尸体的时候不会太难看。

可是我忘了,烧焦后的尸体会变成焦炭,根本认不出脸和身形。

就在我恍惚之际,大门被一根粗棍子撞了开来,紧接着一个披着湿棉被的身影冲了进来。

来人一眼看见了趴在地上的我,他的眼眸陡然睁大,身形迅捷,湿棉被从天而降,罩住了我的全身。

来人双唇紧抿,一把从地上捞起我,看见我胸前抱住的账本,胸口开始剧烈的上下起伏。

他想要扒开我抱着账本的手,我虚弱的睁开眼,倔强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嘤唇微启,声线极哑:“陈罡,我还没睡到你。”

陈罡身形猛的一颤,从后槽牙蹦出一个字:操!

他把我和账本一起抱在怀里,向外冲去。

火舌毫不留情地舔上棉被,湿气重并没有立刻烧起来,但在棉被罩不住的地方,毫不留情的往里钻。

我俩冲出仓库时,衣衫破烂的如乞丐。

“车呢!”陈罡大吼。

我被直接送进了高压氧舱,巨大的噪音震的人心麻,直到我出来转入病房,陈罡才得愿去休整。

“能耐了?为工作拼了命,要给你颁个劳模吗?”

陈罡又恢复了矜贵公子的模样,塞了一片苹果在我嘴里。

我笑而不答,只是将眼神黏在他的身上。

从他冲进仓库的那一刻,有些不确定的东西,破土发芽,迅速长大。

我扯着他的袖子,指着苹果:“我还要。”

陈罡切了一小口,含在了自己的口中:“想要自己来拿。”

我直接把他的领口拽过来,吻上了他的唇。

他的唇很软,苹果的味道充斥了口腔,又香又甜,只听他咬着牙又蹦出了一个字:操!

紧接着他转被动为主动,将苹果度进了我的口中,用唇舌厮磨着,挑逗着我口腔中的味蕾和神经。

我从尾椎骨向上窜起了一股热意,密密缝缝的酥麻感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苹果在唇舌的挤压中不知进了谁的胃里,慢慢的苹果的味道褪去,我尝到了陈罡真正的味道。

那种味道带有满满的掠夺和侵略感,和他本人自带的荷尔蒙一样,远观时已觉沦陷。

仓库纵火案,让接头人吓破了胆,美女客户也亲自赶来,眼中除了恐慌再无其他。

我立了大功,抢下的账本证明了他们的数据不实,接头人交代了是受美女客户的指使,陈罡手段强硬的将他们送进了大牢。

“伤了我的人,就必须付出代价。”

接下来在医院的几天是蜜里调油的日子,病房内总是音乐声不断,只要我想看,陈罡就给我跳艳舞。

看的口干舌燥后,他会帮我润,润着润着,成了在病床上的耳病厮磨。

我胆子越发大了,最喜欢看他为了我不上不下无处泻火的模样。

陈罡常常咬肌鼓起,气狠狠在我耳边撂下狠话:

“婷婷,如果不是你还在养病,绝不会让你这么嚣张。”

我笑得在被子里得意不已。

他去处理事情的时候我会睡觉,梦里全是这个男人的喘息和强势。

3

终于到了回公司的日子,公司HR给我举办了表彰会,公司董事长亲自给我颁发了特别奖励,我在获奖感言中提到了我的师傅和救命恩人陈罡。

我看见下面有的员工开始挤眉弄眼,一副八卦的模样,我在心中一笑,他们猜的还挺准。

会后HR找我单聊。

他说公司准备给我升职,独立带团队,并且旁敲侧击的给我讲了个故事。

曾经有一对在公司内谈恋爱的员工,下场很凄惨。

我假装不懂,问为什么。

HR言止于此,不过还给我透露了一条信息。

陈罡有一个从小定下的娃娃亲,对方是集团老总的女儿。

我心神恍惚,捧着我的奖状和升职通知,走出了HR的办公室,信息量太大,我一时无法消化。

有一点HR说的对,陈罡是个魅力十足的男人,如果他想,很少有女人能逃脱他编织的情网。

我从陈罡的团队搬家了,开始独立带团队,正好趁着两人不见面的日子,让我再清醒清醒。

我和我团队的两个下属飞去了另外一个城市,这里的项目需要在10天之内完成,我全身心投入了进去。

在和客户交流时,我不知不觉用上了陈罡之前教给我的方法,谈判时不卑不亢,有进有退,实现共赢。

真正上了战场才知道理论知识再丰富,实践时仍让人感到缺乏。

我和我的团队将所有的精力都扑在了备课上,白天工作,晚上备课,一遍遍的路演,试错,推演,再来。

我错过了陈罡的信息和电话,表面上是忙,实际上是躲。

乍见新欢,小别思恋,久处仍怦然。

现在到了小别思念的阶段,我深怕一停下来,满脑子都是他有个未婚妻的事实。

嫉妒如烈焰,烧的我快失去理智,最恨的是他顶着这么个身份,从未和我坦白过。

项目的最后一天,在艰难的谈判下,终于敲定了最后的细节。

“谢谢林总,我回去立刻上报,只要审批没问题,就按这个条款来。”

林总皱眉:“怎么?我们谈了这么久,你居然做不了主?”

我赶紧解释:“不是的,只是个内部流程,不会不通过的。”

林总不高兴:“那还要几天?我们已经准备官宣了。”

“加急,我一定加急,最晚两天,我一定给您确认。”

会议室的门裹着疾风被撞开。

“不用了,林总,这个字我马上签给您。”

陈罡大踏步走进会议室,如带进了一道佛光,将他照的光芒万丈。

我震惊的看着他在文件上直接签下了他的大名。

“林总,这个项目我审批即可,您可以官宣了。”

林总终于笑了:“早知道是你,我就不担心了,姝婷不错,这几天可忙坏了。”

陈罡看向我眼里都是光:“她是最棒的。”

下午陈罡就把我团队两个成员打发回公司盖章去了,他借口还有事,拉着我第一时间回了酒店。

门一关,他将我抵在墙上,一句话没说,像疯了一般的吻我,还在扯我的衣服。

我心里还赌着气,和他唇舌相拼,他却更来了劲,快要将我凹进墙里。

“为什么不回我信息?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别和我说什么工作忙,你到底为什么躲着我?”

“你是想把我逼疯吗?”

意乱情迷下,他根本不让我回答,满满的控诉,将他的不满全部发泄在了动作上。

我仅存的一丝理智,让我狠狠咬在他的唇上,铁锈味儿蔓延,他终于放开了我。

他的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喘着气,深深看进我的眼里,语气中带着祈求:“就算死也给我个准话行吗?”

我别开脸:“你有未婚妻,为什么还来招惹我?”

陈罡怒了:“就为这事儿,他们说什么你都信,我父母双亡,我都不知道这件事,就凭对方那自说自话你就信了?”

我比他的声音还高:“ HR说的有板有眼,我不该相信吗?”

他的声音更高:“你可以来问我,我不会隐瞒,光听别人谣传就判我的死刑,你公平吗?”

我怒吼:“我不公平!这不应该是你主动交代吗?!”

这一回合我赢了,他彻底哑火了,开始承认错误。

“婷婷,算我错,都是我没主动交代,最主要的原因是我没把它当真,我喜欢你,谁也不能左右我的心。”

我俩终于坐定下来,他向我全盘托出他的身世,从小他的父母双亡,他被寄养在父母的好友家,这位好友就是集团老总,而他家的女儿算是和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

狗血的故事真实发生在了我的身边,最理智的决定是不要搅入他家复杂的关系中,得罪了集团老总,相当于自毁前程。

“她只是我妹妹,和我没有男女之情,之前追求过我的女人她从不在意,我也尽量减少和她接触,我最近一次见她是在三个月前,她也交了男朋友。”

“真的?”

陈罡从手机里调出他养妹郑佳琪和男友的照片,两人看上去很登对,和我一样年轻美貌。

我心里稍微好受了些:“那么公司规定呢,办公室恋情公司是不允许的。”

陈罡笑了:“那是小事,我会护着你的,他们不敢怎样,顶多是有利益冲突的岗位不能兼着罢了。”

我沉默了。

陈罡小心翼翼:“现在解释清楚了,是否可以把我从小黑屋里放出来。”

我瞪他:“哪来的小黑屋?你提醒我了,马上把你拉黑。”

陈罡抢走我的手机,在我耳边吹气:“婷婷,现在不是应该拉灯吗?”

“拉什么灯?”我心头一颤。

“不拉灯我怕你害羞。”

我被他说的耳根泛红,但仍然嘴硬逞强:“你都不害羞,我为什么要害羞?”

“那可是你说的。”

他打开手机放了一首歌,开始在我面前跳起了艳舞,几个动作立刻将气氛带热了起来。

“我们一起跳,边跳边脱,你敢不?”

“为什么?”

“我想遂了你之前的心愿,你睡了我是不是就放心了,你还可以拍我的裸照,如果我背叛你,你还能让我身败名裂。”

我的心狂跳了起来,这世界彻底倒了过来,男人跳舞,女人拍照,这盛世如我所愿。

陈罡跳得很嗨,脱得快到了底线,他捂着脸,自己先熬不住了。

“婷婷,快救救我。”

我关了大片的灯,只留了床头那一盏,和他一起十指相握,对跳了起来。

女人天生的身材优势逐渐展现,陈罡捂着脸的手放了下来。

他的眼神变得幽深如海,他看着我眯着眼,一手摸着脖子逐渐向下,腰胯灵活的左右诱人的摇摆,他慢慢的贴上了我。

我俩同频共摇,再到接吻,抚摸,最后一起倒在了大床上。

4

热恋期的我和陈罡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布我们恋爱了。

我们利用空闲的时间去各处打卡,一起做了很多情侣会做的事情。

陈罡做了70年的规划,细化到了每周,包含了我们两人今后可能发生的各项人生大事。

陈罡说:“今后你的生活中一切都有我,每年我们一起走过的日子,我都会做成大事记,留下关键的照片做成相册,等我们老了拿出来给孩子们分享。”

我看他整理的那些照片面红耳赤:“这也是能给孩子们看的吗?”

陈罡欣赏了半天:“我觉得挺好,表情很到位,大不了我打上马赛克。”

我一把抢过照片,绝不允许他放进相册。

“这些只能是我的私藏,锁在保险柜里。”

终于有一天陈罡征求我的意见,想带我去见他的养父母,我有些紧张,但还是答应了。

原本只在集团大会上远远见过的郑总自带威严,待我还算和气,陈罡的养母,却很有距离感,表面客气却明显疏离。

几人正在聊着家常,郑佳琦回来了,还带回了她的男友。

她明显不知道我会来,脸色一变再变。

陈罡向她两人介绍我,打圆场的却成了郑佳琦的男友。

吃饭时气氛很尴尬,两位长辈话少,郑佳琦一直盯着我看,吃完饭后她找借口拉我去了阳台。

“你是我哥第一个带回家的女人,我原以为我会和从前一样不在乎,可没想到我现在嫉妒的想要杀了你。”

我深吸一口气:“佳琦妹妹,他还是你的哥哥,你不会失去他,你还会多个嫂子。”

“嫂子?我不需要,他从小就是我的。”

郑佳琦的眼里闪着偏执和毁天灭地的疯狂。

“等等,你不是已经有男朋友了?”

“男朋友?他们也配?只是我用来刺激陈罡的NPC罢了。”

我的心凉了半截:“你哥对你不是男女之情,你也要绑住他吗?”

郑佳琦漂亮的大眼里仿佛淬了毒:“他一辈子不结婚,我就放过他,想结婚,那只能是我。”

回去的路上我和陈罡说了,陈罡半天没说话。

“她从未这样过,我会处理好的。”

连着三天陈罡都不见人影,手机也联系不上,我相信他正在处理此事。

我心中忐忑,还没等来陈罡的消息,却被HR叫进了办公室。

“公司不允许办公室恋情,你和陈罡违反规定,必须走一个,经公司研究,决定解聘你。”

我惊住:“可他说他会护住我的。”

HR笑了:“姑娘,你真傻。

陈罡可是集团郑总的养子,你如何高攀得起?你如果乖乖走人,今后的背调还好说,如果你不接受,那整个行业都会封杀你。”

我不信:“这事我暂时不能答应,我会和陈罡商量后再决定。”

HR摆摆手:“随你,劝你别闹,闹了对你不会有好处。”

当天晚上我打给陈罡的电话,终于接通了,他声音沙哑,十分疲惫。

“对不起婷婷,我想的太简单了,佳琦她受了刺激,突然发病。”

我拿着手机的手都有些抖:“发什么病?”

“一种精神疾病,类似于被害妄想症,总是想要自杀。”

我颤着音问他:“那你在做什么?”

“现在只有我陪着她,她才能安静点,你不要乱想,不是你那天说的那样。”

“她男朋友呢?为什么不陪她?”

“她现在只要我,其他人都不要。”

我心中的猜测得到了证实:“我能去看看她吗?”

我去看了,消毒水的味道让我的胃部很不适。

我看见了陈罡抱着她,将她想要抢夺水果刀的手按住,也看到了她从陈罡后背看过来,挑衅我的得意眼神。

狗血的事情最终还是没有绕开,这样的男人就算不是他本意,也算渣的可以。

我很冷静的把HR给我的解聘书扔给陈罡:“这件事因你而起,你负责解决,还有你搞不定家里的事情,我们只能分手。”

陈罡看到解聘书,立刻明白了一切,他拉住我:“婷婷,信我,我能解决。”

我甩开他的手:“别让我恨你,我不想听到这么渣的话。”

我迎风大步离开,陈罡没有追来,因为郑佳琦又开始吵闹。

一滴泪被风吹干,我给心脏加了一层盔甲,冷硬地将自己包裹在其中。

陈罡的动作很快,第二天早上HR收回了解聘书,还装作很遗憾的安慰我:

“原来你和陈罡分手了,昨天怎么没告诉我呢?你看真是误会一场,听说还有几个大项目,等你去忙,我就先不耽误你了。”

几个大项目从天而降,旁人看我的眼神里都是羡慕,只有我内心明镜。

这应该是陈罡和集团郑总谈判的结果,算是给我的补偿。

当天我带着团队直飞项目地,同时拉黑了陈罡。

两天后,公司网站上挂出了人事变动,陈罡工作表现优异,调至集团任业务副总。

果然HR说的对,那是我能高攀的吗?

不过这次是我提的分手,这是我最后的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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