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车祸时老公挂断我的求救电话在和白月光调情,得救的我直接将离婚协议拍他脸上让他后悔莫及

红橙黄绿 2024-12-17 14:06:09

身为地震幸存者的丈夫收养了当年救他的警犬。

可就在我带着退役警犬小福去宠物医院体检时,地下停车库里一辆失控的汽车却毫无征兆的撞向我。

我的车当场侧翻,刚怀孕的宝宝瞬间流产。

为了救我,小福破开车窗,狂吠着出去求救,却被那辆车子毫不留情的压成肉饼。

我目眦欲裂,给老公打了整整几十通电话都被挂断。

而撞死小福的罪魁祸首,却娇笑着掏出手机,亲昵地对着秒接的老公撒娇。

「人家出车祸了耶,你陪我,你老婆会不会吃醋生气?」

1.

被迎面而来的越野车撞翻时,小福义无反顾地扑在我身前,替我挡下碎裂的挡风玻璃碎片。

车体停止翻滚后,小福才颤抖着站起。

它咬下我身下的血布,从碎裂的车窗处爬出,一瘸一拐地朝外狂奔,哀嚎求救。

脑中嗡鸣作响,我艰难出声,想要叫小福回来。

却在下一秒,看见一旁的越野车猛踩油门,撞向它。

小福的身体从我头顶掠过,温热的血淋了我满脸。

越野车绕回我身旁,有人慢条斯理地从车内走出。

是我丈夫蒋川身边的女秘书,季舒。

她挑眉,表情有些许意外:

“蒋川对你不忠,背着你和我出轨,没想到你养的畜生对你倒是很忠心。”

“现在唯一能救你的畜生也没了,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今天必死无疑。”

说完,她又瞥向我打给蒋川求救的几十通未接电话,面露讥笑:

“别白费心思了,他今天要忙着准备和我的约会,怎么可能接你的电话?”

季舒的话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刺痛我的心。

我不敢置信,抖着嗓子辩驳:

“你说谎!蒋川不可能抛下我们不管!”

季舒脸上的恶毒笑容扩大,她拿起手机,拨打蒋川的电话。

“不信,那就让你亲眼看看。”

手机那头的人几乎是秒接,听筒传来熟悉的声音。

是我的丈夫蒋川。

“对不起,季舒,我不是故意迟到的,你别生气不见我。”

“都怪刚刚沈初瑶一直电话骚扰我,搞得我没法专心开车,才耽搁了时间。”

“让她带小福去医院体检这点小事也做不好,真不知道我娶她回家有什么用!连保姆都不如!”

说完,他不耐烦的语气变得温柔:

“季舒,你现在在哪里,我带礼物来接你给你道歉。”

季舒扭头看向僵化在原地的我,挑衅一笑。

她压低了声音,挤出哭腔:

“蒋川,我在等你的时候出车祸了,现在在家里养伤。”

蒋川立刻紧张:

“我马上就来陪你,你别怕。”

“可是初瑶姐怎么办?她找你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你陪我,她会不会吃醋生气?”

蒋川啧了一声:

“不用管她,每天都和我没事找事,给我惹麻烦。”

“连你万分之一的温柔体贴都没有,我早就受够她了!”

我躺在被挤压成废铁的车内,看着季舒离开。

隔着很远,也听得到她被蒋川逗笑的咯咯笑声。

小腹的坠痛和心上的悲愤双重叠加,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刺痛。

我招架不住,用尽最后的力气拨打急救电话后,陷入昏迷。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内。

有好心路人在进地下车库停车时发现了我,协同医生把我送往医院。

医生惋惜地看着我:

“沈女士,试管婴儿比正常胎儿更加脆弱,我们尽了全力,也没能保住它。”

我愣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好半晌,才颤抖地抓住医生,嘶哑开口:

“那小福呢?....和我一起发生车祸的那条金毛猎犬在哪里?它还好吗?”

“它伤得很严重,你们有带它一起来医院吗?求你们救救小福!多少钱我都出得起!”

我泪流满面:

“你们不知道小福对我的意义,它在地震里救了我丈夫的命,又在被我们领养后救了我的命。”

“要不是他死死咬住抢劫犯的大腿,我早就死在两年前的街头上。”

“小福也是我的...我的孩子啊,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我不能再失去小福...”

医生面露难色,退后一步,露出身后躺着的小福:

“送来医院时,它已经因为失血过多去世了。”

七月的酷暑天,我却觉得遍体生寒,如坠冰窖。

摸上小福的身体时,仍旧有种虚幻的不真实感:

“你们骗我!小福的身体还是热的!它只是睡着了而已。”

“小福醒醒,妈妈带你回家了。”

可无论我怎么喊,小福都只是一动不动地躺在我怀里。

不笑,不闹,没有一点回应。

甚至连怀里仅剩的体温,也在逐渐消逝。

我再也忍不住,抱住小福冰冷的遗体,嚎啕大哭。

结束住院观察,带着孩子和小福的遗体准备出院时,已经是三天后。

漫长的三天时间里,蒋川没有回复任何一条我的消息。

反而是季舒发了一条有关蒋川的朋友圈动态。

蒋川系着围裙,一手提着饭盒一手搂着她的腰,亲吻她的脸颊。

往下拉,评论区干干净净,没人发言。

我猜,这张照片是季舒特意发给我看的。

我盯着手机看了很久很久,最终自嘲一笑。

多可笑,我们的两个孩子尸骨未寒。

蒋川却搂着杀害他们的杀人凶手,对她宠爱有加。

我打开蒋川的对话框,告诉他孩子和小福去世的消息。

最后一条消息,是我发去的离婚协议书。

“蒋川,我们离婚吧。”

2.

一直忽视我消息的蒋川突然秒回。

电话那头背景音嘈杂,不断有酒瓶碰撞的声音,几乎听不清蒋川的声音。

尽管如此,也能感受到他的怒气:

“为了引起我的注意,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什么谎话都说得出口!”

我只是重复道:

“我要离婚。”

电话那头的声音突然停顿,紧接着,是一声冷笑。

蒋川提高了音量:

“宁愿咒自己的亲生孩子去死,你也要和我离婚?”

“好!我满足你的要求,你最好别后悔。”

“别忘了你以前是怎么死缠烂打才和我结婚的!”

攥着手机的指尖用力到泛白。

我低头苦笑,回想起我和蒋川的过往。

察觉自己爱上蒋川时,他十九岁,我十八岁。

十九岁的蒋川少年意气风发,爱慕他的女孩数不胜数。

我也是其中之一,但蒋川却始终当我是他的妹妹。

他打断兄弟们的起哄:

“我和沈初瑶确实没有血缘关系,她只是我爸妈收养的孤儿,她确实也喜欢我。”

“可她长得不够漂亮,身材也平平无奇。当个妹妹还凑合,做女朋友?太掉价。”

自那以后,我将对蒋川的爱意藏在心底。

只以妹妹的身份陪在他身边,为他付出。

这段关系一直维持到他和前女友分手。

我在街头找到了喝得伶仃大醉的蒋川,搀扶着他回家。

他抱着我,哭得撕心裂肺:

“初瑶,还好有你陪在我身边。”

“我知道,就算所有人都离开我,你也不会离开我对不对?”

我点头答应,将他从沙发上扶起,喂他喝醒酒汤。

蒋川却猛然攥住我的手腕,将我压在身下。

昏黄灯光下,他飞速地低下头,在我唇上亲了一口。

我大脑宕机,呆滞在原地,还没理清现状。

蒋川就用更猛烈的吻堵住了我的唇。

第二天,我们确定了关系。

又在半年后,领证结婚。

我以为是这些年的付出打动了蒋川的真心,让他看见了我的好,心甘情愿爱上我。

却没想到,我从未真正走进过他的内心。

所谓的爱,一直都是我的一厢情愿。

我浑浑噩噩抱着孩子和小福回到家。

蒋川没回过家,家里的摆设一切如旧。

厨房里的垃圾久久没人清理,粘结在一起,冰冷发硬。

一如怀里孩子和小福的遗体。

在我住院观察伤情的期间,医生为他们做了遗体处理,好让我带回家安葬。

小福身上被玻璃割断的皮肤重新缝合,因车祸粉碎的头颅也被一点点拼凑起来,勉强修复成生前的模样。

孩子则被放进了泡有福尔马林的玻璃瓶里,隔着玻璃瓶,还能清晰地看到他刚长出的小小手脚。

如果意外没有发生,再过两周,就能感受到他在肚子里的胎动了。

看着他们,我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下。

手机消息弹出,仍是季舒的挑衅。

她发来一段在酒吧的视频。

昏暗灯光下,蒋川深情脉脉地看向季舒,搂着她在舞池里热舞。

是我没见过的柔情蜜意。

我咬紧牙关,心中升起无边愤怒。

只觉得他们相拥的每一个舞步,每一声音乐,都伴随着小福死前撕心裂肺的哀嚎。

凭什么?

凭什么凶手还能逍遥法外,纸醉金迷。

我的孩子却连看这个世界一眼都做不到!

我双目猩红,拨通了报警电话,将季舒的所作所为全盘托出。

没多久,警方就开始着手处理。

季舒被带去警局问话盘问。

一直陪在季舒身边的蒋川在陪她做完笔录后。

立刻气势汹汹地冲到我面前,为季舒讨要说法。

3.

他们踹门进来时,我正在后院安葬小福和孩子。

放在身边的铁锹被蒋川一脚踹飞。

他咄咄逼人:

“沈初瑶,我从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恶毒!”

“连报假警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事你不敢做!”

说完,他才注意到一旁的刻着小福和孩子画像的棺材。

我以为蒋川在看到棺材后,最起码会有一点伤心。

但他只是挑了挑眉,抱肩讥笑:

“为了吸引我的注意力,你做戏做得很仔细啊。”

说着,他踩上棺材:

“棺材居然还是真的,我还以为你会随便买点塑料糊弄呢。”

我盯着蒋川,情绪糅杂,怒火和愤怒近乎吞没我整个人的理智。

心中对蒋川残留的最后一点期待,彻底消弭。

我大步上前,将蒋川推开。

他不解看向我:

“不就是个骗我的道具,你这么紧张干嘛?”

“是怕被我踩脏了,一会儿不能退货?”

我咬紧牙关,垂下的手不受控地攥紧拳头。

我一字一顿,声音发着抖:

“你脚下踩着的是小福的遗体。”

“如果不信,你可以自己打开看看,看完再判断我有没有骗你。”

或许是我发白的脸色太过吓人,蒋川出奇地没再反驳我。

而是将信将疑地伸出手,打算打开棺材。

就在棺材即将被打开时,一直默不作声的季舒突然尖叫。

她捂着头,瘫坐在地上,泪眼婆娑:

“蒋川,我的头突然好痛,好像是上次车祸留下的后遗症。”

蒋川立刻慌了神,紧张地蹲下身,将季舒横打抱起,就要往医院赶。

我拦在他们身前,加重了语气:

“蒋川,你到底还要被这个女人骗到什么时候?!”

“你仔细看看她身上,哪里有一处车祸的伤痕?”

“在你的心里,这个女人就比小福还重要?”

蒋川脸色陡然阴沉。

他单手推向我。

我措不及防,被推倒在地,牵动身上未愈合的伤口。

身体痛得几近痉挛,脸色惨白如鬼。

豆大的汗珠滴涌出,浸湿了我的上衣。

我伸出手,想要摸索着找手机为自己拨打急救电话。

蒋川一脚踢开了手机。

他抱着季舒高高在上地俯视我,鄙夷开口:

“你连生病都要模仿季舒,和她抢急救名额,不觉得自己恶心吗?”

“小福在我的心底和季舒一样重要。”

“我警告你,休想再用小福做要挟我的筹码,小福是救过我生命的荣誉退役警犬,它应该带着荣誉安详终老,而不是被你当工具利用!”

“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威胁到小福的安危!”

我趴在地上,笑得眼角都湿润了起来。

原来他还记得小福曾经救过他的命,原来他知道小福有多重要。

但他也只是记得而已。

我永远不会忘记他对小福的见死不救,对小福遗体的侮辱!

我看向他,咬牙切齿发泄自己的怒火:

“当初小福就不应该救你!就应该任凭你死在地震里!”

蒋川头也不回:

“小福不该救的人是你。”

“你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才是最该死在抢劫犯手下的人。”

4.

吞下半盒止痛药勉强缓解痛意后,我赶到了事发时的地下车库,调取当天的监控。

根据警方实时通知给我的调查进度来看。

我提供的信息经调查属实,但是在实地取证时,案件陷入了困境。

地下车库的摄像头无故损坏,连带着近几天的监控数据也一并丢失。

最终,因为证据不足,他们只能将季舒无罪释放。

但还好,我的工作正好涉及到数据修复这一方面,能够还原当天的监控数据。

我绝对不会让季舒轻易逃脱制裁。

她要为我的小福,为我的孩子赎命才对!

我强忍小腹的剧痛,刚坐下准备还原数据时,蒋川突然打来电话。

他破口大骂:

“季舒已经把真相都告诉了我,当天居然是你开车故意撞向她!”

“沈初瑶!你未免也太恶毒了!”

季舒立刻安慰蒋川:

“我想初瑶姐也不是有意的,我只受了一点轻伤,这事就算了。”

蒋川语气更加愤怒:

“车祸能算小事吗?稍有不慎就会闹出人命!你能忍,我忍不了!”

“沈初瑶,给你五分钟时间,滚过来向季舒道歉!”

我低声冷笑:

“一场车祸就能夺走小福和我肚子里孩子的两条生命,怎么能算是小事?”

“蒋川你真蠢,自认为商业精英,聪明绝顶。居然被季舒骗得团团转。”

我的音量陡然提高:

“那天是她开车撞向我想要我的命!”

“小福死在了季舒的手上,我们做了三年试管才怀上的孩子,同样死在她的手上。知道了这些后,你还要护着她吗?”

蒋川短暂噤声,继而勃然大怒:

“你疯了!到现在还要往季舒身上泼脏水!”

“今天不当面给季舒道歉,你别想好过!”

我再也听不下去,挂断了电话。

心中涌起无限悲哀。

原来这就是我爱了半辈子的男人。

褪去爱情的滤镜后,他是如此的愚蠢,自私,懦弱。

让人作呕。

我在地下车库待了快一整夜,才将监控数据修复好。

将数据发送给派出所后,我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家。

推开大门,蒋川的脸出现在眼前。

一同到来的,还有他高高举起的手掌。

霎时间,我的脸上多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蒋川阴沉着脸,看着我的目光一片冰凉:

“小福被你藏到哪里去了?”

“家里,宠物店,公司我全找了个遍,都没有小福的踪迹!”

我擦掉滴落的鼻血,怜悯看向他:

“我说过,小福已经死了。”

“你对我耀武扬威施暴的时候,正踩着它的遗体。”

5.

小福的遗体被蒋川从棺材里挖了出来。

它还穿着我亲手做的小衣服,安静地躺在它最爱的玩具堆里,宁静得像只是睡着了。

蒋川怔怔地看着小福,想要抱起它。

却在伸出手的那一刻陡然缩回,匆忙地用衣服擦干手上的泥土,仿佛是怕惊扰了小福的好梦。

他像是被人钉在了原地,好半天才回神。

他目呲欲裂,扑上来死死掐住我的脖子:

“都是你害死了它!如果不是你心生妒忌,想要用车祸害死季舒,小福就不会被你从车窗甩出去摔死!”

“季舒说的时候,我还不敢相信,我还在为你辩解!”

“可是小福的尸体就这样摆在我面前...沈初瑶,你太令我失望了。”

窒息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堵死我所有生路。

昏昏沉沉之中,我仿佛看到小福的身影奔向我。

它焦急地在我脚边绕圈,咬住我的上衣,试图把我从地上拉起来。

一声接着一声的呜咽声,砸在心上,流下满脸的眼泪。

我和这个世界的联系不算多。

在父母双亡后,和世界的联系更加淡薄。

唯一算得上是血脉相连的亲人,只有一个未出世的孩子。

除此之外,就只剩下了永远站在我身边保护我的小福。

虽然没有血缘关系,我们之间的感情却比血亲更加深厚。

我只有他们,他们也只有我。

如果我死在这里,谁又来为他们报仇呢?

距离警员接收到监控数据,整理证据后立刻出警赶到这里,最少也要半个小时的时间。

我不能死,我要拖时间等到他们赶来,抓捕季舒。

我还要做证人,我要让季舒付出代价!

想到这里,我吐出一口血水,朝蒋川哈哈大笑,摊开手:

“既然你认定小福是我杀的,那就打死我为小福报仇啊!”

“来啊!”

和我设想中的一样,蒋川虽然恨我,但并不打算置我于死地。

他是一个精明的商人,不会因为一时冲动赔上自己的终生。

我出声激怒他后,反而让他的神智清醒了几分。

他松了手,转而掐住我的脸:

“想这么轻松去死?做梦吧。”

“我要你痛苦一生,一辈子都为小福忏悔。”

我咧开嘴大笑:

“随便你。”

“比起这些,我更想看到你在知道真相时会是什么表情。”

“你一定会后悔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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