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是名摄影师,每个周末都会去山林给客户拍写真。
他不再穿给我买的衣服和内裤,自己越穿越年轻。
后来我才知道,他去山林拍照是假,跟外边的女人过起周末夫妻是真,
还跟五十多岁的老阿姨扯上关系。
后来小三和老阿姨都怀孕了。
只是,两个孩子都不是老公的。
1
“老婆,下午送来的快递你放到哪里啦?”
我把快递拿给老公,他迫不及待地拆开快递袋子,又是内裤。
不知何时起,老公就不穿我给他买的内裤,硬要自己买了。
“老婆,这几条内裤你待会洗完记得烘干,我明天要穿。”
哦对,明天周六,老公要去山林摄影。
“郑衡,你去拍照需要穿这么性感的内裤吗?”
我眉头紧锁,视线牢牢地锁定在老公的脸庞。
老公的眼神闪过一丝慌张,但随即消失。
“男人的小宝贝得用心呵护,料子当然得选好的。”
“再说了不穿喜欢的衣服,会影响拍摄效果的。”
转而上下打量我,“老婆,现在你的穿衣风格变得好朴素。”
我低头看了眼自己,自从结婚后倒像个家庭主妇了。
“等我拍摄完就给你买几件性感的。”
他的眼睛亮闪闪的,好像在期待什么。
我撒娇似的拽着老公的手臂:“老公,你都好久没给我拍照了。”
“明天我跟你们一起去吧。”
老公扒拉下我的手:“老婆,下次吧。明天约拍的名额满了。”
见我不满地嘟着嘴,老公好笑地在我脸上偷个香。
我们在客厅上看电影,老公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着手机。
耳边时不时的笑意,我探出头去看他的手机屏幕。
他立刻把手机收起来,我瞥见手机屏幕停留在聊天页面。
见我不悦的看着他,他解释道:
“工作室在探讨摄影内容,签了保密协议不能乱看。”
我看着老公双手不停地敲打屏幕,心里没由来一阵发慌。
第二天一早,我跟朋友借一辆车跟在老公身后。
约定地点站着几个男女,老公让他们上车。
一个女的很开心自然的坐上了副驾驶。
跟着到达山林,他们以男女一组分开去不同的山林。
我全副武装躲在一颗大树后观察老公一举一动。
一个女生在老公唇上亲了一口,随即脱光身上的衣物。
老公一脸享受,拿出摄像机在姿势变换中不停地拍照。
傍晚时他们搭起了帐篷。
老公和另一个女生同住在一个帐篷里。
原来老公的拍摄对象是裸模,还跟不同的裸模是男女关系。
老公每个周末都要去山林约拍的原因找到了。
我曾经也是名汉服模特,常常要去各地拍摄。
嫁给老公后,为了照顾家里,就在离家不远的地方找个公司当起了文员。
那会老公知道我的牺牲,说会用余生好好爱我,绝不辜负我。
几个月前,他告诉我,他的摄影室被网红推荐了,现在算是网红店。
大部分的客户都喜欢山林的拍片风格以后每个周末都要去山林拍片。
物质基础的确提高了,而且老公的脸色红润了不少,我也就同意了。
只是老公加入了约拍群后,玩手机的时间变多了。
上厕所手机不离手,有时候我半夜醒来发现他还在看手机。
考虑到他们在商量约拍的事情,我也就没多想。
有一次,我刚洗完澡出来,老公盯着我:“老婆,我觉得你身材发福了。”
“女人30岁是个分水岭,你比之前老了好多。”
我心里咯噔一下,心里的气腾腾往上涨。
见我生气,老公讨好的说是玩笑别当真。
只是,渐渐地我发现,老公不再喜欢我给他的衣服款式。
就连内裤也不让我买,他买的衣服风格就像大学生一样。
一直以来的困惑,现在清晰明了,穿给小三看,原来他也怕老。
2
帐篷里似乎亮着小夜灯,我站在外面,瞧见两条身影在那光影中交织晃动。
老公那低沉的喘息声,还有女人娇媚的呢喃声。
一声声如同尖锐的利箭,直直地刺进我的耳朵里。
而那夹杂着的肉体拍打声,更似滚烫的浓硫酸,狠狠地侵蚀着我的内心。
我努力做着深呼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双手颤抖着打开手机录像功能,小心翼翼地迈开步子,缓缓靠近帐篷。
突然,帐篷里 “啪” 的一声响,紧接着传来一声 “啊” 的尖叫。
我本能地快速躲到旁边的一棵大树后面,只见老公同行的几个人匆忙冲进帐篷里。
“快点!赶紧救舒冉!她癫痫犯了!”
我悄悄走到黑暗的角落里,探着头向帐篷里面张望。
老公穿着我昨晚亲手洗好又烘干的内裤,而旁边一具年轻的躯体赤裸着,已然不省人事。
我认得那个女人,她叫舒冉,是老公在摄影室的同事。
此刻的她,嘴巴里不停地涌出白色泡沫,老公的手指正用力压着她的舌头。有人慌乱地打电话呼救,有人手忙脚乱地给舒冉做胸腔挤压,整个场面混乱不堪。
我回过神后,赶紧拿起手机录像,还不忘拍照。
现场没有人发现我来过,而后我又悄然离开了。
不久,我接到老公朋友的电话。
他说老公约拍的客户癫痫犯了,老公送她去医院。
我佯装毫不知情的样子,匆匆赶到了医院。
病房的门半掩着,我看到老公满脸都是担忧之色,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舒冉的脸。
见我来了,老公猛地站起身,语气略带急躁地问道:“老婆你怎么来了?”
“接到你朋友的电话,我就赶来了。人怎么样了?”
老公应道:“病情控制了,医生说得住院几天观察。”
我盯着老公,问道:“老公,听你朋友说你是最先发现舒冉犯病的人。”
“难道你们当时在同一个帐篷里?”
老公在那一瞬间的慌张过后,很快便强装镇定下来。
仅仅片刻,他的脸色就变得阴沉,恼羞成怒起来:“张薇,男女有别,何况我和她都各自有家庭了,怎么可能会跟她在同一个帐篷呢?”
“我们只是同事而已。我做了好事反而被你这样无端责怪,真的太令人心寒了!”
真是虚伪!我默默地点点头,没有再追问下去。
老公说他要出去买包烟,我不动声色地跟他走了出去。
他躲在走廊的一处角落打电话,我悄悄走近,听到他在压低声音质问:
“舒冉没事了,是谁打电话给我老婆的?!”
“不是你,那我老婆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
听到这些,我的心仿佛被重重地捶了一下,一阵苦笑涌上心头。
我终于明白,他支开我就是为了确定我知不知道他出轨的事。
这就是跟我谈了四年,结婚五年的丈夫,曾经的甜蜜变得如此陌生和不堪。
我突然间觉得很心累,很想快速了断这段窒息无趣的婚姻。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收到一条短信。
“想掌握你老公出轨的证据吗?出来。”
我怀着一丝疑惑,按照短信的提示来到了一处隐蔽的花园。
只见一个女人浑身裹得严严实实,戴着帽子和墨镜,生怕我认出来。
她在手机里调出三段视频给我看:“三段视频都给你。”
我以为得敲诈一笔,没想到这么大度。
很快,她将视频发到我手机。
3
我认真地查看了那三段视频。
第一个视频里,老公和舒冉两人亲昵地共饮一壶水,饮完激情热吻。
第二段视频里,他们在湖泊里嬉笑玩耍,湖边杂乱的衣服,映衬着他们不堪的行为,最后竟然忘情地在湖里上演动作片。
越看心越沉,而看到最后一个视频时,我不禁皱起了眉头。
是在帐篷里,从那模糊的画质可以判断,是通过隐形摄像头拍摄的。
我心中不禁泛起一阵疑惑和反感,这人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偷拍这些视频?
一想到老公的背叛,痛苦愈发强烈,甚至让我心中涌起一股更狠的情绪。
舒冉在病房里住了四天,我从未看到她老公前来探望。
就连出院的时候,也是老公去办理的手续。
我忍不住问老公:“怎么不见舒冉的老公呢?”
老公随口说道:“这又不是什么大手术,有我在就够了。”
话一出口,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得太过了,连忙又解释道:“她老公麻烦我照顾她,他人在外地出差。”
我听了,不由得蹙眉,她老公就真的对他们之间的事情一无所知吗?
心中暗自思忖,难道她老公就这么放心让我老公照顾?
舒冉出院后的一个星期,老公周末都在家。
在我看来,是舒冉的身体还没有彻底恢复,老公在家等待罢了。
“老公,你那位同事现在怎么样了?” 我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老公放下手机,一脸轻松地回答:“好多了,她现在还随身带着药以防万一呢。”
“就因为这件事情,我可成为了她的大恩人,单位还给我奖励两千块呢。” 他说这话时,脸上似乎还带着一丝得意。
可在我看来,这一切是那么的可笑至极。
想要打探一个人的信息,其实并非难事。
舒冉是乡下的留守儿童,凭借自己的努力考上大学,毕业后便在这所城市扎根发展。
后嫁给了一个物质条件还不错的老公,前两年怀了孩子意外流产了。
周围的邻居对她的评价很高,都说她顾家,爱丈夫,孝顺公公婆婆。
果然人在外面,形象都是自己刻意营造出来的。
这天,我正在家里忙碌着,门铃突然响了。
我走去开门,舒冉站在门外,旁边还站着一位跟她年纪相当的男人。
舒冉脸上扯着一抹假笑,看起来十分虚伪:“嫂子,好久不见哪。”
男人也开口说道:“你就是郑衡的妻子吧,我是赵勋。我们是来感谢你老公的。”
“老婆,谁来了?”
老公从卫生间走出来,看到门外的两人时,一时间愣住了。
脸上的表情有惊讶,有慌乱,似乎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我把他们请进屋里。
这时我注意到舒冉的老公走路有些颠簸,意识到她老公是位残疾人。
我似乎明白了为什么舒冉不愿意让他老公去医院看她,原来是怕给她丢脸。
下一秒,舒冉的老公赵勋开口了:“太感谢你老公的救命之恩了,也特别感谢他在住院期间对我爱人的悉心照顾。”
“本来我想去医院,可我爱人说有你老公这位同事照顾就好了。这是我们的一点谢礼,你们一定要收下。”
说着,他把一个包装得十分贵重的东西推到我们面前。
我意味深长地看了老公一眼,他看起来心神不宁,不在状态。
我笑眯眯说道:“我老公乐于助人,经常做好事,不用放在心上,礼我们不能收。”
赵勋眯起眼睛审视了老公会儿,偏过头问舒冉:“听说你们工作室有位打篮球非常厉害的同事,应该就是他吧?”
舒冉讪讪地点头。
赵勋拍了下自己的左腿:“我也喜欢打篮球,可惜前两年车祸左腿残疾了,要不然还可以和你切磋切磋。”
老公尴尬地附和:“哈哈,打篮球只是我的一个爱好而已。”
赵勋笑了一下:“舒冉中意的类型可要篮球打得好呢。想当年,舒冉就是因为我篮球打得好才答应跟我结婚呢。”
我就像个局外人,好笑地看着舒冉眼中的恼怒,老公脸上的不自然。
客厅里的气氛变得愈发怪异。
舒冉突然喝止了赵勋,尖锐的嗓音让客厅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更加紧张。
我却忍不住呵呵大笑起来:“那跟我差不多呢,我会认识我老公也是因为去看他的篮球比赛。”
说罢,我别有深意地与赵勋对视了一眼。
看来他也并不是对那两人发生的事都毫无察觉。
我将目光转向舒冉,故意问道:“听说你犯病的时候是裸着身子呢。出门在外,野外虫子蛇多,还是别裸睡了。”
“那晚你有没有看到我老公穿的内裤?那可是他刚买的。”
我扭头看向老公,只见他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