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盲认错夫君,直到真正的夫君找上门,我才发现和我如胶似漆的人居然是太子……

故事很暖你很甜 2024-10-16 17:07:24

我患有严重的脸盲症,见过的脸转头就忘。

成婚一年,我跟夫君如胶似漆,感情甚笃。

某天,一位身穿盔甲的男人找上门来,声称是我的夫君,他怀里还搂着个楚楚可怜的女人。

“依依是我的救命恩人,在边疆一年全靠她照顾我,我已经答应娶她,以后她就是府中平妻,你不得苛待她。”

我茫然眨眨眼,看看他又看看她,礼貌微笑,“你谁?”

1

“你说,你是我夫君?”

台阶底下的男人蹙着眉,眼底满是不耐,“本将军得胜归来,不想与你在这门口争论这种滑稽无聊的问题。”

他轻拍着身侧绿裙女子的手,用命令的语气说,“这是依依,是我的救命恩人,她陪我在边疆吃苦一年,这一年全靠她照顾我衣食,我已经答应娶她,往后她就是府中平妻,你不得苛待她。”

那女子身段窈窕,面若桃李,看男人的眼神眼含秋水,柔柔的冲我喊了声‘姐姐’。

我让两人先住嘴。

这男人说他是我夫君,那昨晚与我同睡清晨去上朝的男人又是谁?

……现在的骗子行骗都这么大胆了吗?

我直视男人的眼睛,礼貌询问,“你谁?”

男人愣了下,门口站了些看热闹的人,并且越来越多。

男人眼神恼怒,“姜绾!你别在这装傻充愣!我是裴璟!与你拜过堂的丈夫!”

呦呵,连我的夫君叫何名字都知道,看着跟真的似的。

可我的夫君端方雅正,无论遇见何事都处变不惊,压根不会露出这种粗鄙的姿态。

我只是脸盲,又不是傻子。

我后退回门内,吩咐春枝,“把这两个骗子打出去。”

春枝立即点了几个小厮拎着扫把就冲了出去。

那男人护着那位名叫依依的女子,手脚不便,被扫把结结实实打了好几下。

“姜绾!你是疯了不成!”

男人怒气冲冲。

被他护在怀里的依依探出脸,委屈的咬唇,“将军切勿动怒,姐姐她……可能是看将军带我回来,心里不舒服,所以才这样的,将军你别怪姐姐。”

“她有何脸面生气,作为妻子却不能侍奉丈夫左右,已是失职!况且这世上哪个男子不是三妻四妾,她这是妒妇行径!”

我没兴趣看两个骗子杂耍,叫春枝回来关门。

“往后见这两人来直接打走,不用通报我。”

门房小厮点头应是。

门一关,各种喧嚣都被挡在了外面。

回到屋内坐下,我想起那男人说的话,回忆起一件事来,我跟夫君拜堂成婚当晚,他的确曾被圣旨急召离开。

他那时走得急,看着事态严重,我本以为他会离开个一月半年左右,没想到他第二日就回来了。

具体的我已经记不太清,我可以确定的就是我的夫君从成婚之日起就一直伴我左右。

我再次感叹声现如今骗子猖獗,然后就把刚才的事抛之脑后,继续拿出荷包来绣。

傍晚,门口挂着的风铃轻响三声,空气中飘来一阵松针檀香,我笑着抬头,“你今日下朝有些早。”

他跨过来,长臂一伸把我搂进怀里,霸占了我坐的位置。

“今日事少,就回来早些。”

我点点头,靠坐在他怀里,继续绣荷包。

下一秒,我手里的物件被抢走。

罪魁祸首把头蹭在我右肩上,“明日再绣,现下光线暗了,伤眼。”

我捏住他鼻子,“也不知是谁嚷着同僚都有自家夫人亲手绣的荷包,就他没有。”

“那也不急在一时。”

下一秒,我被拦腰抱了起来,抱着我的人出了门,脚一转进了膳厅。

“用膳,为夫饿了。”

夜间,我睡的迷迷糊糊,隐隐听见身旁的人委屈巴巴的说,“你是我的,一直是我的,谁来抢都不行!”

我以为是在梦里,转头就睡了过去。

2

六公主办赏花宴,我特意起了个大早赶去了她府上。

六公主名徐锦容,我与她是书院同窗,关系极好。

坐了一会,客人陆续进门。

我坐在徐锦容身侧吃酒,听着她跟各家贵女闲聊,偶尔插上两句,低头就见桌上的酒壶已经被撤了下去。

徐锦容递给我她桌上的果饮,眼神无奈,“你身子不好,别贪嘴。”

我笑着伸手接过,“谢啦。”

我边喝边吃,忽然耳边传来一阵嘈杂,抬头去看,对上了一张妇人的冷脸。

春枝附身在我耳边说,“是郡王妃。”

我有些疑惑,因为我跟郡王妃并不熟,她怎么表现的像是与我有过节似的。

下一秒就听见郡王妃说,“裴夫人未免太过霸道,这古往今来哪个男子不是三妻四妾繁衍子嗣,到了你这却拦着不让你夫君的救命恩人进门。”

郡王妃对着我用批判的语气说了这么一番话,仿佛我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

站在她身旁的那位姑娘拽着她的袖子,眼眶微红,“王妃别这么说,姐姐只是恼我霸占了将军一年多,都是依依的不是……”

依依?昨日上门那个女骗子?

“这跟你有何关系,边疆路远,是她姜绾自己有病不能陪在自己夫君身边,又哪里来的脸怪你?你可是裴将军的救命恩人!要是没你,她姜绾早成了寡妇一个,她应该感激你才是!”

我喝了些酒,稍稍有些反应慢。

郡王妃跟这位依依姑娘一唱一和,已经有宴席上坐着的人在指着我这边窃窃私语。

我脑子愈发乱了。

我昨日见这两人,认定了他们是骗子,因为我的夫君就在我身边从未离开。

可郡王妃言之凿凿,她是认识裴璟的,她能说出这番话,护着这位依依姑娘,岂不就是说明昨日那个男人……是裴璟。

……那一直待在我身边与我同吃同住的人是谁?!

“姐姐。”

依依姑娘走到了我桌前,微红的眼眶里含着泪,楚楚可怜,“我心里只有将军,我只求能陪伴将军身侧,并没有与你相争的心思,姐姐你就……成全我和将军吧。”

“这姜绾未免也太过跋扈!依依姑娘都这般放低姿态了她还想怎样?”

“就是就是,自古男人三妻四妾,她姜绾自己身子弱能不能生都还是问题,现下还要拦着裴将军的救命恩人进门,这真是……”

“就是可怜了依依姑娘,摊上这么个善妒又心胸狭窄的主母,哎!”

“也不怪裴将军更喜欢依依姑娘,她姜绾该从自己身上找找问题。”

四周的议论声传开,我清晰的看见了眼前这位依依姑娘眼底划过的幸灾乐祸的神色。

我扯了扯嘴角,朝她招了招手,“你走近一点。”

“姐姐这是接受我了?”

我不回答,“你过来就知道了。”

等她走过来,我抬高手,一巴掌甩在了她脸上。

‘啪’的一声,柳依依不可置信的捂住脸,怒声瞪我,“你敢打我!”

我揉揉手心,弯起眉眼看她,“你不是要进府吗?我与裴璟是圣上赐婚,他此生只能有我一个正妻,你要进门,只能做妾。”

“正妻打小妾,理所应当,我打你就打你,不用挑日子。”

3

柳依依气红了脸,“将军说娶我做平妻!”

“好听点的妾罢了。”

“姜绾!”

郡王妃把柳依依拉到身后,“依依姑娘是本王妃的救命恩人!你打她就是跟本王妃作对!”

我靠着椅子笑了下,“又是救命恩人,依依姑娘难不成是菩萨转世,救了一个又救一个,这需要救的人怎么这么巧都被你捡到了?”

“你自己恶毒,别以为所有人都向你一样!”

我有些酒气上头,也还有这事要回去求证,不想再跟这些人废话。

“听着,你要做妾我不拦着,只是别烦到我眼前来。”

“裴璟当初在拜堂当晚离开,他不在这一年,我自己一个人也活的好好的,他现在回来了,想纳妾纳谁我也不想去管,你们两个想怎么过就怎么过,当我不存在就行,咱们互不干扰,各自安好。”

我现在住的宅子是姜家的宅子,因为我身子骨弱,又有脸盲的毛病,当初成婚时裴璟答应以后两人在姜府生活。

但现在看来,一起生活没什么必要,变心的男人,我姜绾不要。

再说了,我……还有个人要养,说起来我与裴璟各自都有人,也算是有默契。

“你什么意思?”

柳依依脸色有些不自在,“姐姐,这……一家人总是要生活在一处住在一起的,分开算是怎么回事?会让旁人说闲话的。”

我毫不留情的戳破她的谎话,“怎么?是裴璟的将军府太破了不好住?但你不是口口声声只求陪伴裴璟左右吗?破屋又何妨,你俩有真情,住哪都是桃花源。”

裴璟一个寒门学子,当初全靠姜家扶持,他是吃软饭吃习惯了,都忘了自己几斤几两了。

柳依依笑容僵硬,“姐姐哪里话,我没有这样想过。”

“与我无关,我还有事,先走了。”

徐锦容送我出来,脸色愧疚,“我没给她送请帖,哪知道她又救了郡王妃,郡王妃带她来了。”

我拍拍她的手,“跟你没关系,我改日约你。”

回到府里,我单独把春枝留下,让其他下人退出去。

春枝是认识裴璟的,我想再确认一下。

春枝自小跟我一起长大的,我跟她的关系其实更像姐妹。

所以我直接问她,“春枝,这一年在府里的人,是裴璟还是其他人?”

春枝脸色挣扎,她靠过来搂住我的肩膀,轻声说,“小姐,春枝说了你千万别激动,要当心身子,姜家只剩小姐你一个人了。”

我点头。

春枝说,裴璟在成婚当晚被圣旨召走去了边疆,第二日回来的人,是个没见过的男人。

“那人仗着小姐脸盲,占用了裴璟的身份,谎称自己是小姐夫君,诓骗了小姐。”

“起初几天,春枝时时刻刻都在想怎么手刃了这个登徒子!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春枝发现……这人他是真心对小姐的。”

然后再往后,就过去了一年。

我把春枝从地上拉起来,用手帕给她抹去脸上的眼泪。

“傻丫头,我又怎么会怪你,爹娘哥哥走后,这个世上只你对我最好,往后不许这样下跪了。”

春枝哽咽着点头。

我又问她,“你不认识他?”

“嗯,这人以前并未来过姜府。”

没来过姜府,春枝不认识他,但他知道裴璟,盗用了裴璟的身份。

每日出门时所穿也的确是朝中官员才有的朝服。

还好,不是小贼也不是江洋大盗。

养起来没心理负担。

晚上,‘裴璟’当值回来。

我把绣好的荷包给他看,他拿在腰间比划,明显很喜欢。

看他比划一会,我指了指荷包,“这里还差个名字,我在这绣个‘璟’字可好,看着正合适。”

“不行!”

欣赏着某人过激的反应,我故作疑惑,“为何不行?荷包上都要绣字的。”

他走过来把我抱在他腿上坐着,温声开口,“绣个‘玄’字。”

我抬头看着他的眼睛,“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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