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纯属虚构故事，非我自己的经历，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文|霖

蒋明今年35岁,是一家小公司的普通职员。他的妻子常红比他小5岁,是一名家庭主妻。这对小两口的婚姻生活过得还算舒坦,唯一的烦恼就是两边的老人经常惹是生非。

去年冬天,蒋明的母亲因为胆结石住了半个月院,只花了800多块钱的医药费。她已经是个老太太了,非常节俭,根本不让儿子操心太多。

可是常红娘家那边就很奇怪了,常红的母亲前阵子来二人家住了一个月,硬是把家里的伙食钱给花光了,一共高达一万块!

这还没完,常红妈走后,常红竟然开始频频抱怨起公婆太过于小家子气来了。蒋明觉得这太不公平,母亲明明是为了给他们省钱,才那么节俭,连伙食费都吃不好,常红倒好,听听她妈的就是了。

有一天晚上,蒋明正在客厅看电视,常红端了两盘菜进来,一股子酸溜溜的味道就冲了他一脸。他皱着眉头问道:"这菜是怎么回事?咸成这样?"

常红立马就酸溜溜地反击:"你还有什么不满?我妈在的时候,天天大鱼大肉地伺候着,你可从没嫌过。"

蒋明没憋住,当即就顶了回去:"我妈也伺候你们啊!只不过她做事儿省俭些,一分钱难赚啊!你妈就是没有这个意识!"

就这样,一场关于"钱"的争吵在这对小两口之间拉开了序幕。双方的火药味儿一点点地积聚...

蒋明说:"你就是娇生惯养的主儿,怎么能体会我们普通老百姓的辛苦!你妈对你这么好,是将来要你回报的!"

常红听后更是怒火中烧,她破口大骂:"你们两个老东西就知道斯斯文文,对家里人简直是亏待!就你这个做儿子的,居然还敢批评我妈!是不是嫌弃她太上心了?"

两人的争论声惊动了蒋明的母亲,老太太赶紧从里屋出来看热闹。一进门就看到媳妇和儿子陷入了激烈的口角,不禁焦急地说:"你们这是怎么了?吵这么凶干嘛?"

常红哼了一声,看也不看老太太一眼,直接就指着蒋明的鼻子骂:"都怪他这个做儿子的,不知好歹!咱妈在的时候,他可是伺候得无微不至。现在换到你在,他倒反过来说三道四了!"

老太太听出了其中的分野,连忙把儿子拽到一边,低声说:"哎呀,你可别和丈母娘一般计较。毕竟她比咱家人地位高些,应该多体贴照顾才是..."

蒋明听了母亲的话,反而有些生气,他压低声音反驳:"您就惯着她们娘俩了!是不是啥都听她们的?咱可是省吃俭用了大半辈子,怎能被她们说成亏待人了?"

老太太被儿子一怼,也有些控制不住情绪了,直接开始泪汪汪地控诉起来:"我就是为了给你们省钱啊!你们年轻人哪能体会我的不易?就这点小钱而已,大家何必斤斤计较..."

眼见母子两个你一句我一句地就要翻旧账,常红在一旁根本插不进嘴。她索性跺跺脚,决定找丈母娘告状。

很快,常红的母亲也被惊动赶来,一进门就是一顿臭骂:"你们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还欺负上我女儿了?你们做儿女的,就这点出息?"

蒋明被丈母娘的话说怵,整个人有些呼吸困难起来。他一口气喝不过来,只能默默地站在那里承受。

丈母娘见状,又冲着老太太开火了:"你就惯着你儿子了!也不管管他,到底是谁对谁错?你们做妈的就这点能耐?"

老太太被骂得有些语无伦次了,她哽咽着为自己辩护:"我儿子还指望不上吗?他就是太勤俭了点...哪有您说的那么过分..."就这样，气氛陷入了无比剑拔弩张的境地。

在这百口莫辩的僵局之际,一声玻璃破碎的巨响猛然炸开!原来是常红不小心打翻了一个装满水的玻璃杯,水花四溅,把地板弄得一片狼藉。

"哎呦,我的妈呀!"常红吓了一大跳,赶紧低头去捡残渣碎片。可她刚一弯腰,胳膊就狠狠地碰到了茶几的一角,疼得她"哇"地一声尖叫起来。

蒋明见状立马想上前查看妻子的伤势,谁知丈母娘见他动作,愣是将他一把推开,狠狠地斥道:"你这个小儿子,就你这点出息!还是离我闺女远点!"

说着,丈母娘又对常红嘘寒问暖起来:"宝贝儿,哪里受伤了?疼不疼啊?都是因为这家伙......"

她边说边抱过常红就想离开,谁知常红挣扎着站了起来,用力推开了她,大声嚷嚷着:"妈,您别瞎说啊!蒋明是想查看我的伤势,您倒好,还......"

话还没说完,常红就被丈母娘恼羞成怒地一巴掌打在脸上,只见她捂着脸红肿的半边脸颊,张大了嘴巴,不敢置信地盯着自己的母亲。

老太太见状赶紧拉住了女儿,对丈母娘破口大骂:"你疯了吗?居然打我们家的儿媳妇!"

丈母娘对老太太的质问置若罔闻,反而趾高气扬地朝她吹胡子瞪眼:"哼,你儿子就是太不成器了!要不是我惯着他,他哪有今天?你儿媳妇是我生的,我打她一巴掌怎么啦?"

"哎哟,你们两个住口吧!"蒋明见状终于按捺不住,他一把拉开了丈母娘和母亲,大声喝止。

丈母娘被他挡在中间,恼火地瞪了他一眼,嗓门也不由得拔高了几分:"你还是闭上你的狗嘴!你们这些穷酸货,就知道斤斤计较,还指手画脚!我看不中..."

"我不干了!你们两个滚出去!"

蒋明的火气终于被彻底激了起来,他指着丈母娘,咬牙切齿地爆了粗口。随即又把目光射向常红,狠狠地训斥道:"你就这么听你妈的话,对不起父母养育之恩是吧?那你们娘俩赶紧从我家滚出去!"

常红被蒋明的狠话吓到了,惊慌地捂着嘴,浑身发着抖。老太太更是泪流满面,哽咽着劝阻儿子:"别说了,别说了......"

丈母娘却不依不饶地大声叫嚣着:"你儿子算个什么东西?我们要走就走,真当你们家是什么金阁银阁啦?就你们这点东西,配得上我们伺候你们吗?住哪儿不是住......"

"住嘴!你们就是来看不起我们的是吧?"蒋明被丈母娘的狂妄言语惹到无比暴怒,他一把推开了挡在身前的常红,径直冲到丈母娘面前,狠狠地就是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丈母娘的脸顿时被扇得侧了过去。她捂着滚烫的半张脸颊,怔怔地瞪着蒋明,眼中满是惊恐与不可置信。

老太太被儿子这一幕彻底惊呆了,颤抖着嘴唇说不出半句话来。只有常红抱着肿胀的脸颊,呜咽着哭喊起来:"住手!你们住手啊......"

就在这生死相扑的剑拔弩张氛围之中,一个人突然晕倒在了地上......

晕倒在地的正是丈母娘。她似乎被蒋明的狠话和那记响亮的耳光彻底吓懵了,眼见就要撑不住身子瘫倒在地。

"妈!"常红见状赶紧扑了上去,把瘫软的母亲抱在怀里,惊慌失措地大声呼救:"快来人啊!快来救救我妈!"

蒋明见丈母娘竟然昏了过去,吓了一大跳。他本能地想上前查看,却被常红狠狠地挥手拒绝了。

"别过来!都是你害的!"常红泪眼汪汪地瞪着蒋明,口中狠话连连:"你干嘛对我妈动手?你就这么针对她吗?"

蒋明被妻子的控诉惹得无言以对,他下意识朝老母亲求助,却见她也满脸惊恐地瞪着自己,嘴里嗫嚅着什么,却发不出声音来。

"我...我..."面对母女的斥责,蒋明只觉得口干舌燥,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辩解话。他的内心几乎要被强烈的自责和愧疚淹没了。

常红愤恨地瞪了蒋明一眼,口中狠话不断:"我真是瞎了狗眼,嫁了这么一个暴力的家伙!"

就在这时,老太太突然开口了,她颤抖着嗓音,对儿子说道:"儿子啊,你也真是...怎么能对人家下这等狠手呢?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可怎么办啊..."

"妈..."蒋明闻言,一颗心狠狠地纠结在一起,几乎要被内疚压垮了。

丈母娘这时终于清醒了过来。她迷茫地看了看周围的人,突然惊恐地尖叫起来:"你们,...你们都是疯子吗?你们要置我于死地吗?"

"妈,您别说了。"常红赶紧搀扶住母亲,低声安慰道。

"是他!是他差点要了我的命!"丈母娘指着蒋明,浑身不受控制地发着抖。

蒋明被她的指责深深地刺痛了,他低下头去,痛心疾首地自我反省起来。原本只是一点家务事的小口角,怎么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是他的失控和狂怒,把一切都给毁了。

眼看着事态已经无法收拾,蒋明深深地叹了口气,低声说道:"是我太过分了,我知错了。你们娘儿俩要离开的话就离开吧,我也不勉强了..."

常红闻言,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着丈夫:"你...你说什么?"

"我说,你们就离开这里吧。"蒋明重复了一遍,语气听起来无比苍凉,"看来我们之间已经无法和解了..."

"好啊!"丈母娘怒吼了一声,用尽全身的力气朝地上啐了一口,对蒋明破口大骂:"我们还看不上你们!女儿啊,我们赶紧收拾东西走人!"

常红犹豫着,看了看丈夫,又看了看母亲,最终咬了咬牙,做出了选择...

常红最终选择了跟着母亲离开。她用怨恨的眼神瞪了蒋明最后一眼,转身便开始收拾东西。

老太太见状,泪眼婆娑地拉住了儿子的衣袖,哽咽着说:"儿啊,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你这下彻底把媳妇给赶跑了..."

蒋明脸色阴沉,紧紧地抿着嘴唇沉默以对。他的内心已经被强烈的自责和愧疚完全掌控了,此时的他简直就像行尸走肉一般,对外界的一切视若无睹。

许久,蒋明终于開口了,他无力地说:"妈,对不起,都怪我太冲动了..."

老太太勉强止住哭泣,叹了口气说:"儿啊,你不应该那样对人家的,尤其是对长辈。媳妇要是离家出走了,你以后可怎么办啊?"

蒋明低头不语,心中满是悔意。过了半晌,他终于痛定思痛地说:"妈,我知道错了。我一定会请常红回来,而且还得向丈母娘赔个不是。"

"那可不行!"老太太却猛地拒绝了儿子的想法,"你要是追着赔不是,她们还以为我们求着她们呢。你就老老实实反省几天吧,过些日子我再去给他们求情。"

蒋明点了点头,心事重重地走进了卧室。

接下来的几天,蒋明过着夜不能寐的日子。他时刻惦记着妻子的下落,生怕她受了委屈。可是每每想起上次的争吵,他又无比自責和痛恨起自己的冲动和莽撞。

转眼到了第五天,蒋明的母亲终于再也无法忍受儿子这种自我折磨的状态,她决定主动出击,想方设法去找儿媳和女婿求情。

她先是找到了常红的妈妈,在她家门口恳求了几个小时,终于让丈母娘打开了家门。只见丈母娘脸色阴沉,一副怒气未消的模样,她破口大骂:"你儿子也太过分了吧?我就这么个女儿,他非得把她赶出家门不可!"

"都是我的错，那天我儿子太冲动了"老太太连连赔不是。

丈母娘被老太太的诚恳言语稍稍打动了些,但她很快又绷紧了脸色,说:"我知道你们是向着我求解围的,可是常红她也倔得很,我劝不动她。"

"那我们就去找常红吧,您老带路。"老太太诚恳地说。

很快,两人就来到了常红暂住的一间出租屋前。只见常红正无精打采地坐在房间里发着呆,看上去狼狈不堪。

"常红啊,你可算给你婆婆一个吓啊!"丈母娘进门就唉声叹气地说道。

常红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低着头。

"常红,你听了妈说什么啊!"丈母娘见她这副模样,也有些于心不忍了,"你怎么就这么固执呢?你公婆也没那个意思,你就别生这口气了,跟婆婆回去吧!"

但常红依旧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对母亲的劝说置若罔闻。

看到这一幕,老太太再也忍不住了,她跪下来,哀求道:"好姑娘啊,你就回来吧!儿子他已经知错了,你要是不回来,我们母子可就彻底没法好过了啊!"

常红终于抬起头来,却是一脸的愤恨和坚决,她直视着老太太的双眼,说:"婆婆,您回去吧。我现在是恨透了你们母子,我已经下定决心要和他离婚了!"

"什么?"老太太被常红的话吓了一大跳,她连连摆手:"好姑娘,你别说离婚啊!你们才结婚多久啊,怎么就想离了呢?"

"我是再也不想和他在一起了!"常红斩钉截铁地说,"婆婆您就不用再费口舌了,我的决心已经下定了。"

"可是..."老太太欲言又止,满眼都是祈求和恳切。

老太太被她的决绝哽咽住了,她无助地望向丈母娘,后者只是摇了摇头。

"那...那我先回去了。"见事情已经无法挽回,老太太只得无奈地转身离去。

从此之后,蒋明和常红从一对锲而不舍的恋人,变成了永远无法重修于好的陌路人。他们后来各自另觅新欢,结了新的姻缘,但心里永远留着一个遗憾。

感情要慢慢去淌,争执要及时化解,每个人都要学会宽容谅解。否则亲情友情爱情,统统休矣。

（声明：本文纯属虚构故事，非我自己的经历，如有雷同，纯属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