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豪门言情文——《雪月如昼》

冰冰评小说 2024-11-10 01:06: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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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暧昧拉扯/年龄差8岁/老房子着火/为爱发疯

●京圈大佬×落魄千金

●恋爱脑×爱情骗子

#上位者心甘情愿沦陷/被骗#

人人皆知,陶青梧与傅庭肆是两个世界的人。

一个常年住在不足三十平方的潮湿小房子内,每日为了生计四处奔波。

一个含着金汤匙出生,一路顺风顺水。

家宴结束,傅庭肆刚踏出酒店,昏暗路灯下一抹娇小的身影鬼鬼祟祟地围着他的车转了好几圈。

犹记得有一次见面,是在一所氛围旖旎的酒吧。

这人先是弄坏了他的腕表,后又在客人的刁难与推搡中跌入他的怀中。

他一笑而过并未深究,却也告诫这人别动歪心思。

显然这人没长记性。

那么瘦小的身板,此时拿着把巨大的破坏钳,咬牙切齿地破坏着他的车。

他抬手拦住打算出去制止的人,自己阔步前往,“小姐,今天这轮胎要是撬掉了,你坐二十次大腿都没用。”

后来,还是让她得逞了。

这人偎在他的怀里,双眼微闭,长睫轻颤,亲吻他的时候,双手紧抓着他的衣角。

他推开后觑了她一眼,“接吻都不会,就敢勾引我?”

情到浓时,陶青梧选择了离开。

一个多月后,她准备与其他人订婚的消息在圈内传得沸沸扬扬。

傅庭肆疯到差点一把火烧掉了一早准备好的婚房,不甘自己这么久以来只是陶青梧退而求其次的备胎。

逼仄的出租屋外,陶青梧一抬眼就看见了倚在门外的人。

面容憔悴,望向她的目光冷如冰霜。

如若不是那熟悉的木质花香,她几乎快要认不出这人来。

相识这么久,陶青梧很少见到傅庭肆失控的样子。

他拥着她,身形微微颤抖,吻在她的耳边,“陶青梧,你倒是不让自己吃亏,离开前一晚都没忘了占尽我的便宜。”

●双c,结局he

●文中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

试读:·

  自那日借蹭车的机会见到陶衍安之后,陶青梧直接回了家。

  疗养院食物以次充好的事情她思索再三还是告诉了苏峥,两个人第二天就马不停蹄地给苏岚重新找了一家。

  苏岚虽自理能力不强,但在某些事情却意外执拗得很,说什么都不愿意离开,最后还是苏峥强硬带走了她。

  新的疗养院离陶青梧读书和苏峥上班的两个学校都比较近,生怕再出现之前的事情,两个人不约而同都跑得勤了些。

  周五这日,陶青梧满课,苏峥叮嘱她如若时间太晚就别去兼职直接宿在学校,而他则在课后跑了趟疗养院。

  近黄昏,夕阳的余晖洒落城市中,整个大地都笼罩着一层金色的光芒,美丽而梦幻。

  陶青梧和宋方稚从立裁室出来就被黎棠带着人拦住了去路,一行人一字排开气势汹汹地看着她,气焰十分嚣张。

  “做什么?”宋方稚往前挪动两步挡在陶青梧的面前,下巴抬起气势同样很足。

  黎棠双手环在胸前,走到宋方稚面前时抬手推搡了一把,丢了个白眼话头直冲陶青梧,“把时暨给你的东西拿出来。”

  “什么?”陶青梧不解。

  以为她装傻,黎棠嗤道:“他周末买了个帆布包,托人带给你了,拿出来。”

  “我没拿到,你不然去问问他拿给谁了。”

  她摇了摇头,作势就要走,又被拦了下来。

  黎棠的唇角扬起漫不经心的笑,食指用着十成的力道戳在她的胸口,痛到她不禁蹙起了眉头,却又只能竭力地隐忍克制。

  忽地,一道带着怒气的女声传来,“让开!”

  所有人纷纷回头去看,和不远处突然出现的秋音桐撞上视线。

  黎棠嚣张跋扈惯了,看谁都是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这时被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如此颐指气使,免不了会一肚子火气。

  然而秋音桐并没有给她发作的机会,径直出声挑衅:“自己的人看不住跑这里来叫嚣,真好笑。”

  被戳到痛处,黎棠的脸色肉眼可见变得更为难看,恼羞成怒中,抬起右手就想掌掴眼前的人,却被陶青梧眼疾手快拦了下来。

  她好意提醒:“劝你三思。”

  “你少管闲事,顾好你自己,我黎棠在学校教训谁还没人敢说‘不’的。”黎棠抽回被她箍住的手,又往秋音桐的位置挪了挪。

  这次拦住的人变成了宋方稚,她双手叉腰,开始耀武扬威:“白痴,你知道她是谁吗?傅誉集团知道吗?傅庭肆认识吗?你敢动她,我保证你明天爬着离开学校。”

  话落,周围瞬间沉寂下来。

  黎棠胸口憋闷,发起疯来经常不管不顾。如若不是与她同行的人劝阻,恐怕早就扭打在了一起。

  没多久,这群人终于离开。

  其中一个女孩子抚着黎棠的背脊,好言好语劝这人消消气,还适时补充了一句,“前段时间我确实看到有辆豪车来接她,估计真是傅家的人。”

  黎棠不以为然,哼笑,“豪车?我家多得是。”

  “那辆劳斯莱斯天魄典藏版国内就八台,京城恐怕就只有那一辆。不管是真是假,我们躲着点总归不是啥坏事,你也别气了,犯不着。”

  稀稀拉拉的脚步声渐远,直到彻底看不见那群人的身影,陶青梧回过身与秋音桐面对面站着,旋即问道:“你有没有事?”

  “该是我问你有没有事吧?”秋音桐拂了下她连衣裙被戳乱的领口,心情比方才好了些,“就会仗势欺人,下次你别忍她,直接怼回去。”

  陶青梧抿唇笑笑。

  “不然你也学习一下仗势欺人,我可以把傅庭肆借你。”秋音桐不怀好意地冲她抬了抬眉尾。

  她连忙摆手拒绝,“不......不用了,使不得。”

  末了,秋音桐抬腕看了眼时间,挪视线到宋方稚的身上,模样瞬间乖巧了几分,“你好,我是秋音桐,是新来的交换生。”

  “你好,我是青梧的朋友,宋方稚。”宋方稚微微躬身,比起刚刚反倒拘束了不少。

  秋音桐颔首笑:“我也是她的朋友。那个,陶同学,我先去趟老师办公室,晚点联系你,别走哦。”

  她点头,“好,我在宿舍等你。”

  两个人目送着秋音桐消失在走廊后才抬脚朝宿舍的方向走去。

  期间宋方稚用手肘杵了下她的侧腰,眼睛半眯,用着探索八卦的语气,“看样子你和她早就认识了,怎么认识的?”

  “就......巧合吧,在我兼职的餐厅里,她和傅先生帮我解围,然后就认识了。”她回得坦然。

  宋方稚很快抓到重点,惊道:“傅先生?看样子你也认识傅庭肆了?”

  “不算认识,就蹭过一次车,”陶青梧深吸口气,“其实我们误会了,他们不是那种关系,秋音桐是傅先生的表妹。”

  说到这里,她猛然想起刚才那个女孩子说的话,不由地惊诧:那车那么贵的吗!

  “啊?原来是秋家的小千金。他们家这全都是俊男美女啊!”宋方稚思路清奇,引得陶青梧是嬉笑连连。

  回到宿舍后,陶青梧原本想约宋方稚晚一点去学校附近的夜市街吃东西,无奈这人被爸妈叫回了家,只能等下次了。

  临近饭点,整栋宿舍楼静得出奇,仅能听见空调呼呼运作的声音。

  就在陶青梧几近陷入沉睡的时候,秋音桐的语音电话拨了过来,一直撒娇卖萌邀请她去家里玩儿,生怕她不自在,还告知她自己的姑姑和姑父去了国外的时装周。

  从只言片语,她大概听出来了,秋音桐想必是一直住在傅庭肆的家里,而此时此刻她即将前往的地方就是这里。

  一如往常那般,那辆凯洛斯蓝的劳斯莱斯就停在老地方。

  那么大个集团的老板这么闲吗?每天都可以来接自己的妹妹放学。

  陶青梧刚在心里震撼完,就听见立在车旁那被秋音桐称呼为鹤叔的人说了句,“少爷今晚有个应酬推不开,让小姐到家直接用餐,不用等他了。”

  秋音桐未多说什么,只让那人叮嘱傅庭肆少喝些。

  临上车前,她脚步顿住,猛拍了把脑门,吓得鹤叔倒吸了一口凉气,“鹤叔,忘介绍了。这是我的朋友,叫陶青梧,是不是很漂亮?”

  说完又扭头看向她,“陶同学,这位是我表哥的随身管家,鹤叔。”

  陶青梧背在身后的手放下,缓缓点了下头,礼貌道:“您好,鹤叔。”

  “小姐的朋友都是个顶个的标致。陶小姐晚上好,快上车,看样子又要起风了。”

  鹤叔左右两边跑着给她们开了车门,等她们全都上去后才去了驾驶位。

  一路上畅通无阻,陶青梧原本还担心自己如此贸然跟着前去有些突然,或者说会不会失了礼数,岂料到了以后,所有人都很友好,待她十分亲切。

  只是让她一直觉得晕晕乎乎的是此时身处的地方。

  她实在是有些低估了傅庭肆家里的财势,原先还以为去的地方应该是别墅区,就像电视剧里很多有钱人住的那样。

  “秋榭园”三个鎏金大字还在她的脑海中跳跃着,车子一路开进来的时候,景观灯和路灯常亮,周围恍如白昼,恰好可以看清窗外闪过的一处又一处。

  许多昂贵稀有的绿植生得郁郁葱葱,湖面上嬉戏的几只人工饲养的家禽不时会游到岸边叼落几片枝叶,青砖红瓦的亭台楼阁好生气派,清风袭来夹带着花香,让人只觉得舒爽和惬意。

  直到她跟着秋音桐到了餐厅都依旧怀疑自己是否穿越到了哪个王公侯府的宅院,不然她怎会有机会见到这么华丽的地方。

  恍惚中,她听到秋音桐唤她,“陶同学,你吃这个,是家里厨师最拿手的。”

  她迅速回神,执筷夹起盘中的小排塞入口中品尝,又软烂又好脱骨,比起她在外边餐厅吃的好了不止数十倍。

  “你也尝尝其他的。对了,等晚一点我带你去个好地方,那里有好多表哥珍藏的好东西。”秋音桐冲她眨眨眼,卖起了关子。

  没有长辈在,两个人抛掉了餐桌礼仪,相谈甚欢间情不自禁就比平时进餐得多了些。

  陶青梧倚在圈椅上,与秋音桐相视一笑。

  饭后,秋音桐接到了父母的越洋电话,原本说好要去的好地方只好往后稍稍。

  经指示,陶青梧去了处可以临时消磨时间的娱乐场所,红木桌上的瓦当纹捧盒内备了许多小吃,最有趣的是那里还养了好几只软萌粘人的小猫,都有着跟蓝宝石一样剔透的眼睛,极像小精灵。

  似是怕她会腻,仆人没多久给她送来一只紫檀木盒,里面装着鱼食,示意她如果玩累了可以去外边喂那几只锦鲤解解闷。

  陶青梧接过后望了眼身后,那几只锦鲤仿若会未卜先知般已经游到岸边,不时会朝外边探出头来。

  她半蹲下去准备撒鱼食的时候,一只通体白色的小猫从背后跳到了她的肩头,长而软的毛发蹭到她的侧颈,惹得她没忍住笑出了声。

  嬉闹声持续了很长的时间,湖对面有处宅院隐在暗处,依窗坐着的人忽地丢下了手中的钢笔,墨水洇在纸张上。

  “怎么了?少爷。”鹤叔从外间刚沏好茶端进来搁下,见此情景顺手把那张沾了油墨的纸张收掉,又从桌角拿了份新的换上。

  傅庭肆摘掉眼镜,闭眼按了按眉心,沉道:“吵。”

  鹤叔闻言看了眼外边,不远处的陶青梧席地而坐,四五只布偶猫在她的怀中蹦来蹦去,比往日里活泼好动多了。

  年轻真好啊!他暗自感叹。

  “头一回觉得家里这么不隔音。”

  疲累纾解了些,傅庭肆长舒了一口气,酒味瞬间蔓延在四周,和他身上的木质花香交织在一起,抿茶时凑巧扫了眼落地窗外。

  “需不需要我去提醒一下陶小姐?”鹤叔试探着问了句,心里其实很不忍心去扰了陶青梧的兴致。

  办公肯定是没法继续下去了,他合上文件搁至一旁,旋上钢笔后走到窗前,视线依旧落在陶青梧的身上。

  天色已然大黑,天际只有几颗残星,廊下的八角灯笼亮着,光线几乎和波光粼粼的湖面融为一体。

  那人还在忘我地与猫逗玩,手上的逗猫棒系了铃铛,摇晃时清脆作响,丝毫没注意到身后的裙摆已经掉入水中,被那几只锦鲤玩得起劲。

  晚上的应酬傅庭肆喝了不少的酒,红白都有,让他头痛欲裂,本想到家后就休息又被几份海外文件拖到现在。

  这会儿他莫名觉得舒服了不少,不知是因为那解酒的好茶,还是因为外边那玩闹的场景是秋榭园内少有的东西。

  鹤叔没等到他的回答不敢离开。

  他松了松领带,束在西裤内的衬衫露出边角,比起平时显得有些不修边幅,抬了抬手,“不必了,随她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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