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马步芳逃往沙特,娶侄女未遂在阳台互骂,引当地800人围观

若水史书 2024-11-13 05:31:12

1949年,随着解放军的铁蹄逼近,曾在西北呼风唤雨的军阀马步芳,带着亲信和家眷逃往沙特阿拉伯。在这片异国的土地上,这位昔日的"土皇帝"并未收敛他专横跋扈的本性。他不仅强取豪夺,控制当地华侨的命运,更将贪婪的目光投向了自己年轻的侄女马月兰。一场原本私密的家族丑闻,因一个偶然的机会演变成了轰动一时的公众事件。在沙特的街头,数百名围观者见证了这场荒诞的闹剧。究竟是什么样的权力欲望,让一个叔叔对自己的侄女起了邪念?又是什么样的勇气,让一个弱女子敢于公开反抗这个不可一世的军阀?这场闹剧的背后,又隐藏着怎样令人唏嘘的人性故事?

一、马步芳的西北统治

在民国时期的西北,马步芳以青海为根据地,建立了一个庞大的军事政权。这位"青海王"的崛起并非偶然,其家族世代经营青海地区,从其祖父马海晏开始便在当地积累了深厚的政治基础。马步芳凭借其父马麒的势力,在1938年正式接掌青海军政大权,成为了青海省政府主席兼绥远省政府委员。

马步芳统治青海期间,建立了一支庞大的地方武装力量。这支部队号称十万之众,装备精良,不仅有步兵师、骑兵师,还拥有炮兵部队。他通过军事力量控制了青海全境,并将势力范围扩展至甘肃、新疆等地区。在军事组织上,马步芳采取了独特的"马家军"体系,将军队指挥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

在经济上,马步芳通过多种手段攫取财富。他在青海设立专卖局,垄断了食盐、皮毛、药材等重要商品的贸易。同时,他还开设银行,发行"青海省金库券",并强制当地商户和百姓使用。此外,他还在青海各地设立关卡,向过往商旅征收重税。这些经济措施使他积累了巨额财富。

马步芳统治时期的青海,民不聊生。他设立了特务机构"青海保安处",对反对者实行严厉镇压。在西宁城内,他修建了一座名为"新监狱"的特殊监狱,专门关押政治犯和反对者。据记载,仅1943年一年,就有数百人在此遭受酷刑。

1947年,马步芳为巩固其统治,在西宁城外修建了"马家庄",这是一座集军事要塞与豪华宅邸为一体的建筑群。庄内不仅有军火库、指挥部,还建有娱乐场所和私人花园。马家庄的建造耗资巨大,全部费用都来自向当地百姓征收的苛捐杂税。

1949年初,随着解放战争的胜利推进,解放军向西北地区进军。在兰州战役中,解放军第一野战军在彭德怀的指挥下,对马家军发起猛攻。尽管马步芳的部队拥有美式装备和优势地形,但在解放军的强大攻势下节节败退。8月26日,兰州城破,马步芳的统治开始走向末路。最终在9月5日,马步芳被迫放弃了西宁,带领残部向西撤退。

二、逃亡路上的权力重建

1949年9月5日,在一个阴云密布的清晨,马步芳带领家眷和亲信共计183人,乘坐两架英国皇家航空公司的专机,从西宁机场仓促起飞。这支逃亡队伍中,包括了马步芳的五位夫人、十二名子女,以及数十名亲信和警卫。为了应对可能的意外,每架飞机都装载了大量黄金、珠宝和现金,这些都是马步芳在青海统治期间积累的财富。

飞机首先降落在印度新德里,马步芳一行在此短暂停留了三天。在新德里期间,马步芳通过其早年建立的关系网,联系上了当地的穆斯林商人。这些商人为其提供了临时住所,并帮助安排下一步的行程。马步芳深知印度局势复杂,不适合长期居留,于是很快决定启程前往埃及。

抵达开罗后,马步芳选择了尼罗河畔的一处豪宅作为临时居所。在开罗的两个月里,他开始重新构建其权力网络。首先,他通过大量金钱收买了当地华侨社团的几位重要人物,并利用这些人在华侨圈子里散布消息,宣称自己仍然掌握着巨大的政治影响力。同时,他还派出心腹前往沙特阿拉伯考察,为下一步转移做准备。

在开罗期间,一件意外事件促使马步芳加快了转移的步伐。1949年11月,一名自称是国民党特务的人出现在他的住所附近,这让马步芳警觉起来。经过调查,他发现开罗的政治环境并不安全,多个势力都在暗中关注着这位流亡的军阀。

1949年12月,马步芳一行抵达沙特阿拉伯的吉达港。选择沙特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决定:首先,沙特作为伊斯兰教国家,与当时的中国没有外交关系;其次,当地有规模可观的华侨社区,这为他重建势力提供了基础;最重要的是,沙特的政治环境相对稳定,适合长期居留。

在吉达,马步芳首先利用财力在老城区购置了一处占地近千平方米的豪宅。这座建筑后来被华侨称为"马家大院",成为了他在沙特统治华侨社会的大本营。豪宅建有三层,除了居住区外,还特别设置了会客厅、议事厅等场所,俨然是一个小型的军阀统治中心。

为了在异国重建权力体系,马步芳采取了一系列手段。他首先通过高利贷方式向当地华商提供资金,使这些商人在经济上依附于他。接着,他组建了一支由原青海警卫人员组成的私人武装,负责维持其在华侨社会中的统治秩序。这支武装虽然规模不大,但在当地华侨中造成了极大的震慑效果。

到1950年初,马步芳已经在沙特建立起了一个小型的统治体系。他通过经济控制和暴力威胁,将大部分吉达的华侨置于其控制之下。这种统治模式与他在青海时期如出一辙,只是规模缩小了许多。然而,这种专制统治很快就引发了一系列矛盾,其中最严重的就是与其侄女马月兰之间的冲突。

三、沙特华侨社会的黑暗统治

马步芳在沙特建立的统治体系,很快就在吉达华侨社会中形成了一个独特的权力结构。1950年初,他首先通过控制华侨商会的方式,将触角伸向了当地的华侨经济命脉。在表面上,马步芳以"资助华商发展"为名,向商户提供资金支持;实际上,这些资金都附带着高额利息和严苛条件,一旦商户无法按期还款,就会面临严重的后果。

这种经济控制的典型案例发生在1950年3月。一位姓张的布商因无法偿还借款,被马步芳的手下强行接管了店铺。更为严重的是,马步芳还扣留了张氏一家的护照,使他们无法离开沙特。这种扣留护照的手段很快成为了马步芳控制华侨的惯用伎俩。据不完全统计,在1950年至1951年间,至少有27户华商的护照被马步芳以各种理由扣留。

在"马家大院"内,马步芳建立了一个类似于青海时期的统治机构。他委派了专门的管事负责收取"保护费",对不缴纳者进行威胁和恐吓。这些"保护费"的数额并无固定标准,完全取决于马步芳的心意。当地一份记载显示,一些规模较大的商铺每月要上缴相当于现在10万元人民币的费用。

马步芳的统治手段中最令人不齐的是对华侨女性的盘剥。他以"帮助就业"为名,强迫一些经济困难的华侨家庭将年轻女性送到"马家大院"当佣人。这些女性实际上成为了他的私人奴仆,不仅要承担繁重的家务劳动,还要忍受各种侮辱和虐待。1950年下半年,一位名叫李秀芳的年轻女子在"马家大院"服务期间遭受虐待后逃走,这件事在华侨社会引起了极大震动。

为了维持这种统治,马步芳组建了一支约30人的私人武装。这支武装人员大多是从青海带来的旧部,装备了手枪等轻武器。他们不仅负责"马家大院"的安保工作,还经常在华侨聚集区巡逻,对那些不服从马步芳统治的人进行威胁和殴打。

1951年初,马步芳的统治达到了顶峰。他在吉达控制了约200户华商,垄断了当地华侨的海产品、布匹等主要贸易。"马家大院"每天都有大量华商前来觐见,请求解决各种纠纷。马步芳在处理这些事务时,完全延续了其在青海时期的专横作风,动辄打骂,甚至对一些"不敬"的华商实施体罚。

这种专制统治在沙特阿拉伯的特殊环境下得以维持,主要是因为当时的沙特政府对华侨社会内部事务采取不干预政策。同时,由于当时中国与沙特没有外交关系,华侨们即使遭受欺压,也无处申诉。然而,随着马步芳对其侄女马月兰的纳妾企图暴露,这种表面平静的统治局面开始出现裂痕。

四、马月兰事件始末

1951年6月的一个午后,马步芳突然宣布要将其侄女马月兰纳为第六房小妾。这位年仅22岁的马月兰是马步芳兄长马步青的女儿,随家族一同逃亡至沙特。在抵达吉达后,马月兰一直居住在"马家大院"的东院,由其母亲张氏照料。

马步芳的这一决定立即在家族内部引起轩然大波。马月兰的母亲张氏当即表示反对,指出这种叔侄通婚有违伦理。然而,马步芳对此置之不理,反而下令将张氏软禁在东院一间偏房内,并派人严密监视母女二人的行动。

事态在6月15日出现转折。当天下午,马步芳命人准备了一套传统婚服,打算强行为马月兰举行婚礼仪式。就在婚服送到东院时,马月兰趁看守不备,跃过院墙逃出了"马家大院"。她直接跑到了吉达最繁华的商业街上,在众多围观者面前揭露了马步芳的恶行。

马月兰的出逃引发了连锁反应。得知消息后,马步芳立即派出手下四处搜寻。在商业街上,马步芳的打手与保护马月兰的华侨发生冲突,场面一度失控。这场街头混战最终惊动了沙特警方,数名警察赶到现场进行干预。

事件持续发酵。第二天,超过200名华侨聚集在吉达市中心,公开声援马月兰。这些华侨中,有不少是长期受马步芳压迫的商户。他们借此机会,将马步芳在华侨社会的种种暴行公之于众。一些华侨甚至冒着生命危险,将马步芳强征保护费、非法扣留护照等罪行向沙特警方举报。

面对舆论压力,马步芳采取了更为激进的手段。他指使手下散布谣言,声称马月兰品行不端,是为了逃避家族惩罚才编造谎言。同时,他还派人恐吓那些支持马月兰的华侨,扬言要血洗整个华侨社区。

事态在6月20日达到高潮。当天,马步芳带领数十名武装人员,直接冲击马月兰藏身的华侨住所。在冲突过程中,多名华侨受伤,其中两人伤势严重。这一暴力事件最终引起了沙特当局的高度关注。沙特警方出动大量警力,包围了事发现场,并逮捕了参与暴力冲突的部分人员。

随后的调查中,沙特警方发现了马步芳私藏武器的事实。这在当时的沙特是重大违法行为。警方随即对"马家大院"进行了搜查,缴获了大量枪支弹药。这次搜查还意外发现了马步芳扣留的数十本华侨护照,以及大量非法借贷的账簿。

这场轰动一时的家族丑闻,最终以马步芳的势力被大幅削弱而告终。沙特当局虽然没有直接逮捕马步芳,但对其采取了严格管控措施,包括限制其活动范围,解散其私人武装等。马月兰则在华侨们的保护下,成功逃离了吉达,前往了黎巴嫩。这场事件成为了马步芳在沙特统治走向衰落的重要转折点。

五、权力衰落与晚年生活

马月兰事件后,马步芳的统治体系迅速瓦解。1951年8月,沙特当局对"马家大院"实施了严格监管,派驻警力24小时监视其活动。此前追随马步芳的众多华商纷纷与其划清界限,曾经热闹非凡的"马家大院"顿时门可罗雀。

1952年初,马步芳的经济状况开始恶化。由于无法再收取"保护费",其主要收入来源被切断。同时,之前被他高利盘剥的商户纷纷拒绝偿还债务,声称这些借贷本就是在胁迫下签订的。据当时的记载,仅1952年上半年,马步芳就损失了相当于现在约2000万元人民币的资金。

被削弱权力的马步芳将注意力转向了宗教活动。1952年9月,他开始频繁出入吉达的清真寺,并声称要潜心研究伊斯兰教义。然而,这种表面的虔诚并未能挽回其在华侨社会中的声誉。当年冬天,他组织的一场宗教聚会,仅有不到20人参加,其中大多是家族成员。

1953年是马步芳处境最为困难的一年。当年3月,他的长子马国珍因在市场斗殴被沙特警方拘捕。为了营救儿子,马步芳不得不变卖了大量家产。这次事件暴露了马家后续无力支撑奢靡生活的窘境。到年底,"马家大院"的仆人从原来的数十人锐减至5人,多个房间因无力维护而荒废。

1954年春,一场意外的火灾烧毁了"马家大院"的西厢房,大火中损失了马步芳珍藏的部分字画和古董。这次火灾后,马步芳将住所迁至吉达郊区的一处普通住宅。新居虽然仍有一定规模,但与昔日"马家大院"的奢华已不可同日而语。

在经历了这一系列打击后,马步芳逐渐淡出了华侨社会的视线。1955年至1957年间,他过着相对清贫的生活。每天的活动仅限于去清真寺做礼拜和在住所附近的市场散步。这期间,他曾两次尝试重组商业网络,但都因缺乏资金和信誉而失败。

1958年,马步芳的生活再次发生变化。其次子马国权在沙特石油公司谋得一职,家庭经济状况有所改善。然而,这种改善是有限的。马步芳不得不变卖了最后一批随身携带逃亡的珠宝,用于支付日常开销。据其邻居回忆,这位曾经呼风唤雨的军阀在晚年时常独自坐在庭院中,注视着来往的行人。

1960年代初,马步芳的健康状况开始恶化。长期的烟酒过度和精神压力导致他患上了多种疾病。1962年,他因心脏病发作住院治疗,此后很少出门活动。到了1963年,马步芳已经完全依靠子女供养,昔日积累的财富在逃亡生活中消耗殆尽。

最终,这位曾经叱咤青海的军阀于1966年在吉达郊区的寓所中去世,终年63岁。他的葬礼极为简单,参加者主要是家族成员和少数故交。按照伊斯兰教习俗,马步芳被安葬在吉达穆斯林公墓,墓碑上只刻着简单的阿拉伯文姓名和生卒年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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