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当贤妻良母被残忍杀害,这辈子我决定放手不管

玖月情感说 2024-09-09 14:56:14

上辈子当贤妻良母,劝夫劝子读书,没捞到一点儿好。

整日里被父子俩埋怨,还被外室找上门来蹬鼻子上脸。

「若不是你给我的压力大,我能外遇?」

「莺姨可比娘温柔多了」

甚至在迁都逃亡时,他们不仅抢了我的钱,带着那外室逃跑,

还把我扔在大街上,导致我被乱军踩踏而死。

重生后,我不打算扶着两摊烂泥了,

我要自己考取功名,当女状元。

01

「谢夫人,求求您给我个名分吧,我日后一定尊夫爱子,一切全部都听您的。」

于宛莺梨花带雨的,在我家大门前重重的磕头,求我能喝她的妾室茶。

我在这一声声呼喊下,终于抬起了我重重的眼皮。

周身被践踏成肉泥的恐惧弥漫我的全身,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看着眼前的场景,我竟重生了。

重生回,于婉莺和谢青云父子一起逼我,认下她为妾室的那天。

看着我喘粗气,于婉莺以为我被气的心绞痛,立刻跪上前来准备给我看病,表示忠心。

于婉莺在进青楼前,曾是医女,甚至还是富庶人家。

只不过,被我朝的文字狱害的抄了家,成了践籍。

上辈子,为了能让父子俩安心读书,

再加上我同情她的遭遇,便吃了她的妾室茶。

却不料被这三人,害得成了一滩肉泥!

于宛莺的手正要搭上我的脉时,我一把将她甩开。

于宛莺趁势柔弱的向后摔了一跤。

见状,谢青云和谢时安俩父子顿时急了。

「宋知云,要不是你一天到晚逼我们父子,我又怎么会找外室,你应该反思一下你自己!」

「是啊娘,而且莺姨求的也不是什么正夫人的位置,你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

我看着俩父子的控诉,我只觉得寒心。

我冷笑一声后,道「不,我这谢夫人的位置给他了。」

我面朝围观的街坊邻居,大步向前道「我,宋知云,今天要休了谢青云。」

谢青云不可置信道「宋知云,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谢时安一旁急道「娘,你疯了吗?!」

谢青云是入赘,我当然有权休了他。

这时,忽然有一个阿婆道「那,时安怎么办?」

由于谢青云是入赘,所以时安本是姓宋。

但谢时安在上学堂后,觉得自己跟娘姓很丢脸,便哭着闹着要改成谢姓。

我继续道「谢时安姓谢,自然跟他爹。」

「从今天起,我宋知云与这对父子毫无瓜葛,于娘子这对父子我打包送给你。」

02

于宛莺显然没有想到,事情的方向会走向这里,愣了愣后,继续哭道

「大娘子,我只是想加入这个家的,不是来破坏这个家的,若是您实在厌我,我可以离了云郎。」

谢青云怒道「宛莺,不要求她,我看她是不想做状元娘子了。」

上辈子的我,立志做一个贤妻良母,只为扶丈夫和儿子上青云。

所以生活的重心全部都是这对父子的读书做学问上。

所以只要是他们的请求,我无有不依。

即便我觉得要求过分,但只要谢青云父子拿状元这个词来威胁我,我便立刻就从了。

这也造就了俩父子的迷之自信。

我冷笑一声道「谢青云你太拿自己当回事儿了,你就是滩烂泥,还妄想当状元。」

「娘,爹不行,那还有我呢!」谢时安倔强的道。

我淡淡的回复「你也一样。」

是啊,这对父子确实是滩烂泥,

上辈子我给他们的那些资源,换做是个猪都能当状元了。

而他们却连个举人都没有中。

后来甚至贪图我的钱财,竟联合于宛莺一起杀害了我。

骨肉碎离的声音,仿佛现在还回响在我耳边。

「功名我会自己赚,你们俩从今天起滚出我的府上。」

「娘,女子考取功名,我朝我代可是绝不容许的!你简直在痴人说梦。」

我朝我代当然不容许,但是换个新朝代那就不一样了。

03

我死后,灵魂曾游荡后世。

我发现新建立的朝代,言语自由,穿着随性。

甚至女子和男子一样,可以骑马打猎,可以考取功名。

那是我从不曾见过的画面。

原来人是可以这样活着的。

而我也想成为建设这美丽国家的一份子。

04

赶走谢青云父子后,我便开始发奋读书。

由于上辈子旁听这父子俩的学业,我学习起来一点都不费力。

这日我刚好在专心写文章,但外面却传来一阵吵闹声。

这时春桃急冲冲走进来,对我道「小姐,小姐,少爷来了!」

「他已经不是少爷了,」我眼皮不抬道,随后还是问出「他来什么事情?」

「时安小公子似乎是被人打了。」

「给点银子让他看病去,打发他出去就好了。」

换作以前,如果我知道谢时安被人打了,我一定会怒气冲冲的冲到对方家里,为安儿讨回一个公道,生怕他受了委屈。

可是自己这样,爱之重之养大的孩子,最后竟是捅向自己的刀。

想想,便觉得寒心。

「可,少爷已经进来了……」

「娘、娘……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谢时安在我面前,边哭边控诉道。

而我不理谢时安的哭闹,只写着自己手中未写完的文章。

谢时安见我无动于衷,快步上前,竟然直接将我手中的文章团成团,扔了出去。

「娘,我看你是读书读魔怔了!你难道都看不到我身上的伤吗?」谢时安怒道。

「有伤就去治病去,我看了,你就能好了吗?」我反问。

「娘,我的伤都是因为你,若不是你撤了我在樊楼的帐,我又怎么会被那群伙计打成这样?」

自己做的错事儿,竟是因为我的缘故。

我周身只感到疲惫。

不管我是上辈子的贤妻良母,还是这辈子他所说的狠心母亲,原来都会遭到他的埋怨。

「谢时安,你已经不是我宋家的大少爷了,如今你自己欠的钱,自己想办法还去,春桃送客。」

谢时安看着我,眼神猩红道「好,好,好,宋知云你以后可别后悔。」

05

入夜,我正秉烛夜读时,

忽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那味道我终生难忘,正是于宛莺所调配出的迷烟的味道。

我哭笑不得,果然如我所料,我的儿子竟再一次想置我于死地。

我自上一世被踏成肉泥后,便心有余悸。

将父子二人连同那外室赶出后,我便选好了暗卫,让他们暗中保护我的生命安全。

我佯装被迷晕,现在离新朝来临,还有一个月,我倒要看看这次要怎么害我?

风呼啸在我的耳边,显然谢时安已经带我出了京城。

当我挣眼时,竟发现谢时安已经把我绑在了悬崖边,

只要砍断绳索,我就将万劫不复。

「娘,你也别怪我心狠,是你先对我狠的,只要你死了,那你的钱财就是由我来继承。」谢时安说罢,便要砍断绳索,将我丢入那万丈悬崖。

虽然知道我有暗卫保护,但身下是万丈悬崖,深不见底,

谢时安只要轻轻一划,我便将彻底丧命。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这种情况下,暗卫即便神通,也救不了我。

我十万的着急,胡说八道,道「我还未立遗嘱,若我死了,第一继承人其实是你爹。」

「没关系,我与爹不分彼此。」谢时安闻言竟是一脸平静,道。

「那你就不怕你的莺姨,以后生出弟妹,家产不只是你一个人的?若我写遗嘱表明是你一个人的,那就不一样了。」我认真道。

但凡好好读书,都能发现我言语中的漏洞,但谢时安显然是个不折不扣的草包。

谢时安这时有些动摇,砍绳索的手犹豫了几秒。

而这一犹豫,便让暗卫有空隙,来营救我。

只见那暗卫,在谢时安犹豫之际,趁其不备一脚将他踢开后,

奋力将我拉回,远离那深渊。

谢时安反映过后,持刀向我们跑来,但暗卫三下两除二的就将谢时安手中的刀打飞,

顺势在他脖颈处一敲,谢时安便晕了过去。

06

谢时安醒来时,我已经将他告上了官府。

「民妇宋知云现今状告谢时安因贪财而意图谋杀民妇。」我站在公堂上一字一句的道。

公堂之外,围了不少看热到的人群。

「养儿不如叉烧,宋知云真是到了大霉,摊上这么个儿子。」

「是啊,宋知云是我们十里八乡有名的善商,这儿子怎么一点都没随他娘的好。」

「畜生啊!」

听着乡亲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数落自己,刚醒来的谢时安顿时就受不住了。

「滚滚滚,本少爷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么这群穷酸抠搜的人来议论!」谢时安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的怒道。

「哟,还当自己是少爷呢啊,你离了你娘,还是少爷吗哈哈哈哈。」

谢时安脸憋的通红,正预备破口大骂之际,

此时,堂上惊堂木一拍。

县令不怒自威道「肃静。」

「宋知云,你说你的儿子谢时安意图谋杀你,可有证据?」县令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道。

「民妇有人证,丫鬟春桃白天时可以证明谢时安恐吓民妇,护卫张三则是亲眼见到谢时安绑架意图杀害我的全过程。」我弓着身子,恭敬道。

「哦?可丫鬟、护卫皆是你的亲信,又怎么证明你没有扯谎呢?」县令半信半疑道。

谢时安忽然反映过来了,可以为我作证的人皆是我府上的人。

他们做的证,可以说并不会让县令完全信服。

那么自己只要不承认自己试图谋杀亲生母亲,那也没有确凿的证据抓进去。

「是啊,娘,血口喷人,你就不怕遭报应吗?」谢时安一放松后,得意道。

「民妇还有物证……」

「娘,这物证又怎么不会是你伪造的呢?」谢时安抬起脖子,游刃有余道。

我扯了扯嘴角,叹了口气后,笑道「民妇要说物证,可是自己伪造不了呢?」

谢时安顿时警惕的看着我。

县令则说「此话怎讲?」

「谢时安昨日迷晕我的迷烟,而我前夫那外室精通医理,调配的迷烟所用的药材中有一味麻黄,正是我朝严格管制的药品。」

县令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道「所以,你的意思是?」

我愣了愣,看着眼前的县令,我只觉得这个官府前途渺茫。

「既是管制药物,那么只有有相关文谍的药材铺可以开采售卖,而常人购买,必需在药材铺登记。」

说到这里,我顿了顿,但看着县令迷茫的眼神,便继续道

「也就是,大人只要在定点的几家药材铺,找寻于婉莺的名字即可。」

县令一拍脑门,命令手下即可去办。

果真在药材铺找到了于婉莺的名字。

07

「民妇冤枉啊,都是谢时安威胁我,我才调配的。」于婉莺柔柔弱弱的啜泣着。

「莺姨,要不是你给我出主意,我又怎么会想到要谋杀亲娘这般打你不到的事情呢?!」谢时安又委屈,又生气的道。

「小公子,那我害夫人有什么好处?若您得逞,您是会分我钱财的人吗?我为什么要给你出这种要命的主意?」于婉莹拿着手绢,捂着心口道。

活脱脱一个楚楚可怜的破碎美人图。

被于婉莺的三连问下,谢时安警觉的自己无法反驳。

这时,他才意识到,眼前这个女人,并不是表面上的楚楚可怜,温柔动人。

「娘,对不起,对不起,求您原谅我,都是我猪油蒙了心,才被她诓骗。」谢时安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道。

这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是我当宝贝珠子疼了十八年的孩子。

他这样对我哭诉,我心中确实还会不忍。

但是,前世今生他三番两次的置我于死地,我是怎么也不会再原谅他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我闭眼垂泪道。

县令宣判于婉莺和谢时安的罪证与刑罚后,狱卒将他们拖了下去。

而我正待离开县衙之际,

有一个声音在人群中大喊道「草民状告罪妇宋知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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