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年继母被诬偷金项链,20年后我查出真相,掀开老照片我哭倒在地

金曦生活 2024-11-13 15:58:46

■作者:我爱吃西瓜 ■素材:李德明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我叫李德明,1964年的娃,生在陕西铜川的老煤矿区。说起我的继母周月英,我这辈子都愧对她啊!那条害她背负20年不白之冤的金项链,到底是谁拿的?这个秘密压在我心里太久太久了。。。。。。

记得1969年那个春天,我才5岁,亲娘走了没多久。那天爹领着一个瘦瘦的女人回来,她穿着一件藏青色的确良衬衫,脚上是一双白布鞋,显得很是干净利索。

“德明,快喊娘!”爹推了我一把。我怯生生地望着这个陌生女人,她蹲下来,轻轻摸着我的头:“德明啊,饿不饿?娘给你煮鸡蛋吃。”

她的声音很温柔,手掌也是暖暖的。我记得那天她真的煮了两个鸡蛋,剥得干干净净,还用小碗盛了一勺盐,教我蘸着吃。那是我这辈子吃过最香的鸡蛋。

继母来的时候没带什么行李,就一个蓝布包袱,里面除了几件换洗衣裳,就只有一条金项链,是她已故母亲留给她的唯一遗物。那条金项链比筷子粗一点,戴在她白净的脖子上,特别好看。

可是继母从不轻易戴那条项链,平时都用红布包着,藏在箱子最底下。她常说:“这不是什么值钱物件,就是我娘留下的念想。”

奶奶张兰芝对继母很是满意,常夸她能干。继母来了没几天,就把我们那两间破旧的土坯房收拾得妥妥帖帖。她还会做针线活,把爹那些破衣服补得看不出补丁在哪里。

唯独大伯母赵巧云看继母不顺眼。大伯母生得高大,嗓门也大,走路带风。她住在隔壁院子,时常来我家,说是找奶奶说话,其实是来数落继母。

“你看看人家王寡妇,嫁人带了一对金镯子,你倒好,就带了这么点东西!”大伯母这样说的时候,继母总是笑笑:“我是来伺候婆婆、照顾孩子的,又不是来显摆的。”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继母把我当亲生的疼,给我做新衣裳,教我写字认数。她的手艺特别好,常给邻居家做衣服,挣来的钱都给我买学习用品。

1969年腊月,是奶奶60岁生日。继母想把那条金项链送给奶奶,说是孝敬老人家。可就在头一天晚上,她把项链拿出来擦拭的时候,突然不见了!

大伯母带着几个街坊邻居冲进来,指着继母的鼻子骂:“你个不要脸的,装模作样说要送给娘,其实是舍不得,偷偷藏起来了是不是?”

我永远记得那一刻继母的样子。她跪在地上,眼泪扑簌簌地掉:“我真的没有拿,那是我亲娘留给我的唯一遗物,我怎么会。。。。。。”

可没人信她。大伯母嚷嚷着要搜家,把箱子柜子全翻了个遍,连墙角的老鼠洞都要看看。爹站在一旁,低着头一言不发。我扑到继母怀里,哭着喊:“我娘没偷,我娘真的没偷!”

那天晚上,院子里乱哄哄的,邻居们指指点点。继母的眼泪流干了,她望着爹,轻声说:“长顺,你信我吗?”

爹还是低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奶奶想劝,可是大伯母闹得太凶,谁的话都听不进去。

第二天一早,趁着天还没亮,继母收拾了简单的行李要走。我死死抱着她的腿:“娘,你别走,你别丢下我。。。。。。”

继母蹲下来,把我抱在怀里,眼泪又流下来了:“德明,听话,让娘先走,等查清楚了娘再回来。。。。。。”

我哭得撕心裂肺,可是继母还是走了,走得那么决绝。从那以后,我们再也没有她的消息。爹后来打听过,可是继母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日子还得过。我慢慢长大,考上了县里的高中,后来在城里一家企业上班。这些年,每次看到街上有个身影像继母,我都要追上去看看,可惜一次次失望。

奶奶总是叹气:“你继母是个好人啊,这些年让她受了多大的委屈。。。。。。”

直到1989年,奶奶病重住院。临终前,她让我去她的房间,在她枕头底下找出一个布包。我打开一看,是一封发黄的信和几张老照片。

信是大伯母写的。原来,那条金项链是她偷的!她嫉妒继母得到奶奶的疼爱,故意栽赃陷害。项链被她藏在了后院的老枣树下,后来她把项链卖了,换了一对金镯子。。。。。。

看完信的那一刻,我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二十年了,整整二十年,继母蒙受不白之冤,无处申辩。而大伯母在五年前已经去世,带着这个秘密离开人世。

我发疯似的打听继母的下落。托人问遍了她的老家,终于在一个偏僻的小镇找到了她。

那是一间破旧的平房,院子里种着几盆花。继母的头发已经全白了,身子骨更瘦了,可是依然收拾得干干净净。屋子里挂着我小时候的照片,还有我穿过的小背心,她一直留着。。。。。。

“娘。。。。。。”我喊出这声娘,泪如泉涌。

继母愣住了,看了我好久,才颤抖着说:“德明,是德明吗?”

我扑通跪在地上:“娘,对不起,都是儿不好,没有相信您。。。。。。”

继母把我扶起来,抹着眼泪说:“傻孩子,娘不怪任何人。这些年,娘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

原来这些年,继母一直靠做针线活维持生活,从未再嫁。她每个月都会做一件小孩子的衣服,想着我或许穿得上。可是她不敢回来,怕影响了我的名声。

当我把真相告诉继母时,她只是摇摇头:“都过去了,你大伯母已经不在了,就让这些过去吧。。。。。。”

我哭着要接继母回家,可是她说自己得了绝症,最多只有半年的时间了。她说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再见我一面,现在已经满足了。

“德明,让娘再疼你半年好不好?”继母拉着我的手,笑着说。

我点点头,泪流满面。

后来的半年,我们相处得格外珍惜。继母还是像从前一样,给我做可口的饭菜,给我缝补衣服。她教我的媳妇包饺子,教我的女儿做针线,好像要把这二十年的母爱都补回来。

临终前,继母握着我的手说:“娘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就是做了你半年的娘。。。。。。”

我跪在她的床前,放声大哭。娘啊,您知道吗?您不是半年的娘,您是我一辈子的娘啊!

如今我常常想,如果大伯母知道这个结局,她会不会感到愧疚?那条金项链虽然值不了几个钱,却毁了一个善良女人二十年的人生,也让一个孩子失去了二十年的母爱。

这些年,我时常梦见继母,梦见她还在那个四合院里,给我煮鸡蛋,教我写字。醒来的时候,我总是泪流满面。

娘啊,天堂里您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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