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顶替我的身份获得宠爱,偷我配方,利用我做的催情香爬床成为太子妃

玖月情感说 2024-07-18 10:52:18

师妹想将我制成人皮香囊。

只因我是个比她技艺更高的制香师,还用还魂香救了她心爱的太子一命。

师妹顶替我的身份获得宠爱,偷我配方,利用我做的催情香爬床成为太子妃。

却转头将我打折手脚,病态地忌惮和嫉妒我,扒了我的皮。

临死前,她对我说:“师姐,用香的秘密只能由我一人知道,太子也只能爱我一人。”

再睁眼,我回到了她顶替我的那日。

这一次,我要让她知道,我不仅擅制香,还很懂制毒。

1

“太子殿下,我与师姐姊妹情深,我能带她一起回东宫吗?”

我重生后听到的第一句话,便是师妹薛佩这状似单纯心善的请求。

然而上一世,这句话就是我不幸的开端。

薛佩表面带我离开,实则是为了切断我和师门的联系。

我一个无父无母的制香师,背后无人撑腰,她便可以肆无忌惮地折磨我。

她还哄骗我道:“师姐,我知你远志,此番是带你去京城制香界大展身手的。”

我被她说动,又无意成为太子枕边人,所以对她顶替我一事也保持了沉默。

可她却趁我不设防,毒哑了我的嗓子。

又“失手”放出太子养的松狮犬,让恶犬咬伤我的脸,令我毁容。

最后打折我的手脚,不给吃喝,让我活活痛死。

死后,她还扒了我后背的皮说要制成人皮香囊。

只因太子曾随意夸了一句我生了副好皮囊。

她爱慕太子和虚荣,生怕我会揭发她并抢走太子。

太可笑了。

我志不在高墙,更无意争夺男子虚无缥缈的宠爱。

她想要的东西,我通通不屑。

可重活一世,她越怕什么,我就越要给她什么。

于是这次我不等太子答话,直接掀开了一直蒙面的素纱,主动迎了上去。

行动间我身上又有异香飘散,我柔柔道:“殿下,小女想去京城长长见识,便是为您婢女也是情愿的。”

2

太子李承昭见到我素纱后的容貌,先是怔了一瞬。

而后闻到我身上沁人心脾的异香后,眼中更是有了几分兴趣。

李承昭问我:“你用的什么香?很是好闻。”

我抬眼,似有羞赧地看向他:“用了沉香、番荷等,是小女自己研制的,登不上大雅之堂。”

李承昭却意味不明地笑了下:“我闻着倒是别有一番意趣,会勾人似的。”

当然会勾人了,我冷冷地想,因为我还加了烟草和罂粟,只要闻过几次便会上瘾。

“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名唤阿檀。”

“好,阿檀,你便随我和佩儿一同回东宫吧。”

李承昭应承下来。

我余光瞥见薛佩,她紧紧咬着后槽牙,眼中有几分不可置信,似是不知木讷的我怎么会脱离了她的掌控。

我朝她盈盈一笑:“佩儿,太好了,师姐能陪你一同上京了,你开心吗?”

薛佩盯着我姣好的面容,硬挤出了一丝微笑:“开心,自然是开心的。”

3

薛佩与我都是被弃在山脚的孤儿,只是她的襁褓中还放了一百两银子,我的则是空空如也。

因此她总觉得自己应当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只是迫于种种原因被家中遗落,迟早有一天会认祖归宗。

且她心气高,又有沉鱼落雁之貌,更不甘于平庸。

她就这么等啊等,等到了十八岁,也没见任何一人来寻她。

而我自小便知晓一切都只能依靠自己,勤勤恳恳地跟着师傅学制香,又有几分天赋,继承了一门好手艺。

我性子沉稳又肯钻研,甚至还有一点单纯,师傅便也更喜欢与看重我些。

我越长大出落得越标志,隐隐有超越薛佩之势,所以她前世才会想毁了我的脸。

也是因为我这张脸容易招惹是非,所以我一直蒙面出行,一个月前我救下李承昭亦是如此。

李承昭被皇上派下来体察民情,乔装打扮成了一位商人,行至西北染上了时疾,却被郎中误诊为是疫病。

没人再肯接近他,而我正好想试试新研制的返魂香,便主动登门为他驱病。

返魂香的原料是我从仙岛“聚窟洲”上采集而来,它的香气能传至几里之外,绕梁三日不散。

我只焚了半日香,李承昭便悠悠转醒,从鬼门关里逃了出来。

李承昭言我对他有大恩,只是眼下不便报答,于是扯下玉佩作为信物,说来日再登门谢礼。

没想到这谢礼,便是李承昭大张旗鼓、浩浩荡荡地迎娶恩人过门。

我两耳不闻窗外事,只知埋头制香,根本不知当日救的是当朝太子。

这才让薛佩钻了空子,偷走玉佩,顶替我的身份与李承昭相认。

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模样又生得俊俏,薛佩和我一样是苦出身,她会对他一见钟情,我并不意外。

可薛佩还以为这救命之恩就能让李承昭爱上她了。

殊不知,这根本就是太子收拢民心的纵横之术罢了。

李承昭已有一位门当户对的正妃,可他早年血腥镇压过一起民间暴动,因此坊间名声不好,朝堂之上也有势力在支持二皇子。

此番娶一个于他有恩的平民女子,更有助于稳固他的民心。

不过这一世,我也没有直接揭穿和告诉薛佩。

因为世上最可悲的,并不是从未拥有,而是黄粱一梦、百事成空。

被心爱之人一日一日厌恶,被忌惮之人一日一日折磨,不是更残忍么?

4

当夜,我早早睡下。

薛佩故技重施,趁我熟睡之时潜入我的房间。

只是这次我将所有配方都藏在了枕头底下,她遍寻无果,只找到我留在桌案上的一把催情香。

催情香并不罕见,但无色无味的催情香却只有我才能做出来。

薛佩虽被太子收入房中,但也只不过是个小小昭训,而太子昭训可以多达十六人。

我那师妹,怎么肯止步于此呢。

她想用催情香让李承昭对她食髓知味、非她不可。

但是寻常催情香味道极重,一旦使用定会被太子察觉,所以她才不得不用我的香。

上一世她偷走配方,复刻了无色无味的催情香,确实一路高升,甚至还干掉了那位贤良淑德的太子妃,成功上位。

可是这次,我只会让她得到成品。

毕竟这成品里,我可是添加了一点好东西呢。

久久闻之,人的心、肝、肾会慢慢出血,身体越来越无力,就连神智也会渐渐不清。

这是我给师妹的惊喜。

这一世,我不仅制香,还要制毒。

香理和毒理本就相通,我前世不想害人就没有研习,但只要给几本毒医书,我便能举一反三。

这根本没什么难的。

薛佩一定想不到她给心爱之人用的香,不仅会反噬自身,还会害死他吧。

5

翌日回京的清晨,我见到薛佩从李承昭的房间里出来。

她走起路来歪歪扭扭的,我便知她被我一激,昨夜便按捺不住性子与李承昭欢好了。

我见状在脸上抹了白粉,打造成一副病恹恹的模样,还时不时咳嗽几声,一上车便躲着不出来了。

李承昭果然没心思注意我了。

昨日我只是要给李承昭留下印象,顺便在薛佩心中种下一根刺。

而不是让他就此喜欢上我。

李承昭将黏腻的目光放在薛佩身上,二人同乘马车,一路上马车颠簸摇晃得幅度之大,叫人不忍直视。

我却乐见其成,眼下李承昭越宠薛佩,后面薛佩跌下来才会越惨。

薛佩的恩宠来得很快,一到东宫,李承昭便晋了薛佩的位份。

薛佩从昭训变成了良媛,目前东宫中比她位份还高的只剩太子妃。

薛佩趾高气扬地进了东宫,甚至没有给太子妃请安,李承昭也由着薛佩耍小性子,二人蜜里调油,很是恩爱。

当然这一路上薛佩也没忘了给我下药。

入京的前一晚,薛佩就端了一碗羊肉汤到我房内,十分好心地说:“师姐为了陪我跋山涉水,本就辛苦,又不慎感染风寒,我特意下厨炖了汤给你补补身子,还望师姐不要嫌弃。”

羊肉汤温补而又带有腥味,混入一点哑药根本察觉不出,上一世我颇受感动,想都没想便喝下,结果第二天便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然后我就一直受到看轻和鄙夷,就好像哑巴只能为人猪狗一般。

这次我也还是接过汤碗,当着薛佩的面一饮而尽。

不同的是我已提前喝下解药,这碗汤不会伤到我分毫。

可等到了东宫后,我还是装成突然发不出声音的样子,不知所措地跑到薛佩面前,指着喉咙,呜呜咽咽。

薛佩看着我的样子,终于卸下面具,慢慢浮起笑容:“师姐,你怎么这么蠢啊,我给你什么你就喝,你是我的狗吗?”

她冷眼看着我,道:“这个李代桃僵的秘密,你就给我永远烂在肚子里。”

我跌坐在地上,十分不可置信。

薛佩用涂了丹寇的指甲挑起我的下巴,她现在得宠,已是高位者的姿态。

她继续道:“哑巴就是废人一个,丢到大街上都没有人要,只会变成乞丐、娼妓和冻死鬼。师姐,你想变成这样吗?”

我疯狂摇头,抱着薛佩的腿,示意自己不想被丢出去。

“既然你之前说只要留在京城,便是当奴婢也情愿,那就赏你留在我这当个洗脚婢吧。”薛佩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中满是得意。

我感激涕零地点头,这副落魄模样让薛佩很是满意。

这场戏我演得十分轻松。

当晚我去给她打洗脚水时,往里加了许多白色花瓣以及汁液。

薛佩却以为这是我讨好她的方式,说我天生是个做奴婢的料。

6

李承昭日日都来薛佩房中,薛佩越加容光焕发,就连在花园里碰到太子妃,她也只将其当做空气。

太子妃陈映容家世显赫却性子温婉,从未见过薛佩这么小气跋扈的做派,一时被气得不知说什么好。

倒是她身边的婢女堵住薛佩,呵道:“薛良媛见到太子妃,怎么不行礼问安?”

薛佩敷衍地作了个揖,懒懒道:“我进东宫多日,从未听起殿下提起过太子妃,所以不识,还望太子妃见谅。”

此话一下便踩在了太子妃的痛脚。

陈映容是宰相之女,从小被当做大家闺秀培养,懂得琴棋书画,却不懂得如何讨男人欢心。

久而久之,李承昭便也觉得她沉闷无趣,鲜少留宿她那。

“况且昨夜我与殿下折腾得晚了些,眼下腰肢和骨头都还酸软着,没法给太子妃行端正之礼了。”

薛佩说话大胆,丝毫不避讳提及与李承昭的床笫之私。

可这话哪里是陈映容听得下的。

陈映容脸都被气红了,指着薛佩道:“言辞粗鄙、女德不修、以下犯上!薛良媛,我以太子妃的身份命令你在花园面壁半日,可有不服?”

这陈映容当真是家教甚佳,就连罚人还要问问对方服不服。

薛佩自然不听,她嘲讽道:“我还要去炖殿下爱喝的莲子百合羹,就先不陪太子妃了。再者太子妃若有教训我的功夫,还不如想想如何早日为殿下开枝散叶吧,到时候我必定是服服帖帖的。”

陈映容与李承昭成亲三年有余,却始终不孕,这也陈映容一直在东宫抬不起头的原因。

可如今就这么被薛佩堂而皇之地戳破了。

陈映容怎能不气?

薛佩说完便带着我扬长而去。

我回头,看见陈映容脸上升起的不甘、委屈和恨意。

我知道,我有盟友了。

这件小事闹不到李承昭那里去,这在李承昭眼里不过是女子间的争风吃醋,他甚至还有可能会劝陈映容这个未来皇后大度一些。

而且我托门卫打听到,外面百姓都因李承昭信守承诺、迎娶平民之女而对其赞赏有加。

李承昭好不容易经营起来声势,这个节骨眼上,他不会对薛佩怎么样的。

除非,薛佩做出了有损于他利益的事。

薛佩当然不会做。

可我有办法让她掉进圈套。

7

晚间,我趁薛佩在厨房专心炖汤,又熏了那加入烟草与罂粟的沉香。

以往薛佩都不让我近身伺候,只远远让我待在角落,李承昭事务繁忙也忘了还有我这号人。

可今日我故意站在门外,还用了胭脂与口脂,李承昭下值经过我时,又闻到那股沁人心脾的味道,不由得停下脚步。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问:“许久不见,阿檀在东宫住得可还习惯?”

我指了指喉咙,欲言又止。

这一幕恰好被端着百合莲子羹前来的薛佩瞧见,她眉头一紧,匆匆迎上来替我回答道:“师姐不知吃了什么伤了喉咙,眼下已经不会说话了。”

李承昭摇了摇头,似有叹息:“可惜了这副好皮囊。”

薛佩表面应是,可那拿着盘着的盘子的五指却已经暗暗用力到发白。

果然,她还是忌惮我的。

只是这一世的我太听话了,又没让她偷到催情香的配方,她才会留着我。

可现在薛佩坐不住了。

上一世她听到这句话后就让松狮犬咬烂我的脸,我痛得几近咬舌自尽,她也不肯给我一点金疮药,就让我脸上的肉溃烂,让我变得不成人样。

果然我听到她对李承昭说:“殿下,我在这府中有些呆腻了,相传皇上曾御赐一只松狮犬给你,明日能让驯兽师驯来给我瞧瞧吗?”

李承昭自然应允,不过叮嘱薛佩松狮犬性情猛烈,一切小心。

薛佩说有驯兽师在,出不了岔子。

接着她伺候起李承昭用羹,趁李承昭不注意时点起催情香,勾着他又是被翻红浪、一夜缠绵。

而我则凭借前世的记忆,找到了松狮犬被关的笼子,往它的水里添了点料。

8

晨起等李承昭走后,我伺候薛佩穿鞋,却被她一脚踢翻在地。

“贱婢,竟然敢勾搭太子!仗着会制香就在那显摆,你难道以为太子会看上你一个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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