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流产大出血时,老公却在陪白月光生孩子……

璟书故事 2024-10-25 16:04:07

我喜欢了老公十年,终于在他的白月光甩了他之后成了他的妻子。

可我高估了老公对我的爱,也低估了白月光的杀伤力。

我怀孕的时候,他在陪白月光产检。

我被医生判死刑的时候,他在照顾白月光安胎。

我流产的时候,他守在白月光床前陪她生孩子。

可当我要离婚时,他却后悔了!

1

手机里徐青青的嬉笑声,在开了免提的门诊室异常刺耳。

徐青青是秦拓爱而不得的白月光,我只是他落魄时上赶着嫁给他的舔狗太太。

秦拓接我电话的语气还是一贯的不耐烦:“都在医院了,你又在闹什么,明知道青青胎像不稳需要人照顾,有病就去找医生,我能给你治病吗?不说了,我挂了!”

盲音响起前,我听到徐青青在叫:“秦拓,我难受……”

一股凉意席卷全身。

收起电话,我看着电脑前面眉头紧锁的刘恒说:“这个孩子我要生下来。”

眼前面色凝重的刘教授是我发小,现在是这家医院的知名妇产科专家。

刘恒拿着我的报告面色沉重:“胃癌,如果现在引产再积极治疗还有救……”

没等刘恒说完,我便打断了他的话:“不!不引产,我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我怕死,但我更舍不得肚子里的孩子,我和秦拓的孩子。

回到家,推开门便看到秦拓正在给徐青青揉腿。

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和和美美,原来美其名曰送我去老宅养胎只是为了让我腾地方。

“你别多心,她只是暂住一段时间。”秦拓见我突然回来敷衍地解释着。

胃部的不适让我又呕了起来。

见我捂住胸口脸色难看,秦拓给徐青青垫软枕的动作突然停滞了一下,也许是我的错觉,他看向我的眼神好像刹那间有一丝丝紧张。

“牧月姐姐又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你这么说牧月姐姐我可不开心了!”听到徐青青的嗔怪,他又忙不迭地调整抱枕的位置。

看着他的小心翼翼,我心像被什么东西揪住一样难受;他好像很久都没有像这样温柔的对我了。

当年离开秦拓闪婚后的徐青青过得并不如意,暴发户老公在外面养了不少情人,每次吵架后就找秦拓哭诉衷肠,说当时是为了成全我对秦拓的一片真心才忍痛退出。

不论我怎么解释,秦拓都不相信。

每次只要徐青青一个电话,秦拓都会立马赶过去。

这场婚姻里,我倾尽了所有,却依旧爱得卑微。

我看向秦拓手里的抱枕,上面还印着我和他的甜蜜合照,如今被合照上的男人垫在另一个女人的后背上。

心里一阵钝痛。

此时,徐青青正娇柔地拉着秦拓,错落的目光挑衅地看着我,眼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牧月姐姐,真对不起,刚刚我让秦拓去医院接你,可是他担心我的身体,放心不下我,都是我的错,你别生他的气……”

真是好笑,徐青青好像在跟一个将死之人争男人。

她的声音还是这么娇媚,跟我脑海中讨厌的样子一模一样。

“你管她做什么,这么大个人不会自己坐车回来吗?”秦拓的话说完,徐青青更得意了。

“我有事跟你说,你忙完过来一下。”略过沙发上的二人,我直接上楼。

这场有第三个人的婚姻持续的时间太长了,马上要死了,我执拗地想知道一个答案。

一个关乎于我、徐青青和他的答案。

2

王婶送来了鸡汤:“太太,您先喝点鸡汤,先生——先生马上就来。”

王婶的手艺很好,我最爱喝她做的鸡汤,只是现在我的身体已经无福消受了。

鸡汤上面的油脂慢慢凝固,我看得出神。

门开了。

“什么事不能在下面说,青青又不是外人。”秦拓的语气有些不快,脸上也都是嫌弃鄙夷的神色。

“秦拓,你爱过我吗?”我摸着肚子忍住胃里的翻滚轻声问道。

“又开始无理取闹了,苏牧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铁石心肠了,青青离婚了无处可去,我只是照顾她一段时间而已!”

“一段时间是多久?半年?一年?”我抵着他的目光,一句句逼问。

你知不知道医生说我的时间不到半年了,后面这句话我没说出口。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

“你能不能像青青一样懂点事,不要一点小事就小题大做,你们都是孕妇,相互体谅一下不好吗?”

又是这样,每次谈到徐青青,我就是那个不懂事的人。

五年前他公司面临危机,即将破产,徐青青知道后立马抛弃了他跟一个暴发户闪婚,他颓废自残,我没日没夜照顾的时候,没说我不懂事。

我在家门前跪了三天求爸爸出资帮他度过危机的时候,他没说我不懂事。

现在我要死了,他把曾经抛弃他的徐青青接回我家,住进我的卧室,我甚至都没甩脸色,他就说我不懂事!

想到这些,我如坠入冰窖,浑身发抖,身体的疼痛让我直不起身。

“秦拓,你爱过我吗?”

我蜷缩在书桌旁,豆大的汗珠挂满额头。

“你够了!每次都要用这种伎俩吸引我的注意?”说罢他转身就要离开。

我眼前一阵眩晕,栽倒在地。

“你来真的?”

见我面色痛苦,他连忙冲过来抱起了我,可能是错觉,我好像在他脸上看到了对我的在意。

“秦拓,你爱过我吗?”我摸着他的脸最后问了一次,想等一个回答。

“我——”

忽然一阵急促的呼救声传来,打断了他说到了嘴边的话。

“秦拓,我肚子好痛,你快来!”徐青青的尖叫声从楼下传来。

我看到秦拓张开一半嘴巴的脸瞬间紧张起来,他甚至没有丝毫犹豫便丢下了我冲下楼去,只给我留下一个慌张的背影。

倒在地上,感受着胃部传来的阵阵绞痛,我的心好像空了。

秦拓的话虽没说完,但我听到了答案。

我与徐青青,在他心里从来都不是选择题。

毕竟我从来都没有候选的机会。

以前是,现在也是。

4

我们三个是高中同学,如果要说先后顺序,那肯定是我先看上的秦拓。

徐青青是我家保姆李婶的女儿,爸妈觉得她可怜,便安排到跟我一个学校,还负担她所有的学费。

她美丽大方,肆意张扬,一入学便吸引了很多男生的目光,一向自视甚高的秦拓也未能免俗。

跟徐青青站一起,她更像是有钱人家的娇小姐。

秦拓总说:“苏牧月,你能不能像青青一样外向奔放一点,闷头闷脑满脸心事谁会喜欢啊?”

是啊,闷头闷脑的我不会表达喜欢,也不讨他喜欢。

后来秦拓总是缠着要跟着我和徐青青两个人一起上学放学,我们三个人虽然一起走,但三个人都各怀心事。

高中毕业的当天,徐青青就成了秦拓的女朋友。

八月的晚上,夏风徐徐。

枫树下拥吻的少男少女热烈且缠绵,那一晚心动的人有两个,失眠的人却有三个。

自那以后,我便退出了他们的视野,只是在寒暑假的时候从徐青青嘴里听到他们的动态。

突然有一天徐青青说:“牧月姐姐,你是不是喜欢秦拓?”

我脸红到了脖子根,但仍矢口否认:“没有,你想多了。你们两个好好在一起,高中时的爱情难得且珍贵。”

“爱情?我妈说爱情是最不值钱的东西了,找男人一定要找有钱的,我可不想跟我妈一样做一辈子保姆!”徐青青拿着新买的手机自顾自地说道。

我脸一僵:“那你跟秦拓……”

“以前秦拓是我认识的人里面最有钱的,我当然跟他在一起了,但是现在我看到了更广阔的世界,我应该有更好的选择啊!”

“你看我这个手机好不好看,最新款,我朋友送的!”

“朋友?”我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人,以前的徐青青好像不是这样子的。

徐青青的话像一根刺扎进了我的心,我不想秦拓被蒙在鼓里,我更担心他受到伤害。

辗转反侧后,我点开了秦拓的头像,隐晦地告诉了他。

可没想到第二天,秦拓就把我叫了出去,在哭得梨花带雨的徐青青面前,大声呵斥了我:“苏牧月,你怎么这么恶毒,我不允许你诋毁青青,再有下次,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徐青青委屈地靠在秦拓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得意地朝我使眼色。

看着眼前这两个人,我真想给自己两巴掌。

后来,大学毕业后,秦拓不顾家里的阻拦义无反顾地跟徐青青订了婚。

但是当得知秦家企业面临经济危机时,徐青青将秦拓一个人留在了婚礼现场,第二天就跟一个暴发户举行了盛大的婚礼。

这个在我心里住了十年的男人,被自己最爱的女人抛弃了。

我不忍看着他颓废自暴自弃,日夜照顾他。

可能是对徐青青的心灰意冷,可能是对我不离不弃的感激,也可能是真的爱上了我。

一年后他向我求婚了。

婚后,我本对秦拓的爱不抱奢望,毕竟我与他之间只是我的单相思而已。

但是他却对我温柔体贴,细致入微。

连我每个月的经期时间都记得清清楚楚,每个月都有小惊喜;爸妈过世时白天工作晚上陪我,几乎不眠不休。

如果不是徐青青时不时找他出去,我真的愿意相信他爱上了我。

直到三个月前,徐青青离婚出现在我家门口。

那是秦拓第一次背对着我睡觉,他翻来覆去一夜未眠。

我知道,我的幸福要被收走了。

打那以后,他对我越来越冷淡,连出去找徐青青都懒得跟我找借口了。

每天回来得也越来越晚,身上还带着徐青青最爱的香水味道。

5

我从地上醒来的时候楼上一个人都没有,可能是听到了我的动静,王婶来了书房。

“呀,太太,这鸡汤您一口都没喝啊,这先生也真是的,也不知道关心一下您,您看您都瘦成啥样了,哎……”

我苦笑了一下,连王婶都发现我瘦了,我的枕边人却没发现。

我扶着墙准备去休息,结果没走两步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躺在了医院。

“你又在作什么?”秦拓的声音传了过来,“知不知道因为接你,青青一个人在医院做检查,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我回过神,看到床边的秦拓。再看看站在病床前的徐青青,心里一阵酸楚。

原来,秦拓抛下我是送徐青青来医院了,他担心徐青青一个人做检查,却从来没想过我可能随时会一个人死在家里。

“秦拓,不许你这么对牧月姐姐说话,姐姐也是在乎你啊!”茶言茶语,我懒得搭理。

既然已经知道了答案,我对眼前的这个男人就不再抱有任何幻想。

“我们离婚吧。”我看向窗外的飞鸟,有气无力。

“苏牧月,你就非要跟青青比个输赢吗?你知不知道,医院没床位,你现在睡的病床都是青青让给你的!你什么时候能够懂点事!”

我艰难地支起身体从床上爬了起来。

“医生,我要出院!”

“苏牧月!”秦拓怒吼道。

我怔怔地看向眼前这个因愤怒脖子上爆起青筋的男人。

以前他从不会这么吼我,哪怕我惹他生气,他也是摸着我的额头说:“月月又淘气了,要乖乖听话才对嘛”。

可现在,徐青青来了后,他的温柔都给了徐青青,我倒像是个没脸没皮不知好歹的泼妇。

“是!我的病床是她让给我的,我现在不要了,我还给她!”

“我的老公也是她不要了才给我的,现在,我也不要了!我还给她!”

“够了吗?”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歇斯底里。

病房的动静引来了查房的刘恒,刘恒看到是我后眉头皱得比早上还紧。

“你现在不易动气,你的病——”

“什么病?她怀个孕能有什么病?”秦拓打断了刘恒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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