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小甜文,专治失眠。

郭景慧 2024-11-29 11:22:21

经过我们团队五年的深耕。

龙极组合芯片终于问世。

老师心疼我过了五年的尼姑生活,把其中的甜宠芯片植入了的奢华腕表中,送我当毕业礼物。

他郑重叮嘱我:“桑言,用这个把桑渊拿下。”

我立即认怂:“老师,您儿子钢铁侠一个,我拿不下啊。”

老师恨铁不成钢:“你个怂包,论文延期。”

我举双手投降:“老师,我现在就去推到桑渊。”

下一秒,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桑渊问:“怎么推?”

尴尬的我缩成了鹌鹑,同时,脚下抠出一栋的城堡。

“有个高科技,你要不要试试?”

1

成人礼时,师母塞给我一本启蒙画本,十八岁嘛,正是探索世界的年纪。

我趁桑渊醉酒,偷偷脱光他的衣服,好奇的拿着生物课本,打算把刚才看过的生物科学知识,在他身上实验一遍。

摸到男女不一样的地方,桑渊身体痉挛了下,浑身像刚捞出锅的虾,我愈发好奇。

研究了半宿,我实在太困了,到头便睡,忘了把手从桑渊身上挪开。

隔天清晨,我俩同时睁开眼,随着桑渊的视线下移,他的脸黑如锅底,鼓起的胸肌剧烈起伏,我一紧张,手用力一捏,桑渊闷哼了一声,额头青筋暴起,体温突然灼热的惊人。

他钳制住我的手腕,我吃痛松手。

他扯住毛毯盖下来,我掀开时,他穿好了衣服,把我裹了个严实,用束力带捆紧,放在了院子里暴晒。

30+的高温天,不到一分钟,我开始求饶,桑渊黑着脸,面容严肃,阴郁硬朗中带着一丝痞气,眉眼锋利,棱角分明,肌肉流畅,像一台移动的荷尔蒙。

“胆子大了?”

“我就是......就是.....”

师母摇着团扇,悠哉道:“就是什么?”

我哆嗦着嘴唇,桑渊立即道:“桑言,你敢说一个字,我把你丢进湄公河,喂鳄鱼。”

我脑补了下鳄鱼吃人的场景,不要啊!

“桑渊,我错了,我不应该脱光你的衣服,研究咱俩不一样的地方......哇......”

2

有了桑渊暴晒我的教训,我痛定思痛,跟着老师,一头扎进科研室。

今天是龙极组合芯片最后一次测试的时间,随着老师的指令,代码输入电脑中,数据自动运转起来。

三分钟后,系统传来声音。

“测试成功。”实验室内一片沸腾。

老师心疼我过了五年的尼姑生活,把其中的粉色芯片植入了奢华的腕表中,送我当毕业礼物。

这个芯片的主要功能是用来谈恋爱的。

只要人带在手上,便会通过体感神经末梢,刺激人体内的恋爱激素多巴胺,促使这个人想恋爱的程度达到百分之百。

由于他在龙极组合芯片中的地位有些鸡肋,老师便宜了我。

他郑重叮嘱我:“桑言,用这个把桑渊拿下。”

我立即认怂:“老师,您儿子钢铁侠一个,我拿不下啊。”

老师恨铁不成钢:“你个怂包,论文延期。”

我举双手投降:“老师,我现在就去推到桑渊。”

下一秒,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桑渊问:“怎么推?”

尴尬的我缩成了鹌鹑,同时,脚下抠出一栋的城堡。

“有个大招,你要不要试试?”

桑渊一如反常:“拭目以待。”

老师推了我一把,把装腕表的盒子塞到我手里:“祝你成功,小桑言。”

现在有一个好消息,有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芯片测试成功,可以投入量产,我可以休假了;坏消息是,我得推到桑渊,论文才能顺利发表。

3

“小桑言,为了庆祝你出关,师姐给你发了几部电影。”附带一个周星驰笑嘻嘻的表情包。

隔着屏幕我都能感觉到师姐的猥琐。

到底是什么好东西,大半夜给我发信息。

我抱着平板,拿了瓶冰可乐,打开邮箱,点开一个命名为《生命交互之旅》的标题。

跳出来一个视频。

刚开始视频还很正常,一男一女手拉手在公园散步,谁知画面一转,两人已经坦诚相见。

噗!我差点可乐带着血一起喷出来。

“你在干什么?”

身后冰冷的声音传来,画面里的男女已经发出不可描述的声音。

我战战兢兢,声小似蚊虫。

“我说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你信嘛?”

“你猜我信不信。”

桑渊的话里,听不出任何情绪,我的脚趾头急的支棱起来。

他面无表情的越过我,关了视频。

“桑言,你的爱好......”

我这爱好怎么了,生命运动的过程,乃是生物学最神圣的交互,可惜我研究的是电子科技,与生物学,终究是无缘了。

“还是说,你想对我用那种方式?”

冷不丁的打个冷颤,我仰头瞟了眼桑渊,死亡凝视啊。

我站直身体,正义的像入党:“我用老师的科研成果发誓,我不敢,我没有。”

桑渊沉默,仍旧黑着脸,我忽然灵光一闪,缩着头,大胆的往前走了两步。

“对不起,之前脱你衣服,我只是一时好奇。”

“也不全怪你......”

我拿起茶几上的腕表,递给桑渊:“我向你赔礼道歉。”

4

桑渊不怪我,我大概能猜到原因。

我六岁时,因地震失去双亲,成为小葵花孤儿院的一员。

十二岁连跳六级,进入了A大的少年班。成为老师的学生,因为长的讨喜,又聪明,师母就把我带到了家里,当女儿似的养着。

每年的冬至,我总会想起第一次见桑渊的情景。

冷风如刀,飞雪漫天,寸头少年踏雪而来,鼻头通红,头上挂着零星的雪花。

“爸妈太忙,我来接你。”

“你可以叫我哥哥。”

我执拗摇头,不肯叫他。

桑渊也不介意,自然牵住我的手,把我从学校宿舍牵到了明德楼。

“你的房间在我旁边,有什么需要都可以找我。”

我打破原本的沉默,向他示好。

“谢谢你带我回家,桑渊。”

桑渊微不可查的勾起薄唇,那时的眉眼还没现在锋利。

五年后,再见到桑渊,我有种失而复得的窃喜。

我迫不及待打开手机,设置好甜宠芯片的中台控制。等了半天,却没有消息传来。

桑渊,还没带上那个腕表。

俗话说的好, 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

明天,我一定让桑渊,把装了芯片的腕表带上。

5

明德楼下的红梅开的很好,我一大早起来,就为了等桑渊回来。

“你这孩子,傻笑什么呢?”

师母脸上挂着淡淡的笑,牵着老师的手,看我还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

我把头靠在师母的肩上,嘴角漾起笑意。

“想到初见桑渊时的情景。”

“你啊,近水楼台先得月,结果,连个水花都没扑腾出来。

你的情商是不是全被智商吞了?”

我苟着脖子脸热成了岩浆,搂着师母的肩膀撒娇。

“师母,您管管老师。”

我坚信,有芯片在,我一定能拿下桑渊。

“今天冬至,我和你师母去访亲友,你抓住机会。”

老师那么大一院士,总想着让我推到他儿子,我不要面子的吗?

不要了,再要脸,桑渊要跑了。

师母远远的看见了桑渊,赶紧扯住老师走了。

他似乎正打着电话,我一个助跑到了他面前,双脚用力跃起,双腿勾住桑渊的腰,头发撩过他的下颌线,桑渊的呼吸突然变粗。

“下来。”

我一哆嗦,桑渊往后一撤,我获得清冽的新鲜空气。

“哦莫,差点憋死。”

桑渊晲了我一眼,我跳下来,他径直往明德楼走。

难道这招没效?那我只能放大招了,趁桑渊洗澡的功夫,我换了件“老肩巨猾”的开衫,配上深V吊带,端着热牛奶站到桑渊的门口。

“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上,桑言。”

站的我两腿都酸了,桑渊才带着一身水汽走了出来,流光水滑的胸肌,我感到嘴角有点点湿润。

“有事?”

我把牛奶递给他,他接过一饮而尽,又眼神问我:“还有什么事?”

我垂下头,开衫滑落,幽幽问他。

“哥哥是不是讨厌我呀,我送你的礼物都没戴呢。”

桑渊拉住领口,利落的拿出腕表带上。

OK,成功。

悲催的是,我设置错了模式。

6

深夜,甜宠芯片中台想起提示音。

“监测到用户多巴胺分泌超量......”

突然,旁边的房间里,传来一声巨响,似乎有东西碎了一地。

我来不及多想,冲向桑渊的房间,他躺在碎了一地的玻璃渣中。

“桑渊。”愧疚如潮水载我浮沉,我赶紧把“激情模式”切换成最低级的“好感模式”。

“别哭。”

“对不起,桑渊。”第一次使用甜宠芯片功能,没想到刺激的他激素分泌超量,他失去了控制,竟然选择撞玻璃。

医生处理完伤口,我牵着桑渊回家,就像十二岁那年,他牵着我的手。

桑渊曾是特战队队长,今年因重伤退伍,曾被淬炼过的身躯如山如铁,就算如此,那也是血肉之躯。

桑渊对我的疏离,让我想起来到明德楼的第四年,偶尔听见老师和桑渊的谈话。

“桑言今年十六了。”

“我没怎么关注过,不清楚。”

我正是敏感的年纪,没勇气上楼去质问桑渊,毕竟,我确实是寄人篱下。

“想什么呢?”拉回思绪,才发现到了桑渊的房间。

“想你。”我敛去情绪,故意撩人。

桑渊气笑,掐着我的后颈凑近耳边,吐出的热气,如置身火焰山。

“桑言,胆子挺大呀。”

我脑子一热,趁机贴过去。

“那也没你大。”

桑渊呼吸一窒,松开我的后颈,整理好被他揉乱的头发,似意犹未尽,摸小狗似的给我顺毛。

“既然想我,怎么不去探亲?”说起这个,不得不提起他爹,也就是我的老师。

我昧着良心,把老师重用我代课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讲给桑渊。

“那你现在还在帮父亲代课?”

“代......代的。”

“明天我陪你。”

7

耶!桑渊亲自陪我上课,我研究的东西果然好用。

我大半夜求了老师,让他带师母去休假。

电子科技专业,上课多以讨论和实验的形式居多。

桑渊坐在角落里,我始终感到有一道灼热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难道三代芯片这么强了,初级的好感模式挺厉害啊,怪让人小鹿乱撞的。

少年班共十六个人,这届好点,男女各八个。

芯片中台传来喜悦的反馈,表明用户现在很开心,他在开心什么呢?

下课时,一个羊毛卷的少年交不上高数作业,直对我抹眼泪。

“桑言姐姐,能不能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刚才明明听懂了的。”

“晚上宿舍熄灯前交给我。”

桑渊从后排走向我,眼神晦暗不明:“下课了,还不走?”

我连忙跟上,趁机问他刚才在高兴什么。

“你刚才在教室有什么开心的事嘛?”

“这一届少年班,男女比例很协调。”

桑渊答非所问,我摸不着头脑。

“桑言,我喜欢你。”

正想追问桑渊时,正面怼来一束玫瑰花,我还没没看清来人,桑渊一副冷脸,堵在我面前。“你想追求她。”

我愣了,一向对外人少言的桑渊,竟还有尖锐直接的一面。

男生挺直腰板,硬气道:“天才少女,谁不喜欢。”

我直摇头,原来是喜欢安在我头上的虚名,扯下金丝镜,抓出包里的水杯,书本,面霜,朝男生一股脑砸过去。

“你神气什么,科研做的再成功,还不是要嫁人。”

“桑言还不需要通过嫁人,去证明自己的价值。她本身就是无价。”

说不震惊是假的,没想到桑渊会说出这么一番话,甜宠芯片真是太给力了。

男生气急败坏,冷白皮的脸青红交错。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是抱了桑院士的大腿罢了。”

桑渊长腿往前一迈,冷白皮男生吓的双臂挡在胸前,一副防备的姿态。

“她没报任何人的大腿,十二岁上A大少年班,十八岁考上博士,你呢,十二岁还在峡谷旅游吧?”

冷白皮的同学见桑渊气势骇人,怕他被揍,拉着他赶紧跑路。

惊呆了,姐妹们,甜宠芯片这么好用么,才到好感模式哎。

“桑言。”

“嗯,啊!”我还在神游天外,桑渊冷不丁的靠近,气息灼热。

用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你的大招呢。”

V CAO,这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甜宠芯片的厉害。

8

我重操旧业,接下桑渊的挑战,研究起生物科学之人体说明书。

研究对象:桑渊。

手机调好激情模式,还找到了几种增加气氛的游戏。

在芯片的刺激下,桑渊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但他仍咬牙强撑。

我捏住桑渊的下巴,在他耳边轻声吐气:“你爱的真是我?”

桑渊:“不是。”

他的话未说完,忽然把我扑倒在沙发上。

我顺势勾起他的下巴:“宝贝,把我刚才的话倒过来说一遍。”

“我是真的爱你。”

“爱这种事,不要多说,要多做。”

和我的高科技抗衡,哼,就是禁欲之神来了,也得俯首称臣。

桑渊强大的意志力,在我灵巧的探索下,节节败退。

“桑......言.......你就不能委婉点。”

我捧着桑渊的脸,细细描摹,寸头的硬发划过掌心,粗粝微痒。

“我喜欢你这事儿,委婉不了。”

桑渊锋利的眉眼柔和下来,声音带着几分勾引:“那我们约个架?”

“床头吵到床尾那种嘛。”

“正好,亲热解毒。”

桑渊从沉默寡言的钢铁侠,化身成骚话连篇的钓系糙汉。

不错,明天就联系商家量产。

“我要成富婆,我要包男模。”

“男模?”

我装傻充楞,脑筋忽然弯道超车,生硬转移话题。

“哥哥是独子么,我还没见过你弟弟呢?”

“这是你第二次见了。”

在激情模式下,我和桑渊研究了一夜人体生物科学。

结果就是:桑渊神清气爽的起床,我腰酸背疼的赖床。

到了中午,我刚到客厅,见一个陌生的女人靠在桑渊肩上。

哇,电视中的狗血桥段,没想到被我碰上了,我脑中迅速闪过遇到情敌的N+方案......停,我好像还没骂过桑渊,这么好的机会,我要站在道德的金字塔尖,强烈的指责他,痛骂他。

“桑渊,你混蛋。”

我抹了一把眼泪,委屈的瞪了桑渊一眼,愤恨的跑向客厅。

9

桑渊没说话,陌生的女人先开口了。

“她就是你日思夜想的女孩儿?”

“是。”

什么情况,这么好收拾桑渊的机会,她一句话把我的脑浆搅成浆糊。

“在湄公河时,你只有看着她的照片,眼里才有光。”

桑渊看着她笑,语气宠溺,我沉浸在刚荡漾起来的爱意里,女人转头给我泼了盆冷水。

“可你为了救我,差点丢了半条命。”

心中有什么塌陷了,脑中一团乱麻,我只知道桑渊是重伤退伍,却不知道是为了救她。

“哪怕豁出性命,我也会救你。”

“桑渊,我怀孕了。”

顷刻间,我沸腾不息的血液,随着我逐渐生凉的心脏,瞬间明白什么叫覆水难收。

我拿过手机,关闭了甜宠芯片的中台控制,桑渊对我的爱意,不过都是科技之下的产物罢了。

路过他旁边时,发现他没带腕表,怪不得,桑渊对我,依旧疏离。

一个人冒雪去了学校,发泄般的大哭。

“桑言姐姐,你怎么了?”

我扬起脸,见是熟人,赶紧抹了把眼泪。

是课堂上那个羊毛卷少年,一双小狗眼水汪汪的看着我。

“没事,刚才看了个悲情电影,女主角被抛弃了。”

少年一听,咧嘴露出小虎牙,拿出一颗大白兔,甜甜道:“给姐姐吃颗糖,缓一缓。”

“谢谢。袁清州”

“姐姐记得我的名字?”

“记得。你的头发,很有特点。”

袁清州一把甩下手中的伞,激动的抱着我。

“桑言。”

桑渊走进,面上看不出喜怒。

“姐姐,他是你男朋友嘛?”

“不是”袁清洲笑逐颜开,随即放开我。

“那你们先聊,我先回宿舍了。”

在陌生女人来之前,我以为还有机会,毕竟,我撩拨桑渊,他也没表示出抗拒和厌恶。

想到待发表的论文,感觉心被绞成了碎片,心口又酸又闷。

后半夜,我迷迷糊糊睡着了,梦里的桑渊,穿着神圣威严的特战服,在飞机的轰鸣声中,消失在天际。

我惊醒过来,看见桑渊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

我背过身不看她,赌气道:“都当爹的人了,还来找我干嘛?”

“你怀了?”

10

桑渊忽的靠近,掀起被子钻进被窝,手摸向我的肚子。

“我这么厉害的?”

我小脸一热,拍掉他的手,胳膊肘登时给了他一拐,同时也看到了他手上的腕表,怪不得满口骚话。

“昨天来的那个女人,不是你孩子的妈?”

“你说梁真?”

“那是我老师的女儿,他怀的孩子是我学长的。”

我还是忍不住酸道:“就算豁出性命,我也会救你。”

桑渊绷直身子放松下来,头埋进我的肩窝,声音带了几分落寞。

“四年前,老师和师兄是为救我而死的。梁真是老师的女儿,也是师兄的妻子。”

“你不是因为讨厌我,才五年不回家的?”

“我宠你还来不及,怎么会讨厌?”

我攀上他的脖子,直视他眼睛。

“你宠我?”

“你猜我信不信?”

桑渊拆下腕表,摸出我的手机一顿操作,芯片后台想起提示。

“推到桑渊计划继续。”

我后知后觉的去阻止,却为时已晚。

“TA有四种模式,你要不要都体验体验?”

“要。”

桑渊的眼里的海洋,把我淹没,我拿手机的手,有点虚。

我调到好感模式:“感觉怎么样?”

“心里痒痒的。”我腾出手,捉住他骨节分明的打手,看着他的嘴角一点点勾起来,我从未见桑渊这么笑过。

“原来爱意泛滥,是这种感觉。”

“什么感觉?”

“心脏像有羽毛划过,一下一下往外涌出爱意,抑制不住的情潮澎湃。”

桑渊闭上眼睛,任由我打量,以前,总觉思念不急,等他离开了,才觉得时光匆匆。再回首,我们还在原地,真好。

11

“我没怎么关注过她。”

这句话,时隔多年再问出来,桑渊的耳尖瞬间染上红点,在我的直视下,红温蔓延全身。

“我有次在朋友家喝醉了。酒后吐真言,朋友把我喜欢你的事情,告诉了爸妈,我怕你被送走,爸爸问我的时候,我才说出这么疏离的话来。”

我又往前凑了一点,馥郁的气息席卷桑渊,他屏息愣神的瞬间。

我亲上他的嘴角,大胆开麦:“那我成人礼时,我脱你衣服,你还生气?”

“你那是年纪小,我是气自己竟然有反应。”

我悄悄按下撩骚模式,又龟速的凑过去,抚上他的眼角。

无奈长叹:“那你就干熬着?把自己都熬老了。”

桑渊听到老这个字,眸中的氤氲被暗淡取代,随即摸了摸眼角不慎明显的皱纹。

苍天啊,大地啊,来个人把我埋了吧。

我忐忑的看向桑渊,好像没有生气,这几天我折腾的累了,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中午醒来时,我摸向枕边,瞬间惊醒。

“桑渊。”

老师说的没错,我的情商全被智商吞了,我竟然说桑渊老。

若不是甜宠芯片,我连桑渊一根汗毛都摸不到。

不顾茫茫大雪,穿着珊瑚绒睡衣冲到明德楼,桑渊正在厨房做饭。

我双眼一红,从背后抱住他,语无伦次。

“你不老,一点都不老,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身材性感,肌肉流畅,简直就是移动的荷尔蒙。”

“桑渊,我十八岁就喜欢你了,你不会再走了吧,我都二十三了。”

桑渊默默转身,看向我身后,我随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差点摔在地上,幸好桑渊及时扶住我。

老师,师母,以及整个院系的老师,我甚至看见了校长。

空气凝结,长时间的静默,换来一阵阵爆笑。

“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直球出击,不像我们那个年代,假矜持。”

“桑院士,你这学生,不但成绩突出,而且追夫有一套,直接放大招。”

我窜到桑言身后,脚趾头尴尬的支棱了两回。

晚上,老师把我叫到书房,甚是欣慰。

“桑言,不愧是我最得意的学生,我就说你为了论文顺利通过,肯定能推到桑渊。”

这时,书房的门开了,桑渊的脸黑成了未开发的煤。

“你是为了论文?才来撩我的?”

老师瞬间逃遁,我战战兢兢,大气儿不敢出一个,桑渊摘下腕表递给我,一句话未说,走了。

这下误会大了,老师,你害得学生好苦啊。

12

“小甜,如何哄生气的男人?”

小甜是我给甜宠芯片取的名字。

“把自己打包成礼物,送到他房间。”

我听了小甜的建议,桑渊看到我身穿猫女郎的服装时,直接下了逐客令:“出去。”

“唱歌给他听。”

我鬼哭狼嚎了几个晚上之后,收到了邻居们的集体声讨,桑渊依旧无动于衷。

我和他,似乎又回到了那种疏离的状态。

“师姐,救救我,救救我。”

我师姐号称A大海后,还没有他搞不定的男人。

我们刚在皇后酒碰头,结果半路杀出一个禁欲系高岭之花,把她扛走了。

师姐临走前挣扎:“小师妹,A大有两个男人,一个桑渊我搞不定,这个搞定了我。你自求多福吧。”

“摇晃的红酒杯,嘴唇像燃着鲜血,那不寻常的美,赦免的罪.......”一首流行摇滚,把包厢内的气氛点燃,部分男模的领口开至腰间。

我的手伸了过去,被一堵人墙挡住。

“桑言。”

姐妹们,谁懂啊,听到桑渊零下三十度的声音,我的心彻底死了。

桑渊抱着我回到家,把我放在床上,然后退至床边。

“喜欢看男模?”我苟着头,只想做个鹌鹑,可桑渊他不允许。

“看着我。”

我谨慎的抬起头,他解开了第一颗扣子,露出劲瘦的脖颈,以及海沟深的锁骨,随着他解开扣子的手,视线下移动,鼓胀有力的胸肌上,三条血管蔓延至腹肌以下,交汇在一点。

上衣落地,桑渊的手搭在皮带上,我的鼻子一热。

桑渊嗤笑:“出息。”

我赶紧捂住鼻子,桑渊抬起我的下巴,帮我止血,我顺势抱住桑渊的手臂。

“到底在生什么气嘛?桑渊鸽鸽,你还没给我告白呢,就开始对我冷暴力了。”

“我没生你的气。”

“那你对着我黑脸?”

“我黑的是桑教授,为了哄学生当儿媳妇儿,出这种损招。”

“哦,那就好那就好,不是生我的气。”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生你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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