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当众羞辱我,逼我做妾,冷面皇叔一脚踢开他“本王的爱妃你也敢动”

阿漫怪谈zZ 2024-06-26 16:07:35

今岁初春,大都内所有官眷便将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陆府。只因当今圣上下了旨意,说要遵从先帝遗命,令我与太子完婚。

我自是心中充满着欢喜。我与太子萧扶楹总角之情,我尚在娘亲腹中时,先皇便定下了我与他的婚事。

娘亲手给我穿上了她熬红了双眼绣的喜袍,盯着我左看右看,倒好像是我出了陆府便再见不到面了似的。

我爹老来得女,也难得露出了笑容,欣慰地看着我道:“东宫不比家里头,鸢儿你嫁给太子之后定要守好分寸,时时顾全东宫的颜面,爹也就放心了。”

陆府外的红鞭炮炸响了一声又一声,是萧扶楹到了!我从窗缝中瞥见了我的少年郎,骑着高头大马来娶我了。

然而当我披上了红盖头,低垂着眼眉正欲接住他递过来的手时,他却与我擦身而过......

转而,他一把扶住了缩在角落里的我的嫡妹——陆莺莺。

他将陆莺莺的手牵起,高声向在场的所有宾客宣布道:“莺莺才是我心仪之人,唯有她才配做我东宫太子妃。”

霎时间陆府的气氛凝结成了冰块,谁都不敢大声喘气。

北晟人人都知道,先皇与我父亲是在战场上过命的交情,谁若是娶了我,谁便是未来天子。萧扶楹的父皇——当今圣上也因着这层关系,稳稳当当地坐上了皇位。萧扶楹没有理由不娶我。

我浮在半空中的手腕一僵,自己掀开了那大红盖头:“太子殿下莫不是在说笑?”

他却仍旧紧抓着我的嫡妹陆莺莺的手不放,转身对我说道:“陆大小姐耳聪目明,自然是没有听错。”

我瞧见我爹灰白的胡须抖了一抖,将手在袖口底下握成了拳,质问萧扶楹道:“太子殿下这可是...公然抗旨?”

我爹将话说得如此严重,萧扶楹却充耳不闻:“莺莺亦是陆家嫡女,圣上可未曾说过,要扶楹娶的是哪位嫡女,还请老将军慎言。”

陆莺莺的确是陆家嫡女不假,可她并非我陆家亲生女。我爹前脚刚上交兵权,后脚便收到了旧时战友的托孤信。

陆莺莺当时揣着那封险些被霜雪淋化了的信,穿着单薄的衣裳等在陆府门口,还是我第一个发现她,将她领进了府。

“苏家仅剩这一支血脉了,便收作嫡女养吧。”我爹唯得了我一个女儿,自从陆莺莺来了之后,我们全家都很高兴。

然而此刻,我本以为这个我们倾心待之的养女会为陆府解围,可她却在众目睽睽之下接过了萧扶楹的那柄玉如意。

玉如意,唯有正妻方可接过。

随后,陆莺莺扑通一声,跪在我爹娘面前:“陆将军、陆夫人,莺莺与太子殿下是两情相悦,还请二老成全。”

我爹听罢将桌案上的茶盏摔得粉碎,指着陆莺莺的鼻梁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娘则红了双眼,扬起的手在半空中仍舍不得落下:“莺莺啊,陆家待你不薄,知鸢从小就把你当亲妹妹看待......”

未等我娘说完,陆莺莺也作势挤出了两滴泪来:“我从小便失了双亲,自是将陆府当作娘家看待,可你们...名义上将我养作嫡女,却从未让我享过嫡女的待遇。”

“知鸢姐姐得上谕入文华殿伴读,而我呢?我就只能在家读些女则、女诫类书目。你们就是希望将我嫁出去后,不至于丢了陆家的脸。”

“知鸢姐姐上元灯节可与太子殿下一同赏花灯,我却只能守规矩待在屋里,隔墙听这大都的满街热闹。”

“若是你们真心待我,为何不能让莺莺嫁给太子殿下?我也是陆家嫡女!”

萧扶楹见不得陆莺莺这般委屈模样,那双凤眸微微眯了眯:“莺莺说得不错,是你陆家欺人太甚,从未把她放在眼里。孤如今就是要娶她,不让她再受半分委屈!”

我此刻心中也气急,将那红盖头一把从头上扯下:“若是照你们这么说的话,不成全你们,倒是我陆家的不是了?”

萧扶楹勾了勾嘴角,看着我身上穿的喜袍道:“知鸢你我从小便相熟,若是你执意要嫁给孤,孤倒不是不能考虑,封你做个侧妃。”

我从前只觉得萧扶楹自视甚高,可如今这副嘴脸,真叫我恶心透了!

此时,那些看热闹的宾客也开始悉悉索索地说些悄悄话。

“原来竟是陆家苛待这位二小姐啊,怪不得太子殿下要不顾旨意娶她呢。”

“我看大小姐也是活该,倒是白捡了一个侧妃位。不过陆家早已没落,当个侧妃也是抬举她了。”

我听罢冷着脸将那盖头甩给陆莺莺:“我陆家从未薄待于你,我陆知鸢这辈子犯过最大的错事,便是在家门口捡了你这么个白眼狼!”

然而萧扶楹仍不死心,对我爹娘说道:“陆将军不考虑考虑?陆家两位小姐若是都入了东宫,效仿那娥皇女英,也不失为一桩美事啊。”

我爹虽早已卸甲,可彼时当大将军的气势丝毫未减:“休想!你是太子又如何?你们萧家的江山还是陆家替你们打下来的,要娶我鸢儿当侧妃,就是圣上下旨,我也决计不会答应!”

萧扶楹冷笑着抓着我的手腕道:“陆将军慎言,莫不是还当陆家是先帝在时的陆家?孤若是今日非要同娶呢?”

我极力想要甩开萧扶楹牢牢握住的手腕,却怎么也挣不脱他的桎梏:“萧扶楹,我从前只以为你身为太子故而自视甚高,没想到你竟是如此冷心薄情、卑鄙无耻之徒!”

他见我红了双眼,却仍倔强得不愿向他低头,忽而靠近我的耳侧,对我耳语道:“知鸢妹妹,我知你心悦于我,你不是最想嫁给我了?放心,日后孤定会多来你房看看你,不让你受冷落,你便不要再做这困兽之斗了。”

末了,他又阴恻恻地说道:“你也不想在这大喜之日,让陆将军、陆夫人难堪吧?”

我气得手腕颤动,萧扶楹说得亦是没错。陆家早已释了兵权,若是公然得罪了他,怕是他会有一百种法子叫陆府在大都内抬不起头来。

昔日我与萧扶楹在文华殿听太傅论道时,总是各有见解、互不相让。太傅捻着一把灰白的胡须,点头道:「大都内,也唯有知鸢小姐与太子殿下最为相配。」

如今想来,怕是当时萧扶楹便对我不知避锋芒之举颇有不满,诚心在今日叫我陆府下不来台。可怜我爹娘,一把年纪却要因我受此等羞辱,我心下一横道:“若是我...答应,太子殿下可是不会再为难我陆家?”

“自然不会。”萧扶楹见我难得顺从一回,又戏谑地说道:“不仅不会,孤还会好好疼你。”

我娘早已被萧扶楹这番举动气得险些昏过去,我爹的手掌搁在桌案上也止不住地颤抖,像是鼓足了气势要将它拍碎。

而陆莺莺站在一旁,虽仍作不知所措般挂着泪珠,我却看见她的嘴角处,勾起一丝弧度,似在嘲讽着我。

我极力忍着内心的羞愤,闭上了双眼,反用力抓着萧扶楹冰冷的手,沉沉说道:“陆家嫡长女陆知鸢,自愿嫁给太......”

然而话音未落,陆府门外不知何时站了一锦衣华服的男子,重重将几箱物什着人丢在了陆府大院内,打断了我的话。

那人长身玉立,一双沉水眸如古刹深井,一时间连萧扶楹都被他的气势震住了。

良久,他缓缓开口道:“贤侄,你怎握着本王王妃的手不放?”

萧扶楹像是喉咙口被哽住一般,一字一句地说道:“皇叔鲜少出府,是...专程来喝扶楹的喜酒么?”

我晃了神,这才认出那人竟是我儿时缠着他叫他“小皇叔”的人——临安王萧时宴。

只见萧时宴未曾理会萧扶楹的话,径直走向我,将我的手从萧扶楹手中接过,随即又向众人宣布道:“本王今日以十里红妆、整个临安王府为聘,亲迎陆家嫡女陆知鸢,为临安王正妃。”

第二章

那道清冷的声音如一把利刃划破了陆府凝结的空气,凭空斩落了我与萧扶楹之间的尴尬氛围。

萧时宴见我犹怔在他与萧扶楹当中,歪了歪脑袋,又轻启薄唇道:“王妃,愣着做甚,莫非...你不愿意嫁给本王?”

我这才回过神来,眼中盈着的泪花更盛,感激地望向萧时宴道:“临安王龙章凤彩、芝兰玉树,臣女自然是愿意的。”

然而未等我随萧时宴上花轿,萧扶楹又伸出一只手拦在我二人中间:“皇叔,知鸢是先帝钦点的太子妃,皇叔闹这一出,是要与侄儿抢女人么?”

萧时宴并未与萧扶楹置气,反倒是勾起一侧嘴角,戏谑地笑道:“哦?乖侄儿如今倒是知道,陆知鸢是先帝陛下钦点的太子妃了?难道是本王方才听错了,贤侄明明是要贬妻为妾呀。”

萧扶楹脸色憋得已有些通红,却又无法反驳。陆莺莺此时却是看不下去了:“皇叔...太子殿下早已言明,他要娶的太子妃不是鸢姐姐......”

陆莺莺话还未说完,便被萧时宴凌厉的目光给吓退了回去:“这声皇叔本王可受不起。”

我最是了解萧时宴的性子,他这番话是在敲打陆莺莺,“皇叔”可不是谁都能叫的。

陆莺莺缩了缩头,双手抓着萧扶楹的衣角:“太子殿下,人人都说莺莺配不上这太子妃的位置,不如...殿下还是迎鸢姐姐做正妃吧,莺莺只要常伴在殿下身侧便心满意足了。”

真是一碗好茶呀。

可萧扶楹偏吃她这套,他紧紧地握住陆莺莺颤抖的双手,安抚道:“莺莺,孤不会委屈你的。”

谁知萧时宴却根本不理会他二人“鹣鲽情深”的戏码,抓着我的手将我拉到了他身边,随即又将我打横抱起,径直走向陆府大门,只给众人留下一个颀长的背影。

“陆将军、陆夫人,记得上小婿府中喝杯喜酒。”

此时,萧时宴温热的手掌抵在我的腰间,引得我面色一片绯红。然而他却并未将我抱进花轿中,而是将我扶上了那匹赤兔马,与他同乘。

大都主街上,萧时宴鲜衣怒马娶亲的场景霎时间引千人驻足。

沿街的风随赤兔马前进的步伐在我身侧疾疾穿行,他宽厚的胸膛抵在我的背部起起伏伏,而后又俯身对我耳语道:“鸢儿可满意?”

“知鸢多谢小皇叔解围......”

然而萧时宴似乎在我耳畔轻笑了一声:“我从不替人解围。”

我的心跳得更快了几分:“知鸢也从不欠人恩情,日后必定会报答小皇叔。”

“那...以身相许如何?”

“......”

是夜,我与萧时宴喝了合卺酒。四目相对之时,我垂下芳毫想要避开他的灼灼目光,他却饶有兴致地凑近我道:“从前见鸢儿时,未曾想过鸢儿也会在本王面前害羞。”

“是知鸢错把鱼目当明珠,以为萧扶楹是个值得托付之人……”

我还欲骂上萧扶楹几句,萧时宴却打断道:“这洞房之夜,本王不想听到鸢儿你口中唤其他男人的名字。”

我见他是有些微醺之意,又故意岔开话题道:“皇叔今日怎会突然出现?”

然而萧时宴并未回答我,而是将身子凑得离我更近些,带着醉意地说道:“鸢儿是不是该改口了?”

我紧张地将头偏过去半分,红着一张脸叫道:“夫…夫君。”

萧时宴这才满意地不再逗弄我。我正欲帮他脱下喜服,他却将我放在他衣领上的手握住,不让我再有所动作:“娘子是急着要与夫君同寝么?”

我将手抽出,想要落荒而逃:“自是不急的,我今日去偏殿睡吧,夫君…好生休息。”

萧时宴却自顾自地合上外袍,制止了我:“新婚之夜,岂有赶娘子去偏殿睡的道理。”

于是他灭了红烛,和衣而寝。我虽有些不自在,当晚却睡得格外安心。

朦朦胧胧中,他仿佛抚着我的脸庞在我耳侧说道:“是我来晚了。”

可我却没听真切。

第三章

我与萧时宴成亲后的第二日,便入了宫闱谢恩。

如今圣上稳坐皇位,又极为宠爱太子萧扶楹,便也未曾多追究他昨日的荒诞之举,然而他言语中对萧时宴却是颇有不满。

北晟坊间从前传过一句话:谁娶了陆家嫡女,谁便是未来天子。可面对圣上的发难与猜忌,萧时宴竟都巧妙地化解了过去。

“臣弟此举,一为抚慰陆氏拳拳之心,二为保全皇家颜面。”

我跪在大殿上,虽心中极为认可萧时宴所言,可心中却不知为何涩涩地不是滋味。原来他娶我,不过是为了大局。

一盏茶过后,圣上将萧时宴留在太极殿中议政,命我去长秋殿中问皇后安。撞见陆莺莺,本是我意料之中的事。

待我在长秋殿外足足等了半个时辰后,皇后才着我入殿。甫一抬头,陆莺莺早已坐在皇后身侧聊得正欢。

我伏了伏身道:“问皇后安康。”

陆莺莺一改先前在家中谨小慎微的模样,未等皇后开口,她便端起了一副太子妃的架势:“长姐怎么也来了?”

早些年间,皇后将我视为未来儿媳栽培,总是多有苛刻。如今见我转头便嫁了萧时宴,心下更生出些许不满来:“知鸢,莫要以为攀上了临安王,本宫便不敢拿你怎么样。”

皇后必然知晓了昨日的情形,我心中虽有气,却还是恭恭敬敬回道:“皇后从前对知鸢的教诲,知鸢不敢忘。”

谁知我这句话像是戳中了皇后的心窝子,她将手中的茶碗重重落下:“既知本宫的教诲,却还是不顾及太子颜面、不顾及皇家威严,本宫从前怎没瞧出你一个小小女子,竟有天大的主意?”

原来是怪我昨日在陆府众人面前,落了萧扶楹的面子。

可世上绝没有堂而皇之地将黑描成白的道理!

我抬起头来,对上皇后灼灼的目光,不卑不亢地说道:“知鸢从小便承蒙圣恩,读了许多圣贤书,知道这世上断没有背信弃义、贬妻为妾的道理,太子殿下身为储君尚有这般作为,叫那些忠心耿耿的臣子如何信服,又叫这天下人如何信服!”

皇后气得指着我的鼻子道:“你胆敢,胆敢说出这些大逆不道的言辞!”

我直起身子来,继续说道:“是他萧扶楹负我在先,所以知鸢嫁给临安王,无错!”

皇后见我犹不肯低头,忽然笑了起来:“好啊,很好,还好太子殿下娶的不是你,否则这东宫怕是要翻了天了!”

末了,她勾起一丝笑意:“既然临安王妃来向我问安,那本宫便替临安王教教你规矩。来人呐,临安王妃陆知鸢言行无状、目无尊长,着笞刑二十记。”

陆莺莺垂着眼睫,作势抚了抚皇后的身子,不痛不痒地说了句:“母后,这未免...罚得太重了些。”

可她眼底,却是藏不住的笑意。

我被几个宫人带到了长秋殿外,她们虽顾及我如今的身份,却又不敢忤逆皇后的话:“王妃,得罪了。”

午时的太阳似一团火球,将地上的砖石烤得发烫,我的双膝犹如被灼烧一般,阵阵发痛。

还未等我缓过神来,那宽厚的竹板便重重地击打在我的背上,一下又一下,像是要将我敲碎。我不堪重击,身子倾倒在石阶前,后背处闷响一片......

“十四、十五...”

一个小宫女看着于心不忍,对我说道:“王妃可还受得住?”

然而这时,陆莺莺扶着皇后从长秋殿外缓缓走出。陆莺莺故作怜惜道:“姐姐身子弱,皇后娘娘还请网开一面。”

皇后听闻却冷哼一声:“本宫瞧着她倒是铁骨铮铮,给本宫继续,一下都不准少!”

我极力直起身子,随着竹板的继续落下,大声数道:“十六、十七。”

还差最后三下时,我猛地从口中喷出一大口鲜血,瘫软在地上。

我气若游丝地说道:“还差三下...”

话音未落,一道含着愠怒的男声从殿外传入:“本王看谁敢!”

第四章

只见萧时宴蹙着眉头快步走到我身前,将我小心翼翼地从地上扶起。他见我嘴角上的斑斑血痕,眸子里的阴鸷再也藏不住。

陆莺莺见萧时宴本就有些害怕,此时更是退了半步躲到皇后身后。

皇后不愧为皇后,一改方才的嘴脸,对着萧时宴莞尔一笑道:“弟妹今日来长秋殿中,出言颇有辱我北晟的嫌疑,若是传出去,难免会给临安王府招来祸端,本宫替临安王小小惩处一番,也是为了绝后患啊。”

三言两语,便将罪责全都推到了我身上,又把自己摆在一个替萧时宴处处考量的位置上,叫人无法反驳。

我本以为,萧时宴这些年来收敛锋芒,必然不会因为一个我与皇后动怒。

可萧时宴竟依旧冷着一张脸,沉声说道:“本王的王妃,谁都不能动。”

他怕牵扯到我的伤势,将手环在我的腰间小心地将我抱起,然而我还是痛地倒吸了一口冷气,引得他步子一滞。

他转头盯着陆莺莺道:“太子妃也莫要忘了,自己是如何入的东宫。”

萧时宴将我抱出长秋殿后,我强撑着的那口气忽然泄了下来,耳边传来的萧时宴的呼声越来越远:“鸢儿,再坚持一下,本王带你去找医官。”

我还是昏了过去。

待我醒来,已是三日后。

“王妃醒了,快去告诉王爷!”侍候我的婢女春桃见我醒了便急匆匆地要通传萧时宴。

我正欲起身,背上的伤口却牵扯得生疼,我扶着春桃道:“我这是...”

春桃见我面色苍白,险些落下泪来:“王妃可算是醒了,那日王爷抱着王妃回府,那模样像是...要将人生吞活剥了一般。究竟是谁将王妃伤成这样啊。”

原来,萧时宴是真的为我动了怒。

可距我醒来已足足过了半日,却仍不见萧时宴的身影,我心中竟感到些许失落。

“春桃,替我换药吧。”我将身子趴在床上,让春桃替我将被血迹沾满的纱布揭下来。

她动作小心翼翼,然而伤口与纱布粘连在一块儿,还是令我倒吸了几口冷气:“再轻些。”

我正要挪动身子,却被一双温热的手掌按住:“乖,别乱动。”

我脑袋顿时嗡的一片:“萧...萧时宴?”

意识到是萧时宴在替我换伤药时,我急忙要将被子裹到自己身上,却被他制住了:“你以为,本王没看过?”

我脸上晕红一片:“王爷莫要说笑......”

他却笑了一声:“那日抱你回府时,你伤得太重,本王不放心他人替你换药。放心,本王也是上过战场的人,换药这种事,做起来不比那些医馆差。”

我刚想问他,是否也替其他女子换过药,却还是没有问出口。

我欠萧时宴的恩情越来越多了,我又怎能要求他独独对我如此呢?

他替我擦伤药,又替我将纱布重新裹好,当我翻过身来与他对视时,他先开口道:“鸢儿,那日在长秋殿中欺辱你的人,本王一个都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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