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的关键是“正己”,远离奸佞迷惑,保持清醒坚定
孔子说:“政者,正也。” “远佞人。”花言巧语谄媚于人的奸邪小人迷惑君主的方法太多了,不仅不用他,还要驱逐到远方,跟他隔绝,把源头塞住,态度要坚决。无论什么事情,最根本的一件事,无非“正己”而已。“正”最重要的就是要平直真实。对于品德,必须核实是真实的,才授给他官位。对于能力,必须核实是真实的,才让他做事。对于功劳,必须核实是真实的,才颁发奖赏。对于罪恶,必须核实是真实的,才加以惩罚。对于行为,必须核实是真实的,才可以尊重。对于言谈,必须核实是真实的,才能够相信。对于物器,必须核实是真实的,才可以使用。对于事情,必须核实是真实的,才能够去做。上面万事端正,下面就没有虚伪,古代圣王的道理,不过如此而已。
汉元帝时期的石显弄权
石显,字君房,济南人,弘恭,是沛地人,他们年轻时受过腐刑(惨无人道的刑罚,宦官弄权,也是刑罚不人道的一种恶果),后任中黄门官职,又被选为中尚书。在汉宣帝刘询时期任中书官,弘恭谙熟法令旧事,善于请求、上奏,其才能足以称职。弘恭为中书令,石显为仆射。
汉元帝刘奭继位后几年,弘恭死了,石显继任,担任中书令。当时,正赶上汉元帝生病,无法亲理朝政。同时他正热衷于音乐,又因石显就操此职,在宫中没有外界关系,精神专注值得信赖,于是元帝把各种政务委任石显。政事不论大小,都根据石显的话决定;石显受到的宠幸让他权倾朝野,百官都恭敬侍奉石显。石显为人机灵聪明,能够体会到皇帝心思,极其狡诈,常用各种莫名其妙的理由暗中打击别人,一点小事他就治人以严法。
前将军萧望之和光禄大夫周堪、宗正刘更生都担任给事中。萧望之领尚书事,知道石显专权奸邪,劝汉元帝不要重用宦官,元帝没有采纳萧望之的建议,因此萧望之惹得石显非常恼怒。后来萧望之等人都遭到石显的迫害,萧望之被逼自尽,周堪、刘更生被废官禁锢。后来太中大夫张猛、魏郡太守京房、御史中丞陈咸、待诏贾捐之等人都密上奏章,常在被皇帝召见时揭发石显的短处。石显派人打探其事,定其罪过,京房、贾捐之被弃市,张猛自杀于公车署内,陈咸一人抵罪,被剃去头发,服城旦之刑。后来郑地长官苏建得到石显私信把它上奏皇帝,石显后来便以别的理由判其死罪。从此以后,公卿以下的大臣官员都非常害怕石显,不敢轻举妄动。
石显知道自己专权的事情广为人知,担心一旦皇帝手下人侦知自己的情况,能够离间自己与皇帝的关系,所以常常向皇帝主动坦白自己的过错。石显曾出宫到官署征用民力财物,石显事先向皇帝说明,担心宫门关闭不能进来,请求皇帝派人降诏让门吏届时开门。皇帝答应了。石显故意迟至深夜才回来,称皇帝有诏让人开门而入。后来果然有人上书控告石显专权,伪造皇帝诏书私开宫门,皇帝听说,笑着把那上书给石显看。石显趁机哭泣说:“陛下非常偏爱小人,把政事交给我处理,大臣们无不嫉妒,他们老想陷害我;像这样上书害我的事情肯定不止一件,希望圣明的皇帝要了解我的忠心和处境。我低微卑贱,确实没有能力让自己使万众都快乐起来,也担当不了天下人的怨恨,我要求归还掌管国家枢机的重要官职,接受在后宫中打扫台阶的差役,死而无憾!希望陛下您哀怜我,使我能平安的活下去。”皇帝认为他讲的都属实,很同情他,多次慰劳、勉励石显,更增加赏赐。这样,石显得到的赏赐以及众朝臣巴结他而送的礼资多达一万万。
汉宣帝后期,风气逐渐败坏。到了汉元帝时期,国家无事,群臣内部斗争倒是愈演愈烈,争权夺利的多。汉元帝本事也不大,身体还有病,思想就不太正常了。所以,信任一些个宦官来帮助执政,因为宦官没有什么背景,他们所依赖的只有皇帝,而大臣则不然,都有自己盘根错节的势力。所以,自己没有精力处理的朝政都交给宦官处理。可见,没有一个好的身体干什么事都是难以干成的。然而,用宦官,大臣们就不干了,宦官虽然对皇帝忠心,但对大臣们就是全凭个人喜好了,评判官员的标准不会是为国家有多大贡献和好处。
汉元帝为了自己的统治地位,不敢放权给大臣,用心已经不正,为自己找了宦官帮手和代理人,那么在处理一些事情的时候就失去了公正。因为那些人代表皇帝,却又不是皇帝,他们为皇帝的权力负责,却没有能力和觉悟为国家负责。所以,就造成了奸佞当道的情况,从上到下,大家已经把事实如何不当回事了,把是非对错也不当回事了,只要巴结上对的人,一切就都不是问题。风气就是这样的坏了,把一切罪过都推给所谓的奸佞是片面的,因为“正己”永远是第一位的。
承平日久,人就会穷极侈靡,把这些外物作为追求,人就会向往更多的权力,掠夺更多的资源。与其整天忙于平衡权力,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才能治理好国家,而不是有事没事大赦天下,放出来还得再抓进去。自己没有本事治理,可以找一些真正有才能的人,把真实情况搞清楚,而不能各打三十大板,以奸治奸来维护统治。毕竟,执政的根基在于民众而不是手中的权力多少。
做人也是一样的,三观要正,才能不被外在的纷纷扰扰的奸佞(欲望)所迷惑,从而保持清醒坚定的人生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