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澎湃新闻记者周炎炎一篇文章《遭遇传销,为什么不集体反抗?》
这个局外人都好奇的问题,也许有个答案是:由于人员超强的流动性造成一种“白色恐怖”,被传销者之间根本无法建立双向信任。
同样是天津静海,同样是蝶贝蕾。8月5日,在发现的笔记中写有“蝶贝蕾”字样。
笔记中发现“蝶贝蕾”
失去人身自由的开始:
河南郑州念完大学后,现年24岁的田晓伟(化名)原本就职于一家北京的网站,做编辑工作,但是大学专业是计算机,因此一直有干回老本行的念头。
机会来了。4月中旬,他在Boss直聘网站上寻觅到一个机会,一家北京的计算机工程外包公司称,天津项目部招聘一名web前端开发工程师(现在这则招聘信息已经无法在该网站找到)。一周之后,田晓伟接到了面试电话。想着不管成功与否,都可以周末去天津顺便转转,所以4月22日上午,田晓伟就踏上了去天津的高铁,对方说要到天津南站附近接他。但是到站后招聘方突然表示正在开会,让田晓伟乘坐半小时的公交车来到静海区的某一个镇上,到时候有两个人来接他。到了之后田晓伟一看是闹市区,也没起疑。
出现的两名男子大约20岁左右,皮肤黝黑,田晓伟回想起来,才知道那两人是在“野沟”里晒黑的,这是后话。两人打了个电话,把田晓伟拉上一辆车,就开始拉家常,问自己原先的工作、父母都是做什么的。田晓伟有点警惕性,说得真真假假。对方说先去住的地方等一等,再去公司面试。
“上了黑出租,就是失去人身自由的开始。”田晓伟对澎湃新闻说,“车门一锁即便想跑也跑不了,下了车,人更多。”
上了黑出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