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年我去任教看上村花却不敢追,一次暴雨她来借宿:我等你好久了

金曦生活 2024-11-22 16:06:43

我叫杨树生,是湖南怀化松林村小学的一名教师。说起我这个名字,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大名不如小名响亮”。在我们湘西这一带,大家都习惯叫我“生仔”,或者干脆就喊我“小生”。

1987年的春天,我从师范学校毕业,被分配到了松林村小学任教。那会儿,我二十四岁,瘦得跟竹竿似的,戴着一副老式眼镜,穿着一身发白的中山装,背着个帆布包,就这么来到了这个偏僻的小山村。

说起松林村,这地方还真是“山清水秀好风光”。村子坐落在半山腰上,三面环山,一面临溪,溪水清澈见底,溪边种着一排排的杨柳。每到春天,柳絮纷飞,像是下起了一场场的白雪。村里人都说,这是上天赏赐给松林村的锦被,盖在这片土地上,让这里的人都能过上好日子。

可惜啊,这“好日子”对我来说还真是遥遥无期。刚到村里那会儿,我连住的地方都没有。还是村里的老齐头收留了我,让我住进了他家的柴房。说是柴房,其实就是一间用木板隔出来的小屋,里面放着一张木板床,一张方桌,再加上一个竹编的箩筐,就算是我的“家”了。

老齐头是个慈祥的老人,满头白发,脸上的皱纹都笑出了花。他常对我说:“生仔啊,你是个读书人,以后肯定有出息。不过啊,你这身板得补补,我让我家婆娘多给你煮点鸡蛋。”

说起来,我这人从小就胆小怕事,在师范学校的时候,连个对象都没谈过。我妈常说我:“树生啊,你这样下去可不行,都二十多岁的人了,连个女朋友都没有,以后让我和你爹怎么交代啊?”

可我这性子,就是改不了。每次看到漂亮姑娘,心里头就发怵,连话都说不利索。要不是我教书还算有一套,估计连这份工作都保不住。

来到松林村的第一天,就让我遇见了周小雨。那天早上,我正在收拾柴房,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一阵清脆的笑声。我探头一看,就见一个姑娘牵着个小男孩从门前经过。

那姑娘穿着一条碎花裙子,扎着两条麻花辫,走起路来蹦蹦跳跳的,活像个快乐的小燕子。她转头的时候,我看清了她的模样:瓜子脸,大眼睛,皮肤白净,笑起来还有两个小酒窝。

“阿生老师,这是我弟弟,今年要上一年级了。”她冲我笑着说。

我愣了一下,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怎么认识我?”

“嗐,整个松林村就这么大点地方,昨天你来的时候,我在我家店里看见你了。对了,我叫周小雨,我家开着个副食店,就在村口那儿。”

我点点头,看着她蹦蹦跳跳地走远了,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怦怦直跳。

后来我才知道,这周小雨可是村里有名的“村花”。说起她家的副食店,在我们这一带也算是个“大买卖”了。村里人都说,周小雨长得好,人也勤快,就是脾气直了点,说话做事从来不拐弯抹角。

“生仔啊,你看上我们小雨了?”一天,老齐头突然问我。

我赶紧摆手:“没。。。没有的事。”

“嗐,我都看出来了,你这个娃娃,看见小雨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躲都来不及。”老齐头笑呵呵地说,“其实啊,小雨这丫头挺好的,就是性子直了点。你要是喜欢她,就大胆去追嘛。”

我低着头,脸红得像猴屁股:“我。。。我这样的,哪配得上人家啊。”

老齐头听了,叹了口气:“你啊你,就是太实在了。现在的姑娘,就喜欢你这样老实巴交的。”

可我还是不敢。每次去村口的副食店买东西,看见周小雨在柜台后面忙活,我就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站在那里,连话都说不出来。周小雨倒是大方,常常主动和我搭话:“阿生老师,今天要买点啥?要不要尝尝我家新进的饼干?可好吃了。”

我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她就笑着说:“你们读书人啊,就是太文绉绉的了。”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每天早上,我都能看见周小雨送她弟弟上学,有时候还会给全班同学带些糖果点心。每次她来,教室里就热闹起来,孩子们都围着她叫“小雨姐姐”。而我,就站在讲台上,偷偷地看着她。

那年的夏天特别热,蝉鸣声一浪高过一浪,像是要把天都叫破了。我常常光着膀子,坐在柴房门口纳凉。周小雨有时候会带着西瓜来,说是给我解暑。

“阿生老师,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她一边切西瓜,一边说,“我妈说了,读书人就是不会照顾自己。”

我接过西瓜,心里甜滋滋的,可嘴上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周小雨看我这样,就噗嗤一声笑了:“你啊,真是个闷葫芦。”

村里人都说,周小雨到了该说亲的年纪了。有不少人来她家提亲,都被她一一回绝了。春妹是周小雨的闺蜜,有一次她告诉我:“小雨其实在等一个人开口呢,可那个人啊,榆木脑袋,什么都不懂。”

我听了,心里一动,但还是不敢确定。直到那个暴雨的夜晚。。。

那天下午,天突然阴了下来,乌云密布,像是要下大雨的样子。我刚把最后一个学生送出校门,雨就哗啦啦地下起来了。雨越下越大,打在屋顶上,啪啪作响。我站在教室门口,看着外面的雨帘发呆。

突然,我看见一个人影冒着大雨跑来,手里还举着把伞。定睛一看,竟是周小雨!

“阿生老师,我看你没带伞,给你送把伞来。”她气喘吁吁地说。

我看着她被雨水打湿的头发和衣服,心疼得不行:“你。。。你怎么跑来了?这么大的雨。”

“我不来,你是不是就打算在学校里过夜啊?”她白了我一眼。

这时候,雨下得更大了,雷声轰隆隆的,把天都要劈开了。周小雨看了看外面:“这雨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了了,我能在你这儿避避雨吗?”

我赶紧点头,把她让进了我住的小屋。屋里很简陋,除了那张木板床,就只有一张小方桌。周小雨环顾四周,叹了口气:“你就住在这儿啊?”

我有些不好意思:“还。。。还行。”

她突然转过身来,直视着我的眼睛:“阿生,你知道吗?我等你好久了。”

我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以为我为什么总来学校?为什么总给你送东西?”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可你呢?连句话都不敢和我多说。”

我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她继续说,“你觉得你配不上我是不是?你觉得你穷,你没本事是不是?”

我默默地点点头。

“你这个傻子!”她突然扑过来,抱住了我,“我喜欢的就是你这样的人,老实,踏实,对学生好,对长辈好。你知道村里人都怎么说你吗?说你是个‘读书人’,说你有出息。”

我感受着她的体温,闻着她头发上的雨水味道,心里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爬。

“小雨,我。。。”我刚要开口,她就用手指堵住了我的嘴。

“你不用说什么,我知道你的心意。”她轻声说,“我就问你一句,你愿意要我吗?”

我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可是,我却说不出那个“愿意”。因为我知道,以我现在的条件,根本给不了她幸福的生活。

那天晚上,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地听着外面的雨声。直到天亮,雨才渐渐停了。

周小雨起身要走的时候,回头看了我一眼:“阿生,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等你。”

可是,我最终还是离开了松林村。临走那天,我把一封信塞进了周小雨家的门缝里。信上只写了一句话:“对不起,我配不上你。”

二十年过去了,我现在在城里当了个中学老师,生活还算过得去。每次回想起那个暴雨的夜晚,心里总会隐隐作痛。我不知道周小雨现在过得怎么样,有没有找到一个比我好的人。我只知道,在那个雨夜,我错过了这辈子最重要的人。

前几天,我收到一个来自松林村的包裹,里面装着一把旧雨伞。那是二十年前周小雨送给我的那把。伞上还写着一行字:“我依然在等。”

这一刻,我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爱情最怕的不是贫穷,而是犹豫。那年的暴雨夜,我没有留下。如今孤灯下,总会想起她说的“我等你好久了”。可我,配得上她的等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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